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由我来服侍您,我的父亲。(下)[H]
([h]舔、指交、咬、高潮,无插入) 周谦一路向下啄吻到肚皮,到那个肿得梆梆硬的小棍儿,再到藏在两个小球儿后面的那朵亮晶晶的小花儿。 唇每落在一个地方,长海的身体就要颤抖一下,他的手一直抵着自己的唇,只有鼻尖发出难耐的“嗯”“嗯”的闷哼声。 周谦眼馋那朵小花儿好久了,他就像是打招呼一样,先给了那朵小花儿一个轻轻地亲吻,然后又轻轻地吻到了两个球球和会阴。早在周谦亲小花儿第一下的时候,长海“嚯”地一下好悬没躲开,被周谦硬掰着腿根儿压在身下。 周谦是真的很着急,他直接含住了两瓣花瓣间的那颗硬硬的豆子,避免用牙齿碰到它,用舌尖绕着它上下左右来回舔弄。 长海毕竟是性经验少,就是被这么用舌尖轻点几下便受不了了,没坚持分钟便抖着腿高潮了,那朵小花儿里的媚肉欢天喜地地相互奔赴,挤出了涓涓细流般流不尽的淫水儿,一下一下就像个小水井,孜孜不倦地压着里面奔流不息的源泉。 周谦伸出舌头舔开两瓣紧密合在一起的小花儿,舌头轻轻试探着便顶出了一条只被人打开过一次的羊肠小道。周谦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很灵活,学武是个好苗子,如今他这舌头也不例外。他那条舌头伸到长海那汪水帘洞里是极尽抠挖舔舐之能。他那舌头在长海那汪穴里像是条灵蛇,刚一进穴儿长海就感觉下身一片酥麻和痒,霎时就哭了出来。 “周谦你别弄了.....啊......不要舔了呀”长海一边哭一边喘息道。 周谦的舌头仿照他胯下那凶器插入的态势,一下一下插入到长海的穴儿里,插得淫液四溅,顺着长海的会阴便往下淌,这才多大一会儿,长海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最后周谦拿牙齿刮了两下长海的阴蒂,长海立刻尖叫着高潮了出来。 周谦已经用舌头将长海那穴儿舔得足够酥软,一次便可以插入两根手指。周谦将他的食指和中指抵在长海的小花儿上,稍微揉捏撩拨了几下,那淫水就将两只手指全部沾湿了。食指和中指顺利的扣开两扇花瓣禁闭的房门,顺势顶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和坚硬修长的手指还是十分不同的,食指和中指一边快速的在长海的穴儿里进出,一边在穴里找着敏感区的位置,力道之大只听碰撞中发出的“噼噼啪啪”声便可以看出。 长海被手指顶得随着手指起伏上下起伏,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已经挂不住周谦的腰间,无力的垂在了床上,白皙透着粉的脚趾无意思地抓皱了床单,他的小穴儿已经在时刻痉挛,只等寻一个解脱。 “啊......啊......周谦,小谦,我难受”长海一边红着眼眶掉着眼泪一边揪着被子蹙眉摇头,显然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周谦突然停了下来,长海正被卡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奇怪地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他。 只见周谦一脑门的汗也喘着粗气,眼睛熬得通红,显然在强行按捺着自己。他随手甩了甩满是长海流出来的水儿的手,伸手到床头柜上拿了一颜色粉嫩外形十分可爱的玩意儿,长海没见过这个东西,但周谦显然知道怎么用。 他将那玩意儿打开,它发出微不可察的嗡嗡吸气声。周谦把正嗡嗡作响的东西怼到长海两片粉唇之间的小豆儿处,那玩具的圆口纹丝合缝地贴合在长海的软肉上,圆口内形成真空,正开足马力吮吸着那颗小豆儿,带着小豆儿周围的软肉一同起了皱。 长海哪尝过这种新鲜玩意儿,他往日欲望淡薄,哪怕来了欲望单靠胯下那一坨肉便可以解决的七七八八,因此基本不会触碰到那一朵小花儿,更别提那极为敏感的地方被揉捏吮吸。 长海立刻蹬着腿儿扭着胯躲避,一边“不要不要”地喘着。但周谦又把震动器的频率调高一档,同时又将食指和中指插入长海红艳艳、湿漉漉的小穴里,两根手指直奔那片敏感区,绕着那片软肉揉弄抠挖,轻轻重重地碾过去,又将震动器调高一档,震动器发出开足马力的“嘟嘟”声。任凭长海尖叫喘息着抖着胯进入连续高潮,周谦拿着震动器抵在他阴蒂上的手始终纹丝不动,冷酷又残忍地持续着对已经尖锐敏感的阴蒂行刑。 长海因持续高潮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能听到自己像擂鼓一样的心跳,只能尖叫着扭着胯躲避尖锐的快感,胯下那颗小东西持续带来穿破头皮的快感,又与小穴里面被挤压抠挖的酸胀感形成共振,快感来势汹汹地从胯下像潮水一样涌向四肢,尤其冲刷着敏感的头皮。 长海喃喃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长海持续的高潮之中,他那朵儿肉花拼了命地挤压吮吸着周谦的手指时,他两唇的顶部突然像花洒一样喷射出无色透明的液体,他的软腰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猛然跳动几下,但周谦依旧没有放过他,以持续高频的速度揉弄着穴里的敏感区,长海只能抖着腰继续潮吹喷射。不知过了几次,整个人像脱了力一样软倒下去。 有好几秒长海都没有了意识。 但几秒后长海的意识便复苏了,周谦将手指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汪水儿,但还没有放过他。周谦俯身吻了几下长海已经变成艳红色的肉花儿,又舔上了上方的两个肉球儿。 长海声音微弱地说道:“我觉得已经足够了,不用再弄了。” 周谦顺着两个小球吻到了长海那根已经红得发紫的小棍儿根部,将带在小棍儿上的锁精环摘掉。这时长海的小棍儿已经失去了知觉,摘掉了锁精环一时也没有射出来。周谦从小棍儿的根部开始向上舔弄,长海渐渐恢复了知觉,只觉得又痛又爽,不自觉地又哭了出来。周谦将长海的小棍儿含在嘴里,用舌尖绕着他的肉冠打转绕圈,长海爽得直摇头扭屁股。周谦把长海的小棍儿抚正,做了两下深喉,猛地用力一吸,长海眼前一白,小棍儿噗噗地射进了周谦的嘴里。 长海脱力地软摊在床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周谦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将嘴里的属于长海爸爸的白浊吐在纸巾里。 然后他伏在长海身边,用大手抚着长海白净软嫩的侧脸,等他慢慢清醒。 长海缓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扭头看着伏在他脑袋旁边的小谦。 “对不起。”长海说 “你是不是把我弄坏了?”他又问。 周谦没回话,只是沉默着把长海泥泞的下身简单擦拭了一下,抱着人就去了次卧,把人放在床上掀开被子盖好后,在长海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立刻转身出去了,全程缄默不言。 但长海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周谦转身离去时,下身浅灰裤子里包裹着的几乎要破开禁锢冲出来的那重重的一大团。 因此长海没有阻拦他,只是在床上看着小谦的背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