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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

    01

    清晨的雾气纱一样地飘在地面上方,山凹处的太阳将光洒出来一点,第一声鸡叫后接二连三地从各家院子里响起同样洪亮的声音,公鸡的脖子抻得老长。屋内逐渐多了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得最早的人已经准备出门了。

    雾气悄悄散开,草叶上挂了露珠,地里头一片碎星似的闪烁。瞿寒也推开自家的房门,一出来便吸了一口山里的空气。肺叶里新陈交替,颇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松快感,精神一振,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心情舒畅地接水洗漱,套上一件外套出门晨跑。

    他的房子建得离村里头的其余人家比较远,也是他专门吩咐的,免去了不少和人交流的麻烦。一路上有人在好奇地打量他,村里头不常来人,这还是第一回有城里的大老板往山里跑,虽然得到了通知,还是忍不住想要八卦的心。有个婶娘大着胆子和他打了招呼:“你就是瞿家的孙子吧,从来没见过你,怎么就回来了?你们家的老房子住得可还方便?”

    见有人第一个开口了,也有其余人大着胆子上前来:

    “就是啊,怎么就回来了,听说是个大老板呢,咱们村还是第一次有年轻一辈出去了还愿意回来的,真是难得哟。”

    “你小时候不住在这里,别看村子偏僻,但是环境好哦,你们大城市的想呼吸这么新鲜的空气都呼吸不到呢。”

    瞿寒来村里就是想一个人安静地生活一阵子,不太想多说,简单客套几句:“是,回来了,房子已经收拾好了,住着挺好的。这不是想着村子里环境好,回来住段时间放松放松。”

    他的脸上惯常没多少笑容,村里人得了话,知道瞿寒不大爱说话,也不再缠着他,纷纷下地干活了。村长知道的多,等休息了他们可以去村长家八卦。

    瞿寒点了点头,准备往回跑。

    他昨晚上才来到村里,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住的地方,这下子天一亮,小院被阳光充满了,瞿寒打开院门往院子里一扫,倒是很整洁,周围是篱笆做成的护栏,不是村民喜欢的类型,但对于从城里来度假的瞿寒来讲,已经足够了,不仅美观还很舒适,使用寿命倒不纳入考虑范围内。

    靠近厨房的那一侧搭了一个鸡圈,里头很多个整齐的格子房子,母鸡们一窝一只,蹲得乖巧,此刻见他回来了,从格子里跳出来溜溜达达,想要出圈了。

    瞿寒是真的没在村子里待过,不知道曹助是怎么理解的他的话,还给他整了这么多只鸡养着,估计真以为他来体验农村生活了。幸好没给他把猪也养上,不然瞿寒真的想撂挑子不管了,直接换个地方。

    他研究了一下鸡圈的门锁,把小门打开了。领头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地踱着步子出来了,跳起来就要咬他,被瞿寒一巴掌按了下去,揪着翅膀拎起来,点着脑袋威胁道:“再闹腾就把你宰了,晚上就吃椒麻鸡。”

    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懂了还是怎么的,公鸡安分下来,扭着脑袋不看他,被放下来后撒丫子就跑远了,换了个地方梗着脖子怒目瞪视。这幅怂样儿逗得瞿寒心情更好了,也不介意曹助给他弄了这么多麻烦进家,绕过了满地跑的母鸡去给自己做早饭。

    曹助其余方面安排得还是很合他意的,比如房前篱笆上挂着的菜篮子,里头装了不少青翠的菜苗和应季蔬果,刚好够他一个人吃的量。这是村里人给他送过来的。不用见面,每天按时给他送到门口就离开,如果有什么其余想吃的在篮子里留个纸条就行,第二日会有人依照纸条的内容送过来。

    瞿寒捣鼓了半天,给自己下了一碗面。他带了菜谱过来,有时间再慢慢学习。

    02

    家里的公鸡学会了认人,对着瞿寒不再有敌意。母鸡很给力,每天瞿寒往鸡窝里头那么一抓,就能摸出来三四个蛋,足够他一个人吃了,多出来的他偶尔就放到了菜篮子里等着人收,省得浪费了。

    鸡圈也不用关门了,鸡们每天早上结伴出去,晚上都会乖乖回家,好养活得很,也不用瞿寒多么费心,只需要定时清理清理鸡圈。

    瞿寒整日没事做,搬了把躺椅在院子里,一个人配上一壶茶,一本书,看累了就摇摇晃晃地眯一会儿。院子里有特别小的一块儿地,结了几颗瓜藤,本来有点菜苗在的,但瞿寒懒得打理,就被母鸡们叨了去,只留一个个菜梆子在。

    他大部分时间就喜欢看着这群小东西发呆,滚着肥嘟嘟的身子在他的迷你版菜地里刨土,吭哧吭哧挖出来一个坑把自己窝进去,和瞿寒一起晒太阳,眼皮不一会儿就全闭上了,一个比一个睡得香。

    瞿寒在村里住了一周左右,逐渐习惯了这慢节奏的生活,乐在其中不说,甚至都不太想回去了,琢磨着怎么能从那么大一堆的事情中顺利脱身,干脆就在此定居了也不错。

    远在山的另一边的正在干活儿的曹助:......

    太阳戳在了山尖上,瞿寒看了一眼逐渐暗淡的天色,拎着茶壶往屋内走。

    鸡圈里有一只母鸡长得格外得肥,他打算再收两波儿蛋就把它炖成鸡汤。

    小葱,姜片,嗯。光这两样就足够了,这里的鸡甚至不用多加调味,就能还原出食材最鲜香的口感。

    瞿寒把灯点上,一边惦记着自己的鸡汤,一边吃了一大碗蛋炒饭。

    第二天天没亮,瞿寒就醒了,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今日起得早,听说后山有笋子,他打算挖点回来加炒一盘菜。

    瞿寒悠哉悠哉地向鸡圈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到位置,就在第一缕日光出现的时候,在自己干净的院子里发现了几点血迹,夹杂着几根乱七八糟的鸡毛。

    瞿寒:?

    他大步走过去,往鸡圈里一瞅。

    嚯!他的肥母鸡不见了!

    瞿寒摸了摸鸡圈门上的一点齿痕,觉得有些像狗,或者是黄鼠狼之类咬出来的痕迹。唔,倒是没听说山里有狼,不然曹助不会放心把他一个人扔这儿。

    吃过饭他第一次主动去了田里,找了村民询问情况。

    “山上有狼吗,我养的鸡丢了一只。”

    村民多少年都没见过狼了,摆摆手道:“没有狼没有狼,村子安全得很呐。咱们附近连野猪都没有,你放心住,绝对不会有狼,不然也没人放心你一个人住那么远啊。”

    他们也有些纳闷儿,“村里多少年都没听说有动物偷鸡了,是不是黄鼠狼?黄鼠狼不就爱吃鸡嘛。”

    “你这两天注意一下,这次得逞了估计下一次还会挑着你家的鸡圈去。要不你加固一下鸡圈吧,需要村里人帮忙吗,有事就吱个声儿,能帮的大伙儿都会帮。”

    “嗯,谢谢,不过先不用了,我等着它来。”瞿寒婉拒了村民的好意,他突然想起了别人说的鹅比较凶狠,拿来护院很不错,心下一动,“你们谁家里养鹅了,我想来两只,要比较凶的。”

    “养鹅的啊,这还真不多。”村长也在,摸了摸下巴,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村民,“张家我记得刚孵了一波儿出来,你可以去他家看看。”

    那汉子挠挠头,“对,我家有,鹅还是从小养比较好,你要是想要我带你去拿。”

    瞿寒应下,张家老二就在前面给他带路。

    瞿寒挑了两只最顺眼的,付了张二一百块钱,带着新出炉的护院回家了。

    03

    偷鸡贼似是知道瞿寒盯上它了,安分了好久都没再出现。带回来的两只鹅崽子吃得多,转眼就有了大鹅的几分模样,脖子伸得老高,比家里的公鸡还要威风,每天在门口转悠来转悠去,牢记了自己的职责,也算是有灵性。

    母鸡们惶惶度日了一段时间后也忘了丢了一个同伴的事情,恢复了正常,快活起来,咕咕咕地在土里翻虫子吃。

    日子宁静平和,瞿寒的骨头都要懒酥了,劈了后山的竹子磨成了竹条学着做灯笼。想不到提什么字就干脆画了自家的鸡崽子和鹅崽子上去,一只只憨厚可爱,灯笼也做得精巧无比,让人难以想象这么漂亮的东西是板着脸的瞿寒做出来的,来送菜的村民还以为是瞿寒从城里网购的。

    就在鹅崽子越长越大,完全褪去了幼崽时期的软毛时,瞿寒再次在院门口的篱笆门上敏锐地发现了一撮毛,卡在了竹子交错相接的网格结合处。

    瞿寒捏着这一小撮火红色的毛在眼前仔细打量,心下有了数,拍拍大鹅,让两兄弟最近守好了,有小偷要上门了。

    大鹅通人性,翅膀扑扇几下,叫声响亮。

    瞿寒:“对,等这家伙来了你们就像现在这样大声叫。”

    果不其然,约莫是凌晨一两点左右的样子,门口的大鹅嗷嗷地叫起来。瞿寒心里惦记着事儿,睡得不沉,听见第一声就从床上翻身下来,把屋前的灯打开了。

    村里的路上也没有电灯,晚上照明主要靠自家门前的灯。瞿寒家的篱笆上高高地挂着他自己制作的灯笼,他过去也点上了,这才看清院子里闹腾腾的景象——他家的两只鹅正前后夹击一只火红色的毛绒绒。

    那只小家伙没想到瞿寒如此狡猾,被大鹅逼得无路可退,灯一亮更是吓了一大跳,嘴里呜呜嗷嗷地叫,声音奶里奶气的。

    大鹅见偷鸡贼还想跑,一扁扁嘴就上去叨了一口,钳住了小家伙毛绒绒的大尾巴。小家伙叫得凄惨,眼泪汪汪地冲着瞿寒叫,显得可怜兮兮的。

    瞿寒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偷鸡贼从大鹅的嘴巴里解救出来,揪着它的后脖子往屋里走。

    “终于抓到你了,又想偷我家的鸡?”

    小家伙:呜呜嗷嗷。

    瞿寒:“还狡辩?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只鸡,养了好久都没舍得吃,结果就被人给偷去了。”

    “唉,好惨,家里就这么几斤肉,一下子就没了那么大一只。”可能是因为小家伙的眼神太机灵了,瞿寒不知怎的突然想逗他,但由于不会演戏,只好垂下眼,压低了声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幅被伤到了的模样。

    小家伙疯狂扭动的身体停顿了一拍,尾巴也不甩了,尖尖冲着地垂成一大条。它偷偷瞄了瞿寒一眼,好像真的能听懂人话一样,耳朵也耷拉下去一点,很是心虚的模样。

    瞿寒:咦。

    他把偷鸡贼带进了屋子里,锁好门,将它拎到眼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还上手摸了一遍。小东西毛发光泽,整理得柔顺干净,肉却没多少。

    瞿寒挑剔地评价道:“就二两肉,还不够我一顿的量,我亏了,亏大了。”

    小家伙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呜呜地拿脑袋蹭瞿寒的手。

    瞿寒把它翻来覆去地瞧,发现小家伙很聪明后故意说:“这就是黄鼠狼?这么小一只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黄鼠狼,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啊!

    不是黄鼠狼!

    小家伙变得更蓬松了,炸成一个毛球,啊啊地叫,还拿尾巴甩他,像一团火红色的小太阳,眼睛滴溜溜地转,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瞿寒欺负小动物一点都不带心虚的,作势拎着他往厨房走,嘴里念念有词:“先剥皮吧,这个皮子好,估计能做一个围脖儿出来,冬天就能省下一笔钱。”

    也不知道一个公司的老板是如何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如此小气的话的。

    瞿寒还没走到呢,手里热呼呼的小东西踹了他一脚,从他的手里头脱出身来,在半空一个翻滚,落地时却变成了一个赤裸的跪坐着的少年。

    “你才是黄鼠狼!我是狐狸!狐狸!狐狸才不能吃!”

    瞿寒:?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猎物没了。又看了看地上。

    少年还在,巴掌大的瓜子脸,长了一双特别漂亮的凤眼,瞳孔是琥珀色的,此刻气鼓鼓地瞪着瞿寒,狭长的眼尾硬是被他瞪出了圆润的形状。生了一幅极魅惑的五官,表情却单纯得很,眉眼还未脱去稚气,看人的眼神透着股天真的意味。

    他什么都没穿,狐狸身时皮毛赤如朝霞,人身却洁白莹润,像上好的瓷器,每一寸都有着天然雕琢的精致感。

    瞿寒眼神一扫,就看见了少年胸前粉红色的两点。

    瞿寒:......

    他咳嗽一声,顾不得震惊,把人拉起来扯了床上的薄被给他裹上,这才问道:“狐仙?”

    狐十三本来气得要命,一听这两个字心里头的火苗噗嗤一下就灭了。

    他以为人类会说他是狐狸精,或者是妖怪。

    他悄悄坐端正了,心里对眼前的人多了一丝好感。

    瞿寒正了神色,道:“你既然能够和我正常交流,那么不管你是人还是仙,不经允许偷吃主人家的鸡也得赔偿。说说吧,你打算拿什么赔我的鸡。”

    狐十三:!

    好感没有了!

    啊!怎么办!

    那只鸡他早就吃干净了,骨头都嚼了,拿什么来还?

    他掀开被子就想要逃,瞿寒轻轻松松地就用一只手按住了他。

    在挣扎的过程中,被子从狐十三的身上滑下去,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再一动弹,被子全部滑落了下去,只勉强遮住了大腿根。

    狐十三的身型瘦削,该长肉的地方却没有亏待,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屁股上的肉很多,这样子坐在那里,就好似一幅油画,带着天然的诱惑。

    瞿寒的喉结滑了滑,喉咙突然有些干,声线也变了,沉沉地在狐十三耳边说:“我告诉你如何还债。你住下来,将来想吃多少鸡就能吃多少鸡。”

    狐十三虽然早就成年,但后山自有意识起就只有他一只狐狸,努力修炼到这么大,从未接触过人类世界,唯二的尝试后,还被瞿寒给捉回了家里。他懵懵懂懂地看着突然靠近的瞿寒,好奇地问:“那需要我做什么啊?我很能吃喔,你可不能骗狐狸!”

    “你不是喜欢吃鸡吗,我给你吃,保准让你吃个够。”

    瞿寒在狐十三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月光一般清冷浅淡,像是凌晨时分的空气,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狐十三眼睛一亮,“我能吃一辈子吗!吃一辈子鸡!我最爱吃鸡了!”

    “可以,这可是你答应的,那就不许跑了。”瞿寒的视线愈发黑沉,声音带了蛊惑的意味。

    “不跑!我现在就饿了,可以吃鸡吗。”

    “可以,”瞿寒将狐十三推倒在床上,“你先尝尝这只的味道怎么样......”

    04

    狐十三的脖颈修长,很细,一握就能折断的脆弱模样。他的锁骨也很立体,在脖子下面形成一个下箭头形状的涡,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多了一种纤细的美感。

    瞿寒的脑袋埋在狐十三的颈窝处嗅嗅舔舔,齿尖咬出来一个个赤红色的小点,再被他叼住了皮肉含在嘴里细细地那么吸吮几次,松口时就多了一朵绽开的桃花,热烈地开在狐十三的锁骨上。

    狐十三被他的呼吸惹得痒痒的,身子骨忽然软下去,四肢都使不上力,只感觉被瞿寒这么一舔,尾椎骨处就蹿上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儿,像是冬天皮毛产生的静电一样,一路炸到后脑勺,让狐狸只想打哆嗦,却又不是难受地哆嗦,而是......

    而是什么呢?狐十三有些奇怪,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的感受。

    他还记着瞿寒提到的鸡,没什么力度地用胳膊推拒着,“我的鸡呢?你在干什么啊?”

    “别急......”瞿寒的声音很模糊,热气全部喷洒在狐十三的脖子上,高大的身躯将人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就这么从上而下地禁锢着狐十三,防止他突然跑了。

    刚下山的狐狸好奇得很,并不反抗,只一直念叨着他的鸡还没吃到。

    这才刚见面,瞿寒没有冒失地吻他,放过了狐十三的脖子,转而用舌尖逗弄他胸前的两粒。

    他契而不舍地打着圈舔弄,时不时轻轻地啃咬几下。

    狐十三顾不上他的鸡了,难耐地挺了挺胸,眼角多了一抹红晕,嘴里咕哝着:“痒......不舒服......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那两粒果子被瞿寒舔咬地有些肿了,红彤彤地鼓胀着,变得硬硬的,一拨弄就颤一下。

    狐十三开始不安分了,扭着腰想要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瞿寒压着他,手往后面伸去,揉了揉狐十三的尾椎骨。

    狐十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声音带了哭腔:“不知道......不舒服......”

    瞿寒又揉了一下,“真的不舒服?”

    “呜......舒服......”

    狐十三的眼睛被泪水浸染,像一块儿透明的黄水晶。

    “好奇怪......下面难受......下面......呜......”他不懂得怎么表达,越来越语无伦次。

    “这里?”瞿寒的手钻进被子里,果然,碰到了一个硬挺的小东西。

    “啊......别......别碰......”致命处被人捏在手心里,狐十三哆嗦得更厉害了,瞪着腿要往上挪。

    瞿寒的手指在狐十三的龟头上面打圈,另一只手缓慢的探向了狐十三的身后,轻轻地按上了那个缩起来的小口。

    狐十三被身前的舒爽吸引住了注意力,根本没注意到后面不安分的大手。

    瞿寒一点点将指尖探进去,戳了一根手指进去。

    狐十三再迟钝这时候也感受到了不对劲,“啊!你干什么?不行,你、你拿出去!”

    瞿寒才不听他的指令,自顾自在里头摸索,一块块软肉地去辨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明显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的特殊之处,用了点力气在上面戳了戳。

    “啊呀!别!”

    “呜......别......别戳了......”狐十三像是被控制住了命脉,又像是被点了穴,一下子扑到瞿寒身上。

    瞿寒顺势进一步给狐十三扩张,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上加,慢腾腾地在狐十三身体里搅动,耐心地等待他适应。

    “唔......啊......”

    瞿寒一寸寸地张开手指,使得穴口的肌肉被拉开,露出来里头娇嫩的穴肉。

    差不多可以了,瞿寒抽回了手,准备进入正题。

    他飞速脱光,将人重新拢在了怀里。

    “你摸摸。”瞿寒引着狐十三的小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他憋了好久,狰狞的筋络攀附在茎身,表皮粗糙,尺寸可观,狐十三的手握上去,都差点握不住,只能堪堪合起来。

    那东西一被他握住,突然跳了一下,血液突突地流,活物似的,精神十足,在狐十三掌心里再次膨胀,温度灼人,烧得狐十三又想逃了。

    “好大......”狐十三情绪还没缓过来,说话一抽一抽的,“不行......我绝对不行......受不了的......你太大了......”

    “真的......”他眼泪汪汪的,“进来会死人的......”

    “不会的。”瞿寒摸着他的背安抚他,“你没问题的。你不是最喜欢吃鸡了吗,它也很好吃的,你试试看......”

    “不许骗我......”狐十三迟疑了,真的会很好吃吗?

    “乖......我怎么舍得骗你呢,尝尝看,你会喜欢的。”

    瞿寒手把手领着他试探着上下抚摸自己,在他熟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时将人半抱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别害怕。”瞿寒手法老道地照顾着狐十三的前端。

    狐十三一个新手哪里受得住这等撩拨的手法,没几下就泄了,喘息急促,脸也粉扑扑的,视线变得迷茫,只知道听他指挥动作。

    狐十三趴在瞿寒胸膛上,两手撑在他的腹肌处,绵软无力的力度撩起来一把接一把的火,瞿寒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儿往下滴,眼角也红了,下身憋得快要炸开。

    狐十三撑着软绵绵的腿,屁股往前挪挪,慢慢抬起来对准了。

    “是这样吗......”

    “对的,慢慢坐下来......”

    狐十三听话地缓慢坐下去,经过了扩张的身体并没有那么排斥瞿寒的进入,虽然很艰难,但却不会伤害到狐十三的身体。

    石块儿似的坚硬的龟头戳在了向往的那处,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破开闭合的小穴,将狭窄的空间撑满。

    狐十三的下面被撑出了一个大张的圆,还在吮吸着往里努力地吞咽。瞿寒等不及了,抓住狐十三的腰往下一压,狐十三的腿立马坚持不住了,泄了力坠落下来,啪唧一下砸在了瞿寒的性器上,一下子被捅了个穿。

    “啊!”狐十三惊叫一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紧接着满眼的星星,脑袋晕晕乎乎的,头皮爽得发麻,手指掐着瞿寒的腰,尖利的指甲陷进皮肉,瞬间见了血。

    “嘶。”瞿寒拍了一巴掌狐十三的屁股,“贪吃鬼,这么能吃?”

    “呜......好胀......要被撑坏了......”狐十三盯着眼前的星星抽噎道,“狐狸要死了......狐狸吃不到鸡了......”

    狐十三软成了一滩水,直不起来了。瞿寒就自己动手,抓着人缓缓地抽动,“狐狸不会死的。还想着吃?我还不够你吃吗?”说完更是坏心思地逮着人顶了顶,戳得狐十三平坦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小小的包。

    “你看看,都吃撑了。”他摸了摸狐十三的肚皮。

    “呜......吃不了了......够了够了......我不要吃了......”

    吃不吃可不是狐十三说了算,瞿寒九浅一深,专挑了狐十三敏感的角度磨,将肠道里的软肉磨烂了,像碾碎了的花瓣儿一样挤出来鲜嫩的汁水。

    洁白的大腿间吞吐着一跟粗黑的棍棒,不时还有阵阵的流水从腿间流出来,洒在瞿寒的性器上,将两个人的下体浇得湿黏一片,画面淫靡极了。

    瞿寒的速度越来越快,将狐十三的下体顶撞得快要失去了知觉,大腿根的肌肉连续地痉挛,屁股也合不拢了,双臂没什么力气地保住了瞿寒的脖子,只有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着。

    “啊......不吃了不吃了......狐狸吃饱了......真的吃不下了......啊啊......慢一点......啊啊啊......”

    “要死了......狐狸要死了......呜......太满了......啊啊......啊......”狐十三嗓子都哑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鼻尖也哭得通红,每次瞿寒退出去的时候却下意识往里收,挽留似的,非常努力地在吃着瞿寒的性器。

    “喜欢吗?这只鸡。”瞿寒凝视着他失神的表情,“下次还想吃吗?”

    “呜呜......啊......喜、喜欢......狐狸还要吃鸡......狐狸最喜欢吃鸡了......”

    瞿寒差点射了,揪着人狠命顶进去,“再说一遍?”

    “啊啊啊......慢点......啊啊......喜欢......你慢一点好不好......”狐十三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嘴巴长大了,露出尖尖的犬齿,一口咬在了在眼前乱晃的脖子旁,“唔......嗯......”

    瞿寒啪啪地又插了几十次,才在狐十三的身体里射出来。

    大股大股的浓浆灌注到了狐十三的身体里,狐十三被这么一刺激,前面一抖,断断续续地也射了,糊了两人一身。

    “呜.....要合不上了......狐狸坏了......”

    狐十三的腿半天合不拢,总感觉屁股后面的东西还没有拿出去,动都不敢动了,吓得在床上摊成一张饼,扒在瞿寒身上抽泣。

    瞿寒拍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似的,“等会儿就好了。乖,我去给你做鸡吃,你乖乖地呆在屋子里不要跑好不好?”

    一提起“鸡”,狐十三就心有余悸,一哆嗦,“不要了,不吃了,真的吃不了了......呜......”

    “真的?”瞿寒擦了擦身体正在穿衣服,“手撕鸡,红烧鸡,椒麻鸡,炖鸡......我什么都会做,你确定不吃了吗?”

    狡猾的人类!

    狐十三之前哭狠了,这会儿开始打嗝儿,“吃!”

    他一动身体里就有东西往外流,怪不舒服的。他眼睛红红的,屁股也有点肿,一幅惨遭蹂躏的可怜巴巴的模样,视线却没有躲闪,盯着瞿寒,话语里透着认真,“你对我这样......嗝……在我们狐狸一族就是要跟我钻狐狸洞的意思了......”

    狐十三没什么底气,停了一下继续说:“钻了我的……嗝……狐狸洞就只能有我一个,你、你不能再有别人了......”

    他故作凶狠的模样很可爱,呲牙咧嘴的表情反倒像是在撒娇。瞿寒难得地露出了点笑意,也认真地回道:“好,那你不许跑。”

    狐十三被他嘴角的笑意闪了一下眼睛,心跳得比刚才还要快。他突然说不顺话了,断断续续地道:“当、当然,嗝……狐狸才不会跑,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说、说好的给我吃一辈子鸡肉,你可不许反悔!我要吃穷你!”

    “不反悔,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05

    狐十三就在瞿寒家里安顿下来,两个人走之前,鸡圈里的鸡都被狐十三吃了个精光。

    瞿寒牵着他的手向着村外走,狐十三恋恋不舍地望着自己生长的地方,还有些不想离开。

    “过段时间我们就回来。”看出了他的不舍,瞿寒也没打算瞒着他,将自己的计划告知。

    “真的吗!”狐十三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也不再磨蹭了,加快脚步在前面拉着他,“那我们快些去,早点回来。回来我还要养鸡,买很多很多的鸡回来。”

    “嗯,都听你的。”

    顶头上司从村子里回来还带了一个少年,还没等曹助惊讶,就发现老板不想干了,逐渐从台前转到了幕后,该放权的放权,该换人的换人,一切都安排得稳妥,丝毫不出差错。

    曹助一头雾水,趁着老板心情好,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瞿寒想要在村子里安顿下去,和那个少年一起。

    曹助:?

    “钱够用不就行了。”瞿寒赶着回家给狐十三做饭,“我赚的钱够他十辈子花的,何必还要浪费时间在勾心斗角的生活里,我之前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能顺利脱身吗。”

    瞿寒拍拍曹助的肩,过来人似的说道:“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你还单身吧,找个伴儿就懂我的意思了。”

    曹助:淦。

    工作都扔给我了我哪里来的时间脱单?

    算了算了,单身万岁。

    小钱钱万岁!

    曹助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钱包,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