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醒来之前不要停。
萧芷一觉醒来,天色已经转暗。 程如风去了内室,身边的男人也换了两个。 大抵是见萧芷睡了,不敢吵醒他,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低闷的喘息呜咽和交合间带出的拍击和水声。 压抑含混,影影绰绰,反而另有一种诱惑刺激,混着那越发浓郁的异香,勾得人骨子里发痒。 透过珠帘纱缦,能看到娇柔少女被两具强健的男体夹在中间,前后都有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玲珑有致不着片缕的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胸前丰满雪乳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握住,白腻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格外诱人。 她像天鹅一般仰着修长优美的颈项,红润樱唇中含着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那沉浸在高潮中欢愉迷醉的表情已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萧芷微微皱了一下眉,叫了声:“阿角。” 角宿应声出现,递上从方流云那里拿来的香方。 萧芷一眼扫过,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他精通医术,对各种香料也不陌生,看一眼就知道,这个香方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他也不觉得是程如风说谎。 ——在这种事上骗他,毫无意义。 “找人试一试。”他说。 角宿应声去了。 萧芷又看了一眼内室中那香艳活春宫,起身走了。 隔了几天,程如风去找萧芷请教,一进门便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这么喜欢这个香味吗?程如风想,这样迫不及待地用起来,那他和方流云是不是能有点共同语言? 但虽然用上这香,萧芷看起来并不太高兴的样子,阴沉沉盯着程如风。 程如风现在也算是已经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倒也能保持平常心,反正知道萧芷还留她有用,现阶段只要她老老实实的,他就不会要她的命,生不生气的,她这个处境又有什么好介意? 再一点,她见过了萧长老发病的样子。虽然很快就被角宿赶走,但哪怕只有一眼,也能看得出来,那完全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一个长年被病痛折磨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直保持好心情? 换位思考一下,她也勉强能够体谅。 萧芷这时心里的确不痛快。 他这几天又没睡好。 虽然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就不好,但尝试过一夜酣睡之后,再回到之前的状态,就让人格外暴躁。 而之前睡得最好的时候,不是在程如风身边,就是沾了她身上的香气。这一点萧芷是反复确认过才开口问她要香方的。 结果按那方子制的香并没有安神的效果,种在别的女人体内也完全没有。 大概就像焚心欲火一样,非她本人不可。 这个认识让萧芷心中尤为不爽。 有人可以缓解他的病痛当然是好事,但“只有这个人可以”,就有种被拿捏的憋闷感觉。 就算这人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里可以随意处置,他心理上也无法接受。 这时再看程如风,自然目光不善。 程如风只当没看出来,恭恭敬敬把自己的问题问了。 萧芷没有回答,看了她一会,招招手,“近前来。” 程如风乖乖走近一些。 今天萧芷也坐在他的轮椅上,身上搭了一条银灰色的皮毛,整个人都几乎被裹在里面,看起来虚弱无力。 程如风在他椅前停下,相隔一步的样子。 萧芷显然对这个距离还不太满意,微微眯了一下眼,冷哼一声,“怕我吃了你吗?” 程如风:…… 再近些可就要凑到他身上了。 不过,她是怕惹恼萧长老才一直对他规规矩矩的,毕竟……如果勾引他发生点什么,可能会让他留她一条小命,但也有可能他恼羞成怒直接就杀她灭口也不一定。再者他这身体能不能成事也实在不好说。 但他自己要是愿意,程如风当然也不会矫情。那么多人也都吃了,不差他一个。 反正也不亏。 所以程如风抬眼看看萧芷,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就又上前一步,俯身贴近他的身体。 萧芷凑到她领口,鼻端几乎要挨着她的锁骨,嗅了嗅,道:“香味有点不太一样。与人交合时更浓一点?” “嗯。”程如风应了声,想想他几次问起这香味的情形,突然意识到,他不是喜欢这个味道,而是这香对他有不一样的效用? 程如风心知那可能不是香方的问题,而是天香藤的作用。 平常只是淡淡幽香,但她和人啪啪啪时,天香藤吃了精液春水,开心满足时就会反哺她,她身上再散发出来的香味,多少有点不同。 毕竟当初柳凤吟的双手伤得都现了白骨,也是一滴见效,可见那绿色灵液的神奇。 程如风早知道她家藤藤可能不是普通的天香藤,但连萧长老都感兴趣又看不出端倪,可就真的太厉害了。 她这么想着,和她心意相通的天香藤也传来一股得意之情。 它就是这么厉害! 程如风连忙在意识中把它按住。 低调。 虽然说他们结了契就是一体的,但真招来别人的觊觎,强行把天香藤抢走,也不是不可能,墨渊师父就是前车之鉴。 在她足够强大之前,必须保持低调。 萧长老没看出来,她就继续装傻好了。反正她以前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散修。 萧芷也只嗅了两口,就嫌弃地摆摆手又让她站开,那姿态,就好像刚叫她近前来的根本不是他本人一样。 却又道:“叫人过来,就在我榻前双修。” 程如风:…… 这是想拿她当熏香用啊? 这师父还行不行了?感觉越来越变态了吧? 她不由得磨了磨牙,却放轻了声音,柔柔道:“师父不若自己试试?那不是离得更近?” 萧芷脸色一沉,一挥手,程如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直摔在他卧榻前面的地板上。 程如风痛得呻吟出声,想要爬起来,却似有千钧重石压在身上,一点动弹不得。 不想要就不想要嘛,有必要这样吗?程如风心中一万头草泥马跑过,面上却只能哀哀认错:“是徒儿孟浪,冒犯了师父,请师父恕罪,徒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努力做出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但萧芷根本连看都没往这边看一眼。 一直到这天轮班的侍卫炉鼎进来抱了程如风,她才觉得身上压力一松,瘫软在男人怀里。 侍卫是得了命令进来的,也不敢问这“师徒”两个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双修嘛,当着萧芷也不是一两次了,在哪里有什么区别?让他做就做,早就熟悉的身体,轻车熟路就操了进去。 程如风心里十分不情愿,但身体却本能地在最快的时间内适应起来,花穴中分泌出粘腻春水,润滑着正被男人抽插着的甬道。 体香中也渐渐多了几分甜腻的味道。 男人越发兴动,将她推倒在地上,拉着她的腿架上自己肩头,青筋虬结的紫红性器次次奋力贯穿到底,丰沛的爱液被捣的咕叽作响,每一下都带起让人浑身战栗的绝顶快感。 程如风索性就心肝哥哥宝贝地胡乱浪叫着放出百般淫荡姿态来,勾得男人就好像发情的野兽,在她身上疯狂耸动。 但她眼睛的余光却悄悄瞟向萧芷。 这个变态,一面嫌弃她,又一面要看她在这么近的地方和别人交媾,倒要看他是不是真能忍? 萧芷终于闻到自己想要的香味,才微微点点头,让角宿将他推到榻前,躺下之前还交待了一句:“我醒来之前不要停。” 程如风:…… 尼玛! 不但拿她当熏香,还是个催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