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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你很喜欢(蛋是上药)

    纪寻非常不给面子的用脚趾踩在唐鹊的膝盖上,他稍稍使劲往前一推,非但没把人推远,还反向把自己一屁股送到了唐鹊身上。

    唐鹊借机将下巴枕于纪寻的肩头,他低笑一声,震得那喉结滚动,碾至纪寻的肩胛骨处带出阵轻颤。

    “痒,”纪寻言简意赅概括道,但他却使后背弯曲个弧度好让唐鹊更方便蹭。直到被伺候舒服了,满身吻痕的纪寻这才懒洋洋的算起了账,“你的意思是,我以前送你的领带、袖扣什么的都不作数了?”

    “我可没这样说过。”唐鹊否认的很快,还嘬了口纪寻侧颈上的皮肤。

    催眠房间的任务主线不仅仅是完成做爱,解开心结才是通过的关键。而系统为降低过关率故意设圈儿,她只播报了主线情况,对支线条件一概不提,这便是难过关的原因。

    当系统清算亲密度时,唐鹊和纪寻已经被请去了休息室。

    许是唐鹊怕他把纪寻给做虚了,所以系统派发食物时,他格外替纪寻讨了杯温牛奶。

    纪寻自然是看懂了唐鹊的意思,他搁心里吐槽道这人做的时候不知轻重,事后才来弥补,但纪寻面上却不改神色的喝了个干净。

    最后一滴在杯口徘徊良久,最终挂到了纪寻的唇畔,恰好掩住了破皮的地方。

    唐鹊的指腹在餐布上转了个花,随后,他抢先一步摁掉了那抹诱人的白。

    “这也算额外任务?”轮到纪寻装傻,他到自如的很。

    “不算。”唐鹊堪堪收回了手指,他哼哼着给纪寻撩开碎发。

    但这架势却是越撩越往下走去,唐鹊奇奇怪怪的路线规划走到了个一摸纪寻便倒的地方。

    “小寻,”明明是他挑的事,偏偏唐鹊又把自己说得像个局外人,好像方才的引导皆是纪寻所为,“才刚结束多久啊?”

    “也...也没有很久吧,”纪寻别扭的说着,“我身体好,吃得消。”

    有了这句口头承诺,唐鹊就卖力耕耘起来。

    纪寻被唐鹊抱到了电脑转椅上,当然,唐鹊肯定不会让他就那么简单的坐那。

    衣裤落地,唐鹊含着笑把纪寻分开的双腿套进扶手内。

    纪寻的脚垂在椅凳边缘,这个姿势使他无法收拢起腿,所以私处一览无余。

    “你很喜欢。”

    唐鹊俯身,他的影子刚好能拢住身下的纪寻。

    “也就一般。”纪寻咂了咂嘴,和唐鹊交换了个很湿很长的吻。

    之前挂牛奶的地方被拉出的银丝替代,纪寻的唇肉变得亮晶晶的。

    唐鹊给了纪寻几秒调整时间,随后,在又一吻侵袭时,他非常黑心的摁住了转椅的升降按钮。

    正晕乎着的纪寻被这突袭吓了一跳,他狠狠掐了把唐鹊算作泄气。

    “不能用掐的,”唐鹊嘶了声气,但他也不算吃亏,毕竟纪寻这个敞腿姿势让他占够了瘾,“只许动嘴。”

    这对夫夫在索求方面向来不跟彼此客气,得以授权的纪寻磨了磨蠢蠢欲动的牙,目标明确的咬住了唐鹊的锁骨。

    准是这里面加了点儿撒气意味,唐鹊接受到的主动竟凭痛感为主,纪寻啃啃舔舔,给人烙了一排印记。

    仍插在扶手内的两条腿像极了从土里拔出一半的萝卜,纪寻单凭自己压根挣脱不来,且他越动,那下身便展示的越全面。

    唐鹊将转移调回正常高度,他只脱了裤子,不加犹豫便把挺翘送入纪寻体内。

    纪寻唯一能自由活动的便是手了,此时,他不纠结于怎样给唐鹊的额角来计痛击,那对修长的手先是出于莫名情绪护着小腹,随后它便抓上了转移的皮料,硬是用指甲给原先光滑的面凹出新的造型。

    “呦,家养的小猫生气了,”唐鹊瞧见了他的小动作,话虽这样说,可语调却是上扬的,“脾气真差。”

    频频吃亏的纪寻发誓不让唐鹊得意,他挥了挥那极具危险性的指甲:“按计划应该是要抓在你背上才对。”

    显然,这种场合下说出的话基本都是归为零威慑力的。唐鹊不以为然,边摸边含糊着下次一定。

    筋疲力尽的纪寻直到被唐鹊抱上床去依旧吐着舌头,唇肉红艳到像是吞了一锅特辣煮汤的底料。

    事后的唐鹊总是带着种餍足的体贴,迎着纪寻的白眼,他像模像样捶了拳转椅,还当着纪寻的面责备道扶手才是罪魁祸首。

    懒得跟他计较的纪寻选择用枕头捂脸,又过了会儿,他才闷出声响:“过来上药。”

    五年夫夫自带无羞耻心的buff,所以,在谈到这类事,纪寻也就只是清清嗓子,他极力压下体内止不住升腾的热浪,尽量把字句放得平稳:“要黄色的药栓。”

    纪寻越是一副咬牙念叨的样,唐鹊便越是觉得自己吃定了他。唐鹊熟练的从一堆花花绿绿中挑出板排列整齐的药栓,而后不必纪寻多说,便配套上他喜欢的那款保养油。

    好在唐鹊对纪寻身体的关心尚有底线,他没有硬拉着纪寻来发上药py。

    凉滑的刺润感激的纪寻背后一凉,未等他掌握全局的“可以了”出口,唐鹊便已眼疾手快的把药栓推进后穴。

    怪只怪唐鹊把纪寻操的太开,眼下穴口含住药栓还留出了段空荡,纪寻生怕他会在唐鹊面前表演个非常社死的药栓掉出,不由夹紧了腿。

    待那药栓消化的差不多了,唐鹊掏出盒白色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纪寻好不容易恢复的褶皱上去。

    收拾清爽了的纪寻立刻裹紧被子,不露给唐鹊看了。

    唐鹊哑然,隔着团被子球,他精准的戳中纪寻的腰,惹得“被子球”一阵痛呼,软软的躺平了。

    唐鹊转去洗手时心情正好,他吹着口哨,联想起结婚以来纪寻为数不多的害羞:

    与现在不同,当初上完药的纪寻声音里总是捎着份黏腻,他明明想让唐鹊帮自己检查,却不好意思说出那几个字,只得一面撅起屁股,一面问的委婉:“我那里....还红吗?”

    “红,”唐鹊答得很是诚实,后仗着纪寻也看不到,便使坏般添油加醋,“还肿了一圈。”

    纪寻张了张嘴,但他只欲言又止的喊了下唐鹊的名字。现在再细想来,唐鹊猜测,那会儿的纪寻大概是想骂自己才对。

    .....

    “你还没洗完吗?”

    纪寻的声音揣上浓重困意,直到唐鹊好言哄着过来,他这才瞌住了眼皮。

    “睡觉了。”唐鹊替人掖了掖被子,给纪寻贴了个晚安吻。

    如果说这些挑战的关卡要正对应他们的五年生活,唐鹊想,那便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