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温情,无肉)
书迷正在阅读:(G/B)待云归、说好隐退的大贤者跑去做了我小妈、小警察被庄稼汉浓精灌满小屄、美人图鉴(很黄)、情爱模拟游戏之被日日夜夜、午夜单程、《手冲合集》(黑化、病娇、治愈、人外等)、走投无路、[快穿]每个世界都被控制、圈养(病娇1v1)
接下来的几天,二人都在公司忙的脚不沾地,每次回家时除了必备锻炼日常,路沉也没有心思再玩弄自己的狗。 直到周六这天,他将沈明升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去了俱乐部。 到俱乐部门口时,沈明升还一直低头跟在路沉身后,感受到身后人紧绷了一路的情绪,路沉在门口挑了个黑色面具。 “抬头” 沈明升听话的抬起头,害怕紧张的情绪都呈现在了脸上,路沉看着他紧咬着的下唇皱眉:“我说过什么?” 知道自己又下意识咬了下唇,沈明升松开低声道歉:“主人对不起。” 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路沉嗤笑了一声,将面具盖在了他的脸上。 面具将沈明升上半张脸挡住,只露出了眼睛和薄唇。他拽了拽主人的袖子,低声道:“谢谢主人,您也要戴一个吗?” 路沉留下一句:“我没沈总那么要脸。”就率先走了进去。沈明升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上。 俱乐部里灯光昏暗,比前些时候热闹了许多。每个卡座里都坐了不少人,还有侍者举着托盘走来走去。 见到的人有站着的,也有跪着的,甚至还有塞着毛茸茸的尾巴到处跟着主人爬行的。 路沉和沈明升两个人都肩宽腿长,穿着一身高定西装,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即使沈明升因为跟在主人后面收敛了许多气势,黑色的面具下流畅的下颌线和紧抿着的薄唇,也令在场的无数人心动。 路沉挑选了一个卡座,径直坐了下来。沈明升被周围试探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路沉将腿交叠,随意道:“跪下吧。” 离得远的人并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是见二人通身清贵,一看就都是常年高居上位的人,原本还以为他们都是s。 已经有小奴跃跃欲试准备搭讪,就震惊的发现那个带着面具的居然缓缓跪在了没带着的腿边。 有侍者举着托盘过来,路沉随手拿了一杯,就听侍者提醒:“您该拿红色的那个。” 听他声音有点耳熟,路沉低头一看,原来是熟人。他拿起红色的高脚杯,沉声问:“苏宇?” 苏宇见状欣喜的抬头:“您还记得我?” 路沉淡淡的‘嗯’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苏宇收回笑容:“老板有事,说一会就来找您。” 见路沉还是只是淡淡的点头,他收回注视的目光,举着托盘往其他地方去了。 沈明升自从跪下后就没说话,路沉挠挠他的下巴:“紧张?” 他顺从的抬起下巴给主人挠:“还好,跪在主人脚边后心安了许多。” 路沉轻笑了一声,就见张铭站在了高台上开始讲话,他将高脚杯递到沈明升嘴边:“叼好,别洒了。” 张铭随便说了几句,就引来了众人的鼓掌,他从容的站在台上:“待会有公调表演,祝大家玩的尽兴。” 说完就下台朝这边走了过来。 看的出来,脚步挺急,他过来时就看见了跪在路沉身边的人,只看个背影就觉得此人不俗。 他连啧了好几声:“还是路少有福气,搁家门口就能捡个尤物。” 路沉看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爬的人:“你福气也不小。” 张铭往他旁边大咧咧一坐:“嗐,不知道被多少人调教过的东西,哪能跟您的比。” 他随意的往带着面具的人脸上一撇,就猛地顿住了:“不是吧路少?” 路沉挑眉:“怎么了?” 张铭的表情很不可描述:“你是真杠上沈明升了?找了个二三分像的苏宇还不够,这他妈训了好久才驯服的人居然跟他有七八分像?” 听见自己的名字沈明升明显紧绷了一下,咬着的高脚杯都跟着晃动。 路沉拿过他叼着的酒杯喝了一口:“哪里像了?” 张铭神情激动的道:“他那下颌线明明就很像!”说着他就要去捏跪着人的下巴给自己眼瞎的发小看,结果却被躲过去了。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 沈明升躲开后还又往路沉腿边挤了挤,路沉将酒杯重新放他嘴里,对着张铭道:“别瞎动手动脚。” 张铭呵了一声,郁闷的抱着自己的奴去了。 俱乐部里认识张铭的人很多,见他坐在这里,渐渐的有人带着自己的奴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不一会卡座就坐满了,见那些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往跪着的沈明升脸上瞟,还带着明显的觊觎和窥探。路沉皱眉,不高兴的将酒杯放在矮桌上后,他直接按着沈明升的头让他跪趴在地,自己将两双腿搭了上去。 如此一来,窥探的目光少了许多。 许是无聊,有人提议要玩大冒险,张铭欣然同意还意味深长的问路沉:“路少要玩吗?” 闲着也是闲着,路沉点了点头完全忽视了张铭的坏笑。谁知第一把抽中的人就是他,他随意抽了张惩罚纸条,看见上面的内容后沉默了。 见他没说话,有人好奇的问是什么。张铭一把夺过去大声念:“让自己的奴亲吻在坐一人的鞋尖。” 他刚念出来,路沉就感觉到脚下人的身子在抖,周围坐着的人的目光却突然炽热起来。 有人嗐了一声:“我还以为是多么好玩的呢,路少快挑一人吧。” 众人催促起来,路沉抿唇不语,只是觉得脚边的人已经抖成了筛糠。 场面一时有点僵硬,张铭意识到玩大了,赶紧解围:“路少不同意的话,就喝三杯酒抵吧。” 路沉这才开口:“拿酒。” 见他这样有人不悦,语气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失落:“这开场就不完成是不是有点太扫兴了。” “对啊对啊,还是最简单的惩罚就不做吗?那还怎么玩?” 路沉被他们吵的头疼:“抱歉。再加一杯” 张铭也赶紧道:“路少第一次玩,大家别太苛责,这样他喝三杯,我也陪着喝三杯总行了吧?” 众人还是忌惮张铭的,如此便纷纷噤了声。 侍者端来酒,路沉灌完一杯,正要接着灌第二杯,就感觉脚下人在挣扎着起来:“主人,我帮您喝吧……” 路沉脚上使了劲,没让他成功:“安静。” 喝完三杯酒后,他拉着沈明升的领子将人拎起来,对着张铭道:“你继续玩,我先回去了。” 将沈明升扯上车,路沉一把揪掉他的面具,果然见他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他皱起眉:“你刚才在害怕”他用的是陈述语气。见沈明升点头,一股无名火从心尖窜起,路沉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你认为我会让你去吻别人的鞋,所以害怕。” 沈明升委屈的捂着脸,他原本以为会得到主人的安慰,没想到却是苛责。后怕的情绪再次涌来,还夹杂着委屈。 见他居然开始落泪,路沉怒吼:“憋回去!” 谁知道他吼的越大声,沈明升就控制不住的哭的越狠。 路沉愤怒的扇他,一巴掌重过一巴掌:“老子让你憋回去!听不见吗!” 沈明升抽噎着想往回憋,看见主人愤怒的神情,他一瘪嘴,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最后也不知道扇了多少下,路沉的右手掌都跟着刺痛,他看了一眼还在落泪的沈明升,烦躁的走去了驾驶位。 回到家,路沉二话不说的扯着他往屋里走,直接将他扯进笼子里关上了门。 听见上锁的声音,沈明升慌乱的握着笼子:“您别关我,贱狗错了,贱狗不哭了,主人……” 路沉站起身猛踢了一下铁笼子,成功将沈明升吓得禁声后,转身走了出去。 接着他就烦躁的出了门。 沈明升蜷缩在笼子里,听到汽车引擎声后更是瑟缩了一下。 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雨夜,当时那个人也是这样把他留在家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路沉在会所里待到深夜,周围有朋友递来一根烟:“路少郁闷一晚上了,怎么回事?” 路沉从不抽烟,正要拒绝,脑海里却突然闪过某人抽烟的画面,他鬼事神差的伸手接过。递烟的朋友给他点燃,路沉吸了一口,差点被呛到。 他吐出一口烟,任由烟雾环绕,开始思索自己这股无名火的由来。 沈明升不相信他。 他就因为沈明升不相信自己而动了怒。 仅仅是因为沈明升不相信自己而已。 可沈明升相不相信自己又如何?他不过是一条狗,一条挥之即来招致即去的狗,他为什么要在意一条狗相不相信主人? 路沉将烟掐掉,声音有些沙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朋友挽留他:“别回了,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家里又没人催,在这留宿好了。” 路沉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的确实有点大,砸在车顶上的声音像是冰雹,天上还时不时的电闪雷鸣,路沉加快了开车的速度。 回到家,路沉将淋湿的外套扔在地上,悄悄推开了门,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路沉将灯打开,就见沈明升蜷缩在笼子里,身子还在发着抖。 他走过去踢了踢笼子,里面的人也没有反应,路沉蹲下身将笼子打开,里面的人就跟没听到似的。 他皱眉:“你在跟我置气吗?” 说着就要动手去拽人,只是手刚碰到他的背,笼子里的人就猛的瑟缩了一下。 路沉压住就要升起的怒气,耐着性子道:“你出来,这事就过去了。” 里面的人还跟没听到一样没有动静,路沉就要甩上门离开,这时天边炸起一阵惊雷,笼子里的人突然捂住了耳朵,恐惧的小声惊叫了起来。 路沉这才察觉到不对,连忙将人扯出来,被扯的人拼命挣扎,挥舞的手好几次都重重的打在了他身上。 路沉强行将沈明升拖出来,就看见了他惊恐的眼神,他用手捧住他的脸:“沈明升?沈明升!” 见沈明升的双眼根本没有聚焦,路沉直接重重甩了他一巴掌,这一掌直接将他打翻。路沉将他揪起来:“看清我是谁了吗!” 沈明升的眼神这才缓缓聚焦,只是身子还在抖,看清路沉后,他挣脱开跪在路沉面前,使劲磕头:“贱狗错了,贱狗错了,贱狗错了……” 路沉想去阻止他磕头的动作,就见沈明升惊吓着往后一退,继续磕头:“您不要丢下我,求求您不要丢下我。” 他走过去拽住沈明升的领子,强行将他拉起来,接着就对上了满是泪痕的脸,沈明升在哭,不是委屈,而是很悲伤的哭。 看见路沉紧皱的眉头,沈明升使劲往回憋眼泪:“贱狗不哭,不哭……” 路沉叹了口气,直接亲吻上了他的眼角,接着就是脸颊和下巴,所有留有泪珠的地方都让他亲了个遍。 感觉到被亲吻的人逐渐安静下来,路沉缓缓松开他:“别哭了,我不丢下你。” 沈明升看着他抽噎了一下,颤抖着问:“……真的?” 路沉用手抹掉他又掉出来的眼泪:“千真万确。” 沈明升再也忍不住的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小孩,路沉将他揽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拍他的背。 又过了许久,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不想哭了,路沉这才把人拉出来问:“你怕打雷?” 见他点头,路沉又问:“还有呢?” 他这个样子明显不是单纯的只怕打雷,沈明升抽噎了一下,闷声道:“怕您丢下我。” 路沉挑眉:“你被人遗弃过?” 沈明升再次点头,怕他误会又赶紧解释:“小时候爸妈就总是吵架,他们吵架的时候就把我关在房间里,等他们吵完就各自离开,把我给忘了。” 路沉重新将他揽在怀里:“真是可怜的小狗。” “狗狗不可怜,狗狗现在有主人了。”沈明升的声音埋在他怀里,有点闷。 “主人今天无端对你发火了,跟你道个歉。” 沈明升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主人生气向狗狗发火是应该的,不怪主人,只是,只是您能不能” 没让他说完,路沉拍拍他的头:“不会再有下次了,不会再将你一个人关在笼子里,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打雷天。” 沈明升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主人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