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小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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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比赛开始 因为节目单已经报上去了,他俩没有办法再更改一起表演,陈瑶报名了。韩奕却没有参加。 “有请12号陈瑶带来自弹自唱的 ” 陈瑶坐在钢琴旁,安静优雅,随着琴键的跳动,聚光灯缓缓汇聚到她身上。 陈瑶声音透亮,在第一段时自弹自唱,琴键跳动的节奏全由她掌握,情感丰沛,让人听着感觉心里暖暖又酸酸的。 第二段时,陈瑶拿起话筒,走到舞台中央,伴奏缓缓响起,带动人的情绪—— “我爱你,就像风走了千万里从不问归期 像太阳,升了落去无论朝夕 我爱你,就像云飘了千万里都不曾歇息 像白雪,肆虐大地茫茫无际 我爱你,就像飞蛾扑火那样的无所畏惧 像故时,黄花堆积风吹不去 我爱你,就像江水连绵不绝永不会停息 像荒原,野草重生燃之不尽” 演唱第二段时配合伴奏,情感猛然迸发,直戳人心。 陈瑶韩奕视线交汇。 我爱你,就像飞蛾扑火无所畏惧。 韩奕望着台上的女生,那样干净纯粹,他勾勾唇,笑了。 “宣布本次校区比赛的第一名——陈瑶” 散场了,“就该她是第一名”,“声音可真好听呀”,“她长得也好好看喔”,“我都听哭了”…… 韩奕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赞美声,望向陈瑶,不由得微勾唇角,内心很舒爽。 突然,韩奕神色一僵。陈瑶出来后有个不知死活的男生跑到她那,疑似在要联系方式,只见陈瑶已经摆了摆手,那男生还是有些不依不饶。 韩奕冷着脸穿越人群到了陈瑶身边,但在与那个男生对话时一秒切换到日常温和形象,笑着说了一句,“恐怕不方便呢”,边说边搂上了陈瑶的腰仿佛在宣告主权。 看到那个男生脸上出现了怔愣和尴尬的神色后,他勾勾唇角满意地带着她离开了活动室。 韩奕一秒切换神态的模样,让陈瑶抓了个正着,她揶揄地说:“你这变脸的功夫可真是练得炉火纯青”。 韩奕之所以会养成这种时刻要伪装的性子,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原生家庭。 韩奕的父亲是黑虎帮的老大,母亲是金华集团的千金,他的父亲娶她的母亲就是为了借助金华集团洗白黑虎帮。 成亲之后他父亲对他母亲很差,在外面花天酒地经常不回家,他母亲跟他理论还偶尔会被打。 他母亲想要离婚,他就威胁她会要了她全家的命。韩奕的母亲知道他是有能力做到的。就这样离不开甩不掉整日被他恶心和利用。她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甚至得了狂躁型抑郁症。 韩奕自身性格包括长相更多的随了父亲,一样的脾气有些大,喜欢掌控。 他母亲总能在韩奕身上看到那个她厌恶的人的影子,于是越来越排斥他,会像是控制不住就对他动手打骂,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他的母亲又总是会自责,甚至伤害她自己。 韩奕开始莫名其妙被打时还很委屈,不明白他母亲为何会如此,但他五六岁时就隐隐约约从父母每一次吵架中渐渐明白了。 看着母亲一天比一天憔悴的脸,仅仅五六岁的小不点儿韩奕开始试着转变说话方式,放缓语气,温柔地对待他的母亲,看到笑话就跑去给她讲,有什么好玩儿的事也第一个去跟她分享。 他管不了他的父亲如何做,但是他想给母亲带来快乐,做她的小太阳。 韩奕越来越温柔有礼,心思细腻会疼人,他的母亲见到他后,终于不会像见到仇人一样,也开始疼韩奕,关心韩奕,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尝到甜头后的韩奕渐渐地习惯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尽力展现温柔细腻。 韩奕面对他父亲时,他会展现他暴戾的一面,他的父亲也喜欢他这样,认为男孩子就该有些血性。但韩奕总觉得和他父亲在一起不开心,他觉得他父亲的行事与三观有些极端和反社会,令人不舒服。 就像把一个完整的他撕裂成了两半,从小开始,韩奕用一半来讨好母亲,用一半来应对父亲。那么他自己呢?这两种状态都不是真实的他自己,只是伪装。 所以韩奕时常找不到他自己的存在,他憋闷,所以他时不时的就要去发泄,在他凌虐他人后,看着对面的人儿恐惧痛苦,他才会变得舒服一些。 也许是因为他本性不是很坏,所以他即便是想要发泄也不会去欺负弱小无辜之人。他只会找上那些恃强凌弱、骗财骗色等被他划分为烂人的人。 这可能就是俗称的,恶人自有恶人磨。 日子就这么过了十二年,黑虎帮渐渐地洗白出明面上的黑虎集团,他才肯放过她,与她离婚,放她自由。从那以后韩奕跟着母亲生活,十六岁时母亲再婚。 不过父母离异后韩奕私下里还是会见他父亲,韩奕的功夫很大一部分就是他教的。 只能说,韩奕的伪装很成功,他的父亲喜欢他,他的母亲喜欢他。他从小到大在班里一直人缘都很好。只要他想,一直以来,无论多难搞的人,他都能很好的分析出对方行为动机和成因,对症下药,顺畅交流。 可是,即使他能取悦所有人,也唯独不能取悦他自己。 都是伪装,没有真心。 都是假的 …… 韩奕上大学后离开了家,在学校住宿。离开了母亲,他开始想要减少伪装。但,他悲哀的发现发现,习惯真的很难改,他下意识就会带上面具,把自身最真实的情绪隐藏。 韩奕低头看了陈瑶一眼,陈瑶被吓得噤声,揪着韩奕的衣袖,眼里全是害怕与不知所措。 他心想,我就瞅你一眼,有这么可怕吗? 韩奕把她带到了学校后山,抵在一棵大树上,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无尽的侵略意味,在她的口中长驱直入,肆意翻搅。 他双手从衣襟滑进去,抓捏着她能被满握的胸,突然一只手滑进了她的下面,使劲按住了她的阴蒂,她痛呼出声,却因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突然按在了阴蒂上的手猛烈晃动,男人放开了她的唇,却吻上了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瑶猛的一颤,闻着身前男人侵略的体香,感受着耳朵,奶子和阴蒂的刺激,她渐渐的忘我了,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觉得某个部位想被填满,想要…… 但那里始终没有被满足。 良久,韩奕终于放过了陈瑶,她的衣衫凌乱,裤子被半脱,露着红肿的阴户,上衣被卷起,两只坚硬的奶头随着陈瑶急促的呼吸声微微抖动。整个人贴在韩奕的身上,双腿发软。 “主人”陈瑶红着脸一声娇音缓缓响起,说完便准备穿衣服。啪的一声响传来,陈瑶脸上挨了一巴掌,很重,“我有叫你把衣服穿上吗?”陈瑶捂着脸,委屈巴巴的望着韩奕。 “我错了” “跪下” 陈瑶依言只能光着腿跪在了泥土上,她还没有从被他撩拨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中抽离出来,突然又被打了一巴掌,还跪在泥土地上,这让她感觉很憋屈。却又让她清晰的意识到,她只是他的奴隶。 韩奕看着地上委屈巴巴的陈瑶,心情才舒畅了些,他知道,他是个变态,只有这时,他才会觉得体内暴戾因子得到了释放。 “主人,奴婢可以穿上衣服了吗?”陈瑶有些害怕,虽然后山很少有人来,但并不代表没有人来。 “可以,不过内裤不许穿”,韩奕把内裤在她的阴户上蹭了蹭后,用手抬起陈瑶的下巴,拿着微湿的内裤就在她的脸颊上,唇上蹭,突然韩奕使劲捏了一下陈瑶的双颊,陈瑶吃痛张开了嘴巴,韩奕趁机把内裤塞到了她的嘴里。 “唔”,陈瑶被自己的内裤塞满了嘴,内裤上还沾有她自己的淫水,这股气味与触感堵在嗓子眼,让她感觉耻辱极了。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塞上吧”做完这些韩奕心情很好的捏了捏她的翘臀,“穿上裤,下山吧” “唔…唔…”陈瑶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来,她求助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他。 韩奕不管,依旧向前走。 陈瑶赶紧穿上外裤,一手捂住被塞着内裤的嘴巴, 一手去拉韩奕的衣角。她手就碰着内裤,但她不敢拿出来,她也不敢不跟着他走,她在他面前有着诡异的顺从。 “唔…唔…” 陈瑶跟着韩奕身后走了一段路,突然拐角处来了一对情侣,陈瑶慌了,现在拿出内裤也晚了,很容易被发现。韩奕突然转头,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她,掏出一个口罩扣在了她的脸上,随后淡定地拉着她的手与那一对情侣擦身而过。 望着牵在一起的手,感受着他大大的手掌带来的温度,陈瑶觉得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当他为自己戴上口罩时,她心动到无法言语。但其实如果没有他,她就不会有被嘴里塞内裤的尴尬,也就不会需要那种保护。 陈瑶嘴里塞着一个内裤,外面戴着一个口罩,被他拉到了人群中。她想,她就是变态的,现在的她竟然觉得有些刺激。 韩奕让她去厕所把内裤拿出来后,他好像又恢复成了那个常人眼中温润如玉的公子。带着她去吃了晚饭,散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