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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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下午上数学课时,我几把硬了,邦邦硬,我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裤裆处被支愣出的一块明显的突起,不明白这个时候它有什么好硬气的,反正我是在地中海锐利的目光下惭愧地埋下了头,生怕叫我上黑板写题目,假如真被叫上讲台,那时候我几把当众硬着挺丢人的,写不出题目来更丢人,丢人丢大发了。我知道他看我不顺眼,但我看他不顺眼也得顺眼,谁让我这么爱数学呢。 我紧盯着数学题目,让我的大脑高速运转,但什么题也解不出来,反而我的几把性趣高涨,随时准备来一发。这让我很苦恼,但我确实也很有办法,我从作业本后撕下一张纸,大大地写下:“我几把硬了!!!”几个感叹号正显示了情况的十万火急,很潇洒地扣在了我右手边同学的桌上。 我右手边的同学是我们班的“班花”,肤白貌美,腰长腿细,当然,“班花”是我封给他的,看在他给我操的份上,我看他多了点滤镜,觉得他格外的美丽动人,特别是能操班上的“班花”,多有面子啊。我只瞥见他看了字后,扬了扬下巴,轻蔑地一笑。随后我又很快收回视线,再度沉浸在数学题中了。 下了课,我坐在马桶上,双腿叉开,双手放在腿上,似乎准备一泻千里。但这都是假象,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在我的下身忙忙碌碌。夏泽淡白的脸上罕见地泛起了潮红,他先用形状完美的嘴唇亲吻了我的几把,然后伸出红润的舌头,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留下了湿润的痕迹,我的几把兴奋极了,逐渐胀大。他先将龟头含入红唇中,进行小幅度地吞吐,又在嘴中不停吸吮着,像在品尝一根美味的棒棒糖,啧啧作响,而后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几把大半部分吞了进去,然而他必须及时地吞咽唾沫,防止溢出。我感到我的几把进入了一个柔软的腔道,足够的柔软和湿热,还有一根舌头灵活地搅弄着它,舒服极了。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拍了拍夏泽的脑袋,示意他快到上课时间了。他努力地试图将我的几把全部吞进去,几把终于进入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紧致到不行,我忍不住,想要射出来,刚准备退出来,但夏泽睁开眼,湿漉漉地含着眼泪仰望着我,我一个不注意,就交代在了他嘴里,大量粘稠咸腥的液体一下子喷入他的咽喉,“咕哝”一声,他竟然全部吞咽了下去。 我刚摸摸头,感到特别不好意思,想说对不起,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刚想问他。他声音嘶哑地提醒我:“你快拎裤子吧,上课要迟到了。”我忽然想到下堂课是我最喜欢的语文课,这可不能迟到,一下把刚才的问题忘的一干二净,边拎裤子边笑话他:“你这都哭了,这么爽啊。”他翻了个白眼,但眼角红红的,毫无威慑力,无语道:“生理性盐水。 第二章 回到教室,我坐在课桌前,语文老师激情的讲课声从我耳边像阵风一样一蹿而过,反而窗外的蝉鸣声在我脑海里放大重复,让我纷杂的思绪飞扬,浮想联翩。 我和夏泽之前一点都不熟,我们班是单人单桌,更不用说当初他在南墙边上,我在北墙边上,根本毫无干系。可是我们的班主任非要让好学生带动差学生,中等学生中间坐,好坏学生边上排,俨然形成一个包围圈。 我不得不告别了我的好兄弟们,我们这一群性欲旺盛的少年常常聚在一起看片撸几把,很有革命情感。虽然我有点留恋,但又有点期待,毕竟夏泽是我们班有名的学霸,虽然我脑子笨成绩不好,但挡不住我有一颗向学的心,每个老师都应该能感受到我上课灼热的目光,时时刻刻都紧紧追随他们的身影,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自认为他们因我的热情而更有教学激情了。 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夏泽,我还是吃了一惊。早就听说过他又温柔又帅,但没想到这传言是真的。以前只远远看见他的身影,好像是个帅家伙,没想到我以为的幻觉竟然也是真的。眉眼如墨,鼻子高挺,嘴唇红润,原谅一个男生对另一个男生只会用这干巴巴的形容词,我这明显语文倒数的货色。但夏泽确实担得起“帅”这个字。 想起夏泽今天赏给我的大白眼,我不禁腹诽:他当初态度可真好啊,又温柔又体贴,最重要的是,还肯教我题目!自从操了他后,他在性事上十分配合,用最大的耐心包容我随时随地的发情,但其他事上显得特别傲娇,时不时削我一眼,给个大白眼,最最最重要的是还不肯教我题目,害得我只好低声下气去和他前后的同学请教,我看了眼我的大几把,考虑要不从性伙伴退步成朋友吧,只可惜委屈了我的小和尚,唉。 最开始两人做了同桌,我每天下课都向他请教问题,有些相似的题目我做了一遍又一遍还是错误百出,但他不厌其烦地耐心教我。孔子说,好学生应该学会举一反三。可我的脑袋并不是我自己作主,它大部分容量都被玩乐和性欲自由地占据,而仅有的小部分让我不得不专心于学习上。 自从和夏泽做了同桌,我连自慰的时间都几近于无了,越学越起劲。学习本身就是一场性事,经过长期的摸索最终有了结果。以前我不得要领,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可现在学有小成,就像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射而出,而后一撸一射的那种畅快感,让我感到格外愉悦。 我本来以为我和夏泽除了学习毫无共同语言可言,但没想到我们是这样的契合。以往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谈的无非是动漫美少女和球赛这些平常的话题,却从没想过和一个男孩一同期盼着理想化的自我存在方式、争论过生与死的一线之隔、向往着精神之爱。也许起初只是他不经意的感慨,而我恰好也深有体悟,一次次偶然的话题成为两个灵魂的对话和交锋。 思想的深度、感知的敏锐度以及想象的独特度都堪堪匹配,而那些秘而不宣的独特感受在还未成熟的两个身体里悄悄酝酿,成为个体本身,但这并不是孤独的。 而我也实在没有想到那些寻常话题和灵魂思考是那么和谐的共存着,以至于我们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奇妙感受,让我们两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成为了情谊如此深厚的朋友,更让我深刻了解到一个真正的复杂而又灵动的夏泽,不是仅仅只用几个词就能概括的。 第三章 我再次回想起我们成为性伴侣的开始,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我埋头正拿着自动铅笔苦算一道数学难题,在草稿纸上龙飞凤舞,写得满满当当,不断推翻自己上一个运算,或许是怎么也得不出结果,我不禁有些烦躁,将手使劲一甩,一块橡皮飞了出去,直直落在我们之间的过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夏泽已经弯下腰去准备捡起那块橡皮,我赶忙半转过身面对着他。 直到现在,我还坚称可能真的是我太久没有发泄了,又或许是天太热了,更有可能是题目没做出来心神涣散脑袋又被性欲占据了…总之一切一切的,我都不是故意的。 我的几把就在那个原本稀疏平常的时刻面对着夏泽的脸不合时宜地勃起了。它平时不惹事,可一旦硬挺起来,就像我偶尔的臭脾气一样,真的倔,直挺挺地对着夏泽的脸,怒发偾张,雄赳赳气昂昂。夏泽面对这种情况显然愣住了,他的薄脸皮一下子通红,嘴唇嗫嚅了几下什么话也没说的出来,或许他想用几句男生间都会懂的玩笑话把这件事带过去,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我平时一直爱惜我的宝剑,虽然使用时不怎么节制,但一直细心照料他,每天给它洗澡按摩,但这时我已顾不上了。我这样客气地对它,它还让我出这么大的丑,我连忙拿手捂住我的小和尚,使劲往下按,想把它按下去,尴尬地笑道:“啊…这个…太突然了…真对不起。”夏泽垂着眼快速将橡皮搁到我的桌上,看也不看我一眼,立马又回去做题了,只是他腰板挺得异常的笔直,好像告诉我暂时不要打扰他。 回到家,写完作业后躺在房间的床上,想想发生的事,我想好好教训我的几把,但毕竟痛在它身疼在我心,想着确实好久没解决过,责任其实在我不在它,便认命地从床底拿出我的宝贝,一份色情杂志。大胸细腰长腿,看的时候仅仅是欣赏,还不足以让我兴奋,但男孩子的想象力往往是极为丰富的。 我想象着那些美丽的女孩子们轻轻抓住白嫩嫩的奶子朝我送来秋波,或者环抱住手臂将双乳挤出好看的形状,摇晃着她们丰腴的屁股,甚至十分大方地让我一窥花穴,它层层叠叠,显示它在某种意义上的神圣。想到激动时刻,我的几把立马起了反应,庄重地向我的这些人生导师们敬礼。 第四章 几天过去了,夏泽都没怎么和我好好说过话,这很不像他,我平时也没和他少开黄色玩笑,他也都伶牙俐齿地回击我。 放学收拾书包时,他突然看向我,说:“陈凡,放学后我和你一起走,你来我那里,行吗?”我愣了愣,随即很是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校门,虽然我家和他租的房子并不在同一方向,但他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我常常先陪着他回家,然后再骑着自行车绕一圈回家。 我背着书包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思绪飘飘散散时,耳边却忽地投下了一颗重型炸弹“你操我吧”,我震惊地看着夏泽,心想虽然咱们俩就算是灵魂朋友但并不代表要做肉体伴侣啊。 看着我一脸痴痴呆呆的样,夏泽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犹犹豫豫,十分爽朗地说:“都是男孩子嘛,也没什么事,就和互相帮忙一样,你以前不经常这样嘛。”我挠了挠脑袋,这个理虽然不错,但还没有有道理到我把自己的几把送进另一个男孩子的身体里去。虽然吃亏的不是我,但是夏泽是我永远的朋友,不管如何,我都应该珍视的。 我沉吟了一会儿,低着头,依旧没有说话,但很明显快要表现出拒绝的态度。夏泽抓住我的肩膀,我被迫直视他,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我可能还有点好奇,你不好奇吗?”我好奇什么?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能百分之一百地确定这家伙发起疯来的程度和我不分上下,我和他都是大胆实践,小心求证的践行者。要不是我当初和他又是心里剖白又是唇枪舌战一阵辩论后,他经家庭变故心情抑郁恐怕真的要表演一个高空坠物,美名其曰“拥抱死亡”。 “我可不随便乱搞…”我厚着脸皮说道,他冷笑一声:“得了吧,你这性欲旺盛的家伙,我还不知道?白给你上还不要。”“男男关系”硬着头皮我也要把这句话说完。 这家伙,平时面对其他同学温文尔雅,在我面前本性暴露,嘲讽不断,冷笑不停,甚至有时专门拿出绝技“撒娇”来恶心我。得亏我左看右看他都还是挺可爱。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个扣子,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抓着我的手就胡乱把他的衬衫里揣。按道理我是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性趣的,毕竟他并没有任何让我勃起的资本,但触手可及的肌肤细腻柔软,紧接着他身上那种洗衣液清爽的皂香一阵阵地传入我的鼻子里,让我莫名的感到亲近。 曾经我信誓旦旦地和他说,单纯的肉体之爱很难导致精神之爱,相反倒是有可能。我给夏泽描绘了过这样一个画面:某天一个风华绝代的陌生女郎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用那柔软湿润的阴道吞吐我的几把,她淫水泛滥,小和尚在她体内哆哆嗦嗦,煞是兴奋,我确实感受到了肉体上结合的快乐。但如果她停下上上下下的起伏,媚眼如丝逼问我爱不爱她,我一定像勇士就义般坚定地告诉她,我并不爱她,而且而且有极大可能永远也不会。她可能大发雷霆,甚至于“啵”地一声抽离我的几把,那时我的几把得不到温暖,很是孤独,但它一定更加快活,因为当她问出那个问题时,她的阴道就不再是男人从出生到死亡的归宿,而仅仅是个几把套子了。单纯的肉体之爱,由于糅杂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而显得丑陋和肮脏了,那时它已成为了一种手段和捷径。 我的几把有些蠢蠢欲动,我正闭着眼,默念非礼勿动非礼勿动非礼勿动时,我粗糙的指尖突然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它富有弹性,足够柔软,这样小的乳头我都能产生冲动确实显得本人不太稳重,但在一片光滑平坦之上摸到这样的一个小突起,我泛滥的想象力让我能够莫名感到一阵感动,我觉得这乳头就是为我而生,让我吮吸的,此刻有了巨大的意义。我满脑袋里都是这对乳头,它们红艳艳的像颗熟透了的果实,甚至能流下甘甜的汁水,供我采撷。 沉浸在这五彩斑斓的混沌里,我的几把对这伟大的幻想立刻昂头致意。我用手指捏住那颗乳头,时而轻柔,时而重力地揉弄,用指甲去刮他的乳尖,听他轻轻的喘息。人们如果从窗外窥探,会误以为是两个正在拥抱的男孩互相安慰着,而不知脉脉情欲在涌动,这足以证明我们的举动在世人看来有极大可能是自然而美好的。 很久以后,当他完完全全成为我的男孩后,我半搂着他躺在床上,两个人在浮动的月色中追忆似水的往事,我回想起来那个根本不成立的假设,总感觉他那时就眸光狡黠,“欺骗”了我,我们之间的肉体之爱从最开始就不单纯。而他那时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也对我太过信赖。 我终于受到了他的蛊惑,用我硬邦邦的几把去戳了戳他的嫩屁股时,他竟然表示如果我要在这里就办了他,到时候他自己要洗床单,而且我爸妈那夜不归宿也不好交代,不如两个人什么时候凑点钱去便宜的酒店过一晚。 我不禁为他的理智称赞,随即表示这周钱都快花没了,只剩下早饭钱,不如下周末攒钱再去,再和爸妈说要在同学家里住一晚帮忙辅导功课,他爽快地表示了同意。 第五章 离约定的周末很快就到了,平时我们在学校里坦坦荡荡正常交往,真到了酒店里反而多了点做贼心虚的意味。 洗完澡后,我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坐在床上,等待着刚进去洗澡的夏泽。说实在话,我现在还处于一种不真实感中,倒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毕竟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发泄性欲就像喝水一样自然,但也许这以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将因此产生某些隐秘的变化,这让我有些畏惧。 我躺倒在床上,双手交叉枕在脑袋下,既然仰望不到星空倒不如仰望天花板吧。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迷迷瞪瞪中我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不清的身影俯下身来,他带着水汽,身上传来了木质的香气,我感到嘴唇被人轻轻啄了一口,像个印章。等到他直起身来,我意识回笼,呼吸一窒,清醒过来。 浴巾被他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夏泽侧躺在我身边,带着笑意。我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营造一下气氛,但他突然转过身背对着我,撩开浴巾,撅起了他的臀部,双手掰开臀瓣。 我睁大眼睛,看那朵漂亮的菊蕾,可能因为夏泽自己做了清理的缘故,那朵小花微微肿胀着,随着夏泽的一呼一吸微微张开而又合拢。 我有些不知所措,却昏头昏脑地还知道把润滑液倒在手上,将湿漉漉的手指往那幽深处探去,先是一根手指,我刚一伸进去,那湿热的甬道便像婴儿肉嘟嘟的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我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着,挖弄着,后穴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夏泽一开始似乎因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了难受,微微皱着眉头,可后来随着他适应,眉眼逐渐舒展开来,连白皙的身体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我用手揽住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扶着我硬挺的几把缓缓进入,果然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地方,还是太小了,两个人都有些艰难,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我一挺身,将我的几把全部送了进去。我暂时停下了动作,感受着他肠壁正紧紧包裹着我的几把,缓缓地蠕动着,耐心地等着他呼吸平稳下来。 我双手扣住他的腰际,开始激烈地操弄起来,我的几把一下子顶到他肠道的最深处,寻找那个可以让他快乐的小凸起。 突然,原本将脸埋在枕头里的夏泽微微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他忍不住呻吟:“啊…”我更加卖力地朝那处顶弄,沉甸甸的囊袋将他白嫩的臀瓣拍得红艳,而前列腺带给夏泽一阵阵美妙的刺激,使他用手臂支撑起自己向前爬,似乎想要逃离这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我托住他的腰将他拉回来。 涎液从他张开的口中流出,随着有节律的撞击,银丝牵连不断,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慢…一点,陈…凡…不要那么快…”然而我的几把此时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它整个埋在这具青涩鲜嫩的身体里,菊蕾已经被它操成了一个红通通的小洞,它依然不知疲惫地操干着,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一瞬间,夏泽的身体痉挛起来,他的肠道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我的几把,像要榨干我所有的精液,我看见他的阴茎在与床单的不断摩擦之中,射出来一道一道的白浊,而我也终于没忍住,埋在他身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在直肠里大量喷射出来。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太想动弹,高潮后的余韵是需要一点时间回味的,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们赤裸的两个人,颇具伊甸园中人类和人类第一次性交的重大意义。 我的几把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我的身体还压在他的身体上,两个人头挨着头,还没干的头发贴在他的额头上,疲惫之后的性感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撑着手臂从他身体里抽离,浓稠的浊液从小口中一点点吐出来,我的小和尚疲软着,出来的时候还粘着润滑剂和精液的混合物,显得呆头呆脑。我催促夏泽一起去洗澡,顺便帮他把不小心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他累的时候乖的像只收起爪子的小猫,点点头都答应。 第六章 就像草长马发情那样自然而然,由初春到盛夏,我蓬勃的性欲就那样招招摇摇,而夏泽在这一方面却以一种令我敬佩的奉献精神无限制地包容着我。 我们尝试了各种姿势,各种地点,凡是一切我想体验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我时常与他软湿的舌头纠缠,含着他小小的奶头睡觉,在他的身体里射满我的精液,甚至于将我的几把埋在他身体里整整一夜。 我们经常一起看电影,看到男女主角情潮荡漾时,我一把将夏泽捞过来,将自己的小和尚送进他潮湿柔软的身体里。 我们也经常一起看书,白天里总有些麻烦,我时常性欲勃发,看到喜欢的情节更是忍不住对夏泽蹭来蹭去,但他对那一章节并无多大感受,又或许碰到他喜欢的,他又缠着我要替我口,我又疲软下来,就这样硬着软着,硬着软着,直到两个人都震颤不已的时候,那便是灵肉结合,说不出的快哉了。 而夜晚困乏,两个人趴在床上就着微黄的灯光看同一本书,看到眼睛疲惫,身体倦怠,匆匆忙忙整理好床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脱掉彼此的衣服,一同睡去。那些时刻,我想我们之间单纯肉体的爽已经变成了更纯粹的精神的爽。我甚至肯定,当我们年岁已至,垂垂老矣,我的几把不再硬挺,他的菊穴也不再紧致,但我们在一起所能获得的快乐并不比两性相交来得单薄,生活中处处都有高潮。 我开始渐渐忘了那个关于肉体之爱和精神之爱的假设了,每当我能想起来问他,都显得不太合时宜,要不就是在他替我口完眼角红红的时候,要不就是他被我操的瘫软被射满精液的时候。但我总在回忆里发现,虽然他脸上布满了情欲,但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灵动。 “同学们下课了。”老师刚说完,下课铃声让我从乱飞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世界,我不禁烦恼,竟然一整堂语文课就这样被我发呆发过去了,我难受极了。但随即扭头看着我身边的夏泽,拉住他的胳膊,逗弄他:“你又不给我讲题,咱们还是做普通朋友最好!”他气极反笑,说:“好啊,和你的习题过一辈子去吧。”说罢,甩开我的手,用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被夏日烈阳照射的依旧生机勃勃的葱绿树木。 我哑口无言。昨晚想到快要考试,做了一晚上写题目的梦,今天一大早起床,边把勃起的几把塞到他的臀瓣间磨蹭,边摇头晃脑,对他发出“习题吾妻也,越干越有劲哉”的感慨,仿佛让我发情的不是他,而是习题集,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拜托他帮忙解决一下我茂盛的欲望,确实大大挫败了他。 第三堂英语课的铃声响起,我一边听着优雅的英语老师用甜美的嗓音说着:“Hello everyooday we…”一边想到既然我心里已经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过错,那还是尽快和夏泽和好,毕竟我是真的爱他。我又从作业本最后撕下一张纸,写了大大的几个字后,折叠好向他传过去。 一开始他还不理睬,在我眼神的催促下,他轻轻拈起,打开后看了几眼又立马合上,虽然他尽可能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乱飘向我,嘴角却掩不住笑意。傍晚的阳光透过窗户将我身旁这个少年白净的脸颊染上了两团酡红,他低头抿嘴笑了起来。 课桌上风吹开的作业纸上,赫然几个大字“夏泽,吾至爱也。──陈凡”潇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