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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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他不该说出那句话的。 莫禾醒来的时候只剩后悔，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实在是脑子不清醒管不住嘴，什么话都敢说。 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身体好似不再归他管束，莫禾拿手肘撑起自己，没能起来，一低头发现腰上还盘着一条胳膊，他推了推胳膊继续挪动，仍是觉得不太对劲。 身体渐渐有了知觉，莫禾终于发现，原来是江唐还在他的体内。 脸有些发热，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还是感到难言的羞耻。 他竭力放松身体缓缓往前，腰上的手臂却突然动了一下，只一下就揽着他回到了怀里。 “嗯！” 莫禾咬住唇，身体蜷缩起来，用手挡住下意识的叫声。 好深。 身体里的东西似乎也渐渐苏醒，将他不堪重负的肠道撑出一个阴茎的形状，堵得严严实实。 盘踞其上的经络随着心脏的鼓动而跳动，一下一下，恍惚间莫禾只觉自己的心跳声似乎与它趋于一致。 快离开。 莫禾心一横用力退开的身后的怀抱，将两人分开，只听到轻微黏腻的分离声。 被撑了太久的后穴一时合不上，仿佛有风灌入，又像有液体汩汩往外流，难受得莫禾咬紧了牙根。 可手臂很快追逐上来，圈上莫禾的腰部将他揽了回去，紧紧箍在怀里。 温热的巨物在他臀缝间磨蹭，莫禾慌忙挡住入口，忍耐着那东西蹭在他的手背上。 他不想叫醒江唐。 想起昨夜自己的表现让他感觉难以面对。 可刚刚的动作耗费了莫禾所有的力气，他一时蓄不出多余的力量，也就暂时不再动了。 莫禾调出游戏面板，本想看看好感度变化情况，却发现面板的角落多了一个虚拟按键，上面写着“客服”两字。 这破游戏居然有客服？ 莫禾震惊地按下，弹出一个对话框。 对面会有人吗？ 心里想着，对话框竟直接发送了一条信息。 “有人吗？” 很快得到回话，应该是自动回复。 “玩家您好，现在不是客服值班时间，请您耐心等待。” “客服什么时候值班？” “玩家您好，时间不定，请您耐心等待。” “……” “祝玩家生活愉快。” 愉快你妈。 莫禾关闭了游戏面板。 他是不该对这个破游戏的客服报多大的期待。 隐约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好感度。 莫禾重新打开面板去看江唐的好感度，愣住了。 居然快到攻略成功的临界线了。 远远超出预期了，莫禾不太明白原因，他的表情变得严肃。 的确是本应该高兴的事情，可是，以莫禾的经验，江唐不能过早攻略成功，否则他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现在除去江唐和陆歧还有三个目标，也就是说他必须控制住江唐的好感度，不能这么快过线。 莫禾掰开腰间的手，想偷偷溜走，却反被扣住手腕。 “去哪里？”江唐带着困意的的声音响起，说话间气流拂过他耳后，难得有些柔软。 “我，有点事情，”莫禾小心翼翼道，试探地又推了推江唐。 江唐察觉出莫禾的异常，困意消散，他掰过莫禾的下巴，对上弟弟惊惶的视线。 他的弟弟瞪大了眼睛，提防着他可能出现的举动。 提防？莫名的情绪被打了包绑在心脏上，一颗心就向下坠去。 “你在害怕什么。”江唐语气低沉。 莫禾只觉脖子后面一阵凉意，可他还是按原来打算的说了下去。 “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他露出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一副慌乱到极点的样子，语无伦次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哥你不要怪我了，我……” 他看到江唐抬起手，似乎以为江唐要打他，恐惧却认命地闭上了眼。 江唐本想撩开莫禾贴在脸上的头发，见莫禾这幅样子只能停下。 他只是看着莫禾，看他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眼睫，紧咬的齿关。 那么，他在莫禾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虽然这样处理大概率会让江唐生气，可为了他的攻略进度，他也没有办法。 莫禾谨慎地睁眼，偷偷看江唐的表情。 没有反应。 那他可就当江唐是默认自己可以离开了。 莫禾偷偷挪动，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接着就摔在了地上，倒吸一口凉气。 坐在床上没有感觉，双腿踩在地上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强烈的酸软感，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幸而他反应得快，但也只是狼狈地以手支撑。 江唐冷淡地看着可怜巴巴摔在地上的，他的弟弟。 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后面还流淌着他的精液，就迫不及待划清界限。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真是天真，怎么可能呢。 但他向来有耐心。 江唐看着莫禾穿上了昨日的衣服，将痕迹几乎尽数掩盖，只留下膝弯一抹红色。 是他太温柔了，没能留下更深的痕迹，叫莫禾有机会逃跑。 江唐开了口，平淡沉稳。 “我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你也不用害怕。” 他看着莫禾理好衣服，手碰到了门，却停顿了一下。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他难以启齿般，却露出感激的神情回头看向自己。 他的弟弟诚恳道谢，为他罔顾伦理的好心援助：“还是要谢谢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