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女装play(蛋是裸模身份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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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有史以来两人最属温柔的一次做爱,整个过程下来,唐鹊从扩张到进入,都留给纪寻足够的适应时间。 通道先前还在要面子的欲拒还迎,到最后很快接纳下炙热的进攻。纪寻的屁股上印着两张不对称的巴掌印,好端端的裙子硬是被唐鹊心灵手巧的折叠成了肚兜。 胸前晃动的重量总是在纪寻倍感苏爽时提醒他不要忘掉那已变色深色的区域,纪寻试图用夹紧的双腿分散唐鹊的注意力以扯掉快要把双乳弄坏的夹子,结果唐鹊反应的很迅速,抢先扼住了纪寻蠢蠢欲动的手腕。 “不准弄脏衣服。”唐鹊瞄了眼纪寻蓬勃的欲望,重申遍听上去有些强人所难的要求。 纪寻的憋涨感在几秒内达到顶峰,他下床时双腿几乎忘掉了该如何走路,唐鹊刚一松手,纪寻便一头摔进毛绒绒的地毯内。 圆鼓的肚子受到刺激,纪寻半晌没劲儿起来,蜷起脚趾在地毯里畅快呻吟。 他半跪在地毯上,失控了的下身比他惨白的脸色更先映入唐鹊眼帘,一阵稠白喷出,还给瓷砖上甩了几滴淡黄。 纪寻狼狈的抿紧了嘴,这误打误撞头一次在伴侣面前失禁的体验谈不上好。而后他又因急着要去方便一直背对着唐鹊,导致那穴口一路滴滴答答流淌下来的东西让唐鹊尽收眼底。 “纪寻,”唐鹊忍俊不禁,他好心的夸奖道,“你好棒。” 刚从卫生间出来还特意洗了把脸的纪寻闻言,当着唐鹊的面非常不争气的又立了起来。 “想怎么解决?”刚结束拉锯战首轮回合的唐鹊声线里裹着特有的愉悦,他连眉梢是上扬的,从内而外散发出种品过开胃菜的餍足。 二十岁的唐鹊是青涩朦胧的洋溢,而跟纪寻婚后的唐鹊尽是成熟与性感的沉淀。纪寻舒了口气,他倒觉得自己十分幸运,在一生中把唐鹊的两面都见到了。 “唐鹊,唐鹊先生,”纪寻把系统的语气学得有模有样,他趴在唐鹊的腿边,用尚未退热的脸去蹭那人的膝盖。二十岁的唐鹊爱好打球,所以腿上时常因运动撞出青青紫紫,纪寻顺次吻过那些斑驳,这种隔着光阴重逢的感觉奇妙,“后面都被操烂了,我请求用其他方式解决,可以吗?” “勉强批准,”唐鹊摁住纪寻的腰,他轻松的将人抬起,“还请我二十岁的纪寻,要勤加锻炼体力啊。” 二十岁的唐鹊一套行云流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技巧熟练,他对纪寻无师自通,仿佛年岁周转,增加的只是串数字而已。 唐鹊把纪寻含进了嘴里。 高热的口腔源源不断裹弄着那淫水不断的缝口,他的舌头来去自如,再加上唐鹊的手偶尔还使出点儿坏动作——在纪寻爽到时故意把人举高落低,弄得纪寻压根坚持不住。 楼底的喷泉表演谢幕了,唐鹊和纪寻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 他们靠得很近,像是在互相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事实上两人根本无需如此,因为室内的暖气开得格外足。 枕在唐鹊手臂上的纪寻第一次流露出脆弱,他翻了个身,佯装数着天上的星星,实则一直在用余光偷瞄唐鹊:“我想再早些遇到你。” 唐鹊喜欢纪寻的幼稚,他提了提唇角:“早晚都一样会爱你。” 通往下一房间的门锁被打开,系统遣散了时光漩涡,对两人的最终成绩进行清算:“唐鹊和纪寻先生在本轮任务中获得双倍加分,亲密度将近于满。” “这不会列入异常数据吗?”唐鹊让还未睡醒的纪寻把头搭在自己肩上,他的双臂将纪寻包得很紧,似是在维持被窝恒温的过度,以免突换的场景会使纪寻着凉。 “算,”系统答得简明要义,大抵是不想在这种扯皮的事上多费口舌,“但你放心,这都是合乎情理的。” “唐鹊,你在和谁说话啊….,”睡眼朦胧的纪寻显然把唐鹊的外套当成了被单,他又朝唐鹊凑近些,恨不得当着系统的面展示他们如何合二为一,“身上黏,不舒服。” “麻烦你送我们回休息室,”唐鹊安排的井然有序,毕竟他包揽过太多次事后清理的活儿,“再送一个浴桶来。” 形影不离的眷侣消失后,藏在墙角偷听的路人甲自以为撞破系统包庇的秘密,立即洋洋得意的跳出,试图找系统勒索点儿好处。 系统本不想搭理这号人,但为给他的小聪明罚个明白,系统还是大发慈悲的解答了:“唐鹊同时拥有两个不同的纪寻,况且,这也是boss的授意。” ….. 浴桶里中和过后的水温适宜,唐鹊拧干了尚且冒着热气的毛巾,他瞄了眼床上被摆成大字型的纪寻,颇为无奈的开口唤道:“小寻。” “嗯,我没睡。”纪寻仍是半闭眼的样子,却在唐鹊话音落时将脚踝交给了唐鹊。 “小寻”冥冥之中成为二人事后清洗的信号。它产生之初是唐鹊为哄醉酒的纪寻吃醒酒药,后不知怎么的,逐渐演变成了做后必不可少的环节。倘若唐鹊不这样喊的话,纪寻便会把头蒙进被子,不配合之后的工作了。 鉴于往日唐鹊不会平白无故的喊他小寻,所以纪寻非常爱听的这个稀有称呼,搬出即百依百顺。 “是比二十岁时结实。”唐鹊用毛巾给纪寻敷了遍小腹,随后,他慷慨的附赠了相应的按摩。 唐鹊的指腹有茧,故而在浏览过那光滑皮肤时存在感就异常突出,纪寻哼唧几下,最后红着脸谈道:“小穴里还有东西。” “没忘。”唐鹊哑然,他顺势用手指撂了些水,很快重新开启纪寻的秘地。白稠被悉数导出,丢失的存量竟让纪寻赶紧肚子变得空泛。 “下一个房间可能会难,我提前看过了,是催眠房间,”唐鹊出去打了盆热水,他俯身,给纪寻整理着打结了的头发,“估计还会是连环任务,给我们植入段跟分配到的身份相贴合的记忆。” 说罢,唐鹊坐至床头,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刚好能把纪寻从头到脚看个透。唐鹊撩眼,瞧见了纪寻腿间和他本人一样困顿的性器。 唐鹊轻笑一声,并不知晓他的目光飘到何处的纪寻有些懊恼的吱了一声。 “先给你打个预防针,第一个任务里,我是富家少爷,你是裸模,”唐鹊揉了揉用眼神抗议的纪寻,“第二个任务我便不得而知了,系统老是藏着掖着,搞得跟她年终奖一般,装神弄鬼的。” 纪寻还在数着手指纠结,当唐鹊和他对视,纪寻积极的举手提出了疑惑:“为什么不能我是富家少爷,你去当裸模?” 唐鹊心里了然,他知晓纪寻打的如意算盘意欲何为:“等我们回去了,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