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郁霁鄞下药求肏,戈郢绝情肏
戈郢的下面已然失守,狰狞的性器炙热坚硬,可他面上依旧保持清冷,顶多是面色红润了些,僵硬的身体写满了抗拒:“郁霁鄞,你一定会后悔的!” 郁霁鄞心跳加快,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戈郢的这副模样的了,他是真的狠心,说不再见自己就真的不见,要不是今天有人通风报信,他怕是又要错过了,老福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瞒着他,他是真心保护着他们,尤其是戈郢。 戈郢的每一帧表情,郁霁鄞都看不够,他知道在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得到了自己珍贵的宝贝,他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是自己现在却完全没有立场,他怕了,他真的怕了。那件事情永远是隔在他们中间的嫌隙。 戈郢的拒绝,何尝对他不是一种残忍呢?郁霁鄞跨坐在戈郢的腰间,下半身褪去外间的裤子,里面根本就没穿任何,上半身也脱的差不多,戈郢的气息乱了,到如今这具肉体对自己的影响依旧这么大,不,应该是说这具肉体的拥有者。 “恩……”郁霁鄞轻蹭着摆动起来,让自己柔软的臀肉更加贴近对方的下面。郁霁鄞慢慢伏下身,蹭着戈郢的肩头,呼吸急促,缠绕上青年的脊背,情动的火热,“嗯……小郢,不要离开我,我只需要你,从前的所有,我都可以解释,只要你不离开我。”言辞恳切,倒像是戈郢是个恶人。 体内的药性已然全部发散了出来,“小郢,我下面好痒,你给我止痒好吗?”郁霁鄞主动地挑逗,这是他的第一次,显得很紧张,尽管嘴上说着骚话,实则心里慌得要命,却不知身下的戈郢喘息连连,眼尾发红,败下阵来。 郁霁鄞把最后的裤子脱掉,两个人肌肤相亲,触碰的地方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跨坐之人克制不住渴望地分开微颤的双腿,撑住戈郢的肩头扭动腰肢坐下,穴口却紧张的紧绷的不行,戈郢的龟头胀的不行,想赶紧进入某个地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就捆住对方的腰往下压,”小郢,等等,小……小穴还没准备好,你让我给它……“话还没有说完, 吞进性器圆硕的顶端,紧致的肉壁立刻收缩缠绕。“恩……”两人一起低沉喘息,交合的紧张和舒爽激发,再封闭的卧室里特别突兀。戈郢性器顶端让湿热的小穴吮吸,敏感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了交媾处。其实,他的人生自始至终只有戈郢一人,那一次…… “只要我答应你,就这一次,你就会投资?”集团第一次面临大困难,若是他一个人,自然没有关系,可是他还有小郢,他不能,他赌不起。对面的男人狡黠一笑,“自然,我倾慕郁总已久,只盼着能够春宵一刻,每次午夜梦醒,都肖望着郁总都身体,本人绝对说话算话。”若不是实在山穷水尽,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的。只这一次! 可是,刚卸下外装,他就接受不了,除了戈郢,他内心一点也不喜欢旁人的触碰。可是此刻若是放弃,就功亏一篑了。肌肤泛起了疙瘩,“郁总真是敏感。”他的反应在男人眼里就是敏感的特征,也恰恰证实了他的洁身自好。 男人有技巧的在玩弄他的性器,他还是不情愿的硬了起来,可是瞧见男人的阴茎,他就心里恶心,他的菊穴也紧闭着不开,男人只当他是第一次,太害怕,于是倒并没有勉强,用他已经有些湿润的性器顶端去触碰还尚未绽放的菊穴,“郁总,放松些。”来回的前后顶撞。 正当男人的龟头要挺进后穴时,发现了戈郢,所以尽管他没有“失身”,可是当时他的确做好了准备,再面对小郢时候,总心虚得很。他的第一次,早就在戈郢那年生日的时候给了他,当时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抗拒,顶多起初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 郁霁鄞仰起头喘息,嘴唇发颤,身体在一步步下降,还没来得及准备就一骨碌全吃进去了,甚至连阴毛也没放过。郁霁鄞眼神焕然:“唔……小郢变大了……”的确与那时候比,尺寸日进。戈郢现在进去了,反而倒不急着挺腰疏解欲望,他冷声嘲讽:“叔叔还是这么欲求不满,自己玩了多少次?哦,不对,是被其他男人玩了多少次?”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多做法,戈郢何尝心里不难受,他就是要说给他听,他洁癖的很。 “恩……不是的,小郢,我……唔”郁霁鄞闻言再度情动地流水,他心里知道小郢还在乎他,那时的情况自己也想解释给他听,可是他太抵抗了,不愿意听完自己所看到的那个真相。郁霁鄞的小穴严丝合缝接触着戈郢的性器,他的腰肢软到不行,虽说人上了年纪,身体就会变硬,但是他一是身材保养的很好,二是天赋异禀,给了他一副较软的身躯,其实之前没这么软的,但是自从被戈郢碰了之后,就变了。 郁霁鄞的肠道很浅,戈郢一早就知道了,如今他的阴茎一杵杵到了最深处,如果是女人的话,是应该碰到子宫壁了,可是他是男人,碰到前列腺在所难免,快感也会来得更汹涌。紧紧的肉壁吸附着他的肉棒,好似吸人精气的妖精,戈郢再忍都对不起自己了。 松软了的郁霁鄞已经整个人都趴在戈郢的身上了,闻着熟悉的味道,下面的小穴吃得更欢了,叽咕的水声也愈发明显。滚烫的巨大性器狠狠钉入松软热情的甬道,几乎将肚子撑坏了。体内瞬间的填满,郁霁鄞爽的几乎忘记呼吸,眼角溢泪,他面颊发热,在贺书卿耳畔道:“嗯……我不会让别人碰我……啊……能碰我的……只有一个……不管你相不相信……自始至终我都……只属于你……啊啊啊~”戈郢恨极了他这副黑白颠倒的样子,明明是他不守夫道,脏了自己,到这里还如此不知羞耻,身下的性器动的更深了,恨不能肏死他! “我……时不时想着你自慰……用跟你一样尺寸形状的按摩棒,插小穴到流水……啊~”不知撞到了哪里,郁霁鄞挺起一个天鹅颈的弧度,额间的汗水也滴落到了戈郢的胸膛,形成完美的弧度。 “郁霁鄞,你还有没有点羞耻?”戈郢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以前的郁霁鄞绝对不是这样的。可是不得不说还是在郁霁鄞的小穴里会让他神魂颠倒,或许是自己的情愫影响吧。 “哈~小郢……我所有的……不知羞耻……啊~都是因为你~”体内狰狞的性器挤入娇嫩火热的甬道,密密麻麻的肠道像无数个小嘴一拥而上吮吸粗壮的柱身,丰沛的淫水灌溉敏感的龟眼,刺激得戈郢头皮发麻,压抑着性感的低喘:“贱货!”这是他说过最狠的话,以往为了兴致,会说几句下流的话助兴,但是这一次他是实打实的谩骂。 “嗯……我是~小郢一个……一个人的~我爱你!啊啊啊啊啊!”那三个字一出口,下面的粗大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挺进,耻骨与丰盈的臀瓣相撞,碰撞出了美妙的声音。你。”郁霁鄞他面色潮红,灵魂战栗,被戈郢擒住臀瓣一上一下起伏。他湿热粉嫩的甬道急不可耐地吞吐火热的巨刃,肉体缓慢而快活的摩擦发热,不知廉耻的小穴撑出圆洞,边缘的淫肉外翻露出绝美的颜色,溢出透明的汁水。 “啊……”扑哧扑哧的水声在两个人的耳边荡起,除了郁霁鄞有些羞涩,戈郢面不改色,药效已经差不多消耗完了,如今自己操弄郁霁鄞,完全就是凭着自己的本能与本性,这一点让戈郢很唾弃——自己对于他,还是割舍不下。 戈郢果断的抽离自己的肉棒,郁霁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上了床帏栏杆处,戈郢蛮横掰开他修长的双腿,俯身重重挺腰,肏干了这么久,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形状,可是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似乎比刚才更紧致销魂了。这可真是好穴,头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名器,才引起了那么多人的觊觎。 不可否认郁霁鄞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从一开他就错了,他以为自己能够独享他一人,可是……事实上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没有那个权利,当初的那一幕,的确是让自己最痛苦的一幕,也恰恰认清了现实,他最终选择放弃。如今,他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这应该是自己与他的最后一次亲近了,既然如此,就一次做个够,再完完全全的忘记他吧! “让我操死你这个贱货好不好?”戈郢难得开口说了一句类似调情的话,操干得郁霁鄞浑身发颤,无力的呻吟。“好……操死我吧~让我只属于你……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其实,在之前他就已经忍不住了,这么久没做,之前就全是靠自己的书双手纾解,自然忍耐力很差,但是他不想让戈郢看低他,结果还是忍不住。 房间充斥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有这么爽吗?”都爽到流眼泪了,上面流,下面也流。郁霁鄞爽的泪水涟涟,眼角微醺的状态,更无害,也更想让人糟蹋。后穴被反复抽插弄又红又肿,甚至小腹顶弄出了淫荡的弧度,“啊……小郢干的我……好爽~还要!”戈郢猛烈操干了无数下,涨大的性器撑大小穴到极致,一股股浓精烫进青涩的甬道,刺激得郁霁鄞失声尖叫:“好烫,好爽啊啊啊……不……”这让他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了,明明刚刚才射过,为什么这么爽,与之前的做爱完全不同。 戈郢怜惜他,从不肯大动作,是细水流长的那种,可如今更像是奔腾的激流暗涌流动,来势汹汹。粉嫩的穴口似乎也在微弱地喘着气,不小心流出点点滴滴的白浆,颤动的软肉格外淫靡。 戈郢额头的汗滴在郁霁鄞精致的锁骨上,嗓音低哑性感:“郁霁鄞,你是想我们重新回到过去吗?”郁霁鄞快活得神志不清,余韵犹存。穴口满满的精液被性器堵住,敏感内壁疯狂痉挛喷水,指头蜷缩发颤。 郁霁鄞有一瞬间的惊喜若狂,戈郢的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只要他说,他就会答应,从不违逆。郁霁鄞张开微红的嘴唇,指尖微颤,抚上戈郢的脸,摩挲深邃迷人的眼睛,他的双腿还无意识的紧紧夹住戈郢的腰肢:“小郢,你是骗我的吧。”“自然,不然你还真的异想天开!”戈郢抽出性器,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 穴口溢出的精液湿漉漉,酣畅淋漓的快感,还带着热意,否则郁霁鄞都要怀疑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艰难的撑起手肘,神色黯然,的确不可能因为一场自己设计的欢爱就改变戈郢的想法,可是……他已经完全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