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

    不断地有手撑开顾离的肉道，探入子宫深处，在外力的刺激下，顾离的肉茎已经涨得发紫，最后终于吐出白浊。

    “唔——唔唔——！！”桌上之人受此侮辱，不断挣扎想要摆脱皮套的捆束，楚渊在一旁看得真切，笑得也愈发阴冷。

    顾离受痛抓住他的手，泄愤似地将指甲往他的肉里抠，楚渊的手背被他抓出了几道血红的口子，但却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示意弟子们继续从他肚子里往外掏灵珠。

    陆陆续续生出十几个后，顾离的肉道已经被撑得松垮，花穴被不停地蹂躏，红得要滴出血来，“嗯——呃——”面罩下传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带着沙哑的啜泣声，最后他知道再怎么做也无济于事，松开了楚渊的手，再紧绷下去，胳膊上的筋脉怕是都要爆裂。

    等最后一个弟子从他腹内掏出灵珠，桌上的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躺在上面没了声息，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他的肚子还是涨得可怕，灵珠有灵性，可随意变幻大小数量，只要楚渊愿意，顾离腹内的东西永远也生不完。

    弟子们领了灵珠，楚渊便叫众人退下，让来时的那两个心腹将顾离抬回了小院。白雪一直跟在主人身边呜咽地叫着，楚渊一时心善，让它也跟了进去，有了这只狗的陪伴，顾离没那么孤单，兴许会变得听话一些。

    心腹将顾离放下后就退下了，楚渊将顾离身上的束缚解开，抱着他放回床上，将被子盖到他赤裸的身体上，最后慢慢揭下了他的面罩。面罩下的脸已经扭曲变形，被泪水跟口水浸得发白，嘴里因为塞了珠子高高得凸起，楚渊将珠子从他口中抠出，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他醒来。

    白雪见主人长时间没有回应，它也感受到了此刻的顾离非常虚弱，急地跳到了床上，在顾离的脸上不断舔舐，希望能唤醒他。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顾离终于慢慢恢复了意识，感到有东西在舔自己的脸，还伴随着低沉的呜咽。

    “白雪……”沙哑的喉咙中吐出了两个字，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汪！！汪汪！！”听到主人叫自己，白雪激动地直叫，围在顾离身边更加卖力地舔舐他，似乎在给他安慰。

    顾离艰难地坐起，将白雪拥入怀中，不断摸索它的身子，“你又长大了……”哭得却是更加大声。

    楚渊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人狗情深的一幕，顾离不知道他也在这里，只是一个劲儿地痛哭，他摸了摸周围的东西，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后院里。

    顾离将白雪放开，摸索着下了床，他身上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布满青筋的大肚挂在腰间显得异常突兀，他凭着记忆往房门外走，白雪在脚下紧跟着他，他扶着身边一切可以扶的东西，抱着肚子慢吞吞地走着，一路上不知道碰倒了多少东西，才终于走到了屋外。

    下了台阶，在右手边，温泉在那里。

    顾离回忆着院内的景象，往温泉的方向走着，摸索着走到台阶那里，却因为眼盲踩空，整个人翻倒在了院里。

    肚子连同脸瞬间砸在地上，顾离痛哼一声，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想靠挤压缓解腹内的不适。

    “汪！！汪汪！！”白雪见主人摔倒在地，围着他转圈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唔——唔——”但是顾离浑身赤裸，没有任何可以拖拽的衣物，白雪急得只能呜咽地叫着，去舔他身上擦伤的每一处。

    楚渊没有去扶他，只是跟在顾离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屏住了气息，不想让顾离发觉自己的存在。

    他看着顾离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明明很疼，却极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喊出声，过了一会儿顾离终于缓了过来，紧紧抓住白雪的尾巴，“白雪，这院内有个水池……你带我过去好不好……”

    白雪虽不是灵犬，但也极通人性，慢慢走着带着顾离往温泉的方向走，顾离就趴在地上，四肢并行，膝盖都被石头磨破出了血，终于被白雪带到了温泉边。

    白雪停下不再前进，顾离用手往旁边探了探，终于摸到了水池边，水中的热气蒸腾着，顾离解脱似地整个人都滚到了温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