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你敢得很。
九十二、 临近秋冬时装周,易商那边忙到飞起,楚越这边的订单也越来越多,导致见面的时间急速缩水。 俱乐部醉酒后的表白被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了,但楚越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对易商的感情了,莫名的情愫顺着情欲的丝线攀附而上,混杂在一起让他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周五下班前紧赶慢赶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楚越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去接易商下班。 大概是情难自禁。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地想,当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男人的恳求,现在自己反而却动心了。 时间还早,他被易商的秘书引到了休息室等待。 易商很快就过来了,看见是楚越,控制不住地扬起一抹笑来,上前了两步,低低地叫道:“主人。” 楚越站起身来,休息室里没人,他暧昧地捏了捏易商的臀,挑眉道:“东西放进去了吗?” 因为周五晚上是他们约定好的游戏时间,楚越偶尔会恶趣味地让易商带着指定款式的玩具上班,今天早上他心血来潮地让易商塞个会释放出轻微电流的跳蛋进去。 易商的脸色显而易见地白了白,他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微微垂着头,请罪道:“奴隶错了。” 楚越有些愣了。 休息室里没有人,他起身反锁了房间的门,又拉上了房间的百叶窗帘,语气微沉:“怎么了?” 易商的身体绷得很紧,他抿了抿唇,语气艰涩,“奴隶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没回去取跳蛋。” 楚越瞬间明白了易商的未尽之意。 他知道易商是个忙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性子,给他定下了十二点前必须睡觉的死规矩,男人也乖巧地每天和他报备,但他若是昨晚没有回去,八成就是在办公室又加班到深夜了。 楚越勾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近距离细看,他才发现男人脸色的憔悴和眼睑下方的黑眼圈,他皱了皱眉,语气倒是平淡:“昨晚骗我?” 易商颤了颤,急切地抓住楚越的裤脚辩解道:“奴隶不敢的,本来都回家了,但是时装周安排临时出了点问题,又回来连夜处理的。” 楚越审视着眼前的男人,淡声问道:“今天早上处理不行吗?” 易商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怕楚越拔腿就走,手指攥得更加紧了,“其实也不碍事...只是...” “只是你觉得一晚上不睡也无所谓,钱更重要?”楚越轻嗤了一声,甩开了易商抓住他裤脚的手,“倒显得我多此一举画蛇添足。” 易商急切地膝行几步,却不敢再拽住楚越,只惶然喊了一句主人。 楚越被他语气里的颤音喊的心底一软,到底强撑着没有软下口气,冷声吩咐道:“收拾东西,和我回家,我只等你五分钟。” * 一路上楚越都冷着脸没说话,易商显得不安极了,总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到底也没开口。 次卧的床刚被加了回来,床单和被子的舒适度都赶不上主卧,楚越逼着易商吃了点东西后就强硬地把人按在了主卧的床上。 易商自知犯了错,整个人有些慌,却抵不住身体的困倦,沾了枕头就睡熟了。 楚越去收拾了碗筷,回来就看见了已经睡着了的男人,几乎被气笑了,他到底还是放轻了力道,小心地给男人盖好被子,恨恨道:“明天再收拾你。” 九十二、 处理了一晚上文件,易商到底还是有些心力交瘁,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醒来的时候,他茫然地发现自己没有在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楚越家,昨天还犯了错。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看见楚越正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杂志,看见易商露头,楚越放下书,似笑非笑地道:“睡醒了?” 易商昨天晚上直接睡过去了,也没来得及认错受罚,只小声地嗯了一句。 楚越神色不变,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是给你留的早饭,吃完了再过来。” 易商一顿饭吃的食之无味,匆匆解决掉所有的食物之后又清洗了一遍身体,才回到客厅,乖巧地脱光了跪在了楚越面前,做足了认罚的样子。 楚越用指尖勾了勾易商的项圈,又摩挲了一下易商因为紧张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咽喉被压住带来些许滞涩感,易商不适地闭了闭眼,身体却没有移动分毫。 楚越松开手,看见易商因为触碰而半勃的阴茎,恶劣地踩了踩,语气和缓:“易总还瞒了我什么?” 易商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里带了隐忍的喘息,恰是楚越最爱的样子,“奴隶不敢。” “你敢得很。”楚越含笑回复了一句,眉眼却有些冷,起身往二楼走去。 易商不敢起身,只得跪爬着跟上楚越的脚步,等到客卧调教室的时候,膝盖跪红了一片。 楚越眉眼一动,但什么也没说,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没拆封的阴茎环和一个按摩棒,把东西递给易商后居高临下地吩咐:“自己戴上。” 易商拿到东西之后就意识到不对,但他没有求饶的余地,他驯服地应是,毫不怜惜地把按摩棒放到了后穴中。 楚越冷眼看着男人动作,在按摩棒彻底进入易商的身体之后用脚尖恶劣地顶了顶,棒体很快顶在了易商的敏感点上,男人吸了一口气,喘息了一声。 “行了,环自己戴上。”楚越没有再看易商,转而去取了绳子,耐心地把绳子捋顺,“你应该没看过我的绳艺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