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微H 水太多下面流干了就不哭了
当晚,刘婶一个电话把远在外省送货的丈夫喊回了家。 两个光膀子,青皮头,三大五粗的老爷们搁屋里,拴上房门,被刘春花一顿夹枪带炮地狠狠削! 刘婶声泪俱下:“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命苦啊……” “家里的男人整天见不着人影,儿子儿子不听话,这下好了,还给个小狐狸精勾走了魂,我……” 她发丝凌乱,胸膛起伏,那歇斯底里的嗓音仿佛从喉管底挤压出来的沙哑。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像是真要起身寻死觅活,被陆大武抬起手臂虚拦了下来,跌坐在椅子上抽泣。 刚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回来的陆大武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被自己婆娘的哭喊声震得脑壳疼,问:“这……这到底咋了?什么狐狸精?你们倒是把话说明白点啊。” 见刘春花只顾抹眼泪不答话,他盯向坐在一旁愁眉苦脸的陆军。 陆军却只幽怨非常地喊了他一声:“爸”,再没下文。 “你搞村里小寡妇了?”这是陆大武能想到最大的罪名。 只听刘春花冷笑一声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狠狠一瞪,把陆大武瞪得脖子一缩。 陆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母老虎。 僵持了半天,刘春花还是把事情原委告诉了陆父。 陆父一听,猛地站起身来,虎掌直拍桌面而下,差点把木质的桌面印一窟窿,厉声道:“这还得了!!” 见丈夫总算立起了一家之主的威严,刘春花心里才好受了点,随手拿起桌上洒出少许的茶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却听陆大武用正义盎然地语气道:“陆军,你个龟儿子!你……你怎么能诱奸未成年人?!” 她一口未来得及咽下的水全呛喉管里了! “爸,田娃儿满十八了,他只是小个子而已,您可别污蔑您亲儿子。”陆军道。 “哦?成年啦?” 陆父状似松一口气,悠悠地自言自语:“成年了好。” “什么成年了就好?!” 刘春花彻底被这两个不着调的父子气死了,手指着陆大武破口大骂:“陆大武你好啊,你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吗?!你儿子都快成同性恋了,你也不管是吧?!” “你,你难道不想要孙子了吗?!”刘婶甩出最具分量的话。 谁知陆父还是一副状态之外的样子,“不是说那娃情况特殊吗……”陆父暗自嘟囔。 “……” 连丈夫都临阵倒戈,刘婶一拍大腿,囔囔说不活了,吵着闹着要上吊,被陆家父子合力劝了下来,直到陆军点头说暂时不见田娃儿,方消停下来。 挨了半晚上训,趁着刘春花总算乏了,两父子并排蹲在院子里吞云吐雾。 陆父牙叼着徐徐燃烧的烟,“啪”地一掌拍死了赤膊上的蚊子,随即抬眼瞅自己儿子一眼。 今晚这事虽然听着别扭,但是陆大武是个明事理的,他见过隔壁那娃,细胳膊细腿的身板子,陆军一只胳膊就能把人抡圆。 更何况那孩子平时见着都是羞羞答答的,礼貌地喊声“叔叔”便低头跑远了,哪里会刘春花嘴里说得那样狐媚子“勾搭”陆军。 也不知道啥时候,反应过来的时候儿子比老子已经高大了不少,是个男子汉模样了。想起小时候,这小子可还骑在他脖子上撒过好多回尿。 “你,真跟那娃儿好了?” 陆父虽然被念叨了一晚上,却对这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陆军吐一口浓烟,良久,“嗯”了一声。 他夹着烟的手挠了挠冒出些发茬子的头皮,眉头隆起,嘴唇单薄,是个花心又欠缺温柔的长相。 陆父一挑眉,问:“认真的?”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呢。 陆军总算跟他爸对了一眼,泄气地吐一口气道:“刚开始不是,我就图个新鲜……” 这确实也是实话,他没必要在自己老子面前装好人。 但顿了半响,他又补充道:“不过,现在是了。” 陆父做生意走南闯北,眼界还算开阔,并不会觉得田娃儿配不上自个儿子,但心里的落差还是有的。 他沉默了半响,掐着烟半开玩笑地道出一句时髦的话:“你可真够渣的……” “……” 被亲爹判定为渣男的陆某人没有丝毫害臊之意,而是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站起身狠狠用鞋跟碾灭。 “我上隔壁看一眼,不放心,老爸你记得给我挡一会。” 说罢,他抽起椅背上的外套,轻轻踮脚一跃,手臂一撑,利索地一个侧翻过矮矮的墙头。 “……” 被儿子安排放哨的陆大武一阵无语,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别给人惹急眼了!”,儿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围墙那头。 他摇了摇头,真是儿大不中留。 ── 陆军进屋的时候,只见床上一团被褥隆起,他伸进被子下面一探。 果然是冰凉的。 “绵绵。” 轻喊了一声,田娃儿却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缩着头并没有答应。 “绵绵,睡了吗?” 他又喊了一声,语气却比上一声更柔,像是怕吓着缩成球的小兔子。 “理理哥好吗?” 陆军从没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要是放以前,田娃儿早屁颠地迎合陆军,说不定还会自己脱了上衣,害羞地把小乳递给陆军舔弄,而这会却也顾不上害怕陆军发脾气,只是蒙头不答应。 陆军无法,脱了外套,掀起棉被一角,把人揽进怀里。 一摸枕巾,果然湿成一团。 “别哭了。”他懊恼地给田娃儿擦眼泪,又怕自己没轻没重地碰到他的伤口,便用舌头去舔舐对方的眼角,湿漉漉的,尝到了微咸的滋味。 “别哭,哥心疼……” 他叹一口气,深觉媳妇儿是个爱哭鬼,有时候也不是件好事。 顺着田娃儿单薄的背脊安抚了好一会,他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田娃儿红肿着一双核桃眼瞪看着陆军,问:“你咋来了?” 刘婶知道又该生大气了,田娃儿想。 一生气她又该骂他“贱人”、“狐狸精”朝他吐口水了…… 一想到这田娃儿刚收住的泪腺又决堤了。 “哎哎哎,咋又哭上。”陆军真是没折了,忙又给他擦眼泪,“我来你还不高兴了?” 见田娃儿又开始默不作声地闭着眼睛掉眼泪,陆军实在没办法,边吻去田娃儿源源不断渗出的金豆,边手伸进对方裤子里,轻轻用中指沿着那条小缝滑动。 “你,你干嘛?”田娃儿一抽一搭地推拒陆军。 “别动。” 陆军道:“哥看你身上实在水太多,所以一直哭个不停,哥给你想了办法,下面放放水,流干了,你就不哭了……” 这个流氓,脑子里所有事情的中心思想都离不开下流。 虽然是带有颜色的办法,但并不妨碍它见效。 被陆军的手指浅浅地磨了会小肉缝,习惯被疼爱的肉花便颤抖着流出湿滑的水流来。陆军的手上都是端枪练出来的老茧子,当那些老茧挨在嫩薄的两片阴唇上摩蹭时带来的爽利是无与伦比的。 被陆军含着坏心眼摸了一会,田娃儿彻底忘记了哭,而是透过朦胧的泪眼委屈巴巴地望向对方。 四目相对间,两人深深地看着对方眸子里自己的倒影,那里面滚动着一些道不明的情绪,是能让田娃儿心慌的东西。 “ 疼吗?”陆军用手指勾着田娃儿尖小的下巴一转,仔细看了看被打的半边脸,发现红肿消退了些,但彻底恢复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田娃儿扭着脸撇开了对方的手指,心里有些别扭,“ 我没事,你快点回家去吧。”否则刘婶该更恨他了…… “我陪你呆一会再回去。” 他把手从田娃儿裤裆里抽了回来,田娃儿虽然此刻情绪跌宕起伏,但是食之入味的身体却有些不习惯陆军破天荒地草草了事。 “怎么了?” 见田娃儿一脸有话说的神情,陆军问。 田娃儿瞪大眼睛盯着对方,嘴巴一张一合,实在没脸开口挽留对方别把手从自己内裤里收回去的话。 陆军心里当然知道田娃儿在纠结什么,面上却偏要装一装那正人君子,伸手把田娃儿翻了个面,从背后搂抱着他,轻声细语道:“乖,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晚上早点睡吧。” 合着他是柳下惠,田娃儿倒成荡夫了。 田娃儿心里有些埋怨陆军,平时总是巴不得进屋就扒光他的衣服,连喝口水都要他嘴对嘴喂的淫魔,一不乐意做那档子事,就暴脾气的陆军居然对他说“早点睡”还是在挑逗他之后…… 田娃儿都有点怀疑身后搂着自己的到底还是不是当初在水池边按着他就操的那号“暴君”了。 事实证明,陆军永远还是那个陆军,因为当晚田娃儿睡到一半,被屁股上一根滚烫的物什活活烫醒了。 两个小时前口口声声说“早点休息”的某人,半夜却迫不及待地扒了田娃儿的裤子,把那硬成铁块的驴玩意塞进细嫩的腿心里狠狠摩擦。 包皮挨着小阴户一来一回,圆柱体的形状一下下分开两片肥美的阴唇,挤进中间的间隙里耸动,被长时间艹干习惯了的阴道口立马热情地分泌出滑滋滋的甘水来迎合。 田娃儿夹紧双腿:“哥~我热。” 陆军裤子都来不及脱,只是拉下裤头,把鸡吧蛮横地往对方腿心里一塞:“刚哥进来的时候,还看你冻得发抖,怎么这么一会儿又喊热,是不是衣服穿太多,田娃儿把你的袄子脱了就不热了。” 田娃儿上身的衣服还没脱,但他清楚陆军的意思是想玩他奶子了…… 他细细梭梭地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但是身体被陆军撞得前后摆动得厉害,他总是找不准扣眼。 “好了没?”陆军催促。 “你,你先停一停,我没办法解开。”田娃儿急得直皱眉。 陆军重重“啧”了一声,伸到前头三下五除二挑开田娃儿胸前那颗扣子,然后手伸进去从袄子里直接握出一颗鲜嫩多汁的奶子来,抓在手里揉院搓扁。 “这不就得了。” 陆军这单手解扣眼的绝活也不知道是如何身经百战而来,也就田娃儿觉得陆军果然会的很多。 肉棍子挨在阴户上磨了许久,把整个阴户弄得湿淋淋的,连被单上都黏上了多余的淫水,可他却一点要进来的意思都没有。 田娃儿着了急:“哥,别磨了,快进来。” “田娃儿乖,今晚就磨一磨暂时解个渴,待哥搞定亲妈,到时候干你个三天三夜,咱们好好庆祝。” 细汗从陆军刚毅的面颊上渗出,他其实忍得很辛苦,但他过一会必须回去,要是现在干进田娃儿的洞里,他会舍不得离开。 对他而言,田娃儿底下的两口宝井是“只进不出”的销魂窟,掉进去了,便是被了灌迷魂汤,怎么也不舍得轻易醒来。 鸡吧一个不留神浅浅地戳了个头进去,两人均绷紧身子,尤其是田娃儿,收缩着阴道口有一种深吞下大棍子的冲动,却又被陆军残忍抽出。 快感一下子消逝,田娃儿不满地撅起了嘴,但是不忘敏锐地听到陆军话里的重点,疑惑地回头:“你要跟刘婶干啥?” 陆军亲一口田娃儿的鬓角,热烫的口气全哈进田娃儿的耳道里,热热麻麻的,怪烫人的:“我要告诉她,我要娶你。” 田娃儿听完呆滞地僵在那,连回头都忘了。 “你,你在说什么?” “没听清吗?哥说要娶你。” “就是一辈子一起过,一起吃饭,一起做……ai……唔!” 田娃儿适时捂住了陆军的嘴,才没让他说出更荒谬的话。 他眼睛大睁:“陆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是田娃儿第一次斗胆直呼陆军的名字,陆军居然还有些不适应,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小绵羊突然有点飒是怎么回事…… “我没说清吗?”他眉头皱得更近:“难道你不愿意?” 田娃儿突然从床上打了个突坐起身来,顺带双脚踢踹生搬硬拉地把衣衫不整的陆军赶下床。 “喂喂!田娃儿,你干嘛呢?” 陆军下床胡乱地被逼着穿了鞋,扒拉着就被田娃儿胡乱推攮出房间,老式的木门“嘭”地在他鼻尖合上。 陆军怒:“田远绵,开门!” “你造反啊?!” 可惜屋内响动都无。 陆军“操!”了声,真没见过比他更窝囊的! 表个心意反倒被扫地出门,所以真的是男人不坏那什么不爱吗? 确定田娃儿不打算再开门后,陆军只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这才发现自己鸟还挂在裤头上挨这倒春寒的冻! 他气急败坏地把冻软了的鸟粗鲁地塞进裤子里,啐了一口,才往矮墙去。 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