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专用精盆(失去羞耻心,渴望疼痛,被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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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体力消耗与数不清的射精次数,长津已经明显感到了体力不支。 他本就是一个尘垢不沾的修道者,全凭一口至纯的灵气吊在心口上,保持身体的平衡状态。如今这缕明净的灵气正被他骨血中汹涌澎湃的污秽力量侵蚀着,即便他的道心再坚毅不摧,也因为这股霸道至极的煞气产生了丝丝裂痕。 他一直伏着身体,如交配的牝马般被男人骑在身上,承受野蛮的抽插。长时间受到压迫的眼球目视昏暗,同闭眼时无异。于是他索性紧闭双眼,靠口鼻断断续续的喘息勉强维持清醒。 几个时辰前,他就已经射空了囊袋,就连尿液都难以再分泌出分毫。任司寅怎么揉弄,红肿的尿孔都如淬火的热管般火辣辣的疼,半天才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澄澈的清液。 于是男人的双手立即转移了阵地。他粗糙的掌心包裹住狩妖师微微鼓胀的乳肉,揪着两枚硬挺的奶头不放,时不时用指尖弹一下翘起来的乳尖。 他每用力抽插一次那口淫穴,两处微张的乳孔就立即飚出一股香甜的乳汁,像是暂时代替了下体的射精功能。 “……哈,等等!我有点难受,你慢点……”长津声音嘶哑地嘟囔了一会儿。他双手撑地,下意识地挣扎着向前爬去。 还未离开半步,盛满汗液的腰窝便被一只大手掐住,臀肉挨了一记深顶。那粗壮的肉棍肏得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悲鸣,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任男人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司寅浑身都浸润着湿涔涔的汗水,那些滚热的水珠随着他流畅的肌肉跌在狩妖师的身上,竟烫出点点红痕。 ———我兴许是中了什么淫秽的毒咒。 司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不断地挺动着下腹,往湿滑紧致的淫穴里抽送着粗硬的阴茎。 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被狐妖蛊惑的可笑书生,在无声的蛊惑下不知疲倦地献上所有的精液,满足这只贪婪而艳丽的妖怪的食欲,最终被吸干了精气,独留下一具干瘪的空壳。 他分明已经往狩妖师的肠腔里灌了五六次精液,将少年的小腹撑得宛如怀胎数月的妇人,可绵润的肠腔仿佛变成了会吸食白浊的活物般,永远不会满足,甚至还愈发放浪地吮吸着入侵其中的性器。 司寅越想越恼,似乎被这口淫荡的嫩穴给惹怒了。他愈插愈生气,最后直接捏着长津细白的脖子,将他的上半身钉牢在墙上。一阵猛肏后,他对着那双失神的眼睛问道:“喜欢我这么肏你,是吗?” 长津没有回应,只是“嗯啊嗯啊”地吟哦着,绯色的面颊极为秾丽,看起来已经丧失了神志。 司寅被两条长腿轻轻地夹了一下腰,他的理智已在失控的边缘摇摇欲坠。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与情绪,扬起巴掌,“啪”地一下扇在手下的臀尖上。随着长津一声惨叫,臀部的肌肤高高肿了起来。 彻底失去了以往温柔而耐心的表象,那些暗黑的负面情绪与对暴力的渴望冲破了禁锢。血液如沸腾的海水般,席卷过司寅龟裂的理智,他一时间里口干舌燥,獠牙发痒,双瞳澄亮如金轮,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咬死面前的狩妖师。 长津分明已经被肏干得浑身散架般剧痛,身上也布满了被人凌虐后的淤青与伤痕,可肠穴的快感与悸动令他失去了疼痛的感知,脑子完全陷进了色欲的泥潭中。 “啪”的一下,又是狠狠一记掌掴,扇在了与刚才挨打的臀瓣的对应一侧。这下,臀丘上两瓣红肿的掌印竟滑稽地对称起来。 长津没有痛呼出声,只是咬着嘴唇,怯怯地抖了一下。这种报复式的行为,在他僵直的思维里,没有感到任何不悦与愤怒,惟有舒服得令他脚趾颤抖的快乐。 他似乎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模糊的人影,光洁的脚背弱弱地蹭在男人的腰后,像在无声催促。此刻的他已经彻底沦落至毫无羞耻心的地步,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接受司寅更过激的行为……包括殴打。 邪神正埋头,横冲直撞地抽送着阴茎。后腰被狩妖师的小腿勾了一下,他钝然停下了动作,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长津。 这短暂的停顿差点将长津逼疯,他几次主动扭动屁股,抬头去舔弄司寅的喉结,企图让对方动一动,却仍然无法得到想要的快感。 “……快点啊,司寅!我还要……嗯啊……精液!更多……精液……”他癫狂地尖叫着,手指死命抠挖着男人结实的臂膀,挺抬自己鼓胀如孕妇的腰腹,企图将那两枚饱胀的囊袋也一同塞入自己的小穴中。 司寅的心律险些失常,脑门上青筋被肠肉绞得突突直蹦。他对长津这幅痴狂的模样又爱又恨,他咬牙切齿地忍住精关大开的欲望,一把拎起少年的后脖子,像捏猫崽似的,将他翻了过去,重新回到了后入的姿势。他肌肉暴凸的小臂揽在长津被乳汁淋得湿漉漉的胸口与小腹上,把人抵在墙上就恶狠狠地干了起来。 长津的前额靠在墙上,被颠得头昏眼花。那根粗长的肉棒直往他肠穴中还未开发过的地方钻,几欲摸到了他的胃底,一股反胃的恶心与心悸随着剧烈的快感席卷他的神经。 他抬起被磨得破皮的双肘撑在墙皮上,俯下头开始疯狂干咳起来。 透明的涎水流过他的嘴角,从下巴尖上往下坠。他又是咳嗽又是喊叫地折腾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缩成一团,被男人掐着飚奶的乳尖再次高潮了。 “喜欢我肏你,是吗?长津。”司寅机械性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极了一个被魅魔摄魂的祭品。 可剥离那璀璨的金瞳,底下掩藏的分明是热浪翻涌的熔炉:那里有锋利的血光,有腾升的雾花,也有永远不会消耗殆尽的能量与无餍的吞噬,它不仅可以熔化人类的骨头,还包括这片年轻的大地,与那个遥远的太阳。 “喜欢我……是吗?”司寅将头深深埋在狩妖师湿热的颈窝中。 他在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扼住了长津的脖子,低头与对方濒死般泛白的眼球对视。他只能看到长津无意识的抽搐,轻轻点动的脑袋。 ——但这对遗失了判断力的邪神来说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