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h
宋绵被陆清淮接走,提前一天回到了B市,没有回之前住的那栋公寓而是去了陆清淮在西郊的一栋别墅,这几日都住在那里。 开学前两天,9月5号,正好是她生日那天,陆清淮一早去了公司,宋绵则闲在别墅里无所事事。傍晚的时候陆清淮的秘书苏承突然到访说陆清淮要接她去参加一个酒会。 宋绵不太想去,但是为难苏承没什么意思,她还是顺了陆清淮的意。 苏承带她去见了陆清淮提前预约的一个有名的妆造团队,他们到的时候陆清淮还没到,化妆师提前开始给她上妆做造型。 宋绵的素颜就已经足够清纯漂亮的了,皮肤还很好没有什么瑕疵,只有脸色一直很苍白,所以化妆师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给她画了一个淡妆,涂了个略微红艳的口红,她的气色一下子看起来好了很多。 而她的头发一直都乌黑细软,造型师有搭配衣服的考虑也就没有给她卷发烫发什么的只是将头发给挽了起来用一只缀着碎钻银穂的银簪给扎了起来。 所有人都惊叹的看着镜中的美人,只有宋绵面色无澜,无喜无悲,好像一枯干涸的死井,麻木的平静着。 她起身拿着造型师递过来的晚礼服去更衣室换,中途隐约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没怎么在意,对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有些为难,这是一条挂脖系带式银色修身长裙,两根细长的系带缠绕在后颈,露出深陷的锁骨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往下又勾勒出了纤细的腰身,长裙上是大片大片的碎冰蓝的玫瑰,这条裙子配上她的妆造清冷又漂亮,颇有些古典美人的风韵,但就是这裙子侧边是类似旗袍的那种款式开叉开的极高,白皙修长的大腿尽览无余,再加上背后也是大片的镂空到后腰上方才堪堪有一些布料将她的细的可一手掌握的腰身半遮半露,着实勾人。 宋绵穿的衣服一直都算是保守,她实在无法习惯这种裙子,打开门准备和造型师商量下能不能换条裙子时意外的在外面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目光低垂着正看着手机的陆清淮。 她的呼吸屏住,下意识就想再躲回更衣室,但是来不及了,陆清淮听见了她的动静立刻抬起了头,对上他的目光的那一刻宋绵就感受到了他眼中的惊艳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化妆室也只剩下他们二人,她喉咙发干握紧了更衣室的门把手僵立在原地。 陆清淮眼神微暗,情动又克制,起身快步走过来,细细看着她,伸出手将她拉过去拉到整面的落地镜前,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圈进怀里一手卡着她的下颌拇指暧昧的满是情欲的蹭着她的脸颊,他压低身子凑到她的耳边望着镜子中的她低喃赞叹“绵绵好漂亮啊。” 他的气息实在灼热烫人,喷洒在她赤裸的颈间,后腰处他半硬的性器也正紧贴着她的腰臀隔着薄薄的布料慢慢蹭着顶撞着,她能感受到那里明显的在变硬变热,宋绵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慢慢热了起来,她不自觉瑟缩一下。 “这是化妆室,你别乱来……”宋绵推了推他的手推不开,只能弱弱的低声求着他。 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可怜无助,更加刺激着身后男人骨子里的恶和坏,陆清淮抓着她的手交扣着,环着她的腰往前逼了一步将她抵在镜面上,他将她的脸扭侧,望着她闪着水光羞耻又害怕的眼睛,含着笑低声问她“别乱来?宝贝,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嗯?在这里和你做爱吗?” 宋绵已经紧张害怕的想哭,他疯起来真的是毫无顾忌,想做了就随时随地按着她发泄自己的欲望,她委屈又难过的,眼睛氤氲着水汽,有些倔强的咬着下唇沉默着不吭一声。 陆清淮低笑,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道“乖别怕了,不做。这里隔音不好,你叫的那么好听,要是被外面的那群人听见了怎么办?我可舍不得。” 虽然理由很过分但最起码逃过一劫,宋绵松了口气,但她还没开心一秒就听他继续道: “不过我确实硬的难受,你得帮我。” “嗯?”宋绵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捏着下巴亲了下来,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探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唇瓣上反复咬吻辗转,舌尖暧昧色情的勾着她的小舌,扫过她的上颚和牙齿,不断的和她交换着津液,缠绵悱恻的热吻将她吻得双腿酥软,往后靠在他的怀里。 陆清淮望着她脸上的红晕,她已经闭上了眼沉浸在这个漫长又热烈的吻里,他唇角微勾,离开了她的唇,她被卷进他口腔的粉嫩的小舌头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就这么喘息着暴露在空中,她睁开湿润的眼睛迷茫渴望的望着他,陆清淮轻笑着猛的低下头寻着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头又亲了上来,野蛮又凶狠的亲吻。 他的手也不老实,单手解开了皮带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撩起她的裙摆用膝盖抵开她发软的双腿,内裤褪到大腿处,他在她的小阴唇处摸了几下就开始握着性器在她腿心处的细缝和花核处一下一下挺胯磨着。 “唔嗯”宋绵被热烫的性器磨着穴,不受控制的逸出一声低吟。 陆清淮将她左手放了下来,宽大的手掌满是色情的揉着她绵软嫩滑的臀肉,小腹轻轻的往前撞着将她臀肉撞得变形,粗硕的龟头次次堪堪擦过她的阴道口,但是他就那么磨着就是不进去,罕见的信守承诺。 宋绵被他磨得湿的一塌糊涂,小阴唇已经被蹭开了不断吐着水,微微翕合着,发出微弱的水声。 宋绵双手握拳撑在镜面上撇过头不愿看自己淫靡又浪荡的模样,但是陆清淮偏恶劣的钳制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故意将阴茎稍稍顶进去一点点在她湿热的内壁迫不及待的将他包裹咬紧之际又很快的抽出,他更是故意的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刺激她: “看吧,宝贝,我还没插进去呢你就已经湿成这样,表情也已经这么浪荡,欲求不满了,我要是插进去你不得把我淹了啊?” 宋绵的指甲将掌心摁出白色的月牙,她死死咬着唇努力保持着理智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要沦陷,她已经难受焦灼的想要死去了,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着结束吧,这一切都快点结束吧。 陆清淮磨得越来越快,手也顺着她裙子的侧面伸进去撕掉她的乳贴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的胸部,她稍稍低头便可看见镜子里男人在她的衣服里,在她胸前作乱随意揉弄的大手。他的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碾着她的阴蒂代替手指来回蹭着增加她的快感直至她的身子因汹涌袭来无法招架的快感而生理性痉挛抽搐才偏过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要不要我?要不要我插进去?” 他的性器已经从阴蒂移到了阴道口就那么一边等着她的回答一边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插进去。 宋绵的眼眶涌出泪水,她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身子被情欲啃噬好像无数的小虫子爬过,她撑在镜子上口齿不清的呜咽求着“要你,我要你。” “你求我啊。”陆清淮勾着笑故意将性器顶进去一点给她了一点甜头又很快抽出来,轻飘飘恶劣道。 “求你,呜我求你……” “求谁?我是谁?” “陆清淮,你是……” “不对。”陆清淮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下,她的臀肉颤了颤紧缩着,她含着泪委屈的回头看他。 “是老公,是绵绵的老公。” 陆清淮含着笑,在她唇上啄了下,按着她的腰按在镜子上性器猛的插了进去。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阴道一下子被扩张到极致,被撑得好难受,宋绵一下子就后悔了,难受的带着哭腔挣扎求饶。 “要。绵绵你必须要。”陆清淮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死死压在镜子上防止她叫出声,他咬着她的侧颈身下插得又深又狠,有些乖戾和阴郁道“宝贝,是你求着我插进来的,你必须给我受着。” 就像他无数次的给她机会,但她每次都是坚定的站在他身边告诉他她不会离开,那她就要受着,他的好,他的坏,他的欲望,还有他的爱,她全部都要受着。 “呜……”宋绵被捂着嘴巴只有几声破碎的呻吟和哭声,热泪顺着逸脸颊流入他的手掌又从他的指缝流出。 陆清淮在她紧致的甬道快速抽插,横亘在腿心的巨物插到了最深处碾过宫口几乎要将她干穿。 宋绵大腿紧绷着发颤,她腿软的站不住就往后靠几乎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全身都以他的膝盖为着力点,陆清淮便逆着她的力一下一下往上顶入的愈加的深,性器被她穴内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咬紧着,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龟头将他逼得双目发红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狠操恨不得将她的小腹顶穿。 “不行,我不行了”宋绵忍不住哭求已经哭的快要崩溃,灭顶的快感袭来她被干的快要失去神智。 “求我,绵绵求我。”陆清淮啪啪啪的将两个囊袋甩的飞快将她白嫩的腿根也给啪红了,他腰腹紧绷着用力往里入着不像是操穴更像是木匠在凿穴,将她鲜红的穴肉操成深红色,变得湿润软烂,好操极了,那滋味也好极了。 “求你,阿砚求你……” 阿砚? 为什要叫这个名字?她还对过去的自己有所留恋和怀念吗? 不可以。 陆清淮眸色深沉,该罚。 陆清淮动作顿了几秒继而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凶狠又野蛮的发了狠的将性器又狠狠插了进来直直捣开她的宫口,龟头猛的插到了她的子宫,他也及时的将她嘴巴捂得更紧确保她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进行一番示威恐吓的惩罚过后才又温温柔柔的责怪她“宝贝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明明刚刚才教过你该怎么叫我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宋绵很好的被震慑了一番,红着眼眶流着泪呜咽着不敢再说话。 “绵绵乖,叫老公。”陆清淮温柔捣弄柔声哄着。 “老公,老公……” 陆清淮得到想要的回答满意的微笑,总算善心大发放过了她,握着她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体内。 宋绵眼皮发红,满脸的泪痕,衣衫凌乱,身上满是男人肆虐过后的痕迹,她呆呆地望着镜中的人,陌生的认不出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