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老攻调教后对我阴阳怪气
可笑吗? 赵晨宇放下手机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他自认为的功夫不负有心人,自认为的舔狗舔到最后,终于应有尽有… 不过是人家迫于上级命令,不得不履行的职责而已。 而他还像个傻逼一样地谢天谢地,殊不知,这都是人家早已算计好的一切,他被卖了,还在这傻乎乎地替人家数钱。 早些时候,任柏燃在背地里,应该没少笑话他吧。 连他自己都觉得挺可笑的。 真是实打实的恋爱脑,蠢到家了。 警匪、警匪…… 赵晨宇直到现在,才开始重视起这个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的名词。 要是他曾经不是匪该多好啊。 这样的话,他和任柏燃就不会立场对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会夹杂这么多出乎意料的幕后真相,白白毁了这份纯粹。 可他要不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佬,他也不会遇到任柏燃,更不会让警方高层忌惮,派任柏燃来主动接近。 他赵晨宇这跌宕起伏的一生,撇去风流潇洒的黑道生涯不谈,自打见到任柏燃的第一眼起,他原本苟延残喘的后半生才算有了盼头。 可现在事实告诉他,这盼头是假的; 是本来就不属于他的。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谁也别想得到。 …… 任柏燃晚上准时来到bdsm馆时,赵晨宇早已经在房间里等他很久了。 这回赵晨宇挑的房间很有特色。 完完全全以审讯室为模板,在昏暗的灯光下,将刑室紧张的氛围衬托得淋漓尽致。 而四周刑架上的刑具繁多,还颇有种电视剧里受审酷刑的画面感,看得任柏燃仿佛身临其境,连后背都在这阴潮的环境里止不住地发凉。 他正准备脱去身上这身警服,准备一丝不挂的时候,那边一声淡淡的“不用脱”,就瞬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迎面走来的赵晨宇,一身的放荡不羁。 黑色风衣随意地披在他的身上,嘴里叼着根烟,轻哼着小曲,那放浪形骸之感简直扑面而来。 任柏燃从他头顶的发胶,一直从上往下地打量着他全身的非主流装扮,好笑之余,又总觉得似曾相识。 “这…好像是赵大佬您入狱前,穿的那套衣服吧,怎么?怀恋过去了?” “是啊!” 赵晨宇毫不避讳地应着,“真怀恋过去的日子,不过我要是想,随时都能够回去。” “就是不知道…任警官将会拿我这个屡教不改的罪犯如何是好了。” 即便赵晨宇伪装得极好,但任柏燃还是从他的语气里觅出了一丝微妙的针锋相对。 任柏燃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岔开话题道,“今晚是什么花样?” “情景py,听说过吧?” 任柏燃自然知道。 双方各自设定一个角色,在类似囚禁、审讯的背景里进行羞辱和调教。 本质和平常的调教其实没有很大的区别。 只是sub和dom在情景里要是对立关系的话,sub就可以不必听dom的话。因为在这种关系里,通常要以sub的反抗来激起dom凌虐和征服的欲望,直到sub在dom的调教下不堪受辱,最终臣服为止。 任柏燃倒是没想到,赵晨宇竟然想玩这么大的。 “我就是想到了一个关系,觉得会很有趣,所以今晚想试试。” 赵晨宇边说,边观察着任柏燃的脸色,“你觉得…” “黑道大佬和被发现了的警察卧底,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任柏燃的眼神逐渐耐人寻味起来,“是挺带感的。” “难怪…你连衣服都不用我换了。” 赵晨宇从身上拿出一条黑带子,替任柏燃给蒙上了眼睛。 而失去了视觉之后,人本能地会感到脆弱。 任柏燃被赵晨宇给扶着,然后双手背后,直接被冰冷的手铐给锁死了手腕。 接着在赵晨宇的领导下,他跪在了房间中央,低着头,沦为了游戏中暴露之后仍然宁死不屈的警方卧底。 周围安静得异常。 任柏燃足足跪了近十分钟,也没有任何动静。 突如其来的响声显得十分突兀。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配合着皮带挥墙的撞击,将原本就紧张的氛围带上了高潮。 脚步最终停在了离他不到一米处。 任柏燃感受着自己的头颅正在被人抬起,他能够隐隐约约窥得屋顶打炮的刺亮,炙热又迷惘。 他听到赵晨宇的声音在耳边悠悠响起,冷得异常。 “任警官,你在想方设法接近我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任柏燃强忍着下巴上的痛楚,用极其符合他人设应该有的样子道了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那么多废话。” 啪—— 皮带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脸上,迅速反上了一道红印,不是很痛,却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 任柏燃的脸被打得微微一偏,又被那只大手重新掰了回来,狠狠掐住。 “你他妈可真是有本事啊!啊?!” “你是不是很得意啊?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地在你身边摇尾乞怜,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赵晨宇的手劲陡然加大,几乎掐得任柏燃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在任柏燃以为他下巴都要脱臼之时,那股大力又陡然褪去,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扔在了这间房间唯一的沙发上。 裤子被褪去的时候,任柏燃的肚子正好顶在了沙发的最高点,将臀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置于赵晨宇下手的最佳位置。 “任警官,说你爱我。” 任柏燃一顿,万万没想到赵晨宇竟只是逼他说这种话。 啪—啪—— “我让你说爱我!” 赵晨宇几乎咬牙切齿,一掌一掌地掴在任柏燃的臀瓣,左右开弓,加热着手下的软肉。 任柏燃闭唇不语。 在身后狂风骤雨的责打下,他胯间的性器缓缓抬头,脚趾绷紧,全身都在颤抖。 “任警官,你怎么还是这么贱?被你的死敌打着屁股都能硬起来,真是丢你们警察的脸呐!” 赵晨宇停下掴掌,将手里的皮带扔到一边。 他掰开手下红肿的臀部露出股缝,手指伸进任柏燃的嘴里搅动,然后挤进后面微颤的穴口按压内壁。 手指的试探终是找到了那个点。 赵晨宇积聚着力道往那个点狠狠一按,任柏燃直接闷哼出声,仰起头颅连连粗喘。 赵晨宇扩张完毕,随手就拿着一个尺寸适宜的假阴茎直接一捅,再次撑开了还没完全收缩的穴口。 赵晨宇的左手压制在他的脊背,右手肆意地握着假阴茎进出着任柏燃的体内,撞击着那最深的敏感点,摩擦着那脆弱的穴口内壁。 “这就受不住了?我的尺寸,可比这大得多,你卧薪尝胆陪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穴口还没被我给肏大?” “任警官…” “只要你说句爱我,我今夜就放过你。” 任柏燃被那道具肏得正爽,疯了才会听他的话。 “赵大佬,你有种,今夜…就肏死我…” 赵晨宇被他激得亢奋,拿走假阴茎之后,就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穴口仿佛被撑破的胀痛带来的,是凐灭理智的快感。 赵晨宇疯狂地抽送着,发泄着,报复着… 他的大脑被分割成了两个灵魂。 一个叫嚣着毁灭,叫嚣着折磨,叫嚣着想要将身下这人凌辱致死的扭曲报复。 他赵晨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勾心斗角他怕过? 只有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敢如此戏弄他,敢高高在上地俯视他,敢犹如对待一条狗一般地开心时就逗逗,心情不好时就弃如敝屣,永远主导着他们两之间的感情。 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这么卑微? 任柏燃他算个什么东西? 就这么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玩意儿,他凭什么要为了他金盆洗手、凭什么要为了他浪子回头?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欲擒故纵的把戏被他玩到了极致,钓了他整整一年才迫于命令和他正式交往。 那他们在交往之前的那些刻意靠近的暧昧到底算什么? 都算个屁!! 可即使他这么狼狈,这么绝望,那另一个灵魂都在时时刻刻地蹦哒,警告着自己不许伤他。 多可笑啊… 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他甚至可以不在乎之前的一切,不计较任柏燃对他的算计,他只是想确定一个曾经他坚信不移的问题—— 任柏燃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他只是想再听一遍任柏燃的亲口承认。 他说,他就信。 …… 这么一夜本应该好好调教的机会,硬是被赵晨宇给白白浪费,全都花在了极致的做爱之中。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确因为调教,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事了。 任柏燃被赵晨宇操了一夜都不带停歇的,连射都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差点被赵晨宇给弄得精尽人亡。 到了最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任柏燃也终于屈服。 在赵晨宇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爱不爱的情话,才被勉强放过。 任柏燃睡了一上午,才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开始收拾行李。 可当他询问赵晨宇什么时候去省城时,那人却支支吾吾半天,莫名其妙地憋出一句,“你真的希望我去吗?” “你要不想去也没事,异地恋分手的概率,现在确实降低了不少。” 这回任柏燃没有听到赵晨宇的“滚”字,倒是挺意外的。 等他回头看时,却正好撞上了赵晨宇在听到“分手”两字后瞬间阴沉着的脸。 赵晨宇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异常。 但他也不想再装下去了,显得有些自暴自弃。 “我就不去了吧。” “免得影响你任警官的晋升,还有…那成为金龟婿的机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