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樊伟还在震惊中,沈巍和陈一鸣就坐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中间。陈一鸣弯腰捡起那支笔,含笑递给了他,道:“你的笔掉了。”

    这边的动静并不算大,因而并没有多少人关注,沈巍朝这边看了两眼,就继续上课。

    樊伟皱着眉,他脑子里还没想好对策,手无意识地拿着笔想记录下沈巍写的公式,立刻就感觉腿上被一双手按住。

    井然没有动,伸手的是陈一鸣,他的手按在樊伟大腿内侧开始朝里移动,樊伟心头一颤,身体瞬间绷紧,他转头看向陈一鸣,陈一鸣仍旧带着笑意。

    井然此时才伸手拦住了他的腰,或许要得益于座椅和桌子的遮挡,旁人还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樊伟却是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立刻朝外走去,不多时井然和陈一鸣也跟着走了出来。

    沈巍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但今天是的讲座,他是不宜追出去的,但思绪已经跟着樊伟走了,因而接下来的课于他而言并不算顺利,他频繁地出了几个差错。

    樊伟那边他知道这两人找他准没好事,因而不敢在离教室太近的地方停下,直接跑到了走廊尽头。这层楼现在只有沈巍的讲座,其他教室包括卫生间都没人,樊伟这才道:“你们两个想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你走了半个月,一点都不想我和井然哥哥吗?”陈一鸣向他逼近,樊伟想要挣扎,井然拉住了他的手,道:“如果你想把沈巍引出来,让我们给他好好聊聊你以前的光辉历史,你直接叫救命好了。”

    “你……”樊伟脸色涨红,今天这个讲座沈巍准备了很久,而且来的人很多都是业界的专业巨头,他怎么敢让沈巍因他而毁了这次的讲座?

    “我们进去说吧,一会儿真的来人了,我们倒是不介意,传到沈教授耳朵里不太好。”陈一鸣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井然把樊伟拽了进去。

    陈一鸣将维修牌放在了卫生间门口,然后锁上了门。樊伟被井然逼到了洗手台边,无处可退后,脑子反而冷静下来了,他道:“有什么好说的,鑫丰我都送给你们了。我现在只是想和沈巍过平静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们有牵扯。”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连你妈都不认了?”井然指了指自己的头,道:“你妈都被你气住院了,你其实应该知道这个后果,但不回家,你是想让沈巍帮你夺回鑫丰的时候,再回去见你妈,对吗?”

    “我……开始是那么想,可是我现在不想了。”樊伟抿唇道:“我们就此别过,都还能安好。”

    “呵。”井然笑道:“如果我不放手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要再纠缠,我会报警的。”樊伟对上井然那双眼睛,神情并不凌厉,但却太过深沉,让樊伟的话说得及其没有底气,道:“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井然扬了扬自己的手机,道:“我真想把你的那些珍贵录像给沈巍和他的学生人手一份,你尽管报警好了,反正我有私人律师团慢慢和你耗,就是不知道沈巍对你的耐心能耗多久?”

    “井然哥哥,你别吓他了。”陈一鸣看着脸色惨白的樊伟,道:“我和井然哥哥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所以呢?你们想毁了我,给你们助兴?”樊伟的声音有些颤抖,井然摇头笑道:“我要你陪我们最后一次,就在洗手间里,做完,我就放过你。”

    “井然,你说话算话。”樊伟眼睛有些泛红,陈一鸣解开他的领带,在他耳畔低声笑道:“要听话哦。”说着,他在樊伟的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这半个月,樊伟虽然和沈巍住在一起,但沈巍心疼他的遭遇,打算等他的抑郁好起来再做爱,因而樊伟身上的伤倒是养好了,就连原本因为抑郁而瘦削的身体都变得丰盈了不少。

    脱下樊伟的衣服,露出的是光洁精瘦的身体,这令井然和陈一鸣都有些意外,井然按上他的胸口,轻轻揉着乳头上因为被拽掉乳环留下的疤痕,道:“他居然没碰你,真让我意外。”

    “他不会不行吧?”陈一鸣踢开隔间的门,坐在水箱上,分开樊伟的腿,把他架在自己的腿上。

    “啪。”陈一鸣在樊伟臀上拍了一巴掌,樊伟的身体除了一些陈旧的细微伤痕外,没有任何新的情欲痕迹,这令两人干到满意。

    樊伟抿着唇,没回答陈一鸣的话,但是这处隔间恰好对着洗手池正中的镜子,他能清晰地看见他以怎样的姿势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井然解开裤子,按下樊伟的头,陈一鸣的指尖也在此时探入了紧闭的后庭中。樊伟闭上眼睛,熟练地将井然的巨物吞入口中,他的双手被陈一鸣反绑在了身后,身体的重量只能靠压在陈一鸣腿上的膝盖和顶在井然腰腹上的头颅维持。

    这个姿势令陈一鸣不满意,他的腿很快就会发麻发酸,因而他开拓的动作变得特别粗暴。樊伟好几次都痛得差点从中间滚下去,但是被井然给紧紧按住了,同时那昂扬的欲望也深深地捅入了樊伟的咽喉,银丝顺着樊伟的嘴角落下,几乎令他难以呼吸。

    三根手指完全没入了樊伟的后穴,手指旋转着将后穴的嫩肉撑开,陈一鸣拽住樊伟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往后拉扯,在手指抽出后庭的同时,矗立的暗紫巨物插入了肉穴内。

    “唔。”樊伟难受地皱起眉,井然随着他的后退而前进,他和陈一鸣此时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三个人在狭窄的隔间里紧贴着,樊伟此时真的像是被两块饼干挤压的果酱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三年里,他虽然被井然各种玩弄,但还是第一次前后同时被人占用、夹击,两人的律动不间断地交替,越来越快,让他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啪啪啪。”后穴在不断地撞击下变得酥软,那一点点的快意伴随着羞耻感同时攀升,最后随着两人几乎同时的喷射,樊伟一下软倒在了陈一鸣的怀里。

    “咦,这次差一点呢。”陈一鸣还插在樊伟后穴里没出来,他伸手抓揉着樊伟硬挺的欲望,看着樊伟瘫在他怀里出喘息,嘴角还溢出了些许白浊,眼神变得恶劣了起来,道:“井然哥哥,他后面夹着好舒服,你和我一起来。”

    “好啊。”井然发泄一次,本就没有尽兴,闻言便将樊伟的双腿拉起,屈成M型抵在水箱两边,而这个角度樊伟恰好能从对面的镜子看见他被捅得红肿却仍旧死死夹着陈一鸣欲望的私处。

    “不,不要……唔。”樊伟以为会很痛,虽然确实也很痛,两倍的巨物同时吞纳,但却没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

    人真的是适应性良好的生物,镜子里已经根本看不见他私处的样子,只能看见两个男人不断在他身上侵袭的景象,无法想象下面被撑成了什么样子,几丝鲜血顺着马桶盖流入了下水道中。

    “你怎么不叫啊。”陈一鸣咬着他的耳朵,轻笑道:“怕被听见吗?”

    “唔,我……”樊伟的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两根巨大的欲望虽然撑裂了他的后穴,但却没有间断地撞击着他的敏感,樊伟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完全挺立,巨大的快感渐渐掩盖了疼痛,他发红的眼睛里不再只有疼痛的泪水而演变成了媚意。

    “呵,真想把你这个样子给沈巍看看。”井然嘴角噙着残忍而又满足的笑,他搓揉着樊伟的胸膛,人这三年虽然变瘦了很多,但胸肌的手感仍旧舒服,那凉凉软软的乳尖在他的玩弄下一点点变大。

    “唔……啊!”樊伟极力压抑着,他的双腿紧绷,紧箍着两个人的欲望和恶意,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血不仅仅从交合处蔓延,还从他嘴边流下。

    井然捏住了他的双颊,道:“快下课了,你不叫,我可不会射,到时候……”

    “不,我,啊……”樊伟的呻吟比之前大了,他害怕,他害怕被别人听见,怕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传进沈巍的耳朵里,所以他叫了。

    明明很想大叫,却又因害怕而压抑,也不敢不敢叫,还夹着几分哭腔,实在是美妙动人极了。陈一鸣差点就忍不住射了,他把樊伟抱得更紧了,紧紧扣着他腰腹的指尖抠破了樊伟的皮肤,他低头咬在了樊伟耸动的肩胛上。

    “唔,啊……”樊伟射了出来,没有任何宽慰的欲望生生靠后庭的持续高潮而释放,很多都洒在了井然的腰腹上。

    “叮铃铃。”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井然和陈一鸣才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唔。”樊伟颤巍巍地从他两人身上起来,双腿不断颤栗着,有些难以站稳,才离开那淫靡的两根欲望,就感觉后庭一阵冰凉,不知道被塞进去了什么。樊伟正想反抗,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咦,怎么是坏的?”外面传来了议论声,虽然没有进来,但樊伟也不敢出声。

    “舔干净。”井然咬了咬他已经变红的耳朵,樊伟垂下头,将自己射在井然腰腹的液体一一舔去。

    该结束了吧……

    井然和陈一鸣离开得很快,樊伟在洗手间里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才整理好衣物,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该怎么和沈巍解释呢?

    沈巍的讲座已经结束,樊伟走到了他的办公室,正想敲门,门就开了,沈巍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巍巍,我刚才有些不舒服。”樊伟勉强扯出一个笑意,沈巍把他拉进办公室,举起了手机,道:“几百个视频,几千张艳照,你以前是拍GV的吗?”

    樊伟脸上的血色顿时退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