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只管采
“如风……” “小珍珠……” “宝贝儿……” 柳凤吟把程如风压在床上,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唤,偶尔舌尖还会舔过她的耳廓,含住她的耳垂。 暧昧而又火热。 程如风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瘫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柳凤吟的手指滑到了她双腿之间,抚琴般拨弄着她的花瓣。 程如风发出低低的呻吟,忍不住挺起了胯部,往他手中索取更多。 柳凤吟却只是浅浅的戳探着,声音里带着笑,“咦,已经很湿了呢,是听我的声音听湿的,还是来找我之前就被人弄过一回?” 程如风原本几乎醉在他的声音里,但听他这么说,还是不由得愣了愣神,抬起眼来看着他。 柳凤吟低头亲吻她,又道:“你之所以一直没跟我们说那个司空的事,真的只是疏忽冒失吗?” “我……”程如风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柳凤吟按住了唇。 “他是长得特别好?还是床上功夫特别厉害?” 柳凤吟把手指伸进了她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头,声音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又或者,他可以变成我,又可以变成白寄岚,可以满足你同时被我们操的荒淫心思?” 程如风想要解释,却又被柳凤吟压下去。 “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你吃的?” 他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狠狠刺进了她的花穴。 “嗯啊~柳公子~” 程如风叫起来,声音拖得长长的,白皙的小腿在他肩后交叉,蜷起来的可爱脚趾滑过他的背脊。 那一瞬间的酥麻快感,甚至让柳凤吟一时间忘记自己是要和她算账,只想先狠狠操她一回再说。 粗长的阳物挤开她紧致的甬道,快速地抽插着,每次都全根没入,连耻骨都要撞上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停顿。 程如风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晃,连呻吟都被晃出了颤音。 柳凤吟很少有这样的凶狠,可见今天真是生气了。 程如风伸手抱住他,软软的求饶,“啊……你慢点……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柳凤吟倒真缓了缓,问:“知错了?知道错哪了?” 程如风一时倒还真拿不准他是在气她的冒险,还是气她又多了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结果她这一迟疑,柳凤吟就哼了声,又重重碾上她最柔嫩的花心。 程如风瞬间被巨大的快感击中,嘤咛一声,颤抖着泻出一包春水来。 柳凤吟道:“辰辉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个小骗子,只要操爽了,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他这样说,程如风反而笑了笑,伸手捞过他一缕黑发,轻轻捻了捻,“那么,我骗了柳公子什么呢?” 柳凤吟怔了怔。 认真说起来,她从头到尾都没骗过他。 今天连及时行乐图都直接露给了他。 她甚至没在他这里得过什么好处。高宁城是她救了他,到这里,也是他自愿留下来的。 就那点阳气么,难道他没在她身上得到欢愉? 他这一怔神,程如风又不满起来,扭着腰磨蹭他,一面道:“师兄故意气你呢,我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哪怕是之前在高宁城那种境地……我也只要了你……不是么?” 柳凤吟被她蹭得有点心软,又觉得在她穴中的肉棒在这磨蹭间有如被千万张小嘴细密吸吮,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握住了她的腰,再次飞快地操干起来。 嘴里却道:“难道不是只要长得好看就可以吗?” 程如风明白了,今天的柳公子是吃醋的柳公子。 她被操得双颊泛红眼波迷离,她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又伸手抱住他,呢喃着道:“不是哦……好看的人那么多,但柳公子却只有一个……” 强烈的快感,从身体到灵魂地席卷了柳凤吟,他用力抵进程如那紧窒花穴的深处,一股滚烫浓精突突直射进她的子宫里。 程如风也被送上了高潮,仰头叫出声来,指甲都几乎要掐进柳凤吟的肉里。 柳凤吟并没有退出来,就这样抱着她,脸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低低道:“我……真是……原以为我可以等的……他们可以,我就也可以……但是……如风啊……”他收拢了双臂,抱紧她,“我嫉妒得……都快要疯掉了……” “我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努力忍受……白寄岚在我之前,白映山救过你的命,辰辉是你嫡嫡亲的师兄……我不能逼你舍弃他们……但只要想想你跟他们……我就嫉妒得不得了。” “这就罢了,可是……你答应过我什么?说过了不找楚扬的……结果你留了他一整晚!我劝自己说,到底是顾言插了手,你总不好违抗掌门。但……这个司空又是怎么回事?” 柳凤吟又抬起头来,眼睛都有点泛红,牢牢盯住程如风,“对,你没有骗我,是我自己犯贱,是我离不开放不下……但你说过喜欢我的,对不对?那我就在这里,为什么就非得找那一口野食?我比不上他吗?是我没他好看?还是我没把你操爽?” 柳公子向来都是温文而雅,君子如玉,程如风还真没见过他这样,不由得怔了怔,半晌才抬起手来,理了理他鬓边乱发。 “对不起。我……”她轻轻叹息,“我只是舍不得你。” 柳凤吟依然只是红着眼睛看着她。 “真的。”程如风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眼角,“我就是在试师伯教我的采补之术。你没有发现我灵力都涨了一大截吗?但……上一次,我不知节制的采补……伤了白映山的本源,我每次看到他那缕白发,都会内疚……他也好,你也好,我都不想再……” “我不介意。”柳凤吟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白映山也一样,他肯定宁愿再伤一次都不想你去找别人采补。”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掌心相贴。 还埋在她花径深处的阳具再次硬挺起来,一面缓缓抽插,一面向她放开了自己的灵络经脉。 “来,只管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