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要再欺负我了(被触手钻入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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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这儿的水还挺多的嘛……”妖兽轻轻舔了一下朱红色的薄唇,伸出的触手更加淫猥地狎玩着狩师的肛穴。 触手背面的肉苔上布满了凸起的吸盘,形状不齐,有些只有针眼般细小,有些却如蘸碟口一样大,密集地分布在光滑的肉舌平面上。它们的吸力极为恐惧,只要吸附上一件物品,就会像黏上了强力热胶一样,别说常人了,就算让早已陨落的远古巨人夸父来拉扯,都不一定能拉得动。 那宽长的肉条紧紧包裹着长津的臀肉,几十只吸盘分泌出粘稠的迷药,将莹白的臀尖吸得比原先胀大了一倍,亮晶晶的,又嫩又红,仿佛戳开表层的皮肉就能吮吸到甜美汁水。 妖兽紧紧盯着长津白嫩湿黏的小腹,见狩妖师的两瓣肥美臀肉和纤细的腰际勾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显得那盈盈可握的腰线几乎一折就断。他邪俊的面容不禁透露出一丝迷茫的痴然,似乎因为面前淫浪荼蘼的景致而失神了。 而长津恰恰抓住了这个短暂的时期,用灵活的舌尖从咽喉上侧刮出了身上藏着的一记绝杀。 反应力堪称神速的狩师忽然张开嘴,一片沾足了唾液与咒术的纸片从他的齿间飞旋而出。 妖兽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咒符向自己贴来。 他猛然侧头,可锋利如刀刃的纸张还是擦破了左侧的颧骨,那处被划出的小伤口不过一会儿就烂开,流下汩汩黑血。 长津蹙起眉盯着面前的妖,因为难堪的快感而红润的面颊上血色逐渐消失了,一双清亮的剪水瞳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他已没有闲心去顾忌菊穴旁的触手与仍覆在自己男根上的手掌,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已经被浮在空中几个金字所吸引了——那是符文仅存的咒力消散后拼出的文字,用的自然是避人耳目的加密文字,是狩妖师才懂的象形语言, 惟见,死去的咒符凭空用金红色的字迹写出了这只妖兽的名字——“混沌”司寅。 “混沌……”长津的瞳仁紧缩,声音不可控地剧颤着,念出了远古邪神的名讳:“……司寅。” 司寅抬手擦了一把脸,那凝固乌黑色的浓血被豁然抹开,弄得他腮边沾满了血痕,一张邪诡的面容愈发稠艳摄魂,两只至纯的黄金色眸子凝上了霜雪,被一股寒意给浸透了。 他面露冷峻的神色,显然被长津的三番五次的挑衅给磨完了耐心。纵使美人再合胃口,他也再懒得继续狎戏逗弄了,只期把人给撕碎吞咽入肚。 “你的胃里能存这么多暗器呢。”司寅低喃着,黯哑的音色令狩师的心底骇然发怵。 果然,一条高昂的触手如弹射的箭矢,飞速抚上长津的下巴。 这条肉舌较为细长,盘桓在长津的脸颊像幼虫似的缓缓蠕动,待雪白的脸庞被糊满了剔透的黏液,司寅望着狩师因为恐惧而不断颤动的睫羽,冷漠地说着残忍至极的话语:“那就把你的胃都掏空吧,免得你再搞小动作。” 触手应声钻入长津的口中,那蕴藏致幻的麻药黏液立刻麻痹了他湿热的口腔粘膜,逼迫他原本咬紧的牙关赫然大开,舌头下塌,好让那肉条顺畅地贯入了他的喉管。 “呜……呜呜呜!呜……”长津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恶心得极度反胃,可口中塞满了的滑溜溜的肉条,他无法说出半个字,只能发出甜腻的哼声,两只眼眶瞬间通红一片,压迫性下的生理泪水簌簌而下,一张小脸飞速染上绯红与交错的泪痕。 直到整条肉触都挤满了狩师的口腔与喉道,那柔韧的触手通过不断改变自身的粗细来适应喉管的窄度。黏膜与湿滑的肉条之间毫无间隔,仿佛将喉咙当成了肉套子,一点点往里灌入肉馅儿。 令人心悸的干呕感过去后,就是脏器被异物贯穿后所带来的漫长的无名恐怖。 长津因为喉管与口腔都被挤入了无色无味的粘液,痛感与被麻痹了,他只能度秒如年地亲历着一根湿黏的肉条正不断地从他的嗓子眼往下探去,路过了他脖颈下的心脏,隔着肉膜窥探他爆沸的心跳,贪婪地用肉体堵住了他的食管,直达胃囊。 “啊……”司寅默默注视着脸色因为缺氧而血红的狩师,脸上的笑容越发暴露出浓稠的恶意。他抬手替长津擦掉下巴尖上的泪水与鼻水,轻声说道:“我找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呢!看来,你们狩妖师都太会藏东西了……” “你说是不是呀,长——津——” “……呜呜呜呜呜!”听到妖兽的唇舌之间一字一字吐出了自己的名字,长津突然暴起,手脚在疯狂的挣扎下不断被触手缠紧、拉伸、施以更大力度的禁锢。最终,他修长柔韧的身体被拉扯到了极限,四肢大张,所有的致命点都暴露在了天敌面前。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知道你的名字?”司寅好心地替他说出了疑问,然后自问自答地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狩妖师的名字我都知道哦!特别是你……或许你已经忘记了,其实很早之前我们就睡过了!唔……大概是你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吧。好小,好软,身体暖乎乎的……” 呸!……岂有此理!一派胡言! 长津被司寅的一番话气得眼前发黑,呼吸道中仅存的鼻息也变得急促起来,缺氧而导致的眩晕叫他恶心难忍,几乎要昏厥过去。 司寅的掌心里仍不急不缓地搓揉着狩师勃起的阴茎,窒息下的生殖器被陌生人抚慰着,带来的生理快感让长津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染上浅嫩的粉色,一具白皙稚嫩的胴体在凄惨的月色下逐渐变得熟软诱人。 在无声的蛊惑下,邪神伸出另一只手来,轻柔地拨开了少年潮湿冰冷的发丝,将那及腰的长发挽到了前胸。 他粗糙柔软的指腹从狩师颈后凸起的几段脊椎一路向下揉摁着,摸得长津汗毛倒立,鸡皮疙瘩蹭蹭往外冒,被触手贯穿食道与胃部的胸脯不停地轻颤,两枚红润的乳粒在青丝的摩擦下更加挺翘,像是漆黑的绸缎中寄放的梅蕊。 “看来你不知道吧,小可怜,你的整条脊椎,都被人锁住了……”司寅已经摸到了狩师的尾椎骨,两只修长的指头色情地一遍一遍摩挲着腰窝下方那枚细小的骨节。 正如他所说,长津的脊柱从颈、胸、腰至骶外侧的肌肤上纹着一条密集的黑红色咒符,所使用的文字竟然也是方才符纸上浮现的象形文字!它的笔画锋利而张扬,如同肃杀骇人的镇妖之刃,就这么一撇一捺地在后脊的光洁皮肤上血盆大口地交错着,禁忌与不可亵渎的恐畏震慑有余,还带着一丝诡艳的妖冶。 长津盥洗时都没有招铜镜的习惯,所以从未发现自己椎骨上的一整条神秘咒符,自然也不信司寅说的话,只当他又在满口胡话了。 见少年的脸色已经憋成了绛紫色,司寅爱抚了一下长津的脸颊,又凑上前去,用干燥的嘴唇吻了一下少年的额角,慢慢吞吞地将自己的触手从他的胃中抽了出来。 异物抽出的滋味比进入时更加难受,严重的反刍感随着肉条的离开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那黏腻的吸盘刮蹭着他的食道和嗓子眼时带来的浓厚的恶心感,让长津几乎要把胃酸与胆汁一同吐出来。 直到整条四寸之多的触手全部从他的口中撤离时,长津垂头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压制不住的透明鼻水、泪水与涎水直淌。食道黏膜恢复舒张后疯狂蠕动,排挤出触手残留在甬道中的粘液,他吐了一阵又一阵,目不能视,眼前一片斑斓。脏器得到新鲜空气后强烈地痉挛着,促使他的身体也不歇地癫颤,活像中了邪似的。 “好啦好啦,不痛啦。只要你不再拿那些可怕的东西伤我,我就不会欺负你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司寅轻轻拍着长津的后背,毫不嫌弃地将少年脸上的水渍擦干。 他身后的四只触手同时解开了捆住狩妖师的四肢,将那具备受蹂躏的身体拥着,缓缓推入所有者的怀中。 看着怀中脸色惨白,瞳孔放大,仍在激烈咳嗽与喘息的狩师,司寅的心中仿佛被猫崽的粉爪狠狠挠了一下,又痒又痛,心低不禁开始轻飘飘地荡漾起来。 可他还未把这股酸甜的劲儿给品足,目下寒光一闪,没有设防的下颚已经被抵上了一只锋利十足的匕首。 “我杀了你!你这个……”长津的声音嘶哑难听,双眸泛出赤色的杀意。可他从小都在高贵的世家长大,未听过什么骂人的污言秽语,最终只能憋红了脸,蹦出三个字:“大坏蛋!” 他确实下了狠手,锐利的薄刃已经削破了司寅颈部的皮肤,流下不少的鲜血来,却在进一步时被妖兽牢牢扣住了手腕。 “唉,刚才说好的不要再欺负我了……”司寅倒也没有恼火,反而有些难过地耷下金色的眸子委屈地看着暴怒的狩师。他薄唇轻启,露出两只豺狼似的獠牙,阴森森地说道:“可别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哦……” ……什么?! 长津脑子一懵,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所威胁的话语,就被一只粗长的触手缠住了腰际,上半身被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饱满圆润的臀肉,那口淫亮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司寅的目光之下,细腻浅淡的褶皱还在不断收缩,可以窥见里面猩红湿热的肠肉。 “你做什——啊啊啊——” 惊恐未定的小狩师话还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极为凄婉的惨叫。 他的肛口已然被一根尾端仅有四指粗,却逐渐变宽至成人大臂粗细的触手给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