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漏补缺 高冷总裁下班后被迷晕拖入厕所凌辱狎弄,兄弟相淫被前助理发觉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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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司事情很多,凤凰忙完今天的事情,准备就在办公室沙发上凑合过一晚。刚脱了外套,他突然又想起还答应了狐狸晚上会回家,思忖一番,还是拿起车钥匙向门外走去。 已经是深夜,公司已经没有人了,空旷整洁的走廊异常安静。 走到楼梯拐口时,卫生间门口的灯应声而亮,凤凰脚步停了停,打开卫生间的门向里面走去。 一整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凤凰精神极为疲倦,便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卫生间明亮的镜子里映出凤凰清冷的面容,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事值得他激动。 他摘下金丝边眼镜放到洗手池上,眼前清晰的景象霎时像隔了层薄薄的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洗手间的灯忽然闪烁了一下。 正在洗手的凤凰抬头看了一眼,但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小的事故。认真地用湿巾擦完手和脸后,他拿起池边的眼镜,转身准备离开。 “唔!”一块沾有迷香的手帕忽然捂上了他的口鼻,凤凰来不及挣扎,就吸入了过量的迷香昏迷过去。“啪嗒”一声,眼镜落在了地上。 迷晕他的人自身后稳稳接住了他,柔软的脸颊蹭着凤凰颈边白皙微凉的皮肤,唇边绽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晚安凤凰,先休息一下吧。” 那人抱着他向卫生间最里间的隔间走去。隔间是用来存放保洁道具的,并不作厕所使用。在凤凰来之前,那人已经提前把里面的东西都清了出去,为了照顾凤凰的洁癖,还特地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 那人把他放到隔间的地上,拿出手铐将凤凰的双手拷上了身后的水管,让他强行保持跪坐在地门户大敞的样子。那人又去扒他的裤子,把他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光裸的双腿和圆润挺翘的臀部。上半身也未能幸免,那人解开他外套,白色的衬衫解到只剩两颗扣子,露出胸前瓷白的皮肤和淡粉的奶头。 整个过程中,凤凰都是无知无觉地垂着头,任由那人摆布,把他弄成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那人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思前想后,将凤凰脱下的内裤揉成团塞进了他嘴里,然后替他戴上了眼镜。 这下一来,原本看上去只是淫荡求欢的凤凰又多了禁欲的气息,清冷的面容禁欲的气质,原本是不敢亵玩只能远观的高岭之花,衣衫却凌乱不堪地披在身上,铐住的双手和嘴里的布团又昭示着这高不可攀的人已经沦为人人可欺的阶下囚,诱人去肆意采摘凌辱,用情欲揉碎那一身清高风骨,堕入淫乐中去。 那人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拿出手机在不同角度进行拍摄,有拽着他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准镜头露出被凌辱而不自知的睡颜的,有透过衬衫用指甲搔刮奶头,让它淫荡地顶起丝滑布料的,还有跪坐在地翘起浑圆屁股的……那人显然精通摄影,即使只是用手机拍摄,也是张张可以上情色杂志封面的水准。他连拍了十几张,然后上传到了一个群里。 和我玩聊斋不:今日份的凤凰,好看吗? 不摇碧莲:啧啧你又把凤凰迷晕了? 和我玩聊斋不:弟弟太热爱工作了,只是让他休息一下 不摇碧莲:我这天天教学生,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 和我玩聊斋不:你需要我关心吗?那个傻学弟没喂饱你?上次回来屁股里的精液都没清 和我玩聊斋不:还是凤凰的奶子好看,不管怎么玩都是粉粉嫩嫩的 和我玩聊斋不:糟,忘记带乳环了,你们谁给我送一下 不摇碧莲:@大份葡萄汁 敏锐学校离得近 大份葡萄汁:我不在我不在,我出去玩了,哥哥你找别人吧 和我玩聊斋不:真的吗?你刚才的动态定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小敏锐,别骗哥哥 大份葡萄汁:……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玩我 和我玩聊斋不:想得美,骗哥哥的小骗子不许提要求,自己塞了跳蛋再出门 大份葡萄汁:……哦 和我玩聊斋不:我开启了群内直播,和我一起聊天吧! 不摇碧莲:???狐狸你这是?? 刚整理完最后一份复习资料的李白正在收拾东西回家,原本放下的手机突然传出了直播提醒音。李白打开手机,只见群内自家狐狸开启了直播,他把手机用自拍杆固定在门上,以便能一览隔间的情况。 凤凰跪坐在地脸色潮红,狐狸站在他的身边,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他才参加完一个漫展,cos的是最近大火的一部漫画里的反派狐妖,狐耳狐尾和宽袍大袖的古风衣服,一时间竟让人忘了这是现世人间,而是先人志怪杂录里光怪陆离的妖精世界。狐狸对着镜头莞尔一笑,层层叠叠的衣服如云般坠落在踩在黑色绒毯上的白皙脚踝边,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最后,狐狸身上的衣服悉数褪了下来,露出白皙泛粉的身体,只留下狐耳狐尾。他对着镜头转过身,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左摇右晃地垂落在双腿之间,向上看去,扩张后的艳红穴口正不知廉耻地吞吃与狐尾相连的那部分。 李白扶额,果然,以狐狸的德性,那毛茸茸的狐尾,一定是肛塞,这要是漫画作者知道了,说不定能被气出高血压来。哦,不对,作者知道了也不敢生气,毕竟现在作者正可怜巴巴地塞着跳蛋赶路给狐狸送东西呢。 狐狸和凤凰面对面跪坐,陷入情热的身体磨着凤凰微凉的皮肤,试图分得一点凉意。狐狸扭过头,笑眯眯地冲着镜头:“小敏锐,要是你在我和凤凰之间任意一个射出来之前还没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大份葡萄汁:来了来了!我已经上地铁了!你别这样,我可以的! 群里是敏锐不停保证自己能快速到达的消息,与此同时,他也在疯狂私聊李白:哥,快救我!狐狸会玩死我的!他上次把我绑在床上用按摩棒操了我一整天,我不想要了! 敏锐说的事情,李白还记得,敏锐因为没听狐狸的话擅自高潮,狐狸把敏锐绑在床上放置了一天,还是他回家之后才把已经失禁尿湿了床单的敏锐给放了下来。 想起那次敏锐连腿都张不开的小惨样,李白叹了口气,也向凤凰的公司赶去。 而镜头的另一边,狐狸却不管敏锐的焦急和李白的无奈,转头专心致志地玩了起来。 狐狸的唇舌贴上凤凰的耳垂,缓慢色情地吮吸他莹白细腻的皮肉,暧昧湿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清晰可闻,嫩红的舌尖顺着凤凰光滑的脸颊一路向下,直到张嘴含住凤凰的喉结。凤凰没了意识,身体却诚实地在狐狸一番抚弄下轻轻打着颤儿。 其实真说起来,凤凰才是最经不起撩拨的一个。敏锐只不过哭得凶,床上男人要是没点技术,他脸都不会红一下。而凤凰,才是从眼角到发丝,没有一处不敏感,轻轻一碰便会有极大的反应。狐狸平日看着他一副冷冷淡淡生人勿近的模样,真恨不得把他摁在办公桌上玩弄一番,玉体横陈让全公司的人来欣赏他们敬若神明的总裁是怎样的骚浪淫态。 狐狸一路吮吻到凤凰胸前,仔细舔弄在刚才搔刮中已挺立起来的奶头,舌尖抵着奶尖来回扫绕,直把两颗粉嫩的奶头含吮得湿淋淋红肿才停下。凤凰在昏睡中也不敢放纵情欲,贝齿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团,只偶尔从唇边泄露一两声呻吟。 “最讨厌你这点了……”狐狸把内裤从凤凰口中扯出,发泄似的去掐凤凰肿胀不堪的奶头。红珠果般挺立在胸膛的奶头上,有细小的孔洞,那是不久前他给凤凰穿的乳孔,挂上一对银色的小铃铛,稍微走动就会响起清越的铃声。凤凰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因为那对铃铛头一次显露出无助脆弱的情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跪在床脚泪眼朦胧地拉着他的裤脚,求他把铃铛摘下,叫人看了更想凌虐这凄惨落难的美人。 狐狸闭上眼,回忆着凤凰摇着一对铃铛给他深喉的样子,搓捻起自己的奶头,毫无羞耻地发出淫浪的呻吟。他对自己比对凤凰下手重得多,他喜欢疼痛,修剪圆润的指甲不一会就将艳红的奶头掐出重重的血痕。 “别这样,会疼的。”耳畔忽然传来凤凰略显嘶哑的声音,狐狸睁开眼,只见凤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现在的样子狼狈得很,衣衫不整,银白的发丝黏湿在雪白的皮肤上,双眸湿漉漉地看着狐狸。明明他才是被玩得更过份的一个人,睁开眼第一件事却是在关心始作俑者。 狐狸才不吃这套,吃吃笑着分开凤凰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将两个人的肉棒抵在一起互相磨蹭。他一手拢住两人的肉棒撸动,挺起胸膛凑近凤凰,两对嫩奶来来回回地磨蹭着,被口水和汗液浸得水光淋漓,红红的奶头挺翘如珠,艳红剔透,淫靡得难以言说。 凤凰低低喘息着,不自觉去迎合身上狐狸的动作,却还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轻声道:“白龙不值得。” 狐狸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掐着凤凰滑腻的腰窝强迫他转过身去。他从背后环住凤凰,用力咬上凤凰的耳朵,吐气如兰:“但是你值得。” 湿淋淋的狐尾肛塞破开未经开拓的干涩穴口,一下子插入了穴道最深处。 “唔!”被撕裂的痛楚让凤凰瞬间白了脸色,半硬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咬着唇,试图掩盖下意识的痛呼。狐狸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他被凤凰的话激得失了方寸,竟忘了他这弟弟不比自己,身娇肉贵的,娇气得很。 今天他选的这根东西,蓬松的狐尾连接着的,是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按摩棒,棒身上都是密密麻麻凸起的颗粒。连他用起来,都需要做细致的开拓,才能将这东西插进淫荡的肉穴里。如果是凤凰,恐怕得把一口淫穴操到熟烂不可。 狐狸不由放轻了动作,温声问道:“疼吗?” 凤凰伏首在狐狸肩上,口中嗬嗬地喘着气,被拷在水管上的双手挣扎出两道显眼的红痕。他从唇边勉强挤出一个字:“疼……”情事上一贯沉默的凤凰罕见地松口示了弱,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滴在狐狸肩膀上,更让狐狸心疼不已。 他伸手去摸凤凰几乎被撑到透明的穴口,不意外地沾到了丝丝血迹。“都怪你,非提那个混蛋。”狐狸嘟囔着捧起凤凰的脸,艳红的舌头探入口中搅动,挑逗凤凰一味躲避的软舌。啧啧的水声在宁静的空间回荡,经由卫生间光滑的墙壁折射回来又扩大了数倍。凤凰被狐狸吻得找不着东南西北,耳畔全是淫靡的接吻声,脚趾都羞耻地蜷起,可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却诚实地渐渐放松了下来,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狐狸索吻,对方舌尖顺势渡过来一股清淡的甜香。那是一片薄薄的药片,凤凰舔了舔,没做太多思考就把它咽了下去。 腹内霎时烧起一团火来。欲火以燎原之势从小腹席卷至四肢百骸,饶是凤凰一贯清冷禁欲,也忍不住倚在狐狸怀里胡乱扭动身体呻吟个不停。后穴撕裂的疼痛被瘙痒所取代,凤凰一时竟觉得穴里塞着的粗大死物不能满足自己,张口欲向狐狸求助,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睁着一双含泪的凤目,红唇微启无助地娇喘着。 好在狐狸善解人意,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一下子开到了最高档。粗大的按摩棒在粉嫩的后穴疯狂振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娇软淫浪的穴肉饥渴地缠紧那深黑色的丑陋巨物,不断从缝隙中溅洒出滑腻淫汁。不过才挨了几下操,原先还欲求不满的凤凰便哭叫着“不行”,扭动身体想把按摩棒拔出来。狐狸掐住凤凰的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冒出来,肉嘟嘟地挤在一起。 他肆意揉捏了几下,另一只手按住按摩棒在高热的甬道中快速进出。早被奸淫得软烂熟透的糜红穴肉被棒身带出许多,软软地缠绕着按摩棒渴求更多疼爱。凤凰难耐地并拢双腿相互摩擦,想以此减轻灭顶的快感,却在无意间将按摩棒连接的狐狸尾巴夹在了腿间。毛茸茸的尾巴蹭着许久未经抚慰的性器,细细的绒毛搔刮着敏感的尿孔,清液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凤凰哭喘着,似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双腿却诚实地夹紧了尾巴用力摩擦。 凤凰突然发出一声哀鸣,性器抖动着,穴肉也痉挛着收缩夹紧了按摩棒。白精和淫液同时喷涌出来,淅淅沥沥流得满腿满屁股都是。狐狸却不管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继续握着按摩棒飞速抽插。凤凰的身体化成了一汪春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将额头抵在手臂上,呜呜哭泣着任由狐狸胡作非为。 正当凤凰觉得自己要被狐狸弄死在这杂物间时,凤凰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狐狸拿出手机一看,是敏锐打来的。他大概是知道狐狸的手机正开着直播,不敢破坏哥哥的兴致,便打了凤凰的电话。接通电话,敏锐颤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狐狸,我到了,我在后门这儿,快来开一下门……嗯啊,进得好深……我不行了……”、 敏锐急切的声音透过屏幕进入狐狸耳侧,都不用看,狐狸便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小蠢货一定是在路上就不知道高潮了几回,喷出的淫水恐怕早打湿了短裤,现在正靠着后门的柱子一边和他通话一边抚慰自己。 “狐狸,好哥哥,快来……呜呜呜我快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 电话另一头突然沉默了下去,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仍在顽强地证明这通电话还没有挂断。狐狸知道敏锐又高潮了,暗骂一句小废物,回头将凤凰体内的按摩棒插到最里面,确定它不会掉出来之后,披了件外套匆匆向楼下走去。 狐狸给凤凰吃的药药性很烈,双重高潮才过去了一会儿,熟悉的情欲又席卷了凤凰全身。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凤凰却始终不觉得满足,机械的东西终究只是个死物,他想要更滚烫的东西插进来。 凤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摇摇头,掐着掌心提醒自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去。他从来没和外人做过,不是因为保守,而是因为洁癖。除了兄弟之间,外人谁碰他都会让他觉得难以忍受。本能的厌恶和身体的渴望在凤凰体内角抵,他终于忍不住难捱的欲望,张开嘴呻吟出声,情色又隐忍的喘息声霎时萦绕在整个卫生间。淫浪的声音传回凤凰耳朵里,让他羞耻地埋首于双臂间轻轻抽泣了起来。 唯一庆幸的,只有现在公司里没有其他人了吧,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往日对他毕恭毕敬的员工。 狐狸走的时候,想着很快就能回来,便没有给杂物间上锁,只轻轻掩上了门。微风吹过,杂物间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卫生间外的灯光就漏了进来。凤凰抬眸看向照射进来的灯光,喃喃叫着狐狸,望眼欲穿。 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最终停在了门口,颀长的身体将门缝里的灯光挡住,留下一片阴影。凤凰脑袋昏昏沉沉的,见有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狐狸?快进来,好难受……” 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开门的人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此刻不该出现于此的人,他的前任助理,飞衡。 凤凰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扭头闭上眼睛,哑声道:“出去。” 飞衡没有动,他的手还搭在门框上,锐利的目光在凤凰身上逡巡,居高临下地审视他的总裁。凤凰和飞衡记忆中一样,仍旧戴着那副略显老气的金丝边眼镜,即使眼角飞红面若桃花,冰冷镜框下的面容依旧显得清冷禁欲。他的衬衫挂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露出大片娇嫩泛红的肌肤。纤瘦的锁骨处齿印叠叠,像是被某种犬科动物啃过。两粒艳红肿胀的奶头顶着丝滑垂坠的衬衫布料,随着身体的颤动来回在丝绸上划出情色的弧度。 飞衡进来的时候,凤凰正低声啜泣着迎接又一次来临的高潮,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无力敞开,露出一片水光淋漓的大腿根部。软红熟烂的肉嘴被开发到了极致,急促地翕张着吞吃黑色的大号按摩棒。与之相连的柔软狐尾裹着吐了精的疲软性器,蓬蓬的人工白毛被精液淫水打湿,卷成了一绺一绺。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凤凰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轻颤,飞衡犹如实质的目光让他羞耻万分,他瑟缩地想要蜷起身子,却全然无力,反而加剧了身体的颤抖。 飞衡走了进来,半跪到凤凰身前,温热的手掌抚上他汗湿的脸颊:“您在加班吗,我的总裁?” 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奈何狐狸的小玩具一向保质保量,凤凰怎么也挣不脱。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衡掰开他的双腿,握住湿淋淋的按摩棒,在紧张缩紧的肉穴中随意抽插了两下,随后猛地发力,将整根沾满淫液的按摩棒从插得淫红软腻的穴中抽了出来。凤凰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难耐地蜷起了身体,他咬着唇看向飞衡,好半天才低声道:“我下班后的事,与你无关。” 不知这句话触怒了飞衡哪根神经,他瞬间沉了脸色,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捅进凤凰柔软多汁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艳红滚烫的软肉。因按摩棒堵塞积在穴壁中的淫汁一股脑儿地溢出,顺着飞衡的手指流淌而下,将手腕处也染得亮晶晶一片。 凤凰第一次被外人触碰身体,反应尤为激烈。他不住踢蹬着双腿,即使穴中软肉早依循欲望讨好地蠕动缠绕上飞衡的手指,洁癖的本能却还是让他一阵阵反胃。“别碰我。”凤凰的胸膛剧烈起伏,艰涩的呕吐感从喉咙后向外冒,他拼命想要忍住,最终还是在飞衡灼灼的目光下侧头干呕了起来。他还没吃晚饭,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就算如此,也足够让凤凰觉得这里太脏,待不下去了。 飞衡掐住他的下巴,面色阴沉:“就这么讨厌我?狐狸是谁?让你这么着迷,让你甘愿被绑在这种以前你踏进来就觉得脏的地方?” 如果凤凰还有神智,一定会口齿清晰地条条反驳飞衡。首先他并不讨厌对方,其次他不是甘愿被绑在这里,最后他的洁癖只会在和兄弟们相处时消失,外人真的不行,真的不是针对谁。可惜,发作的洁癖和燃烧的情欲烧毁了凤凰最后一丝理智,他没有回答飞衡的问题,而是有些神经质地让飞衡去拿狐狸挂在墙壁上的背包。 “钥匙在包里,你,回办公室做。” 凤凰一贯清明的双眸水意涌动,雾蒙蒙的一片,看得飞衡心跳漏了一拍。他的眼神暗沉下来,从包中一大堆淫亵的玩具里翻出钥匙,将拷在水管上的手铐打开,抱起衣不蔽体的凤凰向办公室走去。 只留下狐狸的手机尽职尽责地直播着已经空荡荡的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