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妻子妹妹/沙发激爱/奶油play/被压在餐桌上狠肏
像一滴水,溅进了一锅油,空气中绽开暧昧而火热的气息。 谭诗整个人被顾以巍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往后偏,却又被男人的手臂紧紧禁锢在怀里。 顾以巍吮吸着她薄嫩的唇,含弄着她柔软的舌,将津甜的液体悉数卷入口中。 谭诗张大眼睛,手被挤压在男人胸膛上,似乎想推拒,又似乎想张开手拥住。 顾以巍放轻了搅弄她唇舌的力度,带着粗重的喘息说道。 “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吻你了。” “你胆子好大啊,谭诗。” “那天晚上是你,对吧?” 谭诗闭上眼,轻轻颤抖。“姐夫......” 你会觉得我恶心吗?会觉得我可耻吗?会觉得我觊觎自己的姐夫,罪不可恕吗? 顾以巍感觉得到怀中女人的不安,抚弄着谭诗的发,又深深地吻下去。 于是一切都不用再说。 谭诗彻底放任自己沉溺,柔软的舌迎上去和男人粗硬的舌激烈地相互纠缠。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走,顾以巍将谭诗放倒在沙发上,解开深色衬衣的纽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 身下的女人软得不可思议,和她冷硬沉默的性格仿佛两个极端。 顾以巍扣着女人细软的腰,手从衣服下摆处伸进去覆盖住绵软的胸乳。 这双乳又软又大,仿佛触到了正在融化的雪山,高耸的两团中间是深深的沟壑,手覆上去能感觉到丝丝粘腻的汗液。 他扯开领口,低头将发硬的乳头含了进去。 “姐夫.....好痒......” 谭诗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手拢住男人的头,狠命抓着男人的头发,体内的淫液开始源源不断流淌出来。 她想去了不久前那个迷乱的夜,她将蒙着眼睛的男人控制在身体下任她为所欲为。 而现在,男人仅仅是用一双手就让她瘫软在了沙发上,全身的情潮随着男人的动作逐渐蔓延。 因为并没有洗澡的原因,谭诗皮肤温热而干燥,能感受到每一处毛孔在他的唇舌中打开绽放。 顾以巍停留在胸前好一会儿,将乳肉每一处都舔弄得满是透明液体。 顾以巍的吻慢慢往下,捞起她的上衣,来到她的小腹,细细密密啃咬舔弄,舌头在肚脐打着圈,唇齿在皮肉留下淡淡牙印。 谭诗被男人的吻咬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腹实在太敏感了,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底下就是鲜红的血液,藏着她的内脏,她的血肉。 往下是渴望被贯穿的肉穴,往上是期待被玩捏的双乳。 吻住这里像是捏住了她整个人的七寸,连呻吟摆动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渴望来自身上男人更多的抚慰。 谭诗只感觉到男人的啃咬充满了占有欲和情欲,肌肤是一阵一阵的酥麻,小穴被这种旺盛的情欲带动,收缩发痒,想要被粗暴的贯穿,又想要温柔的含弄。 顾以巍又陷入了几年前第一次见到谭诗时强烈旺盛的情欲中。 不同的是,几年前他并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所畅想到最大的淫靡幻想不过是插入那道幼嫩的穴,用粗大肉棒疯狂开垦,流出鲜血,混合着眼泪和哭喊。 所有的幻想都集中于性器之间的交合。 而现在,早已尝过无数欢爱的顾以巍,绝不满足于简单的交合。 他想啃咬,想吞吃,想品尝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每一寸。 顾以巍动作有些急切地脱掉她的裤子,扶着她两条长腿往外掰开,露出腿间隐秘鲜红的肉穴,穴口被带动地敞开一个小洞,正不住往外流着粘腻的液体。 顾以巍呼吸粗重,眼神是浓重的情欲。 谭诗胸口起伏颤动,眼神涣散而充满水光,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 顾以巍紧紧盯着身下潮红淫乱的女体。 上面一张,下面一张。 都在张合,都在渴望。 顾以巍顿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往下,嘴唇紧紧贴住谭诗下面那张嘴。 谭诗整个人一颤,“姐......姐夫!脏......” 她万万没想到姐夫竟然在舔她的穴。 顾以巍除了上次再没舔过女人的穴,上次被绑着被蒙眼被骑脸他无可奈何。 然而这次,没有然而。 顾以巍做了就是做了,并不想那么多。 “不脏,好湿啊,诗诗.......你怎么这么湿......” 他掰开她的穴,用舌头轻轻舔弄了几下,立即感受到穴口一张一合地打开了。于是他又伸出手指在肉唇上揉搓,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颤动时又伸出两根手指抵了进去。 这里紧密潮湿,是他惦记了许多年的地方,又在不久前被强迫进入过。 看着女人在他手里被动接受他给的所有快感时,过盛的欲望也笼罩住了顾以巍。 他抽出手指,凑上去凭着本能用唇舌吮吸,入口全是咸湿的淫水。 大口大口将淫水暂时吞咽干净后,唇舌开始品尝穴肉。 他鼻梁高挺,在含弄阴唇的过程中顶到了阴蒂,小豆子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带来一股一股快意。 谭诗觉得小腹开始抽搐,身下的小穴被含在高热的口腔,娇嫩的阴唇被唇舌吮吸拉扯,男人的舌头在用力扫荡,粗重而灼热的呼吸让小穴快要化为一滩水。 谭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呻吟,目光涣散。 她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不只是小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这是她的姐夫,是她曾日夜意淫的男人,是她曾满怀憧憬的男人。 是她姐姐的男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往后的每一次见他,他的目光都这么冷,仿佛她不过就是落边小草,空气尘埃,街边石子。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明明是姐姐的男朋友还会意淫,明明是姐姐的男人还会嫉妒 。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人是她。 不是姐姐,也不是他的任何情妇。 他如此狂热地吸允她的小穴,吞吃她的灵魂,激发她的情欲。 既然如此。 她想,和我一起脏吧,姐夫。 穴口被吸吮得发软发红,蜜汁源源不断从粉红嫩肉的缝隙中流出来。 男人的舌根狠狠伸进去,模仿着性器在穴口重重抽插,牙齿细细碾压着脆弱花穴,激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断颤抖,用力挺动着花穴,将穴口更深更重地送入男人口中。 顾以巍见谭诗高潮了,才直起身,扶住她满是汗水的脸:“姐夫吃得你舒服吗?” 顾以巍下身撑起了好大一块包,隐隐看得见性器的形状。 谭诗总算恢复了力气,凑上去吻男人的唇,上面全是她淫水的味道。 “舒服。”谭诗喘息着,“但是还想更舒服。要姐夫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捅捅诗诗好不好,我好痒啊.....” 顾以巍抓着她的双乳捏玩:“这可是你姐姐的肉棒,属于你姐姐的,你确定要吃?” 谭诗迷蒙湿润的双眼看着男人,却是毫不闪躲的坚定:“我要。”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过来:“我想吃很久了,姐夫。” “姐夫狠狠操我好不好?” 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可是有了谭臻,在拥有温柔爱人的第十年里,他还是和谭诗滚到了一起,和无数个女人滚在一起。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脏吧,谭诗。 顾以巍吻着谭诗翻上沙发,两人再次滚成一团。 顾以巍扶着自己的肉棒,抵着柔软的穴口用力往前挤,软肉紧紧阻隔着龟头又被大力撑开,粗壮的肉身逐渐填满紧致的小穴,抚平了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 顾以巍粗重喘息着,看着身下的小口是如何吃进他的硕大。 这张嘴他惦记了许多年年,他曾试过寻找代替,但终于还是得偿所愿。 过分紧致的小穴紧紧夹住他,他闷哼一声。 “诗诗,怎么那么紧啊。” 谭诗张大腿,挺动自己的腰身尽力容纳着男人。 她咬着唇道:“姐夫多操操我就好了,操多了,它就只认识你了......” 谭诗的话让顾以巍情欲再度高涨。 他想这个小女孩怎么这么乖,怎么能用如此乖巧的语气说出这么骚的话来。 硬邦邦的肉棒用力挺入再抽出,两个人的下体伴随着男人激烈地操弄发出啪啪的声音。 顾以巍把她压在沙发上,屈起她的一条腿,紫红坚硬的肉棍不断顶进女人湿润的肉缝。 “很想我操你吗?想了多久了?” “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觊觎她的男人的吗?” “偷偷把你姐姐的男人绑走,又强迫舔你地穴,插进你的逼。” “你感觉怎么样?又刺激又爽是不是?” “喜欢吗?”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每说一句顾以巍就深操几下,肉囊狠狠拍打在穴肉上,恨不得连两只肉球都一起塞进去。 身下的谭诗深深陷在沙发里,头发早在不断的顶弄中散开,胸前晃荡出乳波。 谭诗紧紧闭着嘴,不愿意回答男人调情般的质问。然而身体却伴随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软,小口流出更多蜜液,将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以及身下的沙发都打湿了。 顾以巍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得发软的女人,忽然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身下一刻不停地挺入女人的小穴。 “谭诗,你知不知道,你一次见你我就想操你。想很久了。” “就像现在这样。” 谭诗回应着男人的吻,眼神有些振动。 她从来不知道。 也从来不敢想象,这样光芒四射、和姐姐仿佛天造地设的一个男人,竟然很早就注意到了沉默渺小的她。 甚至和她一样,渴望着对方的身体。 这是真的?还是只是调情? “嗯嗯啊啊......好重.....好深啊姐夫.......” 没有时间思考,剧烈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她的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谭诗抬起自己的腿环住男人劲瘦紧实的腰,用力抬高自己的臀迎合吞吐男人的肉棒。 顾以巍干脆把她的腰肢往上提,让吃着肉棒的小穴大大敞开在两人眼前,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她柔软的臀。 “诗诗脱光衣服了,原来这么骚,让姐夫只想狠狠操你。 “操死你。” 顾以巍揉捏着女人的屁股,将她的身体快速拉向自己硬挺的肉棒,有种要将她整个人吞吃进腹的浓重欲望。然而却一直注意垫着她的头,不让她在激烈运动中磕到沙发的硬角。 这样的姿势肏了好一会儿,顾以巍把身上软趴趴的谭诗抱起来,换成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姿势,继续有力的顶撞。 谭诗全身酥麻无力,上半身趴在了男人的胸膛,绵软胸乳上硬立的乳头和男人坚实的胸膛不断摩擦,两颗心脏以相似的频率重重跳动着。 顾以巍当然不打算让谭诗自己动,他扣着谭诗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腰臀用力一次次将身上的女人高高顶起,肉棒也进入到了极深的穴肉中。 “呜呜.....姐夫好厉害.....肏得好爽.....要被姐夫的肉棒顶穿了.....” 谭诗下身的淫液源源不断,被男人粗硕的肉棒与有力的顶撞带出来,和着她的阴户一起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与水渍声。 两人情欲正浓,顾以巍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皆是一顿。 因为都预感到了这是谁。 顾以巍不是第一次和情人做爱时接到妻子的电话,但现在做爱的对象让他头一次有些紧张。 这是妻子的妹妹,两人都是谭臻至亲至爱之人。 然而他们现在正赤裸相贴,紧密结合。 这让两人感到紧张的同时更多的是情动。谭诗的肉穴正流着水收缩,深埋在甬道里的肉棒也悄悄胀大了一圈。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个电话不得不接。 顾以巍克制了一下呼吸,吻了吻谭诗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气息。 顾以巍抱着谭诗起身,女人的身体瞬间重重坐在他硕大肿胀的肉棒上,滚烫的龟头顶在了小穴最敏感的深处。 谭诗搂着顾以巍的脖子,压抑着喘息。 “姐夫......太深了......进去了好多......” 可这样说着的女人,下身却收缩得更紧。 “嘶.....你要夹死我啊,欠肏。” 紧得要命的甬道夹住他,顾以巍低头看着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的女人,那双平常淡漠礼貌的眼睛,此刻全是被他肏出来的稀碎水光与浓郁情欲。 顾以巍的性欲又涨大了一层,抱着谭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耸动自己的肉棒用力抽插。 谭诗细白的腿挂在紧紧夹在男人腰间,交叠的下体泥泞不堪,不断吞吐着他勃发怒胀的肉棒。 就着这样的姿势,顾以巍一手揽着谭诗的屁股支撑着女人挂在他的身上,一手接开了谭臻的电话。 “老公你们在干嘛呀?”那边谭臻的声音轻快温柔,背景有些嘈杂,明显正在忙碌。 顾以巍动了动唇,尽力平复呼吸:“看电影。” “蛋糕好吃吗?” 顾以巍这才想起桌上的蛋糕。 “还没吃呢老婆,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顾以巍看向了桌上的蛋糕。非常新鲜好看的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着几颗层层水果和巧克力酱。 “等我回来蛋糕都化了。今晚回不来了,我得在酒店睡一晚。”谭臻颇有些抱怨。 顾以巍一边温柔哄着他,一边用粗大的肉棒无声碾磨着谭诗湿热的穴。 “诗诗呢?把电话给她。” 谭诗平复着呼吸,一手搂着顾以巍的脖子,一手接过电话。 “姐。” “快吃蛋糕呀,特意给你买的。不好意思啊姐姐今天忙,没空给你做好吃的。你看蛋糕好吃吗?” “好......啊!”谭诗拼命按捺住到嘴的呻吟,全身炸起了鸡皮疙瘩。 谭诗睁大眼颇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顾以巍竟然把奶油和巧克力酱抹在了她赤裸的胸乳上,然后一口含进去,大口吞吃吮吸。 谭诗心重重跳着,全身发软,小口吐出一大泡蜜液来。 男人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属于她姐姐的紫红色肉棒还深埋在她小穴里细细研磨,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乳,埋头在满是乳白色奶油和深色巧克力酱的双乳上品尝。 他将两只大奶子拢在一堆,这样一下就能吃到一大口乳肉,像是品常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品尝着上面铺满的奶油和巧克力,舌头的舔舐激起了谭诗的一阵阵战栗。 “好吃就快吃。你姐夫喜欢吃巧克力,别让他给你吃光了。” 男人听到这话终于抬起了头,将沾满奶油和巧克力酱的唇在谭诗的唇上印了一记,这才用饶有深意的目光盯着谭诗,对那边的妻子道: “谢谢臻臻,我很喜欢。很好吃。” “少臭美。又不是给你买的。”谭臻笑骂,“那你们先吃,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好的老婆,我会好好吃的。”顾以巍笑着道,“等你回来。” 顾以巍挂了电话,随手放在一旁。然后托着谭诗的屁股将她放在了餐桌上,肉棒因为刚刚的意外进出得十分缓慢,此刻两人的下身都难耐地叫嚣。顾以巍就着这个姿势重重抽插了几十下,缓解了难耐的骚痒才停下来。 他舔舐着谭诗胸乳上残留的奶油,对她道:“你姐姐怕我给你吃光了。” “你想吃吗?” 谭诗大口喘着气,身体因为刚刚的刺激全身发红。 她哪里还想吃,怕是从此对奶油蛋糕都有阴影了。 她没想到,姐夫面对姐姐随时发现他出轨的情景还能如此镇定,如此有闲情逸致。 还吃....不知道是吃她还是吃奶油蛋糕。 顾以巍嘴唇缓缓勾起,眼里是狼一般的目光。 ”想吃也不给。” 他的肉棒还连着她的身体,然后他用空着的双手,将蛋糕上剩下的奶油涂满她赤裸的上身。 脖颈,锁骨,胸乳,小腹。 “我的。” “全都是我的。” 男人喃喃道,指间所到之处引起了谭诗阵阵酥麻和颤抖。 她仰躺在冷硬的餐桌上,脖子高高扬起,露出了纤细美好的线条。 这一刻,浓重而赤裸的欲望彻底从谭诗身体里面绽开。 谭诗仰视着顾以巍,湿透的情欲透过两人的目光交织缠绕。 她高高耸起胸,乳头颤动着,对着顾以巍缓缓道。 “姐夫,吃掉我。” 用力吞吃,彻底撕碎,把我完完整整吃进肚子里才好。 顾以巍再不忍耐,埋首舔食着潮红女体上的每一寸雪白的奶油与深色的巧克力酱。 身下赤红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撞进女人的身体。 “姐夫.......嗯嗯啊啊,太深了.....慢一点.....” “慢一点吗?”顾以巍放缓了速度,肉棒仍然次次顶到底再缓缓抽出来,如此速度又让谭诗感到了空虚,小穴已经习惯了快速而彻底的深入,肉棒缓缓抽出来时挤压过每一层皱褶,却只让她的小穴更加发痒。 顾以巍仍然在谭诗身上舔舐着奶油,赤裸的女体此刻已经油光发亮,满是晶莹的口水与斑驳的奶油。 好滑啊....又滑又嫩,又香又甜。 顾以巍吃得津津有味。他从没有想到过奶油配合着女人的身体会这么好吃,也没有想到赤裸的谭诗身体如此美味。 谭诗感受着男人湿热的舌在自己的胸乳上扫过。 她轻轻呻吟着,只觉得全身发痒,下体更是不断吐出更多淫水。 于是她挺胸将双乳更多送到男人口中,又努力挺动小腹,收缩着湿穴,妄图留住硕大的肉棒。然而男人的抽插太过无情,总是没有预兆地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缓缓抽出。 “我要.....姐夫我错了......姐夫重重肏我好不好......”谭诗难耐地哀求着顾以巍。 顾以巍感受到女人的急切,看着她淫荡地摆弄腰肢,挺动小腹,夹弄自己肉棒的样子。顾以巍眸色深深,终于不再逗弄谭诗,而是重重顶开女人湿滑的肉缝,狠狠贯穿了小穴。 “诗诗,腿放上来,夹紧好不好?” “这样我能操的你更深。” 顾以巍在谭诗身下垫着自己的衣服,摆动自己的腰臀,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身下淫荡喘息的女人。 湿滑的内壁被不断填满,甬道和肉棒的交贴快速到几乎要钻出火星子,然而出来的只有女人被捣成白沫的淫液。 “啊啊嗯嗯.....好爽.....姐夫肏得我好爽......”谭诗彻底放开自己的淫叫,不知道高潮第几次了。 空旷的客厅里一时间只有激烈地拍打声,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女人高潮后的淫水喷在赤红肿胀的龟头上,花穴抽搐着啃咬住肉棒,带给顾以巍灭顶的快意。 顾以巍深深喘气,加快了肉棒的捣干,狠狠压着她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刺。 男人的动作太过激烈,谭诗的腿都有些夹不住他的腰了,于是无力地垂倒在餐桌下。 顾以巍见状笑了一下:“诗诗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吗?可是姐夫还想肏怎么办?” “诗诗的穴为什么这么紧这么滑,这么好肏?” “好想就这么肏死你,永远给姐夫肏好不好?” 顾以巍捞起谭诗的一条腿放在胳膊上,大大张开她吞吃着肉棒的淫靡花穴,在顶端的敏感处反复碾压鞭挞。 下体撞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谭诗的穴紧紧夹住硕大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被挤压拓开,最终顶开了她的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呜呜....姐夫......顶到子宫了.....太深了太深了......”小穴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淫水,方便肉棒在甬道的抽插。 顾以巍对谭诗的哀求充耳不闻,他掐住谭诗的腰,一边啃咬她的胸乳一边用力挺动身体。 过了好久,顾以巍低喘一声,浓浓的精液淋在了甬道的最深处。 谭诗感觉下体无比满足的同时又酸又胀,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彻底躺在了餐桌上。 “姐夫。”谭诗无力地喊着身上的男人。 顾以巍缓过了气,抽出硕大的性器,浊白的精液瞬间涌了出来。 “姐夫。你好厉害。”谭诗真诚道。 顾以巍吻了吻她濡湿的发:“你也很厉害。” 说着,将她抱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谭诗的身体现在几乎完全不能看了,上半身全是斑驳的吻痕,残留着交错的乳白色奶油和巧克力酱。 顾以巍本来打算给她放温水在浴缸洗澡,眼神却落在了谭诗被他啃地一片狼藉的胸乳处。 顾以巍喉咙滚了滚,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器,将谭诗放在水下,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 “不要了,姐夫......”谭诗无力地推拒,觉得下体肯定红肿了。 顾以巍声音低沉磁性,咬着她的耳垂道:“真的不要?” “可是我好硬,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谭诗软了身体,犹豫着将手探过去,却猛地被男人反剪双手,按压在淋浴间的墙壁上。 “用这里感受好不好?”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了她,大手在谭诗泥泞的小穴处扣挖几下,就着精水与淫液将重新肿胀的性器挤了进去。 “啊哈.......”谭诗感觉到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又席卷了她全身,侵袭了她的理智。 热气萦绕的浴室间,又响起了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那一晚上他们换了许多姿势,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两具身躯紧密纠缠,像这世间大多数偷情的人一样,将所有的精力与不堪尽数洒在对方身上,将最浓重的欲望泄在对方身体最深处。 这一刻,没有她的姐姐,也没有他的妻子。 不过偷情,不过出轨。 ——————— 另一边,薛灵听着一旁的窃听器,那里面早已经听不到激烈的男女交合声。 薛灵浑身赤裸,全身满是潮红,纤细的手指在小穴熟练地揉弄,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她双目湿润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嘴唇张合。 “谭诗,连你也......” 那么,凭什么就她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