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失控 (射尿,被恫吓充当尿壶,子宫内满满当当的精液与卵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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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咦咦!”长津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熟烂的肉阜便被一根熟悉的阴茎撑开,仍在流汁的穴腔被光滑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别插那里!求你!”长津凄厉地喊叫着,眼前的布条被热泪浸透,泪水只能从他的两颊滚下,湿漉漉的脸庞看起来哀怜至极。 “求求你……我用嘴!或者、或者后面都可以!”狩师无语轮次地嗫喏着,全然不知自己这幅已被情欲驯服的破烂模样已经激起了邪神的自骨血中激荡着的同兽类的毁灭欲与占有欲。 下一个瞬间,他的阴穴被青筋暴怒的阴茎肏到了底! 长津张大嘴,面颊的潮红极速褪去,只剩宣纸似的惨白。他被这毫无征兆的狂猛插入干得失声,咽喉发出难以察觉的细弱颤音,身躯簌簌发抖。 两片阴唇绽放得像是嫩滑肉蚝,鲜红的穴壁紧缩成了一截供人泄欲的肉套子。 长津只觉得额头被贴上一个温热的软物——那是司寅安抚性的亲吻,像是一头正在交配的凶兽正试图安抚自己的筑巢内不安的配偶。 可这如丝绢的温柔稍瞬即逝,长津还未回神,就被男人用小臂横抱起后腰。他甫一悬起上半身,臀部便被男人捏住向下摁去,“噗叽”一声,吞下了长度惊人的阴茎。 “……你这口淫穴,嗯哈……真是一如既往地会吃肉棒。”司寅的唇紧紧贴在狩师的耳畔说道。他的音色又沉又沙,把长津的心脏都给揉皱了。 两个人的胸膛贴合在一起,身体之间毫无间隙。司寅额头上的热汗直往长津的锁骨上滴,黏腻的体液将他们牢牢黏在了一起,就算是最坚实的利刃都无法令这两具肉体分开。 长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失去了对那口突然长出的阴户的控制权,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邪咒操控般,正不断地抬起臀丘,主动去迎合那根畜生似粗大阳具。 湿热的肉道中每一处褶皱都被肉棒完全撑开,小穴馋的要命,留下垂涎的淫液,将股间高耸的巨根浸润得油亮饱满。 “嗯啊!哼嗯……好……好奇怪!”长津仰着脖子,气若游丝地喃喃自语着。他一边扭动腰肢变换角度肏着肉刃,一边轻轻摇头哭着:“好生淫贱……我怎么会,嗯嗯……这种感觉……好胀啊!” 司寅本应像往常一样,说几句邪淫的话来逗弄他,此时却意外地沉默着。他伸手拨开少年凌乱潮湿的乌发,缓慢摘下被泪水浸透的眼罩。 在长津的双目恢复光明的那一刻,他便握住对方被绑住的双腕,往自己怀中拉去。火热的腰胯瞬间耸动,性器连根埋入了肥厚的花穴中。 红肿的阴蒂被肉棒上的青筋蓦然擦过,过电的刺激感窜上长津的神经末梢,他爆发出“呜啊”的哭喊声,伏在司寅滚烫的胸膛上,不顾阴蒂下的尿道无法自控的排泄感,飚出一道清澈的热流,浇在两人的相接处。 “好像一只乱撒尿的小狗呀。” 男人的话如五雷轰顶,让长津竟一时忘了否认。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笑意邪诡的司寅,身体因为排泄过后的舒适,胳膊冒了一片鸡皮疙瘩,上身打着细微的尿颤。 “我……我……”长津双目通红,嗓子嘶哑难听,半天只能重复着这一个字。 司寅却托住他汗湿的后颈,与他四目相对。金黄色的兽瞳里倒映出小狩师迷蒙无措的模样。他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过长津咸湿的嘴角,咬着那两瓣颤抖的嘴唇,怜惜又疼爱地吮吸着,胯下却愈加凶恶地开始猛干起来。 激狂的抽插与越来越强烈的快意逐渐席卷了长津的思维,他只觉得自己又痒又酸的牝户要被男人肏干得融化掉了!司寅每每顶到柔嫩的宫口,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甜软的娇喘,仿佛在鼓励对方更加肆意的侵占。 “真想把你捅烂……从这里,一路插到你的心脏。”司寅垂眼低语着,音色逐渐转为下咒的邪祟那般黏腻厚重。他咬住狩师的耳垂,舌尖卷着那一小块软肉不断吮吸,舌苔重重擦过莹润的耳骨,如咀嚼对方的血肉般贪婪又惬意。 可惜长津的耳畔只有厚重的震鸣与水声,他也一点都不关心司寅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绞紧双腿,缠在邪神悍然的窄腰上,白嫩的赤足暧昧地磨蹭着男人的臀间,圆润的脚趾轻蹭对方的股沟。 “嘶……”司寅被勾引得眼前一阵昏黑,他险些没有控制力道,差点捏碎了掌心中细瘦的双腕。 他将不知好歹的少年按在身下,高昂的阴茎野蛮地猛干着轻微痉挛的花穴,将鲜嫩多汁的肉腔肏得直飚淫水。 即使长津的身体再怎么柔韧富有耐力,被人这么又捏又揉地肏了整整半个时辰,身子骨也要被撞到散架了。 “好痛!”长津抬起双腕,不偏不倚地砸在司寅的鼻梁上。他摊开双手,想要推开司寅的脸,却被男人叼住了手指,狠狠咬了下去。 食指被整根含入了热烫的口腔中,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他的指尖都感受到司寅温热柔软的腔壁。 邪神轻轻眯着双眸,金色的兽瞳几欲裂成竖线,他俯视着身下无力的猎物,欣赏狩师艳蘼的神情。他吞咽着口中的手指,直到那骨节分明的指节压迫在咽喉处,带来阵阵干呕感,他却仍甘之如饴地用喉头取悦那截颤动的指尖,似乎在模拟长津的阴户是如何不知餮足地绞缩着自己的性器。 长津方一触到湿黏的喉管,就受惊地瞪大双眼,娇媚的穴壁仿佛受到了蛊惑,跟着司寅吞食的动作与节奏不歇地吸吮着粗硕的肉刃。 他一手攀上男人潮热的脖颈,五指快要在那片柔韧的皮肤上抠挖出伤痕来。两片满是细小伤口的唇瓣可怜兮兮地吐露出几个连不成句子的词语:“太深了……啊哈,刚才……顶到了……好胀!里面……里面还有东西呢!” 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狂猛起来,酥烂的花穴内激扬出越来越粘稠的水声,仿佛淫荡的子宫已经被兽类的阴茎捣得稀烂。 触手在子宫内排泄的透明卵液已经流走了一半,剩下几十颗卵饱满剔透,被侵入的阴茎推向了宫腔的更深处,隔了薄薄的子宫膜顶着长津的胃部滑动着。 粗狂的性器与充实的卵液在长津的体内感受十分明显,他整个人仿若被司寅从阴户剥开,滚热的血肉被掀起,倒翻过来,每一件脏器俱被恶狠狠地侵犯着。 “哼啊……那里、里面快被捅烂了……咦!好可怕!救……”长津流下恐惧的泪水,瞳孔微微扩散,双目被浸在一片丝丝相连的红色中,神色癫狂得有些不正常。 司寅握住狩师痉挛的小臂,他垂头逼迫长津与自己对视,将身下的人遮蔽在一片黑暗中。 “嗯嗯,憋了半天,有些想上厕所了。”司寅勾起唇角,默默凝视少年难以置信的目光。他拍了拍手下圆润湿黏的臀丘,继续说道:“我看这个尿壶真不错,又温暖又舒服,给我应个急吧!” “不!不要!”长津尖叫着,上身剧烈抵抗着司寅的桎梏,可不听话的淫穴则被这番淫词浪语激得疯狂翕合,如闭合紧缩的肉贝般绞得邪神发出阵阵低喘。 长津哀哭着,声嘶力竭地喊道:“司寅,你……你敢——啊啊啊啊!” 下一个瞬间,他倏地高高仰起脖颈,喉咙挤出堪称惨烈的喊叫。 子宫内被一大股热流激然内射,温度稍高的粘液如流动的蜂蜜似的,不到片刻就挤满了窄小的宫室。 司寅将头深深埋在长津的颈窝里,闭着眼耸动下体进行漫长的射精,英俊逼人的脸庞露出难以察觉的痛楚之色。 积满了新鲜的精液与卵液的子宫瑟缩了几下,本能地想要排出异物,却被硕大的龟头死死堵住宫口,无法溢出一滴汁液。 见长津被吓呆了,眼珠子都一动不动,司寅轻柔地吻在他红肿的眼皮上,柔声安抚:“别怕,你这么干净,我怎么舍得在你身体里……” 狩师错愕地回过神来,又被子宫内饱胀的涩痛感一下子刺激得喉头泛腥。他忍着满嘴恶心的铁锈味,紧绷着脸说道:“……我……我已经……” 话音未落,却因为怒火攻心而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