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奴隶都甘之如饴。
八十四、 楚越很少用这样轻贱的词语来称呼他,易商愣了一瞬,讨好地汪呜了一声,塌腰翘臀,真的像一只狗一样低头去舔舐碗里的粥。 楚越不太喜欢K9,对这方面的调教也不多,因此易商的动作并不熟练,舌头每次只能卷起一点粥,吃的速度极慢。 楚越支着额头斜靠在沙发上看着易商动作,倒没有言语催促,他昨晚就在沙发旁边备了根细细的牛皮软鞭,他转了转手腕,试了一下皮鞭的手感,而后甩手一鞭抽到了易商的臀尖处。 细长的鞭子咬在肉上的痛楚极为尖锐,楚越手下留情了些许,但易商还是被疼痛激的浑身一颤,他缓了缓,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处在‘家具’还是‘贱狗’的身份中,抿唇没有出声报数。 楚越用鞭梢轻轻抚过刚刚抽打留下的痕迹,他清楚地看见身下人的颤抖——不止是因为鞭打,还因为后穴中陡然震动的跳蛋。 他勾唇笑了笑,“吃你的饭。” 易商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句,声音破碎在鞭子破空的声响中。 粥碗很深,易商本来就不熟悉舔舐的技巧,稳住僵硬地身体去舔碗底的粥本就艰难,楚越还时不时地抽下一鞭子,像是在催促缓行的马,没有挑逗,也不是惩罚或者发泄怒气,而是把他当成了需要抽打提醒的牲畜一样。 在往常的实践和调教中,楚越很注重和易商的交流,不一定是语言,偶尔也会是肢体接触或者是眼神示意,不论是挑逗还是训诫,易商总能感受的到楚越关注。就算当初认主的时候被狠狠罚过一次,易商都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楚越是冷的。 没有交流,也没有任何情绪。 ——他只是楚越手里的一个物件,一个用的不太顺手的物件。 他心绪不宁,舔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楚越皱了皱眉,甩手一鞭抽到了易商的臀缝处,痛苦不加阻拦地席卷过最脆弱的皮肤,后穴处红了一片,易商一个趔趄稳不住身体,差点把碗碰倒。 楚越不满地轻啧了一声,放下手里的鞭子,“不想喝粥就吃点别的。” 八十五、 易商本来还有点愣怔,看到楚越仰靠在沙发上后明白了楚越的意思,他跪爬到楚越腿间,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楚越的神色,用牙咬开了楚越裤子拉链。 楚越的性器仍在沉睡,易商试探着吻上性器,见楚越没有动作,便把性器含入口中。 楚越没有理会易商的动作,转而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易商拿不准楚越的意思,吞吐吸吮了几下后见性器半勃,便试探着吞到了底。 楚越舒爽地叹了一声,闭着眼精准地捉住了易商的短发,把人往自己的胯下按。 性器几乎全进到了喉中,楚越毫不怜惜地揪着易商的短发来回吞吐,把身下的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只抽出一点便重新压回去。 易商没有料到楚越会突然强制自己深喉,气息一时间没有调整过来,脸被憋的涨红,性器却死死地顶在喉间,抽插时发出咕叽的水声。 异物的突然深入导致呕吐感十分强烈,他几次在抽出时都抑制不住喉间的干呕,但都尽数被楚越重新压了回去,喉间的黏液和口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顺着下颌往下淌。 楚越松开的时候,易商控制不住地干呕了几声,深呼吸几次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喘息,他刚想重新含住楚越的性器,却被楚越摆手制止了。 楚越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脸色依旧是平淡的,像是在看着一个性玩具,“跳蛋拿出来,坐上来。” 楚越从未用过骑乘和易商做,他更倾向于掌控感更强的后入,易商动作并不熟练,小心地扶着楚越硬起的阴茎,缓缓地往下坐。 后穴只做了简单的润滑,易商只吃进去一点便不敢再用力,楚越不耐地动了动身体,冷声道:“要我帮你?” 主人话语里的不耐易商听的清楚,他不敢再磨蹭,狠下心往下坐,性器被吞吃到底,他呻吟了一声,胀痛感过于明显,让他觉得下一秒后穴就要撕裂了。 是性玩具吗。 易商垂头想着,一个性玩具自然是不需要在乎感受的。 ——那便是吧。 * 易商不敢把重量压在楚越身上,而沙发过于柔软,他无处借力,只能靠膝盖撑着,一次次地将性器纳入最深处。性器偶尔会戳到敏感点,但他却不敢动心思让自己舒服,只尽力收缩后穴吸吮甬道内的性器,取悦身后的男人。 一场性事结束,易商的性器硬得发胀,却被尿道棒堵着,他腰背膝盖无一处不是酸痛的,他小幅度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跪下替楚越清理。 楚越从插入到发泄出来,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易商的动作,一句话也没有说,连多余的肢体接触都没有。他冷眼看着用唇舌替自己做清理的易商,突然道:“这些都是我想干的事情。” 易商抬头,对上楚越的目光,深喉的时候性器撞击喉咙的频率太快,他的喉间有一点肿,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奴隶知道。” 他低头吻了一下楚越的脚尖,“家具也好,狗奴也好,性玩具也好,奴隶都甘之如饴。” “但是您,”易商抬起头,眼里是楚越熟悉的色彩,灼热且炽烈,“能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家具,狗奴,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