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着魔(h)
张得南在年底没有回家。 一开始,他向江先生请假想要回家,但江先生那时才从他身体里拔出阴茎,他想每次这时先生的心情都很好,可是,这时的江先生却突然又猛地将阴茎插了回去,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嘴里还叼他的奶头,牙齿左右磨着奶尖:“回去过年吗?” 江夜渚早就查清了张得南的家庭情况,上面的姐姐年纪轻轻嫁了人搬出去住了,家里就只剩下两个年迈的老人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一整个家子靠吸食着张得南的薪资来过活,家中还有点田地。 他不知道张得南回去干嘛,那个家还有能令他留恋的吗?他这种家庭亲情观念薄弱的人怕是不能理解,可他也看不出这种家庭里面还有亲情吗?不过是吸食着鲜血的牛虻罢了。 既然这样就更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张得南,我这里可没有所谓的假期。”他说完,感受到身下人微微一抖,皱了皱眉,心里莫名一刺。 “对不起,先生,我知道了。”张得南被体内的肉棒顶的一颤一颤的,眼睛通红。 心里越发酸涩,最近是他有点得寸进尺了,以为先生多少会对他有点好感,明明今天睡醒时还亲了他,怎么到了晚上就变了脸呢? 张得南问:“先生,那...那你回家过年吗?” 江夜渚心底嘲讽着,他可没有家,虽然他名下房产无数,可是却没有一栋可以真正被命名为“家”的。 “这儿就是我家啊。”身下的阴茎依旧进进出出,浅浅的抽插着,像温水炖青蛙一样,把锅里的青蛙煮得满身通红。 “先生,好舒服啊。”张得南小声地喘息着,像幼猫一样,抓的人心痒痒。 江夜渚舔舔他嫣红的湿漉漉的嘴唇:“那你陪我过年吧,好不好?” 张得南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他只敢稍稍埋怨着先生,先生总是这样,刚才还冷漠的拒绝他,下一秒却又温柔的乞求他。当他用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他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想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这次张得南的父母却一反常态,殷勤的问着:“得南啊,为什么不会家呢,你看看都快三十了,还没娶个媳妇,娘还想着这次回家就给你相看几个呢。” 张得南敛着眉眼:“娘,你看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不是祸害了人家姑娘吗。” “娘这不是看你多大了,身边还没个人。你看你这不都快安定下来了,家里的债也都还光了,所以......” 张得南打断她的话:“娘,我先挂了,下次再说吧。” 张得南不无失落的想着,他和先生终究不过是两个世界的人。 . 张得南透着玻璃看着眼前的烟花,背后是具温热的身体,男人正把他按在落地窗前肏着,江夜渚仿佛是与他有着做不完的爱,从桌上到地毯上,又从床上做到了这里,张得南被他肏干的的神智迷乱,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可张得南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江先生结了婚后会和那个她一起做到天昏地暗吗?先生会像看他一样那样看着他的妻子吗?那么到最后,先生还会记得他吗? 也许是今天的氛围是这么恰到时候,又也许是他和他做爱做的昏了脑袋,张得南哑着声音:“先生,你什么时候会腻了我呢?” 他简直要被这种情绪折磨疯了,他不能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以后的先生不会和他一起生活,也不会记得他。 他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外出打工、一个人独自踏着夜色回到出租屋,突然他的孤独里闯入了另一个人,甚至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可一个人的心怎么会像铜墙铁壁那样刀枪不入呢?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私透顶了,想着要是先生是他一个人的先生该多好,可是他就像一个玩笑,奢求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夜渚掰过他的脸,亲吻这他湿嫩的唇珠:“我怎么会腻了你呢?” 张得南尝试反驳道:“可是,先生,你要订婚了。” 江夜渚还以为他在伤心什么呢,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个女人。” 张得南哽了一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难道还能质问他,既然都不认识哪位小姐,那就不要娶了。 他发现自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 江夜渚发现最近的小保姆总是有点魂不守舍,总是正做着事就开始发起呆来,昨天正在厨房做着饭突然就切到了手指,血往外流个不停,江夜渚见他还傻傻的愣在哪里,气不打一处来,沉着脸给他包扎。 张得南磕磕巴巴的道谢,江夜渚看见他那张不断闭合的小嘴,凑上去把话堵了个干净,恶狠狠的吮吸着舌尖。 张得南满脸通红,被亲的呼吸困难,意乱情迷,亲着亲着就又再沙发上做了起来。 江夜渚最近一直呆在公司里,他最近打算接管主公司,公务繁忙,可底下终究有不服气他的人,很正常,可这不代表江夜渚就会将那个位置拱手送人。 他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动作很是急躁,没有戴套就插了进去,插得张得南高潮迭起,肉穴紧缩,在沙发上喷了一大滩水渍。 江夜渚把他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骑在他的臀瓣上,双手掐着腰,肏得张得南受不住的往前爬,又被抓着半长的头发给扯了回去,体内的阴茎不停歇的狠狠抽插着,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 张得南甚至觉得那根阴茎像是要把他捅烂一样,他哀哀的叫着:“先生,轻点...肚子好痛啊...” 江夜渚往他臀上扇了一巴掌,不过瘾,又连扇了几下,扇得张得南又痛又爽,胡乱扭着身子。 “好乖啊,宝贝,怎么会疼呢?你看你明明都爽的失禁了,可真脏啊。” 张得南崩溃的瘫在地毯上,身下混乱不堪哭哭噎噎的:“怎么办?好脏啊。” 江夜渚亲着他潮湿红润的脸蛋,被他哭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怎么会脏呢?宝贝明明最干净了。” 浑然忘了是谁刚刚在骂他脏一样,身下又恶意的狠肏了几下,惹的张得南哭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夜渚爱死了他这幅放荡模样,他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一天不看他就浑身难受,如今又真正把他压在身下时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看他被自己肏哭的样子。 江夜渚在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拥着累瘫在地毯上的张得南,抓起刚才受伤的手指,舔吮着伤口,又舔了舔满脸的泪痕。 反正小保姆现在在他的身下,就算着了魔又怎样,人生在世不就图个一晌欢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