16.流云。
程如风听到顾言这样问,眨了眨眼,好半晌才从高潮的神魂颠倒中找回一点神智,“诶?师父没碰过我……” 顾言的动作就跟着停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哦?” 程如风简直有点哭笑不得,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还是说…… 顾掌门对苍梧师父……真的不太一般? 欺负排挤,又暗中关注,为了救他奋不顾身,现在又连这种事都要比一比?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程如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不可言叙的真相,当然也是绝对不可能去求证的,连试探都不敢。 她才刚结丹,还没活够呢。 程如风一面用上了内媚之术,一面抬眼看着顾言,微启朱唇,吐气如兰,“师伯,怎么停下来了?没力气了么?让我来?” 那小眼神似不满,又似挑衅。 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每一条肉褶都像有了生命一样,挤压咬噬着顾言的肉棒,只恨不得立时将他的精都吸出来。 顾言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翻了个身,顺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刚谁说过班门弄斧?这点小伎俩也到我这里来玩?” 他并没有用力,但程如风还是半真半假的痛呼了一声,“正是知道师伯的厉害,你这么停下来,人家这不上不下的,才更难受嘛。” 现在换了她在上面,倒还更自由一些,自己扭着腰去套弄那条粗长火热还带着法宝的大肉棒,缓缓将那被两人体液弄得湿漉漉的棒身吐出到只剩顶端卡在穴口,又重重坐下去。身体的肉欲和自己掌握了节奏的精神快感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甚至让她比上一次更快地抵达了高潮,花穴深处春水如泉,直接倒浇在顾言的龟头上。 顾言本来一直由得她主动,只小范围地配合,直到她这一泄,才猛然挺腰上顶,肉棒直插到她花心上,抵着那一块软肉研磨。 程如风顿时又被送到更高的云端,尖叫了一声,连手脚都瘫软下来。 “又去了?你这样可不行。”顾言掐着她的腰,继续一下又一下地狠肏着,“哪怕我不打算采阴,你这么快就瘫成一团,如何尽兴?” “可是……”程如风伏在他身上,夹了夹腿,花穴里的媚肉将他的肉棒裹得更紧,“师伯难道不喜欢我这样的么?要是不喜欢的话……小师伯怎么反而更兴奋了?” 顾言这时的确比一开始更兴奋。 他在这阴阳合欢之道侵淫上百年,交合过的女子无数,旗鼓相当的鏖战虽然也很快美,但程如风这样天生敏感轻易就能送上高潮的娇嫩身体却更容易激起他的欲望。 如果说之前还是一种心理上的新鲜感,甚至有一点跟苍梧较劲的征服欲,现在则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肉欲开始苏醒主导。 这让顾言自己都有点意外。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本能的冲动了。 交欢对如今他来说,不过是修行,不过是手段,不过是闲来一点小乐子,他是喜欢这档子事的,但自己也完全可以控制,没有什么非做不可。可是这个时候,却像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只想痛痛快快地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渲泻释放。 但这也没什么,他在这种事上,向来也是随性而为。 既然想要她,就好好地要一场。 顾言站了起来,让程如风躺在软榻上,自己站在榻边,一面居高临下地好好欣赏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媚态,一面再次将肉棒插入她温暖紧窒的花穴,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分开,飞快地挺腰插干。 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上面嵌着的小圆珠也随着动作不停运转。 程如风娇喘连连,浑身战栗,指甲在他光滑结实的背部留下抓痕,连小巧的脚趾也不住蜷了又松,都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顾言才又快速地抽插数下,龟头重重顶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尖叫与激烈收缩中,将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顾言说话算数,真把程如风留到了第二天早上。 中间没再提苍梧,也没再给她出送命题,只是用尽各种花样各种姿势操她。用他的原话说,“就想看看你这一天能高潮多少次。” 但后来谁也没数。 程如风觉得自己简直都被变成了一头丧失理智无法思考只一心追求肉欲快感的淫兽。顾言也沉迷于身下这具年轻的女体,一直在享受那无上欢畅。谁还顾得上别的? 他发现这小师侄虽然娇嫩敏感,但却极有韧性,恢复力也很强,明明前一刻还被他操得哭唧唧求饶,下一刻便已恢复如初。身肢柔软,花穴又湿又紧,舒服得不像话,他简直一瞬都不想丢开,放纵自己真的做了一整天。 程如风的体力还是不太行,最后几乎好像个无意识的布娃娃,软绵绵的任顾言摆布。 顾言这才作罢,搂着她睡了一会。 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顾言另有公事,命人把程如风送回翠华峰。 一路上遇到不少同门,都主动上前见礼,个个态度殷勤。 毕竟程如风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自己是最年轻的金丹不说,欲灵宗这么多修士,能独占掌门一天的,她这也算头一份。以后前途真是不可估量。门中有点投机心思的,自然想早早来烧一烧热灶。 再者说,以前辰辉把她藏得很好,她自己也没想出头,就一直缩在翠华峰,后来就一直在外面,到结丹才回来。欲灵宗见过她的人真是寥寥无几,谁不贪个新鲜?何况这才结丹的真人,如果能和她有个一夕之欢,也算沾沾喜气不是? 只是这时程如风真是没什么精力了,随口应付几句,就径直回了翠华峰。 方流云到山门接她,带着几个人,抬了顶软桥。 程如风告别奉命送她的肖师姐,简直是直接倒在软桥上的,打个哈欠向方流云竖了竖大拇指,“方师兄真是太体贴了。” 她的及时行乐图里虽然有一些代步法宝,但都是墨宝从别人那里搜刮来的,这时也不好随便拿出来。从金钟山出来时,肖师姐也没有提这事,她本来就没休息好,一路走来,真是累得不行。 她都要怀疑那位肖师姐要么是对她不满,要么就是收了别人好处,故意不用法宝的,这样才能正好给刚刚那些人创造“路遇”的机会。 只是这种小事,对方又是掌门的弟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方流云下令起桥回映月楼,又轻声道:“真人已结成金丹,以后不可再叫我师兄。” 欲灵宗的规矩,有师承关系的,不论修为,总要按师承辈份称呼。就像刚刚的肖师姐,虽然只是筑基,但她是顾言的弟子,入门在程如风之前,顾言和苍梧又是一脉相承的师兄弟,程如风就算结了丹,也还是要唤她师姐。若是换成楚扬,因为他师尊玉莲真人跟苍梧关系远,他跟程如风之间就论不上什么辈份了,见了她都得乖乖尊称“真人”。就更不用说方流云这些没有亲传师承的外门弟子了。 程如风本来困得都快要睡着了,听他这么说,不由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 方流云还是她初见时的样子,清俊儒雅,温和内敛,这时眼睛半垂着,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神色,看不出悲喜。 程如风只觉得胸中微微一滞,说不上是酸是涩,她伸手过去,握紧了方流云的手,低低切切,深情地唤了一声,“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