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成为顾以巍胯下的婊子(新增彩蛋,双飞)
周茉刚进门,就看到男人正衣着整齐地对着笔记本办公。 他穿着蓝黑色衬衣,领带微微解开露出锁骨。男人十分俊美,脸上惯常没什么表情,但淡漠的眼睛往你身上一扫,就会让人觉得身体发软。 周茉进来了他眼也没眨一下,继续手上的工作。大约二十分钟,顾以巍合上笔记本,招招手让她过来。 周茉十分乖顺地挪了过来,伏坐在地上,靠着男人的膝盖。 顾以巍奖励般摸了摸她的脸,随后伸下女人的下体。 不出意外没穿内裤,但有点意外的是竟然湿透了。 顾以巍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湿透的阴户揉搓了几下,大手拢住小穴,伸出两根粗硬的手指挺了进去,一下被软肉包裹住了,男人声音淡淡:“来之前玩过了,这么多水。” 周茉湿润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我太想你了,先生,就忍不住自己玩了一下......” 这周茉的几个室友周末有事不在,她总算能自慰一番。将近一个月没见到这个男人,小逼痒的不行,经常想着男人粗硬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穴里抽插的她就开始流水。她不敢主动联系他,只能自己用手指diy。她躺在狭小的宿舍床上,幻想着先生干她的样子,两根手指努力在湿滑的小穴里抽插,又时不时抚摸自己的阴蒂,在无人的寝室里放纵呻吟,一声一声喊着先生到了高潮。 刚气喘吁吁停下,就接到了先生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顾以巍低醇冷淡的嗓音,她才发泄出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淫液。 现在总算见到先生,当他把手指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 感受到紧致湿滑小穴在饥渴地吸着男人的手指,顾以巍重重捣进去,毫不怜惜地开始插弄,“想我?是想我干你了是吧。” 周茉上半身倒在顾以巍膝盖上,痛意和快感叠加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这个男人的做爱风格一如既往十分粗暴。 半年前被顾以巍包养时她还是个雏,但男人没有丝毫怜惜,也没有耐心做多少前戏,挺着粗硬的性器一下一下捣进去,血水和淫水成了润滑,她痛苦的呻吟声成了催情药。他翻来覆去把她操了好几遍,小穴成了专供他淫乐的鸡吧玩具,被玩弄地红肿不堪,双乳和脖颈全是咬痕和指印,回去后她胆战心惊了好几天怕被人发现。 但也只是头几次,小穴被彻底操开后快感远远大过痛苦。她知道顾以巍不会疼惜她,因此只有自己努力适应更好地吃肉棒。 周茉难耐的淫叫:“啊......先生...轻一点....” “轻一点?你这样的骚货,轻一点能满足你吗?”顾以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破开她的领口伸进去捏住她的乳头,因为没穿内衣,男人大掌将乳房整个包住尽情揉捏,拇指搔刮挺立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 周茉爽得浑身发麻,小穴浸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被男人抽插的手指带出去,几乎快讲男人的手掌湿。 快感实在强烈,周茉头上冒出细汗,小腹已经爽地发麻,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周茉小猫似小淫叫声戛然而止。 再抬头,顾以巍已经收回了手,脸上仍是冷淡的表情,“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 说着将充满腥臊味儿的手指伸入了周茉的嘴里搅弄,充满了亵玩的意味。 周茉对上男人幽潭一般的目光心中一凛,被情欲刺激得有些发昏头脑清醒了,乖顺地用小舌头把顾以巍手指上的淫水舔干净,用那双小猫似的眼睛看着男人,察觉到男人胯间已经硬成一团,马上俯下身用嘴巴解开男人的西装裤。 浓重的腥臊味和男人味扑面而来,绝不算好闻,但周茉却感觉到自己小穴收缩地更紧了。 娇嫩的红唇艰难打开了西装裤,周茉从男人小腹往下舔舐,用牙齿咬开内裤,连茂密的阴毛也不放过,被舌头和红唇一一舔舐顺过,来到了硕大的肉棒。 肉棒已经全硬了,又粗又大,柱身充满青筋,像一只火红的肉棍,顶端流着微微咸湿的粘液。 和男人清冷淡漠的外表不同,这跟硕大的紫红色肉棒在叫嚣着要吃女人的骚逼。 跟这个男人在床上一样,侵略性十足。 顾以巍靠在沙发上,一手抓着女人头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 顾以巍拍了拍周茉脑袋,女人懂了男主的意思,骑到男人跨上,对准了男人的肉棒,缓缓坐下去。 顾以巍的肉棒太大,女人的小穴太紧致,有些艰难。 顾以巍微微皱眉:“怎么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话虽如此,但肉棒抵在柔润湿滑的穴口同样也很舒爽。 周茉有些着急,用力一坐,总算进了个龟头。 顾以巍大手扶着女人的腰,用力往上一挺,硕大的肉棒总算进了大半。 周茉感受到小穴的充盈,立马开始上下骑乘。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卖力摇晃着,双乳骚浪地跳动着,乳头已经被完成深红色,像撑大的红豆。 这一刻周茉再也不像个在学校中追求者无数的系花,就是个只知道吃肉棒的骚货。 顾以巍眼睛幽暗,伸手揉捏女人双乳,有些暴力地扯着挺立的乳头。 周茉有些吃疼,因为快感和痛意双眼含泪,望着男主。 顾以巍当然不会有怜惜之心,只有施虐欲与性欲,将眼前这个他禽亲手调教成骚货的女人狠狠操干的性欲。 这个姿势大概操了十分钟,女人脸色突然涨红,下身一阵痉挛,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她,第一波高潮带着大量淫水被肉棒带出来,快将男人的阴毛打湿。 顾以巍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收紧的小穴搅地极为苏爽,眼睛有些发红,加快狠操了几下。 “骚货,自己吃也能高潮。” 周茉高潮后体力不支,顾以巍也不在意,有力的腰臀狠狠往上顶弄,凿开女人深幽的密道。 女人破碎地呻吟声在房内响起。 紫红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女人狭小的穴口内进进出出。 周茉低头,看着自己才高潮过小穴饥渴地吃着男人的肉棒,有些自我厌弃的同时更多是快意。 周茉揉着自己的奶,学着男人的样子生涩地揉弄,嘴角溢出淫叫:“先生好厉害,肉棒好大......” 顾以巍将女人从肉棒上拨开,周茉还没从情欲中回神,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她,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强硬按在沙发上,被击打的发红的下体和臀部高高翘起,乳头垂下,流着淫水的小穴翘在男人面前,被操开了的穴口一张一合。 顾以巍肿胀的性器狠狠拍几下下周茉的小穴,女人呜咽一声,小穴委屈地留下更多淫水嘴里。 男人也不多迟疑,狠狠将肉棒往前一送,湿滑的甬道欢迎着他包裹着肉棒前进,一下抵进幼嫩的宫口,小口也十分欢迎肉棒,饥渴地含住肉棒顶端,爽得男人低吟出声。 “啪啪啪。”对准这个口男人就开始了强力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几乎都是全根没入。 周茉跪在沙发上,身后的男人用坚硬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入。他一只手拉扯着女人的长发,像对待一个性欲玩具那样毫不怜惜地操弄。 “呜呜呜先生,好厉害……操到了操到了。” 太深了太深了,女人感觉到肉棒一层层穿过嫩肉直抵宫口,有些承受不住肉棒对宫口的大力鞭挞。但她没有说不的资格,只能摇摆着骚臀,将小逼送给肉棒享受。同时尽力感受着快感,消减着痛意。 顾以巍沉默地看着眼前摇摆的肉臀,边操穴边拍打着臀,动作丝毫不怜惜,很快肉臀就是一片红,小穴却骚浪地留下更多水。 这个女人的逼他还是满意的,无论怎么操都十分紧致多汁,进的是深是浅都乖顺包裹住你的鸡把,用媚肉紧紧裹挟着。 又紧,又骚,水又多。 这也是他操了半年还没腻的原因。 男人衣着甚至算整齐,立在沙发前干着骚浪的女人,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不断颤动的臀肉上,刺激地他肉棒更粗。 “骚货。”男人带着情欲低哑出声。 “我是骚货,我就是小母狗,只吃先生精液的小母狗...”后入的姿势操地十分深,周茉已经被操地全身发红,两个精囊袋打在她的逼肉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先生...先生干死我,好爽啊先生....顶到骚心了...” 大约半小时,男人重重抽插几下,每一下全根没入,最后抵着女人被折磨的发痛的宫口射了出来。 浓重的精液一下充斥着小穴,沿着肉棒滴下来,打湿了两人交合的私处。 汗水和淫液交织,欲望和痛苦并存。 男人毫不留恋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周茉一下子脱力,倒在沙发上,双臀之间的小穴流出白色液体,一片泥泞,骚浪十足。 像是在勾引肉棒再次插入。 但男人仅仅看了一眼就转身进了浴室。 没错,他和她做从来不戴套。 主要是因为她的确干净,第一次,每一次都是他。 她也绝不敢有其他人,更不敢存着小心思妄图怀孕。 她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就像现在男人丝毫没有做爱后的温存。 她只是一个男人出轨的玩具而已。 —————— 周茉在跟顾以巍的最初曾经充满罪恶感,第一天晚上她带着满身痕迹回到寝室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哭了一个小时。然后她幻想给这段关系披上一层浪漫色彩,她想她如此青春貌美,也许那个男人会喜欢她呢?他们会不会由性生爱呢? 后来有一次,她收到了男人的酒店信息,做了好久心理准备前去。 走到房间门口却听到一阵暧昧的呻吟。 她透着未闭的房门,看见男人把她的室友柯雅抵在墙上,扶着柯雅的大腿,那根曾让她害怕不已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地没入柯雅水淋淋的肉穴里。 柯雅骚浪地哼叫,一条腿在男人的小臂上摇摇晃晃,衣衫半褪露出嫩白的乳和深红的乳头。 男人做爱时脸上也惯常没有多少表情,甚至带着漫不经心,只是带着性感的喘息。 男人重重操几下,低头含住乳头重重吸着。 柯雅明显是真的被操爽了,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淫叫:“顾先生...你好厉害....啊啊啊好爽.....” 周茉呆立在门口,面红耳赤的同时心里发寒。 竟然被柯雅看到了那条信息。 竟然被柯雅抢先了。 他知道她绝对算不上顾以巍的什么人,但也没想到他如此轻易地和她的室友上床。 原来是这样。 周茉掐灭心中不该有的念头,若有所思。 她知道柯雅很骚,男人很多,从来不缺钱花。明明和她一样的家庭,却总是充满优越感,看她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莫名的眼神。 她终于知道柯雅的眼神什么意思了。 ——故作清高,当婊子还卖牌坊。 是啊,婊子罢了,有什么好放不开的呢。 拿到想要的东西就好了。 周茉清楚,她要钱。 她愿意成为顾以巍胯下的婊子。 所以她打开房门,笑着加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