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夫夫浓情蜜意,天天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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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柳彦是蜷在白元洲的怀中睡着的。 被人抱着,耳边又听见白元洲的心跳声,倒是睡得极为安心。 到了孕后期,柳彦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连起身都不方便。 这日半夜,柳彦口干想要起来喝水,才动了动,就有人轻轻摸他头,问:“怎么了?是饿了吗?” 柳彦摇头:“没饿,就是口渴。” 他说完话,白元洲坐起来,说:“那你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月光从窗口射进来,柳彦侧躺在床上,看着白元洲到了桌前,忽然心中生出几分快活,这种生活也不错。 白元洲提起茶壶,手中一轻道:“没水了,我去给你烧点。” 柳彦摇头:“不用了,烧水太麻烦……” 白元洲说:“我也想喝。”说完,他就拎着水壶出去了。不多时,又拎着水壶回来了。往杯子里面倒了一杯水,接着送到柳彦身边,扶他起来喝了。 甘甜的水滋润了干涸的咽喉,柳彦一连喝了两杯,这才摆摆手说不要。 两人又一齐躺在床上,白元洲很自然的将手搭在了柳彦的腰上,将他整个人搂在怀中。 柳彦没挣扎,他头枕在白元洲的手臂上,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 房中没有点灯,只有月光投射进来。有一小块落在白元洲的额头上。 柳彦看着白元洲,第一次发现,对方的瞳孔竟是带点透亮的,他说:“白元洲。” “怎么了?”他话音才落,白元洲就回答他了。 “你方才不是说你也要喝水吗?你怎么没喝?” “……” “其实你就是为了我才去烧的水吧。”柳彦笃定道:“那你干嘛不说是为了我?非说你自己也要喝呢?” “……” “你是担心我怕麻烦不让你去才这么说的吧!你瞧,我是不是聪慧多了,你是怎么想的,我心中一清二楚。” 白元洲凑过去亲了亲他不停说话的嘴唇说:“你一直都是最聪慧的。” “哼。”柳彦轻哼了一声:“不过,你以后不用担心我会怕麻烦着你了。我虽然怕麻烦其他人,但是我可不会怕麻烦你,毕竟你欠我太多太多了,就算是被我麻烦一辈子,都是你欠我的!” 白元洲很郑重的握着他的一只手腕,放到嘴边慢慢的亲吻着,虽然是在亲吻他的手腕,眼睛却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心中去一般:“我心甘情愿。” 柳彦点头道:“你这么说,还差不离。不过,你当时伤我太深,我现在要同你约法三章,你若是做不到,我也不会原谅你,同你再好的。” 白元洲全依着他:“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一听这话,柳彦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道:“是你自己说的都听我的,不许反悔。” “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那我要你做坏事你做不做。” “做。” “那我要你做魔头你当不当。” “当。” “真的假的?你就这么听我的话?” “真的。” 柳彦扫了他一眼,又躺了回去,侧身背对着白元洲,心道:这家伙这么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听话?连半点讨价还价都不提? 一只手又揽过他的腰身,将他直往怀中带。这一次可不仅仅只是睡觉那么简单,反而还伸手进了他的衣袍,揉着他的乳尖。 敏感的乳头被人家的指尖握住,轻轻的揉弄,如同闪电般的快感直接弥漫了全身,柳彦身体微微拱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床单,忍不住低声喘息:“你……你干什么……想要反悔也不是这么反悔的……” “我没想过反悔。”话音刚落,白元洲便低头埋首在柳彦胸前,低头含住了一颗乳尖。 柳彦急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几乎软成糖稀。白元洲的手朝着下面探去,握住他双腿间半抬头的小东西,开始套弄。 “喔……唔……”柳彦挺着孕肚,在床上辗转反侧,口中呻吟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的话。 不一会,他身体一颤,就沉甸甸的倒在床上了。白元洲用手抹了一把他下体处的湿滑到他的后穴开始轻轻的扩张。 柳彦才射了精,又是孕夫,眼前正在发花,从后穴又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已经疲乏了,但是早就贪恋这滋味的身体却本能的开始反应,忍不住摆出了求欢的姿态。 白元洲很是慎重,将那肉穴揉弄得发软后才小心的松了进去。他一进去,柳彦就哑着嗓子开始叫唤,屁股也随着白元洲的动作一上一下。 “就这么喜欢吗?”白元洲问了一声。 柳彦迷糊不清地从鼻尖哼了一声。 白元洲抬手扶着他起身,让他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成了骑乘的姿势。 骑乘是柳彦如今最爱的姿势,不仅进入深,而且还让他有掌控的快感。他总是自己抬起已经沉重的身体,再慢慢坐下,被淫水润滑过的小穴变得异常的柔软,每次刺入都会给他带来愉快的感觉。 不过,肚子上坠着胎儿,总让他体力不济,动作不了多久,便异常疲乏,只能靠在白元洲身上喘息。 柳彦不喜欢认输,也不喜欢求饶,想要白元洲动作了,就低下头去咬白元洲的肩膀。 白元洲先揉着他的屁股,在他彻底脱力的时候,再乘胜追击。如此这般就算是柳彦再不喜欢求饶,都忍不住呜咽的让他放过自己。 两个人都释放之后,白元洲就搂着柳彦去池子里面洗漱。不过两人往往洗着洗着,又会擦枪走火,白元洲把柳彦压在池子里面又干一回。 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小夫夫天天热情四溢的打架,感情升温不少,柳彦没说原谅,但是半推半就的也就原谅了。 这日子过得甚是快活,除了柳彦每天觉得浑身骨头散架,大腿根颤抖,走路都要扶墙。后面连吃饭的时候,都差点将头埋到饭碗里。 让农妇农夫二人忍不住提醒道:“虽说小别胜新婚,两位也该节制一些。” 白元洲认为如此委实不妥,就同柳彦定下了三日一次的禁欲计划。但是柳彦孕中难捱,晚上睡着睡着就忍不住去招惹白元洲,他也不需要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了,他只需要凑过去贴在白元洲身上,白元洲就自然而然的把持不住。再说了,怎么能够让怀孕的师兄在情欲上得不到满足,这禁欲的计划也没了下文。 两个人四处瞎搞,解锁了很多新地方。譬如野外,譬如池塘,譬如厨房…… 每当在这些地方,往往会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柳彦会特别敏感,抱着白元洲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说:“不会被人发现吧……” 白元洲说:“不会。” 柳彦自问自答:“发现了我也不怕,反正没人认识我!认识我也不怕,反正我是太阳神教教主。”心态好。这一点很重要。 可是每次在外面,柳彦总会来得特别快,可见心态也没有多好,只是嘴硬。 不过他们还从没有一次被人发现过。 这天他们躺在池塘边的一大石头上,被喂饱了的柳彦枕在白元洲的手上,开始分析,根据柳彦的分析是这里民风淳朴,夜深了就不会有人出来瞎逛,自然就不会发现瞎搞的他们两个。白元洲说他分析得对。 柳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漆黑天空上的月亮,说:“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总有一天会有人来的。再说了,怎么连个动物都没有呢?我记得王大姐跟王大哥说过,他们村庄常有野狼来骚扰的。” 白元洲将他耳边的头发捋到了一旁,说:“或许是因为你在这里,他们听见你的威名就不敢来了!” 柳彦还是盯着月亮说:“我的威名还能够传到野狼群中吗?师弟,你瞎胡扯的本领越来越厉害了。“ 白元洲将他搂在怀中,说:“师兄,你也是越来越会说我了!” 正在说着,两人都听见草丛中传来簌簌的声音。 顿时两人都是身体一震。白元洲压低了声音在柳彦的耳边道:“师兄,你瞧。你说什么。什么就来了。” 柳彦点了点头,说:“是啊,师弟你瞧,今天的月亮多圆啊!” 白元洲说:“师兄,狼都来了,你还瞧月亮呢!” 柳彦说:“怕他做什么?这不是假的吗?” “假的?”白元洲愣了一下:“师兄,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是假的?” 柳彦盯着月亮说:“我说那狼是假的,你是假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白元洲笑道:“师兄,你在胡说什么!我当然是真的了,怎么会是假的。” 柳彦慢慢地落泪了:“白元洲,你说我笨蛋,我一直不信,但是现在我觉得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笨蛋,如果不是笨蛋,我怎么会看不出你做出的这些假装。那天你拿出镜子给我看,说镜子里面的人是你的意中人,那个时候,我就该知道那是假的了,你一向骄傲,就算是想要挽回我,你也不会说那种话的!” 白元洲听见柳彦这么说,顿时慌了手脚,他道:“师兄,你别瞎想……当时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 柳彦说:“这是我的内核,对吗?你是想要让我做一场美梦,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