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发浪让我摸你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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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栈醒来没看见陆霆枭,他拿着自己尽可能回忆出的细节交给陈淮。 “他这个情况是不是恢复了,其实我一直觉得陆霆枭思维逻辑没有问题,不然我们在做一次会诊。” 陈淮合上俞栈的记录本,“你还能想起什么吗?” 他看着俞栈紧锁的眉解释道,“这些都很有用。” “不记得…小时候…那时候我还小。” “那后来呢,那年高考暑假。” 俞栈忽然警觉的抬头看着陈淮,陈淮连忙摆手,“没事,想不起来没事。” 从诊室出来俞栈的头疼的很厉害,手扶着墙绷出几根青筋,额上滚下两串细汗,呼吸很急。 他好不容易回到陆霆枭病房,里面还是没有人。 胸口起伏的格外严重,他看见床头陆霆枭的药瓶,找出舒缓神经紧张的丢了好几颗进嘴里,酸甜的味道散开,俞栈拿起药瓶,把药倒出来,他此时脸苍白到极致。 他的世界光怪形离,连门口进来人的脚步都被放大,俞栈摔在了床边地毯上,脚步声说话声震耳欲聋。 “陆少爷,您还是要保护好自己,陈医生说俞先生这段时间情绪稳定更要注意。” “………” 轰的一声是良久的耳内轰鸣。 俞栈的脑海里出现了火场,他没有晕过去,看着自己父母身上燃着火抱着他求生。还有陆霆枭出现,他拿吊瓶支架打了陆霆枭,一地的血。 他在好几家医院里治疗,后来坐着车来了这里,好像…这么多年陆霆枭都陪着他,只是自己醒来就会问,“你是谁啊”。 他说,“我是木头哥哥。” 紫色的鸢尾花,各种杂色的野花填满他的房间,有病的从来不是陆霆枭,而是他… “陆少爷,那我们先走了…” 陆霆枭的父母虽然没有在反对两人关系,这些都是陆霆枭努力换来的。 他走近看见地上的俞栈急忙去扶。 “木头哥哥…”俞栈捏紧他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要管我…” “栈栈。”陆霆枭捧着他的脸。 两人就这么坐在地上,俞栈窝在角落不在让陆霆枭靠近,眼眶下带着青影,他的脑袋如万千缕细线交缠。 陆霆枭尝试靠近一些,俞栈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缩得更紧。 陆霆枭扳正俞栈的肩膀,“俞栈!只有你自己可以走出来!阿姨、叔叔,不是想看见你这样!” “让我死好不好…” “俞栈,我放弃一切来陪你,这几年陪着你到处治病!你不要让我心寒好不好!” 陆霆枭捧着俞栈的脸,这张脸曾经反抗进食、闹自杀,他没日没夜和护工看着。 唇压制而来,“俞栈,生不吃孩子不准死,你答应过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陆霆枭并不理睬俞栈的反抗,从床头柜拽出绳子绑之他手脚,俞栈的嘴里被塞了一块纱布,他手被绑在床脚,脚被分开绑在柜腿上。 “唔….唔!” 俞栈挣扎不开,他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和陆霆枭做爱不疼,那或许根本不是第一次,那他们第一次… 陆霆枭脱了裤子握着俞栈的的阴茎,两个马眼对在一起摩擦,“不是要死吗?我干死你!” 陆霆枭染湿龟头直接进入干涩的后穴,俞栈闷哼一声。 “知道每次医生拿你没办法我怎么对付你吗?干你!干到你没劲闹,抱着我喊老公、有一次还把你操的回忆起来了,俞栈!我没耐心等了,这次你在把我忘了,我就天天把鸡巴塞你穴里,干死你!” 陆霆枭大力的抽送,没一会穴里就滴出前列腺液,俞栈握紧拳头咬着牙,他仿佛跌入蛛网的飞蛾,被蜘蛛控制、享用。 俞栈的高潮袭来陆霆枭却狠狠掐着他的臀肉,仿佛要掐下来一块才松手,“爽吗?嗯?不是要死吗!” “唔…”俞栈嗓子里溢出哭腔,眼泪不知是疼的或是在道歉。 他在迷迷糊糊的日子里只记得他失去了父母,一次次伤害陆霆枭。 陆霆枭的肉棒深深顶进去拔出来,周而复始,拔出来上面整根紫红狰狞着,带着水光和白色液体。 “唔…” 陆霆枭扣出他嘴里浸湿的纱布,“嗯…啊…嗯!” “从小就知道用屁眼勾引我!小时候就应该干你!” 陆霆枭拔出肉棒,捞起俞栈的腿,手指挤压着菊穴口的肉,“小时候是不是这样玩的?当时你像小狗一样趴着,让我摸你。” 俞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记忆里自己当时很喜欢陆霆枭,自己什么都没有,只能让陆霆枭玩自己,他意外发现很舒服。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陆霆枭却知道。 手指捏着菊穴口的肉揉搓,“你的命是我一次次救回来,我还没操爽之前,你死了我也把你留着,每天干你的洞,到时候你连反抗都不会!” “哥哥…我错了,错了…唔…”俞栈腿一抖迎来了高潮,陆霆枭把肉棒挤进去快速抽送翻搅。 “要…要…好舒服…唔…” “撅起来!” 陆霆枭射完以后用肛塞塞住后穴,扶着肉棒让俞栈亲硬,一次次的在后穴灌入精子,直到肛塞都很难塞进去。 俞栈接的自己真的很孕妇一般,小腹部微微鼓起来,里面全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