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奴隶记住了
三十一、 意料之中的回答。 楚越不动声色地挑眉,足尖踢了踢易商的脸颊,淡声道:“抬头。” 易商依言跪直,目光低垂着,却能感受到头顶上方细细打量的视线,一寸寸向下,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掰开了揉碎了看个清楚。 半晌,楚越才轻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轻佻的遗憾,“还不够哦,易总。”他勾了勾手,示意易商爬到客卧中央去。 易商提起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吐出去,他抿了抿唇,低声应是,缓慢地伏低身子,一步一步爬出了浴室。 他连一层遮体的布料都没有,地上又没铺地毯,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净,爬动起来能觉出刺骨的冷意,连带着昨晚久跪的膝盖刺痛感,冰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易商徒劳地攥紧手掌,试图捂出来一点儿热气,但手指仍是冰凉的,连带着关节都在隐隐地发痒。 他在房间中央跪定,难以抑制地全身发颤。楚越早已取了戒尺,他弯腰笑吟吟地用指尖拂去易商脸上的水珠,“等会儿就不冷了。” 三十二、 易商依着楚越的命令摆成跪趴的姿势,楚越不满地‘啧’了一声,戒尺‘啪’地打在易商的大腿上,“腿分不开了是吗?” 楚越手下没留情,易商的大腿根处被抽出了一道横着的檩子,动作间又牵扯到内侧的伤口,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易商疼地闷哼了一声,几乎被猝不及防的痛逼出泪来。 他顿了顿,勉力分开双腿,认错道:“奴隶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罚。”楚越看了一眼易商腿上的血痕,冷漠道:“易总既然学不会分开腿,我不介意帮帮你。” 易商一时没反应过来‘帮’是什么意思,就听见楚越去角落柜子里翻找的声响,他塌腰翘臀,亡羊补牢般把腿分的更大。 细细把手里的分腿器用酒精棉擦了一遍,楚越冷声吩咐:“别动。” 分腿器的长度被调到最大,易商的腿被强迫分开,双手被手铐反扣在分腿器的中央,这个姿势极不舒服,腰被迫塌下,臀却高高耸起,隐在臀瓣中央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空气中。 易商有些不安地微微动了动身子,而后为自己赢得了狠厉的一戒尺。 “说了别动。”楚越扬起手又抽了一戒尺下去,缓声问他:“现在记住了吗?” 两下戒尺都抽在同一个地方,疼痛在皮肉上如火焰般肆虐,易商几乎能感受到那处肿起的檩子,他缓了口气,颤声道:“奴隶记住了。” 三十三、 楚越漫不经心地用戒尺在易商臀上敲了敲,“说说看,为什么罚你?” 易商一时间愣住了,他以为楚越此番罚他只是因为他的算计,但听楚越的意思,他还犯了别的错。他从忍受身体上的痛楚中出剥离出来一丝清明的神智,犹豫道:“因为奴隶算计了主人,是为不敬。” 楚越掂了掂手里的戒尺,面色不变,命令道:“报数。” 戒尺带着脆响落在易商的后穴上,那处的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戒尺却落在正中央,穴口瞬时红肿了起来,受惊般一张一合,易商咬牙咽下一声痛呼,缓了一口气,轻声道:“一。谢谢主人惩罚。” 楚越一言不发,高高扬起手腕,又抽在后穴上。 “唔....二。谢谢主人。”因为分腿器的束缚,他哪怕疼极了也不能挣扎分毫,只能攥紧手心缓解。易商几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连带着手铐都被拽出一声响来。 惩罚性的两下戒尺分别落在了大腿内侧。那处本就有被鞭子抽出的伤口,此时被戒尺狠厉地打过,伤口被重新撕裂。易商的手指被攥地发白,他深吸了一口气,冷汗顺着鬓角留到眼睛里,蛰的他几乎落泪。 “这两下是警告。”楚越皱了皱眉,蹲下身子,拭掉易商眼角的泪滴,慢条斯理地提醒道:“我不想听到除了报数以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