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逼奸(后穴开苞/双穴高潮)
“宝贝,你和我玩几天,我就把照片销毁,怎样?” 张绪绝望的流着眼泪,像是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一样。 “好,先生你一定不要反悔了。”张绪哽咽着说道。 “啧。真是可怜啊,放心吧,宝贝,我说话算数。” 江衫屿的肉棒还插在花穴里,他的手指毫无征兆的探到张绪身后的菊穴,张绪猛然睁大双眼,挣扎道:“不行,先生,那里不可以的。” 江衫屿挺着肉棒再次埋在花穴深处,直直顶到了子宫口,张绪被大肉棒顶的浑身颤抖,敏感的甬道里不断紧缩吸吮,胡乱摇着脑袋:“顶...顶到了,先生,不要……” 江衫屿见他一脸痴痴的样子,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张绪微张的小口,真的和预想中的那样软,怎得平常就不觉的这个保姆这么软呢? 可张绪还在躲着江衫屿摸向他后穴的手指。身体的敏感和内心的羞耻与绝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割裂开来。 他渐渐的不再挣扎,他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只要和江先生睡几天,江先生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可是如果江先生反悔了怎么办?那结果自己也要受着,他没有丝毫可以依靠的筹码。 他不过就是一个过来讨生活的小保姆,没钱没权的,还有着属于自己的赌徒丈夫,如果被自己丈夫发现出轨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无非是离婚,也有可能自己丈夫会把他卖进暗市里,那里什么肮脏的事都有! 在这个世界里,双性人是稀有的存在,他们没有人权,他们无非有两个去处,要么是被卖到暗市被调教成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母狗,要么就是嫁作人妻为丈夫生儿育女一辈子。相对来说,还不如嫁给一个好人家。 每个双性人都竭力隐瞒自己畸形的身体,张绪也不例外,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雇主早就在第一次眠奸时发现了他的不同,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张绪放松着双腿,无力的头颅扭到了一边,面色潮红,但又满眼绝望。 江衫屿用指腹揉了揉菊穴的褶皱,放轻声音:“乖,只要你听话,过几天我玩腻了还会再给你些钱的。” 张绪惊讶的扭头看向他:“真的吗?江先生!” 江衫屿摸着自己的大肉棒塞到花穴挤出的骚水涂到他的后穴上,指尖缓缓地没入。 “嗯啊...好奇怪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没入,又是从没被插入的地方初次开发,不适感瞬间遍布全身,张绪不受控制的弓着腰。 张绪害怕的浑身肌肉紧绷,无助的乞求着面前的男人:“先生,会坏的......” 江衫屿的手指被菊穴死死咬住,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张绪的抽泣声,一时间连放在花穴里的肉棒都忘了,阵阵紧缩恨不得能给他夹断,“啊...放松点,不要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吧。” “是的,先生,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江衫屿听见他后穴还没被开发过,更是兴致大发,阴茎胀痛,他颇有耐心地哄着:“乖,不要乱动了,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江衫屿说着手指开始在甬道内摁压证明自己的话,“放松,不疼的。” 张绪深呼吸着调解气息,“唔......”试图放下弓起的腰身接触到柔软的床垫,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江衫屿见他放松下来,用力掰开臀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先生!”再次想闭紧大腿却被江衫屿伏下身的动作阻止,“呃!”张绪紧皱着眉头眼睛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进眼睛里,眼前一片模糊。 “放松,不疼。”江衫屿一边给他做洗脑似的重复,不会疼,不会疼,一边用手指开始扩张,花穴留下来的骚水正好润滑。 张绪扭动着腰想躲,无奈被江衫屿一米八几的个头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感受到他的手指慢慢的往自己的屁股里探。 “嗯啊……”带着浊液的手指突然在体内抽送起来,张绪忍不住发出轻呼。 “呵呵。”江衫屿微微笑了一下,弯着手指翻搅开拓,再塞入一根,张绪啊了一声后仰起头,颈部的蔓延至肩膀的肌肉线条流畅,背脊结实好看。 江衫屿的手指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大幅度的抽插,为了缓解他的不适感,开始挺动着腰身,大肉棒同时操干他的花穴。 “啊……不……”张绪仅存的理智突然断开,两个穴口被同时玩弄,那种致命的快感在刚刚经过射精和高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操死在床上,“不行,先生……啊啊啊……” 突然不知到江衫屿的手指戳碰到哪一点,他的身体突然颤栗了一下,“先生!啊啊……嗯……别……好奇怪啊” 江衫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手指反复按着那个点,“啊啊啊……不……”张绪在自己身下挣扎地像是条脱水的鱼,快感不断。 抽出手指,张绪终于解脱停止了挣扎,突然花穴一阵空虚,臀瓣被分开,一根炙热粗大的龟头抵在了他的股缝。 “等……等等……啊……”张绪张大了嘴巴,坚硬炙热又粗长的肉棒挤进了自己的菊穴。 “啊……”他死死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被一根棍子贯穿了,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疼,撕裂的疼…… 江衫屿被夹的头皮发麻,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骚货从头到脚都是宝,都是极品,湿热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大鸡巴,像是有无数小嘴吸吮着自己,可是太紧了。 太紧就是欠干,江衫屿挺腰长驱直入,一下子将自己的大鸡巴整根没入到他的菊穴里,回忆着刚刚摸到他的前列腺,抽出柱身再重重地朝那里碾压过去。 “啊——”张绪终于张嘴呻吟,他跪在床上,双腿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张绪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双腿大敞无力地蹬着床垫,要躲避这根要痛死自己的粗大,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痛啊……会坏的…… 江衫屿搂着他的腰,一阵激烈的抽插后,肉体拍打着臀瓣一片泛红发麻。 江衫屿突然把肉棒从他的菊穴里拔出来,张绪发出沉闷的吭声,本以为终于要解脱了,却突然被身上的人翻过身来。 男人抓起他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张绪无神地盯着昏暗的头顶,眼前一片发黑。 江衫屿骑跨在他身上,大鸡巴塞入他的菊穴用力地操,磨得穴口充血又拔出来,再捅入花穴里抽插,干得汁水泛滥再回到菊穴里,来来回回,乐其不疲。 “啊呃呃……”张绪被肏的眼前模糊,头脑发胀,异常红润的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浑身大汗淋漓,又爽又痛,浑身像是受了酷刑一样,腰间一片青紫。 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撞击着张绪饱满的臀瓣,江衫屿喘着粗气,盯着他的阴穴鲜红,滴着骚水,菊穴被自己的大肉棒贯穿,撑得满满当当的,随着抽送带出他体内的骚水,耳边听着张绪一声声压抑,沉闷的呻吟,一切刺激着江衫屿的感官。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淫靡的水声,啪啪作响。 “啊嗯……嗯……”张绪已经快失去意识,任由摆布。 江衫屿的手掌卡在张绪的结实的大腿根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掰到极限,抽出菊穴里的大肉棒,整根没入空虚不久的花穴,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啊啊!”张绪受到刺激大叫,挣扎着撑起胸膛却被江衫屿按住,他突然回神般摇头,蹬着双腿,“啊……嗯啊啊……”他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又硬又胀了几分快要把自己撑破了,大鸡巴上的青筋弹跳着,张绪明白江衫屿想要做什么,“不……不行……先生……会怀孕的……不要,求求你了……” “骚母狗都被肏成这样了还不要?听话,不然,我就把照片发给你老公哦。”江衫屿压在张绪身上打桩机一样在他的肉穴里进出,骑在他的两侧,一下下凶猛地操干,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塞入他的淫穴里面。 “啊啊啊!”张绪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挺起胸膛,腰身与床垫之间弓成一堵桥,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江衫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成,胸膛泛着潮红,他咬紧牙根低喘着,冲刺着终于发泄在张绪的花穴里。 张绪一双瞳孔无神空洞,身体又重重的跌回床上。 他感觉有股液体冲刷着他的身体最深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半硬的大鸡巴缓缓退出他的体内,被操开的小穴来不及闭合,红肿的媚肉溢出乳白色的液体,掺和着拍打出来的泡沫骚水。 张绪的股间糜烂不堪,像是失禁般的感觉,引得他不禁一阵微微颤抖。 张绪侧脸贴在床上,微张着嘴,津液淌下打湿一小片床单。 他真的好累,为什么江先生要射在里面,明明自己说了不要的。 江衫屿爽过之后朝着床上的人笑了笑,亲了亲张绪潮湿的眼角,扭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床狼藉的张绪。 张绪等男人走后才敢翻身把自己捂在被褥里痛哭起来。 为什么是自己要承受这一切,明明他只是一个只想干好自己分内之事的小保姆而已。 张绪躺在床上平复着心情,他过几天就要回自己家了,他和丈夫约定好每月中都要回家一次的,后天就正好是月中了。 可笑的是,自己还没在自己的岗位上过够半个月就被男主人半夜在床上给奸了。 这件事绝不能让自己丈夫发现,他还不想离婚,一旦离婚的话自己的父母肯定会给他找下家的,谁会要一个二手的双性人呢?自己可能就要无家可归了。 在这里,双性人是隶属于丈夫家的,其次才是自己的父母家。他简直不能想象如果他离婚的后果,被赶出家门可能还是好的,起码自己还能做些苦力来养活自己。如果真的被买到暗市去的话就真的全完了。 张绪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