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轻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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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虞还当自己做的过分了,正想着该怎么安抚莫禾,没想到他主动凑了回来。 俞虞拧了拧眉头。 他本该庆幸没把莫禾吓跑,可不知怎么有些不悦。 被这样对待也毫不介意吗? 唔,也是,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俞虞惊讶于自己居然希望莫禾会介意自己过了线的行为。似乎只要莫禾对他的行为感到不适,他就愿意放弃自己原先的计划,也不再管莫禾到底想做什么。 也许是因为那句“你可以抱着我吗”,也许是莫禾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确实更安心,甚至可能是他刚才哭泣的声音含着几近真实的抗拒。 其实是欲擒故纵吧。 俞虞无声地笑了一下,抛去自己突然出现的其他的情绪。 分明是满口谎言。 甚至连性别都是假的。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在欺骗他的人,现在竟然又靠了上来。不仅周旋在两个人之间,还想把他拖下水。 要是个女孩子就算了,莫禾是个男的,居然勾得陆歧和陈旭言两人晕头转向。 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吧,作为女生的话,他挺漂亮。作为男生,嗯,难道是因为身体敏感,还能湿漉漉地流水吗。 俞虞恶意地想,动了动手指,可以感觉到指尖沾上了一些从莫禾身后溢出的液体。 “不用了,你太累了,”俞虞脸上轻蔑,语气却是温柔的,体贴着他的“女朋友”。 表面归表面,实际上,这样的货色,他打心里并不想分一杯羹。 俞虞想。 莫禾却没有回答。 俞虞能感觉到莫禾的双手从他的大腿来到他的肩上,腿上多了个重量,隔着布料有柔软的触感,近处温热而潮湿的气流流动,是莫禾面对面再次坐在他身上。 俞虞没有阻止,有心看看莫禾想要做什么。 一只手在他腰间摸索着,缓慢拉下他的裤腰。 发硬的东西被两只柔软的手握住,没什么力气,甚至还在颤抖,动作青涩却坚定地抚慰着它。 但这却是没有必要的。 “你休息一会吧,”俞虞拉住莫禾的手,缓着语气温和地说。 莫禾停了下来。 他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静止在原处,双手仍旧虚虚地拢着没有放开。俞虞拨开他的手想让他去旁边,他却突然动了,扶住了俞虞的肩膀。 莫禾的气息更近了,近到几乎贴着俞虞的脸,身体也靠了上来,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肩背。 鼻尖相抵,依赖地轻蹭。 “那你,轻点好吗?”莫禾轻轻说,呼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所剩无几的空间内乱窜。 他的语气是可怜巴巴的请求,又有些刻意的诱惑,一边单手继续抚慰着手中的物事。他放柔了声音,虽然带着沙,却是十足的少女的轻柔音调,裹了蜜一般,“只要你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继续当我是个女孩子好吗?”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嘴角。 俞虞敏锐地察觉到刚刚他随意说出口的要更改档案的话,对莫禾来说似乎是个了不得的威胁。 那真是有趣。 正想说话,下一刻就察觉性器头部被扶着触到了什么东西,接着,没等他反应,被温暖的所在渐渐吞没。 未说出口的话就哑在了嗓子里,俞虞下意识托住莫禾的腰,要推开他,却触到他由于抬起手而露出来的细腻的皮肉。 “你……”嘴角的柔软转移了阵地,堵住了俞虞想说的话。 他愣住,一时忘了动作。 唇齿相依,温软的唇瓣微动,另一只手臂也攀附上来,“其实,嗯……也没有什么差别吧,不是吗?” 是吗? 濡湿,温热,而紧致。 贪吃的嫩穴缓缓将粗长的东西一寸寸吞吃入腹,吞到一半的时候身前的人却停住了动作,莫禾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呼吸的温度灼热了空气,俞虞听到他喉间发出呜咽声,不堪重负似的,环绕着自己的双臂也收紧了发颤。 似是因为顶到了哪里,腰一软,就彻底坐了下去。 “呃……”莫禾将手臂松松地搭在俞虞的肩上,额头相抵,感受着被填满的自己,他现在有些恍惚,甚至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只是很害怕。 无论如何他要让俞虞满意,因为档案绝不能改。 俞虞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何况……确实是他自己先做了错事,如果这样可以弥补的话,他没道理不做。 眼前是黑的,到处都是黑的。 如果回不去怎么办,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跟这个狭小的杂物室没什么两样。 好黑啊。 他闭上了眼睛了吗? 他也不知道了。 那一瞬间的紧缩勒得俞虞呼吸一窒,少年坐下去之后就没了动静,后穴却仍然随着他的呼吸而收缩,俞虞忍着冲动,“莫禾?” 好像晕过去了。 俞虞深呼吸几下,心烦气躁,他可没想搞成这样。 这会他也很不好受,要说刚才还能靠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被紧致的地方包裹着,只出于最后一丝理智而没有跟随欲望挺动。 他想问莫禾为什么要怎么做,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吗。 可人已经晕过去了,他只能在心底暗骂,隐忍着抽出自己的分身,在静谧中听到分开一瞬间眷恋的粘腻声响。 俞虞咬牙整理好衣服,把莫禾移动到一边靠着墙壁,自己也坐回原处。 应该快要有人来了。 俞虞闭了闭眼,表情颇有几分狼狈。 良久,最终还是没能敌过欲望的冲击,他握住自己的东西。 怎么会搞成这样。 ——一开始,只不过是没想到莫禾会突然反手把他拉进杂物室,将计就计做出那副模样而已。 幽闭恐惧症。 他的症状可以这样概括。 很早以前就有这个问题了,只是没怎么重视,或者说,他根本没想治疗。只要避开诱发症状的地点,对生活的影响并不大,何况治疗也不一定有效。 只是料不到有一天会被人关在狭小的空间,发作得那么难堪。那样的经历后,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就不是他了。 出院当天俞虞就联系了心理医生,经过半年的系统脱敏,他已经可以做到比较坦然地面对这样的场景了,而还未完全克服的生理反应此时意外得好用。 人总是容易同情心泛滥,特别是看到对方正在经历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并且将来也不会经历的苦难的时候。 做了坏事的少女主动来安慰,满心的后悔。 这正是俞虞所要的,他需要莫禾的同情,需要为和解创造契机,接着他只需要就势接受来自莫禾的和解的信号。 只是他没想到会突然听到一句性暗示。 不知哪里来的怒气触到了他的神经,不过他本来就打算“追求”莫禾,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他当然要满足莫禾的愿望,他顺着莫禾的意思探向他的口袋。 可是,场面是什么时候失去控制的。 只是因为他发现了莫禾又一次的欺骗吗,可按理说,发现莫禾是男生,他更应该厌恶排斥,而不是继续后面的事情。 俞虞思绪停顿,手却未停。 只是单纯地纾解罢了,他告诉自己。 然而黑暗的环境最容易催生各种无边无际的思绪,在他头脑里蔓延,怎么也散不掉。他反复回忆起刚才所听到的诱人的泣音,亲密而诱惑的吻,温软甜蜜的嗓音,和濡湿的缠着他的隐秘之地。 俞虞想放空大脑,可越排斥的东西越是猖狂,所有的理智都被挤到角落挪动不得。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更为敏感。 耳朵里传入有些激动的粗重喘息,清晰无法忽视。 是他自己的声音。 莫禾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是平日里午睡的姿势,记忆里发生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场午间的梦。 他侧过头,阳光正照进来,刺得他眯起眼睛,眼前一片被光照亮的鲜红。 一本书突兀得挡在眼前,隔断了刺目的光。 “醒了?” 莫禾缓了缓坐起身。 浑身酸痛。 不是梦。 “我怎么……”莫禾开口,发现自己嗓子还是很沙哑,他停下来。 “是俞虞送你回来的,你是怎么了?”陈旭言推过来一瓶水和一个面包,“他给你留的。” 莫禾抿唇,打开瓶盖喝水润了润嗓子。 他看着桌上由阳光投下的一道光,愣愣地发了会呆。 记忆逐渐回笼,他想起了俞虞的威胁。 他急忙转头看向陈旭言,“他有告诉你……” 陈旭言表情略有疑惑,莫禾放下心。 看来俞虞并没有说,如果他连陈旭言都没告诉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也不会上报学校。 那就好。 “你想问什么?”陈旭言问,眼前的莫禾好像陷入自己的思绪,表情是很少出现的低沉。 随后她如释重负地笑,脸色还是虚弱的,却似乎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没什么啦!” 她低头去书桌里翻找着什么,“对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陈旭言垂下了眼,他想起俞虞送莫禾回来的时候同样欲言又止的问话,“你知道她——”接着似乎是从他的神色里找到了答案,笑着谈起了其他。 像对之前的事情毫无芥蒂。 误会的确解开了,不知道莫禾用了什么方法俞虞不再追究。 可是,他们两个才相处了多久,就有了共同的秘密吗? 陈旭言突然想起俞虞背着莫禾回来,把她放在座位上时温柔的动作。 早知道会这样的话…… 陈旭言叹了口气,看向莫禾。少女脑袋顶着桌板,有些可爱的滑稽。 “好啊,”他温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