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冈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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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从小喜欢真琴。他自己知道,也有一生不将这个秘密说出口的自觉。 一开始凛喜欢上的,只是真琴的泳姿。霸道、粗暴,却又充满了生机。再后来,渐渐地这份喜欢开始变质,直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那时候的凛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却以高度的伪装掩饰了一切,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以为去了澳大利亚之后这种感觉会淡一些,结果当他回来之后,在岩鸢小学偶遇真琴时,似乎那些被压抑了许久的感情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凛一直都知道橘真琴喜欢遥。真琴每次看向遥的眼神总是那样宠溺——虽然实际上他对任何人都向来如此,但对遥那超乎寻常的关爱总是从眼里流露出来。 他喜欢遥的泳姿还有他那与水相处的状态,但却对于他的消极和不上进无法产生任何的共鸣。遥有着那么好的资质和天赋,为什么不去追求速度和荣誉?凛自始至终都觉得这是一种极端的浪费行为。他终究无法认同遥的游泳观。 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本该掩饰地完美——唯有真琴那看向遥时的眼神所占据的那么百分之几的几率,会使凛的心抽痛不止。 当嫉妒这种东西在心中悄悄地萌发,势不可挡的时候,对遥所持的敌意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不断地渴望超越遥。其一,超越遥对于他来说,是必须跨过的一道坎。如果不超越他,凛就觉得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当上奥运选手的愿望。其二,变得更强,如果能让真琴稍稍地注意他一点,哪怕只有一瞬也好,要是真琴也能偶尔对自己露出那样的神情… 处于人世间总有些事是事与愿违的。 久违的没有社团活动的周末,当看到真琴独自伫立在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他就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凛手中的袋子不自觉地晃了晃,里边装满了便利店买来的饮料,问道:「找我有事?」 真琴背对着夕阳站着,不太能看得清他的表情。「……凛」真琴才刚刚张了张嘴,就被一声响打断了。 凛的妈妈正好拖着一大袋垃圾走了出来,看到夕阳下对峙着的两个人,并没有发现气氛的紧张,反而盯着真琴看了半天,喜滋滋地冒出了一句:「哎呀!这不是真琴吗?」凛妈妈踢踏着拖鞋小跑下了台阶,「好久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啊!快进来坐坐?」 凛似乎对自己母亲的反应有些不满,郁闷地挠了挠头发,道:「妈,他就找我有点事…」 「好啊。」凛的话还未说完,真琴就对着凛妈妈露出了温柔攻势百分百的微笑,「好久不见了阿姨,那我就打扰了。」 凛妈妈可是高兴坏了,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儿子脸上的不满,只是细想着凛竟然还和小学的小伙伴们有联系,就自顾自地欣喜不已。 真琴进了凛的家门以后的几乎半个小时都没能和凛说到一句话,反倒是被凛妈妈扯着唠了唠家常。看着这场面,凛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干脆去洗了个澡。等他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件黑色的背心,皮肤上还冒着湿气,才发现自己的妈妈已经心满意足的去做晚饭了。 凛擦拭着头发走到真琴面前,真琴却看着他默不作声。凛顿时明白过来,叹了口气,示意他跟自己上楼,在那之前还不忘了朝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凛妈妈大喊一声:「妈我和真琴先去房间,有事说。」 「凛,你在澳大利亚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关上门,真琴就迫不及待地把话问出了口,想来和凛妈妈扯淡的时间也并不是那样好过。 「……」反而是凛被吓了一跳,真琴找到他这里来却是稀奇,本以为八九不离十也该是关于遥的事。凛立刻恢复了冷静,坐在床上,闷哼了一句「没什么」便不做声了。 真琴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久违的烦躁感,只是皱了皱眉头,问道:「遥和我们说了,你当时回来过一次。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没有那个必要。」说实话,这是凛非常不愿意面对的一个话题,当时在澳大利亚所受的挫折几乎让他抬不起头来,那一次与遥的对决,又几乎让他放弃游泳。 凛冷淡至极的态度让真琴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说是压抑倒不如说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怨气。凛身上早就没了小时候那天真可爱总是带着灿烂微笑的样子,不变的是他那火红的头发,一口锐利的鲨鱼牙还有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似乎还透着些蒸汽,沐浴液的香气更是一点不漏钻进了真琴的鼻子。 真琴忍不住凑近了些,脸上却是不满,说道:「因为那次的事,遥他就不再游泳了。」 哦,这才是正题啊。凛自嘲地想,更不愿意吭声了。 「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真琴看他不回话,表情不禁更加凝重了一些,又逼近了点,这下能把凛的发丝都看的清清楚楚了,「是因为遥吗?那次他赢了你所以你不甘心?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他一分高下?」 凛看这高大男人的身影想自己靠近,莫名的感觉到了些许恐惧。这不像是他认识的真琴,他所认识的真琴一向都很冷静、温柔,从不咄咄逼人。是他变了吗?自己所不在的这些年里,他已经变了? 光是这么一想,怒气便涌了上来。凛猛地站起,说道:「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真琴一把抓住了凛的衣服,靠着蛮力把他死死压制在了床上。「你为什么要对遥这么执着呢?凛。」语气中意外的带了些恳求的意味。 似乎是感受到了凛的反抗,真琴手脚并用,又把他钳制住,继续道:「遥他好不容易又开始游泳了。本来,你不该再跟他有交集的。他会一直游他的自由泳,而不是被你下达的挑战书搅得心烦意乱。因为你,他…」 果然,这个人心里是没有他的。 「噗哈哈哈哈…」即使心脏已经抽痛不止,但凛却不怒反笑,笑的猖狂却有些令人心酸,似乎把肺都笑出来那样,道:「这样正好!既然他有实力为什么不跟我分胜负!既然我回来了,我就有能赢过他的自信。」 「凛…」真琴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可他自己却没有发觉。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真琴!」凛一脸的高傲,即使处于下风,还是不忘露出他那一口白净的鲨鱼牙,恶狠狠的表情在脸上一览无余,说道:「你凭什么让遥按照你说的做?既然他有跟我一战的觉悟,又哪能轮到你来管?恩?」 真琴听了这话,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的身子都向下一沉,脸色黑的厉害。过了几秒,他才俯下身来,轻声在凛耳边道:「凛,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遥?」 凛的表情猛的一滞,心脏似乎也停跳了一拍。 「对啊,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与和他胜负呢?不然你又为什么回来和他见面却不告诉我们呢?」真琴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异常可怕。「你不该喜欢上他的。」 凛从来都不知道真琴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原来是这样,那么一些都能解释的通了。真琴只是怕自己和他争遥而已。 「呵呵。那你又怎么样呢橘真琴!」凛只觉得恼怒,猛地反抓住了真琴的领口,干脆连个解释都没有,嘲讽一般的开了口,「反正你也喜欢遥对吧!这样你有和我有什么两样?」 「不是!不是这样的…」真琴答道,「遥他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我对他的感情只是很纯粹的…」 「纯粹?」凛早就对这份感情死了心,但骨子里生出的那股高傲怎样都无法让他低下头来。他不服输,即使面对自己的真心,也从不服输。「哈哈,你的感情纯粹,我的就肮脏?」 凛不可控制地笑着,猛的拉过真琴近在咫尺的脸,把唇凑了上去。 「……唔!」也许是力道过大的原因,真琴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嘴唇上传来的因为猛烈地撞击而导致的疼痛,随后才是难以掩饰的震惊。 直到凛感受到自己的唇被自己的牙齿磕出了血味,凛才反应过来上一秒的自己做了些什么。清醒过后,他立刻就后悔了。「…怎么样,被我恶心到了?」凛想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结果只是自嘲般的向真琴笑了笑,心脏的鼓动频率比任何时候都要快。 真琴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凛的尴尬,只是那轻鸿一瞥淡淡的笑在瞬间让他的理智崩断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凛身上传来的香味把思绪带的越来越远,身体就只剩下了兽欲的本能。他近乎疯狂地撕下了凛身上仅有的一件背心,几乎像是撕咬一般亲上了凛的嘴唇。 凛直到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可全身都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更别说压着自己的还是个比自己更加高大的男人。 真琴的舌撬开凛的嘴唇,湿濡的舌尖磨娑着凛的上颚和牙根。凛本想一个用力咬下去,盯着眼前的绿发却又觉得不忍心了,反而就在这么几秒钟的犹豫时间里被激起了反应。 「唔啊……」牙根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凛不禁全身都一软,脸上更是冒出了不自然的红晕。 「不行…你怎么能喜欢遥呢…」真琴紧锁着眉这样喃喃道,手上的动作没却停下来。他粗暴地扯开了凛的裤子,握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肿胀地不像话的分身试图顶进凛那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穴口。 「啊!…橘真琴!你疯了……唔!」凛看清了真琴的动作,不禁瞪大了眼睛。一种名为恐惧的情感在身体里回荡着,身体竟一时间无法动弹。好在没有润滑使得真琴的进入异常的困难,凛开始扭动希望能够挣脱,但手腕脚腕上被缠的死紧,怎么想都一定已经淤青了。 不行!如果和真琴做了这种事的话—— 凛能感觉到真琴下身传来的肿胀正压迫着他的后穴,炽热的可怕。 就真的—— 「啊!唔……」凛的手不由在真琴健壮的臂膀上一掐,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下身传来剧痛,凛能感觉到后穴正一点点地被撕裂,然后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那儿集中了去,湿稠粘滑红色液体涌了出来,脑子里瞬时间一片空白。 逃不掉了啊…… 「啊……唔唔…」凛的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声音。即使凛的下体已经撕裂,真琴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样子,下体那滚烫的柱状物体却还在往里入侵。也许是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让过程顺利了许多。 凛努力地想保持清醒,身体却像被分成了两半,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痛。这是的真琴也并不好过,干涩的甬道紧得可怕,两个人的下体几乎是绞在一起。奈何此时的真琴已经近乎疯狂,一把抓住凛的腰就想往前挺近,更是疼的两个人都冒出冷汗来。 「你放手…啊…真琴……」凛几乎都快不清楚自己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该放手的是你…凛……怎么能喜欢上遥呢…」真琴俯下身去贴近凛的耳边,下体还没有放弃进一步的入侵,「遥他不会喜欢你的……放弃吧……」真琴用牙齿划过凛的侧脸,细细地吻着,吻后便是撕咬一般的舔弄。 凛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大腿内侧紧贴真琴精壮的腹肌,几乎没办法动弹。后穴被进出了数来下已经完全麻木,似乎连缩一下都不会了。 「看吧,凛。」真琴的声音似乎是从天边来的,凛感受到自己的分身被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便向下一看。这一眼更是把他带进了地狱。 是的,他勃起了。在一个被强暴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勃起,凛这时候只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了。 「唔啊…恩啊……」粉色的柱身被真琴的大手紧握着,有些疼痛,但随着真琴梳而剧烈的爱抚,前端却开始冒出些淫猥的透明液体。快感来得突然,竟把后穴的疼痛也减弱了很多。 「这样的你怎么去喜欢遥呢。」真琴一只手摆弄着凛的分身,另一只手将凛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上,脸上的表情带着宠溺的笑却看得出怒意。 凛听了这话又是一阵火大,也顾不上身体,强忍着下体的不适猛地将后穴一缩,只为了趁个口头之快,道:「就你这样还有脸说?」 凛刻意的挑衅更是让真琴把持不住了,翻过凛的身子就是暴力的抽插,手指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青紫。伴随着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两人的喘息声更是回荡了整个屋子。 「叩叩——」不和谐的异响让两个人都是一滞。 「凛,真琴。」凛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凛的脑子里糊成一团,只是拼命回想着刚才有没有锁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凛瞪大眼睛抬起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脸憋得通红,就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想着万一被自己妈妈看到……凛的鼻子一酸,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彪出来。 然而真琴却只是愣了一下,便猛的压了上来,下体一个生猛的挺进。 「你们谈完了吗?」凛妈妈在门口问道,似乎没有什么要进来的样子。 感受到了体内硬物的变化,凛更是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含着泪水略带惧意的回过头,可怜兮兮地发出了一点声响:「不要…不要射在里……啊啊…唔…」 话还没说完,凛就只觉得体内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动了动,几秒钟的胀大过后,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了连自己都未知的内壁上。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快感竟在真琴射精的这十几秒内从身体的内部攀升到了顶点,凛死死地抵着床板,后穴还和真琴紧紧缠在一起,分身一抖一抖地射精,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不剩全都渗进了床单。 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凛是被疼醒的。 醒来后,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去处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每一个痕迹都时刻提醒着他的屈辱。 疯狂地笑了一通却发现自己已经泪流不止,转而一个人躲在厕所里默默地哭。凛遇到伤心的事,一直都是哭出来的。哭够了,看着镜子中自己红肿的眼,心情从一开始的愤怒转变成了平静,直至悲哀。 若非偏要在梦想和橘真琴中选一个的话,毫无疑问,他会选择追求他的梦想。当年一去不复返的父亲的模样还深深地印在脑子里,他手上握着奖杯,笑的那样自豪。凛几乎每天都希望自己也能像父亲那样,穿梭在任何有水的地方,努力,拼搏,总有一日站在奥运会的领奖台上。 真琴太温暖了,就像太阳一样,不经意间就会让人想去接近,但却是虚无的飘渺——那些温度都是穿过了几亿光年而来的,真正的他却是那样的炽热刺眼。实际上,凛只是希望能稍稍的靠近一些,足够让自己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暖暖身子就好。然而一切平静都被打破,太阳的吸引力将他猛地拽出了大气层,灼了他一身的伤。 如果说凛之前还对这份感情抱有一点点的小期待,那么如今就是完全死了心。竟是到了不得不放弃的时候了。 凛决定离开这里。即使他是那样的希望能和大家一起游泳——遥、渚,还有真琴。 回顾自己的人生,凛觉得只有小时候的那段日子,才是真的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每一天,享受着游泳。现在的他有了负担,有了压力,再也回不到从前。但是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是该和过去告别了。 但是在那之前,凛想先和遥一较高下。若是赢了,他也许还能小小地和真琴得意一下:看吧,是我的胜利! 一个月。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期限,一个月之后去找遥决胜负,无论是嬴是输,都是背水一战了。 一个月的时间,就让我稍微、稍微体会一下阳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