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 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 太空自无极中生,呈混沌状,清阳上浮为天,浊阴下沉为地。 女娲造人,柳枝衔泥,而分男女。 偶有疏漏,阴阳共生,日月相辅。 其嗣多毋遗,数寥寥。 鲜为人知,名曰元危。 (一) 沈辨玉被送往常宁将军府已三月有余,除了初时见过将军一面,直接被冷置到宅中最偏远的疏竹院。 常宁将军卫淮舟不喜男子亦不喜元危人,巴结的人也不知如何想的,仍是把沈辨玉送了来。 将军也怪,所有孝敬的东西照单全收,院子里养了一堆莺莺燕燕,造访的却没几处。 沈辨玉家里也算个书香门第,谁知道他爹染了赌博恶习,为了抵债,只好把生成元危体质的二儿子给卖了。原以为会被送去勾栏院,所幸债主把元危人当个宝贝,巴巴地给送到了常宁将军府。 当今天盛朝,谁不知常宁将军卫淮舟大名?十四岁随他父亲风雷将军卫垣出征,短短一年便独当一面,六年内荡平西域诸国,开互市,将天昭朝之外忧彻底掐灭。后边关安定,卫垣镇守北疆,卫淮舟回调京城,一时间想与其交好之人差点踏平了门槛。 沈辨玉今年十六,幼时便常听他的故事,心内本就崇敬不已,三月前见了面,瞧他生得孔武伟岸,英俊非凡,一颗心更是落在他处。谁知惊鸿一面后就是不闻不问,沈辨玉自知没被他瞧上,着实苦闷了一阵。 这日午时,与他一同被卖的丫鬟春蝶端着饭食回了屋,沈辨玉放下书,瞧了眼托盘里的残羹冷炙,未说什么,随便挑了点吃食。 味道不佳还清汤寡水,幸好现在晚春,倒不至于吃坏肚子。 春蝶在一边红了眼睛,连连叹气,“这入了冬该如何是好?” 沈辨玉从来便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安抚道:“总不至于饿死我们。” 春蝶愁道:“少爷啊,你再这般不争不抢,怕是连将军府都待不长。” 沈辨玉笑道:“何苦想那长远,咱们没去勾栏里营生已是大幸,旁的走一步看一步罢。” 春蝶也不好多说什么,把碗碟收了。 入了夜,沈辨玉在微凉的水里沐了浴,近日连澡豆都克扣了,只得一块皂角来来回回的用。好在他平日不曾多动作,身上还算干净。 春蝶伺候着把他头发擦干,沈辨玉见今夜月色正美,打算到院里小坐一会。 小口地抿着茶,正盯着天上数星星呢,忽然听到外面几声动静。 疏竹院偏僻,平日里连仆从都见不到几个,这么大声音已是罕见。 沈辨玉吓了一跳,只觉外边黑黢黢的,好似藏着什么妖魅鬼怪,霎时没了心思,想着快些回屋。 起身唤了春蝶几声无甚回应,不知她摸黑去了何处。 沈辨玉更觉心中发憷,急急忙忙走到卧房前,手才搭上门,便觉身后扑来个阴影,将那明亮月光都挡了去。 背上浸出冷汗,沈辨玉不敢回头,心内默念佛咒,想假当那东西不在,猛地推开门。 几乎在同时,一只大手从背后捞起他,另一只手捂了他的嘴,与他一同进了屋。 沈辨玉吓得发抖,声音都咽进了嗓子眼,但一瞧来人,傻了眼。 居然是卫淮舟。 卫淮舟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浓眉虎目里满藏着威压。 知晓不是歹人,沈辨玉瞬间冷静下来,脸上透着点薄红,朝他作揖,“将军安好。” 卫淮舟低沉的“嗯”了一声,阳刚英武的面孔在明灭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 沈辨玉偷瞧着他,正想再寒暄两句,却被卫淮舟打横抱起,直直往榻上走去。 红霞漫到他耳根,沈辨玉乖顺地靠在他胸膛,鼻端全是他身上浅淡熏香的味道,带着些男人阳刚的气息,令人想去亲近。 摔在柔软被褥间,沈辨玉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卫淮舟。 他方才沐浴后只披了件薄衫,雪白细腻的肌肤袒露出大片,透着莹润光泽,像一尊上好白玉。 卫淮舟压上去,从敞开的领口里捉出一双微隆椒乳,径自朝那浅粉乳珠上舔去。 沈辨玉惊得挺了挺身体,只觉胸前酥麻。 卫淮舟左右开弓,将那双乳玩得水波潋滟,红珠顶缀,托起沈辨玉下巴亲到嘴上,舌头卷起他的小舌耍弄。 沈辨玉沉在这湿热亲吻中,感觉带着茧的手指摸到下身牝户处。 那里因湿吻舔乳起了湿意,顺利地吞进指节。 因从未有物造访,沈辨玉只觉得有些涩疼,尚且可忍耐。 卫淮舟嘴上不停,一手沿他身体沿线来回摩挲,独不去碰他腹上嫩茎。另一手在他穴肉里掏抠,带出满手浆水。 沈辨玉未尝欲念,卫淮舟这般狼吞虎咽,害他险些被两根长指送上巅峰。 他喘着气,尚在平着乱跳的心,卫淮舟已将他双腿扛到肩上,热烫阳根顶到了地方。 虎腰一沉一耸,大家伙就破开了娇处,肏进了软绵温柔乡。 这可苦了沈辨玉,痛得眼前一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双瓣初张,红露滴滴落在白色床褥,像雪里埋的艳梅,白中藏赤。 卫淮舟觉得缠裹处太紧了些,略略放缓了动作,晃着腰磨一磨,待他适应过去。 疼过了,里面麻木一散,接着烧热起来。 卫淮舟瞧他眉间皱痕展开些许,捏着不盈一握的细腰拉向自己,下身退出些许再入内顶撞。 初时浅出慢进,待磨开了嫩肉,便深顶狠干,次次朝内里一处褶皱碾。 一被大力撞到,腹中就酸痒一分,快意像蓄酒的池子般越积越满,沈辨玉全身都沁出粉色。 他压不住喉间娇声吟哦,心中既羞又喜,随着这有力动作晃着身体。 不消一炷香功夫,沈辨玉便蜷着脚趾到了顶,身体克制不住地颤了几下,嫩茎也喷出点清液。 卫淮舟被这几下痉挛差点绞丢,闷哼一声沉腰更快地进出起来。 沈辨玉浑身颤抖,只觉更可怕的欲火烧灼袭来,令他想逃开,推着卫淮舟肌肉健壮的胸腹,奈何使不上力,反被制住双手狠肏。 里面酸胀无匹,强烈的失禁感坠在下腹,沈辨玉突然挺腰,牝户里连续喷出好几股水液,溅湿了卫淮舟小腹。 如此卫淮舟仍不放过,继续往里发力,沈辨玉声儿都变了,下身湿成一滩。 再猛入了几十下,卫淮舟这才臀肉微抖,喷进了深处。 出完了货,保持着相连姿势,卫淮舟俯身亲他,深埋阳根偶尔还磨它一磨。 沈辨玉差点晕将过去,浑身酥软得似在云端。 待余韵稍消,又被卫淮舟捞起箍在怀中,自上而下顶弄。 卫淮舟腰力惊人,一次便是小半个时辰,休息片刻又可继续,一晚上要了沈辨玉五次,最后弄得人嗓音哑得没了声,身上一丝力气不剩才放过。 此时天已微露白,沈辨玉哭肿了眼,只来得及看一眼天色便沉入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