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荼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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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我丝毫后悔的余地,我话音刚落,人就被他压到了身下,方才还穿戴得整整齐齐的男人眨眼功夫就把自己剥得只剩一层里衣,我怔怔看了片刻,脑袋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这家伙难不成是钻研出了什么脱衣仙术? “唔……” 脑中的胡思乱想很快就被截停了,丹哥覆身压住我,灼热的吻连续落在我的脸上,眉梢眼角、鼻梁面颊,一处处享用过去,最后咬着我的唇瓣重重吮吸。我被他这番热情弄得有些晕眩了,连换气都找不到机会,只好像鱼一样张大嘴巴,而那条不久前还在我下边舔得滋滋作响的舌头变趁此机会一骨碌钻进了我嘴里,直伸到最里头,绕着我的舌根狠狠嘬弄。 我尝到了他的味道,也尝到了自己,腥甜、诱人,这种感觉就好像面对某种尚未完全成熟的果子,让人渴望现在就吃进嘴里,可又想等等看,它能不能再更甜美几分。 素银密帐中,我们交颈纠缠、热切深吻,肌肤相贴,他光洁的手掌一遍遍抚过我的身体,浑身每根骨头每片皮肉都在他的爱意中融化,变得酥痒不已,到最后我已忍无可忍,也顾不得其他,干脆分腿勾上了他窄长又结实的腰身,满脑子只想着要立刻与他合为一体,行鱼水之欢: “哥哥,别磨我了……进来,进来弄一弄隐华罢……” 下身早已是淫液泛滥,前后两处地方皆空虚得要命,不约而同地翕张着,并随着我腰肢的摆动与丹哥那截半隐在里衣下粗硬阳器磨蹭不停,没两下就将他的衣摆打湿一片。 丹哥看我忍得辛苦,抿着唇轻笑了声,压低了声在我耳边问:“你此刻玉身未破,多等些时日,说不定能找到破解之法,可若是我……”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用那圆润的顶端撞了撞我,“若是我占了你的身,那可就再无转圜余地了。” 我听后脸红得简直能滴血,又在心里把他的话想了一个来回,然后暗暗下了个决心,问道:“那你……喜欢我这样么?” 丹哥眸色一深,停在我肉缝处的端首将那处地方顶得凹陷了下去。 “当然是……喜欢的。”他说。 压在心头的那块说不清道不明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我半敛起眼睑,攀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丹朱色的唇,然后迎着那截滚烫的东西把腿分得更开,打开了的细小缝隙将他一点点纳入其中。 “……那你还等什么。” 反正不痛不痒的,只要他们喜欢,多条缝又算什么事呢。 丹哥再也按捺不住,紧拥着我的身子骤然发力,一个挺胯,再没有迟疑地撞了进来。粗硕坚硬的阳器犹如烧红的利刃,轻而易举地破开了我那道从不曾被人造访过的湿润幽径,只一个瞬间就将我的空虚全数填满。那一瞬的销魂滋味是痛楚与充实完美结合的产物,像离身太久的物件终于回归己身,又像飘荡千年的浮絮终于落到实处,我爽得战栗不止,松开齿关任由叫声泄漏,扣在他肩膀上的手亦愈发用力,指甲几乎嵌进他坚实的皮肉里。 前戏做得充足,用于润滑的春水自然极其丰沛,于是丹哥没有丝毫停顿便开始了他连贯而凶猛的抽插,一记一记,重于千钧,似要借我牝道直插进我心房,好将这些年由分离与思念所筑成的高墙全部撞塌。 “啊……哥哥……你干得好重……唔嗯……!” 我抱着他的肩膀任凭发泄,嵌合在一块的下身热得就跟着火了一样,而他激烈的肆虐又带起缠绵不绝的滋滋水声,听得人既觉羞耻万分又盼着这份交融的蜜意永不停歇才好。 我被他不断钉在这方狭小却又深不见底的欲壑中,身体中的快意如同汛期的河水般迅速泛滥成灾,前头泄过一回的尘柄早已再度勃发,硬得生疼,可我刚欲伸手去摸,旋即就被丹哥一掌拍开,他说,必要我用那正被他肆意淫弄的地方高潮射精才肯原谅我的欺瞒。 我无法,喉间溢出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哽咽:“……饶了我罢,哥哥,你让我摸摸,就摸摸……” 紧贴在一起的肌肤几乎被汗水粘合,丹哥按着我的肩直起半身时,甚至在胸口拉出了透明的水丝,他推起我交缠在他腰间的双腿直压到我胸前,由上至下狠狠插干着,同时一面粗喘一面对我说道:“……这事,可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他说得不容丝毫转圜,连带着下体的肏干也变得更加凶狠,盘踞着肉筋的粗大茎柱将我那处彻底撑开,我只消抬起头往下瞥去,便能瞧见那道原本紧闭的肉缝如今已被他肏成了个浑圆的肉洞模样,乖巧得像张小嘴,紧紧含着他可怖的孽物,半点不敢松懈。而里头的娇软肉褶更是淫媚入骨,不过被他插了百十下便记住他的形状和力道,不消多想便能自主迎合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把他施予我的力道化作成无上限的快感,一遍遍积累堆砌,最后集中于一点绚烂爆发。 “——哈啊!” 又是一次凶狠贯穿,那颗硕大而饱满的顶端不知是碾在了哪处,猛顶之后撞上了我那脆弱的胞宫口上,一下激得我魂都离了体,叫都叫不出声来。烂软的牝道内淫水不要钱似的喷流而出,却被他的阳物堵死在了里头,一滴也漏不出来。 我蜷着痉挛的身子不停瑟缩,大张着什么也看不起的眼睛,任自己在他身下无止境沉沦下去,除了感受快乐外再理会不了其他。 等到我重新拾回神志,伸手去够自己阳具时,才发现它竟已在方才的高潮中一同泄了出来,此刻白糊糊的精水溅了丹哥满胸满腹,然后滴滴答答落回了自己身上,实是一片难言的靡乱之景。 我羞耻不已,这还只是头一次用那地方承受欢爱,便已敏感到能连带着前头一起泄身,亏我还总彪炳自己虽样貌精致但毕竟是一身男儿意气,如今看来,只怕连那些在风月里打滚多年的妙倌儿都比不上我天赋异禀了。 而这会儿丹哥还未出精,仍死死地插在我最深处,肉首将我宫口都顶得凹陷。但观他紧锁的眉头,想必是被我高潮中过度收缩的甬道绞得难受至极,却又偏偏强忍着,看来他今日不将我整治得起不来床是不会罢休的了。 然我毕竟刚重生不久,接连两次顶峰已让我下身酸软不已,实在无力承受他更多索要,于是便佯作服软,抱住他脖子蹭了蹭他白玉似的面孔,哑声讨饶道:“好哥哥,隐华得这身子不久,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再来怕是要受不住了。你今日放了我可好,日后……日后时间还长,哥哥还有的是机会找我讨要。” 丹哥听后不为所动,又细细凝着我,似要从我眼睛里找出我对他卖乖的痕迹——毕竟从前一同生活过那么多年,他在这方面是最了解我的。 但还不等他看出什么,层层素银帐外,那扇紧闭着的金玉殿门忽地给人推开了。 “吱呀——” 那动静很轻,不会打搅到这个殿内的任何人,但对此刻正大敞着双腿吞吃男人肉棒的我而言却不啻是一声落在耳边的惊雷。 我倏地推开了丹哥,也不去细想他神色为何如此平静,只赶紧捞起团在一侧的云被往身上裹,等这帐中缓缓伸进一只男人粗厚刚毅的手掌时,我已把自己裹得只剩了颗头颅还露在外头。 “——谁?!” 我嗓子早已经哑了,质问的话语根本说不出口,可与此同时,那几层帐幔也给人撩了起来,待那逆着光的身影投进我大睁着的眸子时,我惊愕得连呼吸都忘了。 来人正是不久前去送药师真君的湛云江,是我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人。然而此时此刻,莫说是一个男人,哪怕是另一个我自己突然闯进来,我也会尴尬到无以复加,于是我下意识地就转眼去看那正跪坐在我身侧的丹哥—— 他像早就知晓了会有此一幕,竟十分淡然地保持着一丝不挂的模样,狰狞的欲望依然高昂地翘在腹下,柱身被淫水打得湿润,还隐隐泛着帘帐外透进来的细碎的珠光,见我眼神看向他,竟坐得更加板正,甚至微微笑着,用手将那湿漉漉的物什从下到上撸了一遍,好似生怕另一人瞧不见他此刻模样一般。 见此情形,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必然是丹哥他亲自把湛云江给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