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几个人干过
活动室的门被一脚踢开,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残破不堪,于崇南被惊的快萎了,他射了两次还好这次才硬,身下的人逐渐被填满脑袋陷在高潮之中。 于墨一个人走进来,面色阴沉,他走到于崇安面前,眉眼冷的如寒潭深渊,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他拉了一把于崇南,微微靠近弯腰把于崇南裤子提上,脱了外套丢在他身上,“穿上。” 张子州吓得直发抖,于墨的声音似乎一刀刀扎在他身上,“自己穿,还是就这样走?“ 张子州急忙捞了衣服穿上,鹏哥确认了陈丞没有留备份警告他今天事情不能说出去。于墨只带了他来,隔着墙他都知道发生什么。 “去医院。”于墨拽着于崇南衣服,鹏哥眼力极好推搡着张子州上车。 陈丞开车,张子州缩在副驾。 于墨很久道,“你和几个人干过?” “墨…总,我没病。” 于崇安看着车窗外,他其实不怕于墨,别人怕他怵他,他从小就不怕于墨,也笃定了于墨不会抛弃他,才这么肆无忌惮折腾。 于墨也并不是一直顺风顺水的,他上初中时候于墨被抓进去一年,酒吧被查封,是鹏哥和他小兄弟照顾他。 他从跟了于墨就没缺过吃喝,别的孩子有没有的他都有,想学什么喜欢什么于墨从来不会说不。 他说过他基因不好小学都没毕业,也不打算生个文盲,还不如好好培养他。于崇南曾写过一篇作文是“我的爸爸”,于墨当时很多字是翻着字典看的,兴奋的到处和别人说他儿子是大作家。 其实他一直把于墨放在很重要位置。 于墨说,他糙,不会教小孩,那就往坏了教,吃喝嫖赌、打架,最少不会在别人那吃亏,他的思想其实很简单,于崇南不能吃别人的亏。 “不知道带套?”于墨是压着怒火和于崇南说的,于崇南看着他最终没说出口什么话。 于墨找了相熟的医生化验艾滋病,带着于崇南把阻隔针打了,张子州被鹏哥拽着去抽血完全不把他当人看,走慢点就被踢,张子州委屈地去看于崇南,他正眼都没分过来。 张子州这才看透,于崇南跟本没把他当回事。 医生把加急报告递给于墨,“都是阴性。” 于墨松了一口气,抬了下巴,鹏哥和陈丞把张子州拽进了病房。 “你给我坐这!”于墨说完才走进病房。 张子州被吓哭了,捂着头靠着墙蹲下,用力摇头,眼泪不停的掉。 于墨能理解精虫上脑,可是干个男人,他自然知道同性恋,可是他从没想过于崇南是,他其实早有感觉,上一个跟着他的人皮相不错,被他占过便宜,不然于墨不会让陈丞跟着他。 只是于墨以为他是贪图新鲜感。 “回去让你父母给你转学,不许在去找他,听得懂?” 张子州一直点头,“我错了…错了,放过我。” 他身体抖成了筛子,但凡于崇南看他一眼他都会义无反顾跟着他,可是戏子和嫖客哪有感情可言。 他以为于崇南不一样… 于崇南坐在医院走廊心很乱,拢着于墨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味道,一股男人溢出的荷尔蒙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并不在乎张子州的结局,从小他看过太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相信爱情,只是他知道划分三六九等。 双目放空不知道在烦燥什么,直到于墨揉了揉他头发,他抬头看着于墨。 “走了。” 于墨拉了他一把回头和鹏哥道,“人送回去。” “好的墨哥。” 于墨手勾着于崇南的书包袋,他的外套穿在于崇南的身上很宽松,晚上气温有些凉,于墨里面只有一件灰色短袖,肌肉把T恤撑起。 “你以后自己夹紧皮吧,惹了于崇南,你完了。”鹏哥把张子州送走才和陈丞道,“墨哥也保不了你。” “鹏哥…我…我这不算立功?”陈丞一脑门汗。 “墨哥肯定记你一功,可是于崇南可不好惹,接送他那么简单的事不少人想去,可是好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鹏哥点了支烟,“你忍一阵子,他发完火就没事了。” 陈丞觉得大不了被打一顿,他大概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