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下:强/制深/喉呼吸剥夺,海滩爆/操/高/潮禁止
书迷正在阅读:恶意、强取豪夺的他们(高H)、《天下第一杀手》、金銮殿(古言H)、海难、听我说、小保姆、玻璃糖(BG短篇集)、保姆、出轨只有无数次
直到左威的腿根越来越抖,哪怕路然放慢了脚步他也走的艰难。 屁眼被跳蛋操的湿软,一边艰难地陪主人散步不敢扫兴,一边还得分出精力来抵抗自然重力不让跳蛋滑出来。一身肌肉的壮汉被两个拇指大的小交货逼出了盈盈泪光,也不敢求饶,只敢小心翼翼地看着路然,期盼人能分出半分眼神看到他的艰难窘迫,赐予怜惜。 “哈哈~好,主人疼你,来坐会儿”爱犬在侧,深夜海边的风景哪有那么值得他专注欣赏,无非是性质上来作弄人罢了。路然看着被一幅被欺负的眼泪涟涟的大狗,终于不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摸了一把大狗结实的臀大肌,就地坐在了湿软的沙滩上,任由海浪冲刷脚背,感受夜晚的潮汐。 路然坐下,左威矮下身子跪在路然身侧,脑袋轻轻触碰路然随意撑在身侧的手撒娇讨饶。 不用踉跄走路,虽然是好过了一些,但埋伏在努力耕耘的跳蛋和时不时出其不意的放电也玩的他苦不堪言。脆弱的内壁被高速的震动震的发麻,遇到电击又下意识的用肉逼去绞紧,对抗刺激的电流不成,反而把跳蛋吃到了更深的地方。 “受不住了?”路然像逗弄狗儿一样轻轻摩擦家犬的下巴,严格控制体脂的身体哪怕连下巴也是棱角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最脆弱的脖颈也全然的交付在路然的手下,偶有几根粗壮的青筋展示着手下肉体的活力,充满攻击力和性冲击力的身体却是全然驯服的姿态,让路然怎么把玩揉捏都仍然爱不释手。 “主人,额嗯~”左威不敢求饶,但是仗着这是路然赏的蜜月旅行,多少有些特权,,压着呻吟悄悄偏了偏头去蹭路然的腿间。 “胆子大了,敢在这撩我?嗯?”路然语气带着笑意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一句,却并没有责罚或者推开,而是任由左威动作,算是默认。 得了默许,左威眼角含泪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路然的表情。却见路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悄悄红了耳根,不敢再看,埋头轻轻从沙滩裤的裤脚含住路然的龟头轻舔,诱惑意味十足。 能得到路然赐予的爱人身份的蜜月旅行,哪怕是被操死在他的胯下,他也是愿意的。 “唔...嗯...唔..."这时候如果有人在海边,就会看到一个身材完美的肌肉男被剥了个精光,一张嘴被人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使用,被深深的贯入又抽出,一身筋肉上的头颅被当成一个工具一样把在手里不容半点违逆。 ”舌头好好裹,对...嗯...喉咙打开..."路然一边享受着被自己调弄多年的性用品,一边提出更高的要求让自己更加舒爽。“自己阔后面,我要在这用你。“ "唔唔..."因为长时间跪在沙地上,左威的膝盖被磨得通红,屁股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的层层叠叠的伤痕,双手也被脱下来的衣物松松垮垮的绑在身后。 路然亲手捆的,哪怕再怎么松散他也不敢挣脱,头被人把在手里快速抽查,呼吸也被人胯下的阴毛掠夺了大半,左威整个人几乎已经进入了一个被物化的工具的状态,只会用自己的口舌去讨好路然的鸡巴,能记得不敢挣脱捆绑都已经是长久的规矩养成的惯性记忆。 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脑子里回荡着路然的命令,但已经没有半分理智分来完成任务,手指下意识的挣扎想要伸进后穴却只能堪堪碰到红肿的屁股。没轻没重的按到白天刚被抽出来的伤痕,又是一声痛呼却直接被路然贯穿了喉咙消了音。 ”嗯,,,呜呜...啊..."左威的身体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沙滩上被操的痉挛,几乎快要跪不住,全身仅靠路然握住他的头借力,都不用怎么引导就能次次插到喉咙根部,把路然伺候的舒爽。 但当别人性奴的,遇到的永远只有苛责再苛责。还不等他勉强呼吸找到平衡,路然直接推高了跳蛋频率,折磨他一晚上的小东西在他的后穴里震动的更加放肆,碾磨在前列腺上碾磨放电,这是在罚他扩张不好,打算直接用跳蛋操软了直接进。 剧烈的刺激哪怕是左威这样常年健身的壮汉也有些承受不住,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眼睑外翻似乎快要操晕过去了。 “体力太差了,回家了加练。现在跪趴。”路然终于仁慈的松开了双手,让被快要操烂的人体飞机杯得以喘息。 “唔...呼...是,主人..."大口的新鲜空气被灌入鼻腔,左威迫不及待大口呼吸,嘴角被操的红肿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玩惨了的摸样。 失去路然作为受力点,左威力竭跪跌在地上,双肩着地呈现臀部高翘的姿势,刚好满足路然的要求。 路然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也没有拿出左威穴里塞的跳蛋,带着刻意的惩罚,没有扩张就直接大刀阔斧的操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一人因为突然被闯入的不适,一人是被穴内的湿软服侍的舒服,顺手一巴掌拍在人臀上,感受人下意识夹紧的后穴舒服的低喘。 ”嗯...啊...主人..."虽然没有被仔细扩张,但是被跳蛋调弄了一晚上的骚穴内里湿软,被猛然操开之后更是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穴内的软肉都在拼命裹吸路然的肉根,屁股也成为全身的最高点供人使用予取予求。 “骚穴自己往上套,狗叫”路然掐着人腰狠狠的冲击片刻,又对人红肿的臀部爱不适手,一边解开束缚狗奴双手的衣物,一边把衣物卷成条状,抽在人臀上,像是在驱赶一条深夜里偷懒的家畜。 “啊...汪!——汪——“左威顾不上双手被捆绑一晚上的酸涩,撑起身体将屁股撅的更高,然人抽的操的更加顺手,又自己撅着穴去套路然的鸡巴,生怕套的慢了被打的更狠。嘴里的呻吟也被下意识的转化为有力的犬吠,路然的规矩,让狗叫之后还发出人声,嘴是要被抽烂的,他可没少受到磋磨。 说着是害怕,但左威身下的淫根从跪下开始就持续性滴水,从马眼流出长长的粘液流在沙滩上垫着的裤子上,竟然是湿了一大片。路然这几天给他摘了贞操锁,算是蜜月额外的奖赏,几乎几年不见天日的鸡巴,一旦得了放肆,硬的吓人,戳着小腹叫嚣着射精的欲望。 ”嗯...汪!汪呜!...呼...汪呜..."左威被欲望逼的发疯,但路然哪怕不给他带贞操锁他也不敢没有允许自己射精,又被命令不能出声,只能用犬吠求饶,希望主人能听懂他的祈求。 路然不理他无意义的呼喊,被人服侍够了之后就直接掐着人的腰冲刺,跳蛋震动和龟头摩擦都抵在人前列腺上碾磨责罚,却偏偏不愿给人痛快。伸手摸了人一把治水淋淋的性器,没有好心准人射精,反而是给了一个足以让左威崩溃的命令。 “不许射,自己掐软,别弄脏了海滩“ ”啊——呜呜呜..."左威听到命令先于理智就伸手掐软了自己硬挺叫嚣的肉根,等动作完了才后知后觉的疼到失神,双手直接脱力,趴在沙滩上像一条濒死的狗,只有被路然操到深处才会痉挛着给些反应。 路然不管人哭泣力竭,直到左威体内的跳蛋作乱到没电,他也才狠狠几个抽插射在了奴隶逼穴深处。 晚上的海风清凉,哪怕把奴隶玩的又哭又叫浑身脱力,他甚至都没怎么出汗,一身舒爽。 而左威,全身赤裸的趴在沙滩上,浑身都是被凌虐抽打的痕迹,不知道是不被允许射精还是被玩的太过了,趴在沙滩上哭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