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夜 初次破处!被喂强力春药,红绳捆绑止不住的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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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陈可这才光着屁股去地上捡裤子穿,徐景峰原本的性质被刚才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导致欲火难填。 妈的,双性人他这个夜总会也有几个,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了,骚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大鸡巴操过,他今天好不容易撞见个带膜的,还必须留给其他客户享用。 这什么操蛋的世道。 这种看的到吃不到的状态让他极度不满,趁着陈可弯腰去捡裤子,他大步走过去,原本摇摇晃晃的肉棒直接塞进让人销魂的肉洞。 “唔——” 陈可一条裤腿已经套在坐腿上,却被身后的人突如其来的撞击,整个人身子前倾,幸好及时伸手扶住了桌子。 “去哪啊,着什么急走,你这几天就留在这里,把后面的伤口养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个大客户,只要你伺候好他,让他满意,价钱少不了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挺胯,将自己的肉棒全部顶到头之后,在慢慢抽出来,在穴口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反复研磨,蓦地再次撞进去。 陈可不知道什么叫九浅一深,只知道肠道被剐蹭的很痒,很想这个男人的大鸡巴全部塞进去,然后猛烈的操着自己,他伸手向后搂住男人的屁股,试图将两个人跟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用力点,里面好痒,用力的操我。” 呵,徐景峰挑起一侧剑眉,外面看着柔柔弱弱的,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到真有淫贱放荡的体质,他将陈可转过来,索性直接抬起陈可雪白没有一根汗毛的双腿,一边在办公室里走,一边上下抽插着。 “不要,不要这样……” 陈可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身子一上一下被颠的起伏。 这种自己脚掌不着地,重心不稳的感觉太糟糕了,导致他的小穴更加敏感,试图将男人的鸡巴牢牢吸附住,好让自己更安全有些。 “操,放松点,太紧了,箍的老子鸡巴疼。” 啪的一声! 徐景峰大掌拍在陈可的柯基臀上。 “我不舒服,快把我放下来。”肠道摩擦的快感早就掩埋了穴口撕裂的痛苦,他觉得肠子有胀胀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他想尿尿,越被顶弄着,他越想尿,快要到了憋不住的边缘。 “我想去厕所,我憋不住了,别操我了,您先让我上个厕所好吗……”陈可声音有些虚弱,从昨晚到现在,就算是初次尝试性爱,他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好像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在被人操。 徐景峰蹙着眉头,他真操的舒服,虽然说把人操尿了是本事,但他可不想一开门就闻到满屋的尿骚味。 于是只好不情不愿的抱着陈可去了洗手间,他将陈可放在地上,依旧是无缝衔接的从后插入,摆出一副你尿你的,老子操老子,互不干涉的架势。 陈可双腿微微分开,一手扶着水箱,已经将自己的阴茎对准马桶里,但这人的鸡巴还在猛操,又是被人在身后盯着尿,他又尿不出来了。 “你先出去……” “快点尿,别废话。” 徐景峰脾气暴躁,胡乱一通猛操,陈可就算面皮薄再不想尿,还是被操尿了,而且尿的断断续续,这人撞一下,他似乎才能尿出来些。 好不容易放水完毕,陈可脚步绵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徐景峰一手将马桶盖放下来,一屁股坐上去,陈可就换成了坐骑的姿势,他不想动,也没力气去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结果这人竟然狂颠起来,颠的他七荤八素,身子像是浮萍一样摇摆不定。 “叫什么名字?”徐景峰舌尖舔弄着小家伙的乳头,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的颤栗。 “陈……陈可……” 陈可射出稀薄的精液,埋头将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太累了,四肢百骸都酸痛着。 “名字还挺好听。”徐景峰快速几个抽插,也射了进去,他将陈可推开,任由小家伙向下坐在地砖上,抬手将避孕套摘掉,看着里面一泡浓稠的白色精液,咋了咋舌。 看来要补补了,再做下去肯定要肾亏了。 陈可靠在墙壁上,并着腿,将自己腿根间的粉色小逼遮挡住。 “一会出来签协议。” 徐景峰说完站起身,将有褶皱的衬衣塞进裤腰里,拉上裤链,一副道貌岸杨容光焕发的模样走出去。 陈可呆呆坐了五分钟,抽了些纸巾将腿上的黏液擦拭干净,扶着墙颤巍巍的走出去。 他穿好裤子,坐在椅子上。 徐景峰将协议撇到陈可面前,双眸中藏匿着狐狸般的狡猾。 “仔细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我。” “好。” 陈可一行行仔细的看着,眉毛越蹙越紧,这里是跪式服务,就是进了包厢全程要跪着,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陪客人喝酒,陪客人唱歌,陪客人划拳,陪客人上床。 提供性交易的场所如果是夜总会的专属休息房,房费里男公关也可以抽一些,如果是被带出去过夜,收了小费回来也要交一部分上供。 男公关在夜总会没有过夜的定价权,全是由他们的经理去谈妥,期间可以被包养,包养费也要抽成。 “请问,抽成是抽多少?一半还是?” “我三你七,这个抽成已经是业界良心了。” 陈可微微垂下眸,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剩这幅身体值钱了。 “那我是双性,价格会贵一点吗?” 徐景峰抿唇邪肆的一笑,现在就开始讨价还价了?小家伙也不笨吗?他拉开抽屉,随意抽出来一小沓钱,目测十张,不给这小家伙点甜头,怎么骗人主动往火坑里跳。 “喏,算是刚才被我操的酬劳。” 徐景峰将钱按在桌子上,慢慢推过去。 他附身探头,反手捏着陈可的下巴,柔软的唇瓣吞噬啃咬着,似乎要将对方吞没才算善罢甘休。 陈可被迫和男人交换着唾液,他险些被吻的透不过气,一颗心噗通噗通快速跳动,这就是接吻吗? 一个绵长的湿吻结束后,徐景峰坐回原来的位置,双手食指交叉,饶有兴致的盯着面前的小家伙看。 “你的肉穴真好操,又软又湿又紧,我真想一直插进去不出来,太爽了。” 陈可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钞票上,尽管心里觉得出卖肉体是无耻是肮脏的,但脑子里有道声音一直在蛊惑自己。 这钱是你该得的,你被强奸了,你被操了那么多次,你的菊花都被操出了血,这钱是补偿,你那的心安理得,陈可,你知道你已经失去了什么,如果清高不要钱,为什么还要来做男妓。 他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无意识的伸出来手,将钞票一把攥紧,装进自己裤兜里。 “因为我要去上大学,所以不能全职,可以吗?” 徐景峰微微有些上进,呦,还挺上进,明明敞开腿就能大把大把的挣钱,而且两个洞,占了多少优势啊,两个骚逼就是双倍的钱。 “可以,这些都好说,我们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是只要是上班时间,你就不能说不了,我们收了顾客的钱,也是要跟顾客交代的。” “好。”陈可点了点头,作势就要站起来。 “别走了,我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先把后面骚逼养好了,过几天有个大客户,只跟处男睡。” “可是……”陈可有些犹豫,如果留在这里,就意味着不用给继母他们做早饭,他不知道家里会吵成什么样,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不会被陈卓文强迫拉着上床了。 “我说过了,过几天有个客户要来给你破处,你身上那些吻痕和红肿的骚逼怎么弄的你比我再清楚不过,你回去如果确定不会被操,你就回,但是必须保证回来的时候还是处,不然你知道后果。” 徐景峰脸色骤然阴冷下来,语气也充满了威胁。 陈可捏紧自己的裤子,喉结向下滑动了下,昨晚是因为没开灯,所以没被陈卓文发现自己的小粉穴,但是如果父亲和继母都不在家,白天就被陈卓文强迫做爱呢? 那用脚指头也能想到,无论自己到时候如何求饶,第一次肯定会被无情的夺走。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想清楚了……我留下……” 徐景峰带着陈可去了房间,房间是那种情趣房,一旁的墙壁上放置着各种道具,什么皮鞭,手铐,锁链,有些模样奇怪,陈可连见都没见过,不知道这些东西到时候要怎么用到自己身上。 欧式的大床,四根床柱做的尤其粗壮,中间还有个铁架子,比自己的手臂还要粗,陈可打量房间的时候,徐景峰从后面将陈可抱住,把这么好的尤物送出去,他还真有点不忍心,要不要等小家伙被破处之后,留在自己身边玩弄一阵子,只是多了个床伴而已,到时候新鲜劲过了,他才把人踢开不久得了。 “这以后就是你专门带客人来过夜做爱的房间,看到床头旁的智能显示屏了吗?有什么需要,缺东西还是人身生命受到严重威胁,都可以按下去,另一边保安室里有人二十四小时后守着答复,还有墙上这些挂着的道具,喏,你也知道有些客人性癖怪异,单纯增加些情趣罢了,这些都算额外提成里,不会让你白白受罪的。” 陈可轻轻嗯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他垂眸看着抱住自己腰肢的大掌,这种温柔的姿势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从来没人这么抱过自己。 “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徐,徐景峰,他们有的叫我经理,有的叫我峰哥。” “峰哥……”他试探的开口叫了一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叫峰哥感觉更拉近关系。 “小嘴可真甜。”徐景峰亲了陈可脖子几下,大掌从衬衫里伸进去,不断的爱抚,不断的捏着小家伙的乳头。 “因为是初夜,我给你破个例,你有定价权,毕竟是你自己的膜,你自己看着办。” “谢谢峰哥。” 徐景峰摸了一会抽出手,看了眼腕表。 “时间不早了,我有事先走了,你缺什么去问隔壁的人。” 把徐景峰送走后,陈可先是拿出手机给陈父打了个电话,大致意思是出去打工,这段日子不回去住了,陈父骂骂咧咧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嘟嘟的忙音,陈可垂下手臂,肚子不合时宜的嘟嘟叫起来,他把口袋里皱皱巴巴的钞票拿出来,一张张叠好,他以前当假期工挣的钱全都被继母拿走了,平时放学回来捡些纸壳和瓶子,都是些零钱,去都买了练习册。 床上这些钱,也可以说是自己得到的第一笔嫖资,是自己的暂时的全部积蓄了。 他打开屋子里自带的洗手间,还挺大的,有一个白色浴缸,一旁水池上摆放着一次性物品,那只需要去超市买个盆买些换洗用的内裤,其他的能省就省吧。 陈可休息了一会,出去买了几个包子,连同一些必备品带回来,这样一连过了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徐景峰早早就过来,脱了他的裤子仔细检查了一番,很是满意他后穴的愈合能力。 然后给了他灌肠用的东西,让他清理好了等着晚上客人来。 陈可自然把自己洗的赶紧,里里外外都透着香气,原因很简答,他想把初夜的价格定的高一些。 十点的时候。 房门被打开,他有些局促的站起来,看着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 “您好。” 季延单手解开扣子,十分洒脱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陈可也把衣服脱了,乖乖躺倒床上,将自己的腿敞开。 “颜色不错。”季延很满意这个男妓骚穴上的粉嫩。 “先生,我们……谈一下价格?” 季延一脸恹恹的表情,原本想直接提枪进洞,闻言坐了下来。 “你说吧。” “您是只开苞是吗?” 季延挑眉看了一眼男妓敞开的后穴,他两个都想操。 “一个怎么算,两个又怎么收费?” “嗯……我……”陈可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如果是后穴,我只收您八百,要是前面也操,五……五千行吗?” 呵,头一次见这么定价的。 季延直接将中指伸进男妓的后穴,吸力不错,值八百。 陈可见男人没吭声,以为自己要价太高,把男人吓到了,如果是五千的话,分成完他能得到三千五。 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也可以在商量商量的……”陈可声音压低,有些软糯。 “不用商量了,五千就五千。” “好。” 陈可敞开腿,视线却聚焦在天花板上,破处应该会很痛的吧? 季延将自己的巨大肉棒抵在男妓的粉红花蕊上,一番蹭动后,花蕊分泌出一些透明液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龟头顺着粘液往下滑,停顿在幽幽洞口。 他手指按着,龟头一寸一寸往里挤,直到碰到一层薄蓦被阻拦。 他的癖好就是捅破这层碍事的东西。 “一会别躲。”他事先警告,然后蓦地用力向前一挺,就听到男妓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的痛呼声。 “别动!” 他按住陈可乱动的肩膀,将人固定在身下,稍稍挺直了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出来一抹血迹,量不多,将白色床单染红了。 这处女血像是春药一样,将他的兽性点燃,他没丝毫怜惜,开始剧烈的撞击。 “不要,好痛……” 陈可疼的脊背泛着一层凉汗,额头也泛着汗液,他小脸疼的惨白,双手攥着床单,好像下体被撕裂了一样。 “乱叫什么?” 季延在床头拉开一个抽屉,摸出来一个棕色玻璃瓶,打开瓶塞,强迫男妓张开嘴,将里面的春药全部灌了进去。 咕咚咕咚。 陈可喝了一部分,剩下一部分顺着下巴流淌浸湿了床单。 “别怕,一会药效发作你就爽了。” 陈可只觉得唇舌泛着苦涩感,好像舌头有点发麻,他好像要被男人的大鸡巴钉死在床上,没想到几分钟后,他以为他要疼死的时候,身体从骚穴开始,蔓延着一股酥麻奇痒的感觉,越发燥热起来。 “唔,热,好热……”陈可如水蛇一样扭着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双眼迷离的看着正在猛操自己的男人,这是自己小粉逼的第一个主人。 “里面好痒……帮我……”陈可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甚至捏着自己的乳头反复揉搓,他弓着腰,身体蓦地颤抖了下,就这么没有任何预兆的,高潮了。 “瞧啊,你的阴茎都硬了。”季延拨弄了一下男妓秀气的阴茎,因为春药起了药效,阴道里分泌了很多爱液,他抽插起来更加顺滑。 “摸摸他,求您摸摸他好吗?” 季延到没吝啬,这阴茎抽着白嫩就干净,不像是做爱很多次的样子,他大掌抚摸上去,摸了摸,没想到掌心竟然出现一些湿润的液体。 他眸中带火,这个该死的男妓竟然敢尿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