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妙计,初尝高僧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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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了得的杨硕不出半宿,已趁着夜色,摸到了信中惠能禅师的落脚处-处于白云山深处的达摩修炼僧寮,而惠能和尚于此处与世隔绝,清修了大半辈子,寺内的高僧除了偶尔进山请教佛学经典,否则这深山僧寮基本罕见人烟。 午夜,僧房内的灯还亮着,杨硕轻轻戳开纱窗,眼前的惠能和尚让他不敢相信!虽说惠能已六十又七,本应是古稀之年,但眼前的惠能却精壮的如此匀称,光亮的大光头没有任何皱纹,五官威严,皮肤细腻而净白,整闭着双眼盘着双腿,挺立着腰杆在床上做晚课。一手捻着佛珠,一手在敲木鱼。由于天热,惠能只穿着简单的僧褂,突出的胸肌撑起僧褂,竟暗暗勾勒出奶头的形状,腰间的弧线贴着僧衣让人欲罢不能!让杨硕不敢相信这付完美的身躯属于一个禁欲的大和尚!惠能的鼻梁高挺,双眼有神而眉毛浓厚,加之床边上的罗汉鞋宽大,土黄的僧袜已经勾勒出粗壮有力的小腿肚子和厚实宽大的脚掌。这一切早已被前来取精的杨硕放在眼里,杨硕阅人无数,尤其是男人精壮的特质更说过眼不忘,惠能大师应该就是禁欲僧人里难得的精牛! 都说真正的高僧以慈悲为怀,杨硕不由心生一计,打算好好玩一玩这慈眉善目的大和尚,不用媚药勾引,而让惠能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的佛门浓精... “啊....啊...来人啊......救命啊...”,惠能突然听到了僧寮外细弱的呼救声。平日里人烟罕至的地方居然传来求救的声音,屋内的和尚立马放下手中的木鱼,穿上罗汉鞋,连僧衣大褂都没穿就匆忙出门查看了。月色下杨硕衣衫褴褛,背着一个草药框子,躺倒在达摩洞前呻吟着。杨硕采食了山下客栈内僧人深厚的佛精,纯阳精气经过采阳大法的转换和吸收,早已令杨硕变得肌肤白皙细腻,身躯和骨骼变得年轻有力,而功力有增无减,完全就像二十出头的小壮汉倒在了荒野中。 惠能方丈见状二话不说便上前一把公主抱抱起杨硕,杨硕倒在僧人粗壮富有弹性胸肌前一边假装呻吟,一边将手貌似有气无力地在惠能只披着僧褂的腹部和裆部划过,大和尚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而是结实的腹肌!裆部虽没有勃起,但散发的阵阵热气和被杨硕手掌勾勒出的饱满外形已经让人浮想联翩!方丈顾着救人一命,丝毫没有留意到胸前人已在打起自己僧人下体的主意。 惠能和尚先是把杨硕除了内裤的全部衣物褪去,从上到下降骨骼盘捏一番,仔细检查是否有外伤。见无大碍后便端来一碗温水,扶起床榻上的杨硕的头放在自己结实的粗腿上枕着,仔细地给杨硕喂起水来。和尚用带着佛珠厚实的手掌一边抚摸着杨硕的胸口让其慢慢服下温水,见杨硕微微睁开双眼,便细细叫到:“阿弥陀佛,施主,施主......”,见杨硕有所反应,“施主您是怎么了?贫僧刚遇见施主倒在门外,便把施主抱进屋内。刚为施主检查了外伤,似乎并无大碍,施主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下杨某谢过大师,我是来白云山采药的,路过此地想不到突然病发,所以一时晕倒,多亏了大师出手相救!”杨硕想挣扎着起来拜谢,被惠能一把用大手按着示意无需起身,低念佛号说:“不用多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可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贫僧出家少室山少林时还是武僧,略学过少林医术,对病理还是略知一二,施主不妨让贫僧诊断一下。” 听说少林不少武功高深的僧人乱世过后都潜心修行,难怪这惠能方丈如此健壮,显然还有着少林武僧的深厚功底。阳气如此深厚的刚直武僧让杨硕更想好好的蹂躏一番再榨尽难得的佛门阳气。 杨硕突然显得有些迟疑,说:“大师...这...我是得了病,但...但...只有一偏方能治...”杨硕不敢抬起头望着惠能,欲言又止把脸偏向一边。 “哦?是什么偏方,贫僧后院的药房说不定会找到药材” “是...是...哎...大师...杨某不能说,会有损大师的修为和清誉的...”杨硕虽想欲擒故纵,不愿道明,但双手却摸着抱着和尚双腿,隔着宽松的粗麻僧裤往僧人壮硕的大腿内侧揉揉捏捏,慢慢伸去。 “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古有佛陀舍身割肉喂鹰,若贫僧真能帮上忙,一定在所不惜为施主疗伤,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不必犹豫”惠能方丈果真慈悲为怀,毫无戒心。 “不瞒大师...我受赤阳门歹人所害,深中淫毒,此毒阴险异常,平常药物甚难根治......每次发作轻则昏迷重则有性命之攸,需......需含着未经人事的男根一个时辰方能暂时解毒......” “这...”惠能方丈一时迷茫,曾听老一辈的高僧说起过武林内有一门派专门修炼采食壮男阳精之术,身下英俊之人年轻健硕,想必可能正是深中赤阳门之毒,但这偏方......杨硕见惠能方丈貌似有所疑虑,便接着说, “原本我有一亲弟弟尚未婚嫁,每次发作倒是能帮我缓解,可弟弟他半个月前替我上山采药不慎跌落山崖...现在...呜呜呜...大师...我...就算为死了我不能害了高僧您的修为啊”杨硕扑在惠能的胸肌前,竟哭哭啼啼起来,顺手隔着僧褂揉捏着惠能的乳头。泪水打湿了和尚的僧褂,让惠能方丈一下子心就软了。 “施主...施主若不嫌弃老衲,就让贫僧来试试吧!” 这憨厚的高僧要上钩了...... “不行...大师...那佛门的僧规戒律...这...万万不可” “阿弥陀佛,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深山老林中并无他人,本来贫僧打小出家,孽根就别无他用,权当为施主治病,又非男女淫邪交媾之事,并未触及僧规佛法,和佛祖割肉喂鹰相比,佛祖会明白弟子的心意的,阿弥陀佛!”说完惠能方丈还闭起双眼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杨硕从惠能的大腿仰望着惠能漂亮圆滑的光头,洁白的颈项,充满雄性味道的喉结,还有惠能大腿根出散发出的阵阵热气和雄性气息,恨不得现在就扒掉挂在惠能诱人的肉体前宽松的僧褂和僧裤!在佛堂前操死这个憨厚老实的得道高僧! “那…杨某就有劳大师了,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杨硕虽心花怒放但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阿弥陀佛!” 惠能平静地双手合十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里念着梵咒。就这样,一个佛精醇厚的高僧就自愿地躺在床上准备好自愿让陌生人来吃自己的僧屌!平日里恪守僧规的惠能穿着朴实的僧褂和罗汉僧袜就要献出胯下的佛门法器了! “施主,贫僧不知如何配合施主治疗,老衲的身子就交给施主您了,开始吧,阿弥陀佛。”惠能说完就躺下了,连僧裤都齐齐整整地穿着。杨硕早已激动不已,低头在和尚的耳垂边上半回答半挑逗地低声说道:“有劳大师了。” “我先为大师净衣吧,免得弄脏了法衣”,惠能闭着双眼低声“有劳施主”了一声,杨硕就迫不及待要奸淫这憨厚结实的僧人了。杨硕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惠能的僧褂,露出了和尚贴身的亵衣。和尚的大脚虽包裹在僧袜中,但一看轮廓就知道雄壮有力。都说脚是人的第二性器官,大和尚的肉脚更是如此。杨硕低下头先是细细闻起和尚带有淡淡汗味的僧脚和罗汉鞋,然后竟用嘴叼起僧袜为惠能和尚脱僧袜,细细品味僧袜里和尚双脚的雄性气息。杨硕的双手也没停下来,摸起了惠能方丈白皙的大脚!虽说在深山静修,但也常年练武让和尚的脚底有薄薄的茧子,却更让杨硕欢喜不已,若不是与惠能和尚说了只舔肉屌,这双诱人的僧脚一定不会被放过。 接着亵衣,僧裤均被一一脱去,露出惠能白皙结实的身材,床上的壮和尚只剩一条粗麻白布的亵裤包裹着下体的一大坨。内裤虽然宽松,但孽根处的一大包十分诱人。惠能禅师精壮的胸肌和腹肌随着呼吸浮动,浑身紧实的肌肉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饱满。惠能还是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双手在虔诚地转着佛珠,任由杨硕为其脱净僧衣僧裤。杨硕一手松开这高僧的白色的粗布内裤裤头,亵裤底下饱满的高僧下体散发着迷人的阳气,马眼处还由于常年穿着留着淡淡的黄斑。杨硕另一手终于激动地伸到对于常人来说是禁区的佛门弟子的裤管里,墙上的佛祖挂像正对着惠能的床榻,让杨硕的下体更加刺激…… 好大!尚未勃起的肉棍被杨硕摸在手里,立马就体会到这寺院禁欲多年僧人的尘柄的巨大!不愧是少林武僧的体格! 激动杨硕一把拉下僧人最后的遮羞布,一条从未开荤的粗大的子孙根呈现在杨硕的眼前!惠能的孽根并未勃起,但足足有20公分长,5公分粗!和尚的尘柄就像一条巨蟒,趴在两颗积蓄多年圆滚滚的巨蛋上!僧屌由于从未和女子交媾,很少充血,仍保留着白净的肤色,像鹅卵一般的龟头没有包皮,耷拉在僧裤裤头上!真是一条极品的佛门童子根! 杨硕已经忍不住了,托起惠能粗大的龟头细细品尝了起来!一手撸动这粗大的和尚驴屌的铃口,一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惠能的饱满的双蛋,结实的腹肌和细嫩的大腿内侧。啊太美味了!惠能常年吃素,那条净白的童子根没有任何腥气,鹅蛋般饱满的龟头让杨硕顾不得吞口水,对这和尚的敏感的大龟头深喉细舔。 杨硕疾风骤雨般想要榨干这武僧的肾精的招式,再怎么性无能的和尚此时估计都已经高潮迭起了。惠能方丈从小受到严格的白云寺禁欲训练,从未享受情欲之事,当龟头突然被温暖的小嘴包裹,马眼被杨硕的舌头往里钻,一对硕大臌胀的卵蛋第一次被别人细细地爱抚,屁股紧实的臀肉被杨硕色情地用力的揉捏。杨硕微微抬起惠能的臀部,把白净的阳具往自己的深喉抽插,完全没有防备的僧人性器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凶猛的勃起,还被虐玩着! 没有心理准备的憨厚惠能才意识到献出僧屌并不是和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但救人心切的高僧此刻不得不努力抵御这身下膨胀的欲望,脚趾紧绷抓住身下的被褥,大光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待杨硕的巧舌往粗硕龟头的马眼内钻时,惠能终于忍不住微微的“啊”呻吟了一声,发现自己失态的高僧脸一下就红了。但含着自己阳具的人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自己丹田的真气却越来越往阳具处下沉,惠能手里的佛珠唯有转得越来越快,念起了“净身咒”。 杨硕一听身下处男和尚的细微但真实的呻吟,知道这健硕的僧人已经高潮迭起,更加细致的服务起口里的坚硬的和尚驴屌,每一寸孽根都不被放过。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方丈惠能的尘柄已经被杨硕吮吸的坚挺无比,龟头比原来大了几圈,和僧人的大光头一样饱满漂亮,惠能就这样一柱擎天的躺在平日里吃斋念佛的僧寮里任人挑起下体的所有兴奋点!一心救人的高僧唯有用早已念得不清晰的经文来对抗。 平日里连自慰都没试过的惠能早已高潮迭起,在床上喘着粗气,完全靠仅剩佛性对抗这下体传来的快感。“施…主,施主,好点了吗,贫…贫僧…好难受啊…嗯嗯…啊…这里甚至酸涨…”惠能和尚一边紧闭双眼想逃离下体的快感,一边又怕含着阳物的杨硕还没用完自己的“没用的”佛门孽根。杨硕感受到嘴里的僧屌已经接近初精喷涌的边缘,屌头坚挺无比,肉棒上的青筋爆起,输精管已经开始膨胀。每次杨硕用舌尖轻轻刮起惠能的龟头,都能明显感受口里的和尚下体传来的跳动,还有身下的和尚结实的肌肉在不停颤抖。 杨硕并没有搭话,就这样小心谨慎地不断刺激惠能,惠能的僧屌每次被挑逗,龟头就强力地在杨硕的口中有力地跳动几下,流出阳水,被杨硕连舔带吸一滴不留吸食干净,饱满的子孙袋同时被杨硕轻轻下拉,以免初精突然射出。想射而不能射粗壮僧屌在喷涌的边缘只能无助的苦苦煎熬了一个时辰。 终于杨硕在惠能将要崩溃的前夕,吐出口里滚烫的武僧性器,留着满口的淫水说:“有劳大师了,杨某已经好多了”。说完还主动用惠能的僧袜将方丈的下体的淫水擦拭干净,给惠能套上了亵裤。然而。惠能的僧屌在这高潮的边缘哪里肯这么快就软下去,白色粗麻的亵裤裤裆还是被撑得鼓鼓的一大坨。惠能和尚的大龟头和亵裤细细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更让他暗暗叫苦。 本想去后山练功消除这体内的熊熊欲火,奈何身边的杨硕已经抱着自己的熊体倒头侧身就睡,一只手放在又硬又饱满的胸肌上,刚好盖着被挑逗得坚挺的乳头,一只脚刚好搭在下体前,偶尔还碰到自己不争气的孽根。 惠能这个处男在高潮上被折腾了半个晚上,唯有让床榻上的少年听之任之,默默的念着静心咒,只穿着亵裤顶着粗大的僧屌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