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文化
和碧棺左马刻待一起能学到很多, 关于打架、关于建立人脉、关于酒、关于女人。 碧棺左马刻身边逗留过不少形形色色的男女,所以懂事的人并不打算打听他带来的初中生模样的异瞳男孩。因而山田一郎在饭局上还算自在。 只是一个尖物正踢在他小腿前边骨头上,疼得他呲了呲牙,垂眼一看,是双黑色高跟鞋,穿着它的主人有一双白皙颀长的腿,更令一郎饶有兴致的是,这双腿正有意无意撩拨着自己邻座的碧棺左马刻。 他再次感叹这丰富的酒桌文化,然后饶有趣味的一挑眉看向身边的人。左马刻忙着跟其他人谈正经事儿,没有理会那双无礼的腿,也没有理会一郎的调笑。山田一郎发出一声不屑的鼻腔音,不再执着,把注意力放在服务员呈上的高档酒上。 小腿肚被什么东西用奇妙力度蹭过时,一郎反应比刚刚被踢到还大,他一路从腰窝麻痒到头皮。抬头看到桌对面的女人,她确实是个美人儿,并且十分有韵味,比起一郎的同班同学要性感上千百倍。 一郎的镇定自若这一刻被打破。不自然的起身,吞吐的附耳低语,快速走向厕所的身影,一切只换取了左马刻迟来的点头。 这没什么,一郎,不过是那些女人无聊的挑逗罢了。山田一郎对着镜子洗了三次脸才稳下情绪。结果出门就在厕所门口遇到那女人,他故作冷静的样子还算不错,只是过不了三步就被压在了墙上,胸口对着胸口。女性柔软的乳房几乎让一郎喘不过气,这么被动使得他莫名有点来气,那句“你到底想干嘛”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了。 “小朋友,别生气。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你和左马刻先生是什么关系。” 山田一郎眉心处的肌肉一颤,他对女性的尊重几近耗尽,沉默片刻换上一副明朗笑容,回答道:“阿姨,别想了,左马刻是gay。” “喊,没礼貌的小鬼。” 女人是善变的,能看上碧棺左马刻的女人更不是什么好鸟。慢一步回去的山田一郎看着自己的位置被占去后,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一郎默默坐到对面原本属于那个女人的位置,周边陌生的人使得他不得不用冷淡的气场保护自己。但令他最不爽的还是碧棺左马刻不仅对自己被强行换位的事没有任何表示,而且还跟那个老阿姨窃窃私语有说有笑。山田一郎随手顺过来一杯酒吞下,连带今晚不知道涌起的第几股怒气一起压下肚。 他真想立马找谁来揍一顿泄愤。暴力显然不适合这种场合,挑衅更适合。他用自己的帆布鞋踩上了碧棺左马刻昂贵的皮鞋,将一旁不安分的高跟鞋不客气的踹开,有样学样的隔着裤子厮磨左马刻的小腿。 对桌两位的脸色都微妙变差,这使得山田一郎更是得意,得寸进尺的把脚踩在了左马刻双腿空隙间的椅沿上。几年后他回想起这事,悔得想撞墙,时不时还骂自己一句幼稚鬼,惹得一旁的二郎三郎一阵情绪低落。 山田一郎左右脚来回换着踩,一直到桌子收拾干净,人走得只剩左马刻和自己,他才准备收脚。左马刻单手把住了他的脚腕,一郎自知是报应来了,用力挣扎几回,没挣开,只好认命的双手环抱胸前,往椅背一靠。 “你喜欢给我提鞋的话,我没意见。”他嘴上却不服输。 “你喜欢勾引我的话,我有意见。”左马刻说话间修长手指沿着裤腿往里探,碰到了一郎的小腿,激得一郎猛收回腿,鞋都被抽掉了。他恶狠狠又往左马刻胯间踹过去一脚,狠劲被左马刻用手挡去大半,但一郎还是触到了奇怪的东西,稍加联想,他的脸就白了。 “操,你别碰我。” “建议你踢人的时候穿上鞋,不然很容易招人误会。” “闭嘴!”一郎已经站起身进入备战状态,他脸上微红的色泽不知道是羞还是恼,或者两者都有。 “你该庆幸我今天心情不错,忍了你三句,不然你第一句就要挨揍。 ”左马刻起身,手搭上包厢门锁,锁扣扣上的声音不停在一郎脑海里回放,组成了轰鸣的警钟。他慌乱间盲目的退步把自己禁锢在了墙角,冲向走近的左马刻的拳头被轻易躲过。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心乱的时候不要是用进攻的招式,”左马刻顿了顿,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来,但是紧靠的鼻息烫得一郎的眉眼几乎蒙了雾,“而且你现在的处境,也不适合进攻。” 话音刚落,一郎的双手就被控制住压在高过头顶。他本来就打不过左马刻,今晚又喝了点酒,可以随时喊停。”左马刻的身影背光,阴影随着他淡然的语气笼罩而来。一郎几乎被掐得双眼充血泛红他才松手。被松开后一郎没有如愿的骂出口或是喊停,因为左马刻专横的吻住了他。 手指挪开颈项留下浅浅指痕,却又扣住了颚骨,巧妙提拉迫使一郎无防备的松开牙关,冰冷的吻随着左马刻舌头的深入变得温润。一郎来不及温存,左马刻的进攻粗鲁起来,至使他条件反射的反抗。左马刻深谙”四两拨千斤”之道,把一郎的反抗全都引导成了迎合,他屈膝顶进一郎双腿之间,所有身体的动作都会牵连难言之处挤蹭着左马刻的腿,就连想驱逐入侵动作的舌也被顺势卷带得加入这场犹如狩猎般的吻里。 猎物似乎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左马刻结束了他的撕咬,却仍小口舔吻着一郎稍显红肿的唇,而一郎最后的力气留在胸口的起伏上,他本能的喘息向大脑回供氧气,以便能早点恢复理智。 所以当左马刻的手伸进他外套口袋里摸索,拎出个瓶装物搁他眼前时,一郎花了五秒让双眼聚焦,又花了五秒把“润滑剂”几个字组合进脑子里分析。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一郎想到什么,翻了个白眼,“一定是那个阿姨塞给我的。” “借你吉言,她还给我下了药,虽然我只喝了一点。” “什么叫借我吉言,关我什么事!” “噢?不是你说的吗,我是gay。” 山田一郎一时语塞,撇开头不看他。左马刻倒是不怎么在意一郎的态度,他把润滑剂放回衣服兜,解开了一郎的裤腰带。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山田一郎这会儿竟然一声不吭了,左马刻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我之前说的话依旧算数。” 等他手抹上润滑顺着尾椎滑入股缝,一郎反常的沉默总算引起了左马刻的注意,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咬着唇瞪视他的一郎。 “不是说了不想做可以喊停吗,你这什么表情。”左马刻有些不耐烦,干脆松开了他。一郎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但他没有上去就是一拳,而是两手贴着左马刻抵在他胯间的腿试图推开。他没有左马刻高,刚开始还能踮着脚躲,后面没力气了,身体着力点就变成了胯部这块,一直挤压着实在难受。 他看看自己的手,又微微抬起眼看左马刻,可能是觉得丢人,声音比骂人时候小了很多,飘飘呼呼说了句:“疼……” 俯视角度很好,可以看见一郎的所有小动作,还能看见他红透的耳尖。 可爱。 左马刻的表情柔和下来,但他没有收回腿,而是兜着一郎一条腿弯拉起撑在墙上,装模作样的问:“这样好受些吗?” 大开的双腿,半勃的性器撑起裤子的轮廓更为明显。一郎扯着左马刻的衣领把他拽过来吼:“怎么可能好受!你这个……混蛋……” 湿冷的触感覆上后穴时,一郎倒吸了一口气,最后两个音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左马刻挤进了一根指节,窄道并未允许过多的润滑剂进入,透明液体大半堆积在穴口周遭,它们被左马刻抹开,一郎的裤子因此湿得很快。尽管左马刻很想选择就这一情况口头戏弄一郎一番,但那样显然会让前戏更加漫长。体内的药性比自己想象的要烈,眼下左马刻只想尽快尽好的扩张,以免后续被药物作用催生的情欲伤到一郎。 他可不敢保证那时候一郎喊停,自己能停下来。 穴壁在指腹存存厮磨下渐渐习惯了异物入侵感,这让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的不适感不至于让一郎喊出声,但他低估了左马刻的花样。两指在内里更能施展动作,他深入旋出,开并着两指撑拓着小穴,并有意摸索着腺体。 在手指可及的位置,左马刻的一次停顿让一郎小声惊叫了句,他紧张的身体起了反应,胯部的帐篷被晕湿成深色。一郎眼里的慌乱没有得到安慰,紧接着又迎来了更多的异样。 “呜....…”他拽着衣领的手垂落到了左马刻的胸前,身体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掠过颤抖不已,穴肉也逐渐敏感柔软起来,内里自主分泌的粘液让进出的动作顺畅许多。 草草了结前戏,左马刻拿腰顶上了他的胯,硬挺的性器贴上穴口,尽管内里已经没东西了,但软肉还在继续吞吐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含吮着左马刻性器前端。左马刻没有忍耐太久,他进入穴口直至龟棱,轻浅出入几来回,开始埋没全部进去。 一郎才觉得手指比真枪实弹要慷慨得多,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十分明显,他紧闭着嘴去适应,可效果并不好。 “放松点,这么用力咬着牙干嘛,不会有人来, 放心叫出声好了。”左马刻他用手指撬开了一郎的嘴,积压的喘息接连冒出,让这个逼仄安静的角落不那么单调。左马刻满意的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跨,用不甚温柔的力道把手指不能及的地方顶开。 疼痛感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不断往里填塞的感觉。一郎张开嘴后便开始不可收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尾音颤抖。被顶晃得脑袋昏沉了,就趴在左马刻肩头歇下,口鼻的湿热呼吸将左马刻脖颈一圈都氤氲滴水 前头的东西贴着布料,在细微摩擦里寻求快慰,一郎的手摸摸索索把自己的物什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用稚拙的手法抚慰套弄,臀胯不自觉开始迎合起了抽送的动作。他很快咬着左马刻的衬衣射在了手中,溢出的精液粘着在了左马刻小腹部的衣物上。 释放后短暂的平静让一郎觉得事情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昏昏欲睡般嘀咕:“弄完了吧,放开我。” “完了?我可才刚准备好啊。”左马刻轻笑一句,将一郎整个抱起来,下坠时的重量使得他们交合得更深入,一步一顿把怀里的人平放桌上。 “哈啊……喂!还要干嘛……” 山田一郎被天花板的吊灯晃了眼,泪腺随之分泌了泪液缓和,急忙拿两手去遮光,左马刻见有机可乘,手伸进他衣摆往上一掀,将少年的肌肤暴露无遗。他的掌心从一郎肋骨滑到腰侧。 当一郎感觉自己腰被紧紧控制住后,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挪开一点手臂,看向左马刻,而对方正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你.....嗯!啊啊……” 如果说刚才左马刻操他的频率是勉强能够承受,那现在抽插的动作绝对是在单纯倾泄左马刻的兽欲。一郎无法将只言片语组织完整,每当他要开口发声,就会被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打碎成断续的喘息。 身体在经历一次高潮后被完全打开,一郎的双腿夹在左马刻腰侧不住颤抖,承受接下来一次重过一次的进入。他的双手抵着左马刻的前胸,试图拒绝对方的靠近。 他不想让左马刻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也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很舒服,后穴早就没了疼痛感,并且还在不住的分泌体液,以至于他们两人的连接处泥泞不堪。 一郎始终没有推开左马刻的啄吻,轻巧又细密,还带着尖牙的啃咬,从眼角的泪,到嘴角下巴锁骨,直到捕获他一侧乳首。灵巧软舌推揉着乳珠,轻微的刺激也足以让一郎应接不暇,他甚至分不开注意去照顾再次勃起的阴茎。 “嗯……嗯,唔,别........” 左马刻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解开风情,轻颤的性器不住戳着他的小腹,他便握进手里套弄,和着之前射的精液搅做一团,扣着操入的动作套下,且在一郎坦率出声的时候会奖励般的往穴内敏感处挑逗。 这让一郎难以招架,他的口舌,他被左马刻触碰过的地方似乎都不再受大脑控制。就连他自己的理智,也在为每一次冲撞动容,随一记狠顶,下巴轻扬显露出颈部的线条,吞咽津液时滑动的喉结被左马刻张口咬住。不住痉挛的腿根被人包在掌心安抚,一郎挺身迎接着他第二次欲顶,这次要比上一次强烈得多,精关被释放的一刻他紧闭双眼,泪液滑入两鬓。 左马刻在持续高潮的穴道中又继续了几个来回,冲撞开好无规律紧收的软肉,将精液灌入怀里人体内。 一郎像被咬杀的动物,被左马刻松开的双腿自然滑落桌沿,脖子上留着浅浅的牙印,他的后穴是刚刚使用过还未闭合的样子,正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盛装不下的粘液。 左马刻从桌那边找来一开始被他脱掉的鞋帮一郎穿上,然后拍拍他的脸,说:“把裤子穿好,还能走吗。” “混蛋……” “这是背后污蔑人的报应。” 和碧棺左马刻待一起能学到很多, 除了之前说的那些,还有性,以及被小鬼污蔑和被下药后的处理方法。一郎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