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旁晚与清晨
张绪坐在餐桌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安安吃饭,安安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他装作自认为很小心的样子趴在张绪的耳边小声说道:“爸爸,为什么那个叔叔一直看你呢?他怎么不吃饭呀?” 他舔舔嘴边的饭粒,吧唧吧唧小嘴,爸爸今天做的饭好好吃,里面还有香喷喷的肉丁,叔叔竟然还不喜欢喝! 张绪一抬头就直直撞进了江衫屿的眼睛里,男人长得一副俊朗面容,不管注视着谁都是一副深情模样。看的张绪心慌不已。 张绪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对面的江衫屿笑了下,不紧不慢的喝着粥。 吃完饭后,张绪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身旁靠近一个人。 “我记得,我好像在这里肏过你。” 男人说完朝他笑了笑,又道:“是吗?” 张绪被他的话语吓得心脏剧烈跳动,脸色刷的一下变白,惊慌无措的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衫屿见他贝齿微露,红艳艳的唇像是无声的诱惑,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圆溜溜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江衫屿目光暗了暗,他距离张绪仅一臂之隔,不远不近,只要向前走一步那唇就会被他衔在口中。 “怎么不说话?”江衫屿看着他慌张的想要从一旁走过,不紧不慢的挡在了他的身前。 “江、江先生,你不要这样。安安还在外面等我。” 江衫屿低着头看他:“我需要你帮我恢复记忆。” “可以的。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出去,我们出去说。”张绪因为他的话语又想起了曾经江衫屿将他按在橱台做爱的画面,和那种刻入身体里的欢愉感,顿时感觉一阵慌张与羞耻。 “好呀。”江衫屿很好说话的让了下路,又道:“等晚上安安睡着了,我们再聊一聊。” 等张绪将安安哄睡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小孩子对一切新奇的事物都表现出了巨大的好奇心,不停地摆弄着江衫屿给他买的新玩具,睡在一个独属于他的小床上,旁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偶,慢慢就困得睡着了。 张绪不得不承认来到这里是个正确的选择,江衫屿可以给予安安的不仅仅是教育上的充足资源还有物质上的享受。安安跟着他一起生活只会过得越来越好,而自己却什么也给不了安安。 他敲响隔壁的门。 “进来。” 张绪推开门,看见江衫屿穿着浴袍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外面凉风习习,还能看见一两颗星子挂在浓郁的黑幕上。 江衫屿向他招招手,张绪低着头慢慢走进去,站到了男人前方,单刀直入道:“先生,我该怎么帮你?” “你再过来点,我就告诉你。” 张绪没有动,咬了咬下唇:“先生,如果你不说那我就走了。” 江衫屿抬起头看他:“医生说需要做些潜意识里出现过的事来帮助我恢复记忆。” “那,我可以做什么?” 江衫屿一把将张绪扯到怀里:“做一些很简单的事。” 张绪挣扎不开,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的脸被压在江衫屿的脖颈处,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扑鼻,江衫屿发尖还微微潮湿,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江衫屿手臂一用力,将张绪整个人翻到了身上,张绪趴在江衫屿的胸膛上,鼻尖靠着鼻尖,两人的呼吸紧紧缠绕在一起,张绪不得不再次感慨江衫屿这副天赐的容貌,深目高鼻,眼窝深邃,睫毛根根分明,黑色的眼球像是无尽的漩涡将人吸食殆尽。 江衫屿弯了弯眉眼,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八,乍一笑 像是一个还未步入社会的大学生那样爽朗耀眼。 张绪脸红的发烫,强撑起胳膊想要逃离男人的禁锢,可是越挣扎身下那根东西就越硬。 张绪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 江衫屿在他耳边低语:“你帮帮我,等我记忆恢复了,我就放你走。” “不要,你快放开我!”张绪穿的是家居服,宽松柔软,软绵绵的胸乳压在江衫屿坚实的胸膛上,两人都不好受。 “你帮帮我,我脑子里全是和你在一起做爱的画面,一旦我恢复记忆了,我就给你一百万让你和安安出去住。” 张绪停止了挣扎,这个条件很诱惑也足够好了,自己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江衫屿见他不再挣扎了,胳膊上的力气也慢慢变小了,改为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张绪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两人嘴唇贴着嘴唇,亲密相间。 张绪被江衫屿撬开嘴巴,上颚被舌尖轻轻扫刮着,一阵酥麻感传至脑髓,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的,呼吸渐渐被另一个人剥夺,他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的燥热,下面那个畸形的器官也逐渐开始潮湿起来,他很久没做爱了,潜藏在身体内的欲望被挑起,像是整个人被推入了烈火之中,连带着内心的野草也燃烧殆尽。 可张绪却难受的想哭,他被吻的逐渐难过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到想哭,他活得太累了,他不过就是想要个人可以一直陪着自己,让自己不再那么孤独,他自己一个人活着真的好累,他被无边的磨难压得近乎喘不过气来。 可现在呢?他被一个吻击溃,被一个不是那么温柔的吻所击溃,他的心里在下雨,心渐渐被苦涩的雨水腐蚀,留下一个又一个被洞穿的伤口。 现在算什么呢?他们两个之间到底算什么呢?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泪水打湿了睫毛,滴落在江衫屿脸上,江衫屿像是被温热的泪水烫伤了一般,猛得睁开紧闭的双眼,张绪像是只被遗弃的小动物那样,眼睛红彤彤的,里面还盛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他接吻的时候没有闭眼,就傻傻的睁着眼流泪,像是个走丢了的孩子独自在游乐场门口站立,傻傻的等待着那个弄丢他的人。 江衫屿看着他的泪,头又开始痛起来,被眼泪滴到的地方仿佛是被高浓度硫酸腐蚀了一样,直直穿透薄薄的皮肤侵蚀着胸腔内的那颗不停跳动的心脏。 江衫屿慌了神,他不得章法的亲吻着张绪断了线的泪珠,亲吻着他嫣红的眼角,试图把泪水再重新塞回去,把脸颊上的泪痕吻净。 张绪止不住的眼泪却也把他的脸颊打湿,江衫屿觉得自己整个人也是灰蒙蒙的,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要哭了,我不该这样,对不起,不要哭了,好吗?” 张绪听到了反而哭得更大声,原本小小的啜泣变为了抽噎,张绪哭的整个人有点喘不气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该哭了,可是泪水却控制不了了往外涌。 江衫屿只好轻轻搂着他,将他的头靠在颈弯处,他现在头痛的厉害,抱着怀里柔软的人竟慢慢睡着了。 张绪哭着哭着也有点累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于是两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早上张绪醒来时发现自己和江衫屿躺在床上,原本阳台上的躺椅也被收拾了起来,可能是昨天晚上半夜江衫屿起来收拾的。 张绪整个人被江衫屿环抱在怀里,脊背紧紧贴着他呼吸起伏的胸膛,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息,张绪不敢动,江衫屿的胳膊还横在自己的身前,自己一动肯定会惊动他的。 张绪想自己恐怕是把昨晚的事全都搞砸了,明明还能拿到一百万的,还可以带着安安一起离开这里,现在却什么都白费了。 张绪还能感到男人的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胸乳,像捏棉花糖一样来回揉捏着,张绪不知道他到底睡醒没,屁股后面还顶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张绪被他揉的起了反应,双腿难耐的并拢在一起摩擦着,他突然就想来个东西捅捅底下那个饥渴的器官,这时,一张大手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整个阴户,两根手指掰开他肥厚的外阴唇,夹住他两片多汁的花瓣,上下滑动着,还不忘照顾他已经挺翘的阴蒂,一根手指往已经湿润流汁的花穴深处捅去,甬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挤压着外来者。 “好紧啊。”张绪耳边响起江衫屿低哑的嗓音,声音穿透耳膜直达脑髓,一阵酥麻感随之传遍全身。 张绪被体内那根手指已经奸淫的浑身发软,抽插间花穴止不住的分泌出黏答答的清液,流的江衫屿满手淫液,他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体内一下子被塞入三根手指,甬道胀痛胀痛的,可慢慢的随着男人手指的不停抽插,反而逐渐瘙痒难耐起来,张绪整个人止不住的低声喘息着。 江衫屿亲了亲张绪泛着红潮的脸颊,声音低喃道:“宝贝,舒服吗?” 张绪咬紧下唇,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鬓角。他死死压抑住自己的低喘,爽的眼角泛红,手脚蜷缩,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最后喷的江衫屿满手湿黏黏的,染的底裤上都是淫液。 “水好多啊。”江衫屿把手从下面抽出来,摆在张绪的眼前,展示着他发骚高潮时喷出来的骚水。 张绪难堪的闭上眼,平复着气息。 江衫屿见他不理会自己,直接把三个手指塞进了张绪的嘴里,见他一脸不堪置信的样子,心底的恶趣味反而越来越浓了。 “舔干净。”江衫屿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还包裹着他一边的奶子。 江衫屿见他低垂着泛红的眼角,眼里溢满着羞耻与难堪,却还是乖乖的吮吸着,脸颊被三根手指塞得鼓鼓囊囊的,看得江衫屿心里那团燥火烧的更旺了。 张绪口腔里满是自己甜腥的骚水味,他羞耻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他舔扫的舌尖都是麻麻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流,用手推了推一直盯着他的江衫屿,示意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江衫屿亲了亲已经被他掀开而露出的挺翘奶子,奖励般得夸奖道:“宝贝好棒啊。” 说完却还不抽出手指,反而模拟着性器那样来回抽插着可怜的口腔。 “唔......呜......”张绪被插的直翻白眼,艳红的舌尖不时的探出头来,口水打湿了下巴。 张绪反而被这粗鲁涩情的动作插得浑身敏感,身下那个骚穴又开始内里泛痒止不住的流水。 他合拢的双腿无意识的来回摩擦着,突然被男人的膝盖顶开。 “唔?呜......啊......” 张绪被突然塞进的阴茎肏的眼睛猛地张大,背脊用力的拱成一座小桥,口里的手指也“啵”的一声抽出。嘴巴合不拢的张着,舌头也探出半个头来,活像只哈着气喘息的母狗。 江衫屿被里面的紧致裹得前行不得,只好原地浅浅的摩擦着,慢慢的里面的软肉像是被肏熟了一样,软绵绵的吸附在粗大的肉棒上,狠身一挺,直直的戳到了因生过孩子而微微有点下滑的子宫口处。 “嗬......哈......不要,不要捅哪里。” 那个地方是他一切磨难的原罪,是他畸形身体的产物,那个地方仿佛连着心脏,像个怪物一样在他跳动的心脏上撕开一个微弱小口。 张绪眼角抑制不住的泛着泪水,睫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整个人泛着奇异的熟诱感,像是个生育着孩子的母亲那样堪堪护住微鼓的孕肚,承受着身上男人一次又一次狠厉的撞击。 施暴者却俯下身擒住他微张的唇,温柔缱倦的舔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