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满月之下(被撞见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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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寅被咒语禁锢了所剩无几的力量,背后十几条触手缓慢缩成一团粉嫩的肉团,一节椎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掉所有的肉舌,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脊背光滑如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长津将自己还算干净的棉麻里衣穿上,抽起一截细长的红色鹿绒皮腰带,松松垮垮地绑在腰间,显得他原本修长的身形略显幼弱。 他抱起司寅扔在地上的脏兮兮的素衣,按住自己酸痛的腰,蹲在新如明镜的湖泊旁与自己狩衣一同浣洗。 男人一路跟后面,将身高只到他胸口的狩师贴在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少年的头顶,发出黏糊糊的鼻音,宛如一只对主人撒娇的豹猫。 “……你适可而止!”长津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住那个在自己颈窝里磨蹭了半天的毛茸茸的脑袋。他伸手推开妖兽的头,沾着清水的手指将男人额前乌黑的发丝顺到了脑后,显得那张英俊的面容愈发阴桀惑人。 司寅瘪了一下嘴,委屈地小声说道:“是你用束妖绳捆住我的,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嘛……” 长津无语凝噎地瞪着他,两人相视了许久,最终还是他脸皮更薄,默默挪开视线,撅起屁股往一旁挪去继续洗衣服。 还不到片刻,也算是意料之中,高大的男人又贴了上来,有力的双臂围住长津的腰,被绳索压出了通红印子的手腕就明晃晃地放在前面,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怜。 长津不睬他的暗示,埋头继续搓手中的衣服。 可顽皮的猫猫怎么会给他认真洗衣服的机会? 司寅见卖惨不成,摆在两侧的长腿一夹,将少年直接锁在了怀中,那两瓣又圆又翘的臀肉则结结实实地坐在他的大腿根上,诱人的臀缝被他胯下威风的阴茎卡住,堪称天衣无缝。 “坐在我腿上,腰不会疼哦!看我多体贴呀!”司寅趁长津正欲斥责自己之前,迅速趴在那处牙印斑驳的温热颈窝里,一边解释自己的可疑行为,一边趁机猛吸一口小狩师清甜的气息。 长津被他蹭得浑身发麻,腰顿时变成软嫩的柳枝,只能靠酸痛感继续强撑着。 他知道自己赶不走这缠人的家伙,只能气懑地“唰唰”搓揉着手中的衣裳,把那件素衣当做了一层从司寅身上扒下来的皮,大力得几乎要搓烂无辜的衣服。 “小可爱,你真是贤惠啊。我若是娶了你,你会不会每天为我洗衣做饭呢?唔……算了,我还是不舍得你为我操劳那些琐碎的事情。哎,你看看,你的手指怎么都搓红了?这也太不小心了!快给我亲亲,舔一舔就不痛了嘛……” 可这次,长津则对他的骚扰出奇的沉默。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的额角冒出豆大的热汗,双颊绯红一片,就连两只清亮的眸子被蚕丝粗的血丝沁得透红。 司寅逐渐感到怀中抱着的身体温度越来越灼热,那股清甜的气味因为长津体温的热度而熟酿成致人心醉的果酒。他莹白透粉的肌肤上微张的毛孔散发出一股白桃熟软的味道,正无声地引诱着,叫人想用牙轻轻咬开他馥郁温热的皮肤,立起舌根啜饮那甜腻的鲜血,舔舐每一根光洁的骨头,把这只皮囊连带着包裹的琼浆玉液都拆骨入腹。 “长津……”司寅被他勾得垂涎三尺,眼珠子泛着幽幽的绿光。两只手极为不老实地钻入少年宽松的衣襟中,因为双腕被禁锢着,所以动作十足别扭地爱抚着狩师滚烫的锁骨、胸口与小腹,将两颗粉嫩的乳头夹在手指间边搓边拧,不一会儿就肿了一圈,直挺挺地翘着,又被他连同大片柔韧的乳肉包在粗糙的手中重重揉着,像是在给发育不良的少女催熟乳房。 长津早已放开了手中湿淋淋的衣物,酥软的身体靠在男人的肩上,整个人被那双手亵玩得热汗淋漓,眼神迷离地轻喘着:“哈……嗯啊……” 他被妖兽钳住下巴,被迫仰起头,与头顶那条火热的舌头纠缠,不停地吞咽着两人深吻之间交换的唾液,鼻间发出无助的轻哼。 直到那轮惨白的月盘轮到了他的头顶,在凄冷月色的逼视下,他像是被咒符召回魂魄了似的,一身汗毛炸起。 在无名的燥热之下,他仿佛被一桶冰水浇下,懵懂的脑子恢复雪片般的清醒通透,连带着失灵的思维也重新回转。 ——是满月!是他正被无法遏制的情欲侵染的时刻! 可……我刚才分明已经泄过了……为何这可怖的癔症现在又发作了? 长津惊恐地望着那轮皎洁的月亮,竟觉得这幽寂的月色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对他嘶嘶吐着一条冰冷苍白的舌头。 他猛然推开司寅的头,手肘一顶,将未设防的男人直接摔到了厚厚的青苔地上。 他这一挫,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用了十足的力,将男人的一根肋骨撞得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几近断裂。 不到片刻,司寅的腹腔就浮上了一枚拳头大的红肿印记。 他一边捂着内伤一边委屈地看着长津的背影,张口想要问个被打的理由,居然疼得抽气都难以忍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嘶哈嘶哈”地痛喘着。 长津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他像是活见了鬼似的,衣服都未穿好就踉踉跄跄地往密林深处奔去,把满脸惊讶的男人扔在了身后。 啊这……他怎么害羞成这样? 司寅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长津急奔的背影,下巴张开了半响,合拢时还能听到颌骨清脆的“咔嚓”声。 可他不知道,不到十几步的密林里是何等香艳淫糜的景致。 长津绝不会让人看到他发情时狼狈的样子,那种比任何娼妓都更胜一筹的媚态与骚浪,总能在他自己一顿发泄后摧垮他的心理防线与比纸张还要轻薄的羞耻感。 他甫一跌坐在老树根之下,还未喘息均匀,就难以自持地将几根手指插入了自己滚烫的后穴中。 “嗯哼……” 手指瞬间被湿黏的肠肉绞紧,在初感愉悦的战栗之下,他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指尖去搔刮软滑的肉膜。通红的肛口顿时流下了一股股司寅方才留在他穴内的精液,与他自己透明的肠液搅合在一起,变得越发黏稠腥甜。 素来都只会用自己的手指解除困境的长津殊不知,自己的菊穴已经品尝过比手指更加粗壮美味的东西,它怎还会拘泥于主人粗浅的自慰? 那肠肉酥软得像是细腻的鹅肠,越摸越湿,在不断的抽插下滚烫加倍,可深处因为这浅尝辄止的快感而感到瘙痒难忍,涌出更多剔透的淫液,瞬间把两瓣圆润的臀肉给糊得湿漉漉一片,仿佛在叫嚣着一根粗硬的肉棒能捅进来狠狠欺负它一顿,把奇痒的肉穴都给插烂才好。 “……怎么、怎么回事啊啊……可……可恶……嗯啊!”长津把自己玩得涎水直流,双腮艳红,乌发全部湿透,却一直无法得到内心深处想要的快感。 他的手指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湿软的穴肉,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耳边即是折磨,又是引出他骨髓深处的淫荡之势的催化剂。 待他又伸出手撸了几把自己挺翘的阴茎,身体难耐地直颤,腰际绷成拱形,小腹往前不断耸去,浅粉色的囊袋被他自己捏得快要爆掉,却迟迟达不到高潮。 “怎么藏在这里?你在……” 司寅低哑的声音霎时钻入他耳道中,长津瞬间抬起头,赫然看见距自己一尺近的黄金兽瞳。 “呜……” 下一秒,长津就在男人面前潮吹了一波。 那晶莹的肠液被他的手指插得飚飞,溅在了松软的青苔上,肥大的花叶上,与司寅阴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