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九儿
书接前文，上回说到参蛮离九二人月下闲谈。 参蛮扶着离九的颈侧，凑了上去，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交缠，交换着津液，混着豆沙的香甜。 参蛮解开他的外衣，摩挲他的腰，把他带向自己，然后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离九环着他的脖子，舌头一直被缠着，一时忘了呼吸，身体渐渐热起来。 “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啊啊……我叫离九。” “狐狸的狸？” “离别的离。” “离九……小九……九儿……以后就这么叫你好不好。” 听他叫着自己的名，离九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从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你爱上他了”——白涂的话如魔咒一般在他脑里盘旋。什么是爱？他不懂。在没开智之前受本能驱使与母狐狸交配，是爱吗？和伏火如影随形两百多年，是爱吗？还是说，听着参蛮亲昵地唤他的名字，心脏就快得发疼就是爱？ “哈啊……别这么叫，我受不了……”离九喑哑地叫着。 参蛮故意又呢喃了两遍，“为什么不让叫？不喜欢吗？” “不是……我不知道……啊……我好痛……” “哪里？” “哈啊，这里。”离九头抵在他的肩上，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按着自己左边的胸腔，痛苦地说道：“我的心好痛。” “怎么个痛法？” “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跳得我很慌。” 参蛮把手负在他的手上，五指扣进他的指缝揉了揉那平坦的胸腔，一边咬着他耳廓，“那我帮你揉一揉，还痛吗？” “痛。” “那我亲亲它，”参蛮低下头，把他的手拨开，隔着白色的里衣亲在他心脏的位置，“还痛吗？” 离九捏着他的衣服，仰头叫道：“啊……痛得更厉害了。” “兴许多亲几下就不痛了。”参蛮解开他的衣服，使整个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嘴唇负上那高高挺起乳尖，细细研磨，把他左边的乳珠舔得挺立起来，“还痛吗？” “我不知道。”离九的眼睛蒙上了层水汽，“我要不能呼吸了……” “那我把气渡给你。”说着，又朝他的嘴唇吻了上去，渡了口气过去。 参蛮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粗糙的手指按在那娇嫩的穴上，把离九吓得一惊，“啊……别在这。” 参蛮不听，挤了一指进去，“那在哪？去河里？上次你勾引我的那里。” “不，不要。我们进屋里。” “为什么？你以前叫那么大声，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引过来看你发骚，白天也不知节制，光着身体勾引我。” “我现在不喜欢了。” 参蛮又挤入一指，快速地刺激他的敏感点，“别怕，叫大声点，把山上的人都引下来，把周边的人都引过来，把仙女和兔子也引出来。” 离九想象了下，觉得臊人得很，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觉得取精成了件隐秘的事，成了他和参蛮的秘密，就该躲起来，就该在背地里进行。他轻轻咬着参蛮的肩膀，涎水流了他一背，“不行，不能被看到。” “你看看天上，仙女和兔子就在那阴影里，看着我们呢。” 离九扭头看了看，月亮上好像真的有一块阴影，他不敢多看，忙回头把脸埋在参蛮肩上。 参蛮拍了一下那松软的臀肉，“先别夹，等为夫的大宝贝进去了再夹也不迟。”参蛮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粗壮的那话儿，挺着腰蹭离九的后庭，然后一举顶入。 离九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别怕，有衣服挡着呢，谁也看不到。”参蛮托着他的臀部前后摆动，离九也配合地摆着腰。 “我们进屋吧。”离九哀求道。 “好，那你可要抓紧了。”参蛮说着就托着他站了起来。 离九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生怕掉了下去。 参蛮像哄小孩一样把他抱在怀里上下颠着，那话儿凶猛得在穴里进进出出，好不快活。可他并没有向屋内走去，而是出了草棚，走在菜园子的过道里，在月光的照耀下尽情地交媾着。 离九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在他的肩膀上咬出了个牙印。他一边忌惮着月亮上的仙女和兔子，一边感受着阳具的刺激。 参蛮在菜园子里走了一圈，那穴儿开始收缩、挤压他的阳具，参蛮便让离九抓紧他的肩膀，向后仰，自己搂着他的腰又快又用力地肏弄，离九险些夹不住他的腰。 “啊啊……” “哈……啊……” 俩人的腹部被离九的精水弄得黏腻不堪，参蛮把他拉向自己，衔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然后抱着他往屋里走去。 参蛮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面对面地把他抱在怀里。 “骗子。”离九小声嘟哝着。 参蛮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无声地笑了。 离九无意识地扣他背上的疤，“疼吗？” “以前疼，现在不疼了。”参蛮又吻了上去。 离九被霸道地亲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他真的爱上参蛮了。 注 “夜月一帘幽梦，秋风十里柔情”：出自秦观“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