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冠夜-电竞杀神夹按/摩/棒禁止高/潮,鞭打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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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直冷着脸,有对Jan的失望和担心,也有对那些伤害他的那些蛆虫的恨意,活生生的把一个在赛场上生杀予夺的神,折磨成一个满身欲望的平庸者。 明明有极高的天分,过硬的技术,偏偏因为身体的原因,成为了一个连鼠标都握不太稳的电竞大神。 打比赛说不想赢,不想拿第一都是假的,萧还没有那种重在参与的佛系心态。只要上了场,他们就必须是理所当然的第一,曾经的神也不应该因为几个宵小而陨落。 萧注意到Jan的动作,一进门就乖巧的跪在地上,甚至内心还在期待一场狠罚把他从强烈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本来就是个怕疼的人,嘴唇咬的发白颤抖,都不打算开口求饶,萧赐予的惩罚和疼痛甚至已经成为他的救赎。 萧心里轻轻叹口气,心疼他却又不能放任他这样消极,越是想要沉浸在性欲里麻痹自己,越说明他现在的状态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撑下去,只能当一头淫兽来麻痹自己。 萧却并不打算满足他,回过身拿回来的不是能给予他痛苦和快乐的刑具,而是...曾经他们并肩拿下的所有奖牌、奖杯。 从最开始的无名之辈,到后来不会被人记住的铜牌、银牌,再到后来的登顶,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接受所有人的欢呼和掌声,甚至把此类游戏竞技推向了一个绝对的高峰。 曾经的Jan有多么为此骄傲,现在就有多怯懦。 没有人不想拿第一,从他站在赛场上那一刻起,他的职业生涯就是为拿冠军而生的。 但现在他胆怯了,害怕了,一撮白粉就能让他变成一个没有道德和理智的废物,如果没有萧,他或许会成为一条可以在任何人脚下摇尾乞怜的疯狗。 曾经冠军的骄傲被碾压成粉末,他不知道他重新站起来之后,还会不会经历曾经暗无天日的噩梦和屈辱。 如果,能一直当萧的一条狗,不再想什么狗屁的电竞之光,不再想站在最耀眼的地方去和别人争一争长短。只用伺候好萧的欲望,看他的眼色和喜怒,或许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说到底,他只是害怕啊... Jan像一只鸵鸟一样跪在原地,守着萧给他的规矩,塌腰撅臀连视线也随着萧的脚步移动。 萧看到人一身玉白的身子赤裸的跪在原地,浑身微微颤抖但还是努力的撑住守着他最严苛的规矩,眼里却只有愤怒和怜惜。 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奴隶的话,他确实很乖,足够让人满意。但是能够让萧愿意用自己所有手段来救赎的队友,让万千玩家都奉为神的存在,萧并不希望他的一生仅仅被定位成自己的奴隶。如果是这样,不仅万千粉丝无法接受,业内携手同行的战友无法接受,他这个曾经倾慕他也想要拥有他的人,更不能接受。 “跪起来”萧的声音很冷,虽然心疼但不得不绷着声音,一副严苛冷酷的狠主摸样。 Jan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几乎冷淡自傲的人,跟了他之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看人眼色和撒娇讨好,一旦看穿他表面冷淡严苛的伪装,实际上心疼的要命,那他们俩今天可能都出不了这个房间了。 Jan哪怕是被操烂了穴都还敢继续朝他的身上缠,一边被操的大哭一边又拼命的求他撩他,像是想直接被他操死在床上,而不用再面对肮脏又恶心的世界,和自觉肮脏的他自己... 好在,Jan并没有感受到萧的心疼和怜惜,反而听到他快要冷的掉冰渣的语气后,不知道想到了哪一次挨罚的场景,吓得身体都有些战栗,声音颤抖的回了是。 没有保护的膝盖直接触在冰冷的瓷砖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膝盖的两点上,Jan疼的抽了口气,精神却清明了不少。视线微微下垂刚好看到萧手里拿的东西,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淫具,也不是惩罚他的鞭子戒尺,而是他们从岌岌无名到被所有人看到的那个冠军之夜捧起来的奖杯。 “...”作为队友长期的默契,哪怕萧还没有开口,jan已经猜到他想要说什么,牙尖轻咬着唇瓣脸色发白双眼直直的盯着奖杯眼泪不受控的顺着眼眶留下来。 “哎...”说是要装着严苛冷酷的萧还是心疼了,把手里的奖杯在地上放好。不用于其他奖杯的硕大,这个奖杯精致圆润,玻璃材质在阳光的折射下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彩虹,但萧把它拿出来,肯定不是仅仅为了好看这么简单。 “哭成这样...”萧用指腹摸摸人沾满泪水的脸,声音也没有故作冷酷反而恢复往常的温柔“如果你实在打不了了,就退役,我养着你。” “只要你能对着我们一起拿过的奖杯说,你真的要放弃赛场了,然后把它用你下面的骚逼吃进去,把自己操到高潮,我就把你领回家,养你一辈子,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从萧说养着Jan的时候开始发亮的眼睛,又随着人的话音一点点灰暗下去,难过的几乎要脱力,整个人身体都耸拉下去带着控制不住地颤抖,又记着萧让他跪着的命令,膝盖直直的砸在地上身体看起来都有些扭曲。 萧用最温柔的语气挖着最狠的坑,如果Jan真的敢答应,他或许将永远失去一个成为人的权力,在外面是一个不知道是谁的nobody,在家里他将永远是萧最低贱的性奴,得不到半点多余达到尊重和怜爱。 这会儿,哪怕看到Jan跪不住了,哪怕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恐惧挣扎甚至怨恨他,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地等待着他的选择。 等到萧几乎快要失望透顶把人从地上搀扶起来的时候,却突然眼前一黑,随之而来才感受到下巴的剧痛和喉咙里的腥甜。Jan像疯了一样的一拳砸在他的下颚,又因为长期跪立猛然起来膝盖疼的要命又重重的跪在地上。 意料之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是萧一把扶住了他掐着腋下把人抱在怀里并没有让他再跪下去。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我都给你玩透了操烂了还不够嘛?”Jan原本还有些绷着的情绪,被人抱在怀里后突然涌上来了,抱着萧又打又踢崩溃大哭。 梦想被践踏的愤怒、被坏人欺辱的痛苦、以及想要逃避而被人逼迫的无助...他知道萧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践踏他们曾经最珍惜宝贵的东西,只是想要逼他正视自己面对自己,而他只是无能狂怒而已。 Jan带着泪光看着萧被他打肿起充血的下巴,心疼又歉疚。 “力气很大,等赢了比赛再罚你。”萧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但声音却带着明显愉悦的笑意。 ... 曾经锐不可当的战神,在精力过磨难之后打法变得更加凶狠,配合着萧心眼极脏的战术和他们更默契的配合,整个战队在比赛场上遇神杀神,几乎难逢对手。 更是把曾经在背地里对陷害Jan推波助澜的战队打的溃不成军,像猫抓老鼠一样逗弄又一口咬在他们的命脉上,反倒把人激的当场情绪崩塌,越打越烂最后直接放弃抵抗消极比赛被裁判处罚。 庆功宴当晚,整个战队都在晚宴上和人寒暄庆祝,从一开始的低迷到最后漂亮的翻身和绝杀,的确值得众人的追捧称赞。而更被众人期待的王牌主攻队员以及配合默契的辅助却不见踪影。 这时,Jan正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当时他打了萧一拳头,萧说要罚也不是在开玩笑,这次的惩罚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严苛。 Jan的身体上被装饰了不少东西,整个人看起来骚浪到了极点。胸前挂着一堆乳铃,萧恶趣味的逗他说,为了庆祝他们夺冠,还特意挑了个奖杯型状的铃铛,Jan被羞的眼前发黑。 但这还不算,常年不见天日的屁股白皙滑嫩,现在屁股上的软肉好像在随着什么频率不停的抖动,配上臀部浅浅的红印,像是一块Q弹的粉红色的奶冻。掰开臀瓣才能看到里面夹着一个黑色物体正在疯狂且毫无规律的运动,仔细听还能听到噗噗水声。前面的肉根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束缚,直挺挺的坠在胯下,小腹下面还贴心的垫了一块毛巾,上面已经湿了一小片。 萧正拿着一条鞭子在Jan的臀尖轻轻敲打,等人做好准备,看起来耐心十足。 但是他的规矩却并不是这么说的,Jan得到的命令是;不许高潮,不许动,不许出声,包含乳头上夹着的铃铛也不行,如果不做到让萧满意,他今晚不会停下来。 Jan觉得他要被打死...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让一个冠军,在庆功宴当晚,被自己的主人打死在床上,还被按摩棒操的不能高潮。 他是这么和萧说的。回复他的是一鞭子破空直接抽在他的乳头上,乳夹带着铃铛欢快的掉在地上。 “唔——”萧带着笑捡起乳夹,并用手指夹住他的奶头揉搓碾磨。 “我以为奴隶不能,至少不应该,动手打他的主人”萧手指摩擦着下巴上已经看不见的伤处,再把乳夹给人夹上,小巧的奶头只被夹了个乳尖,痛觉更加清晰尖锐。 “我这嘴怎么这么欠...”Jan不敢再皮,只敢在心理吐槽自己,脸色带着讨好的笑眼睛里闪着被疼出来的泪光和萧讨饶。“奴隶不敢,奴隶错了,您饶了奴隶吧!” 萧挑眉看着众人面前冷傲的杀神对着他开始油嘴滑舌,回应他的又是一声破空的鞭子声和按摩棒更加欢快的震动。 ... “主人,我准备好了”Jan被按摩棒操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但是想到后面不知道要挨多少的打,他紧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呻吟。萧的命令之一:不能出声。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