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教官(南兹露头,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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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式集训近两个月,劳鲁岛军区的大门首次迎来漆黑的大型悬浮军车,军车驶上山坡,停在正对塔楼的宽阔广场前,亮着萤绿电子光的车门从车尾那头自动左右拉开,车厢犹如密封的小黑盒,在看不见灯光的深暗中,多名战士的神格之力汹涌扑出,汇聚成一股悍然威凛的压力扑向众整齐排列的预备役们。 锡林站在左方,与预备役一同注视逐一下车的六名新教官,漆黑修身的魔武士军装,银色钮扣,单边肩带,绑着高筒军靴的脚踩着一致的步伐,气息肃穆地立正站在锡林面前,抬臂敬礼。脚跟一转,即转身面向一百馀位预备役。 锡林对他们说:“你们可以现在各自挑一名预备役进入你们的小队。由约翰开始。” 高大的约翰对锡林点点头,严肃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个憨直的笑容,“我想选一行右数第二,狄朱诺预备役。我会教导你怎样成为优秀的镇魂官,也会用身体奉献你。” 预备役一阵哗然,想起锡林教官长为了激励学生而提出的奖赏,纷纷引起一股想被选择的激动渴望。 轮到第二位身材修长,远看还有一点像枯枝的瘦长教官,他也先对锡林颔首,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下巴,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是容河,我要选的是二行右数第五,雷欧.索恩预备役。” 昆廷收敛着秩序波动,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在入眠后也能维持力量的内转,登岛前体内飘忽模煳的力量变得收放自如。昆廷低调地站在后排,目光一直投向按职阶排在第五的教官,黑发黑眼,轮廓有点扁平,鼻尖看起来小巧,是纯粹的东垣人血统。在四境人民不断迁移交融的眼下,纯种东垣人倒是少见。 这名教官的身材矮细,大约只比昆廷高出大半个头,样子亦十分年轻,站在一个个铁塔般的战士中间就像只无助的小狼。 昆廷之所以第一眼看见他,也是因为这点,但引起他注意的,是对方的脸庞,他似乎曾经见过…… 昆廷轻轻蹙眉,这时前方五感敏锐的教官转过头,拽拽地扯了扯嘴角,乌黑的眸子射出锋锐的傲气,一副浑身是刺的叛逆样子。 四目一触即分。 轮到这位看着年幼不靠谱的教官时,他先是莫名其妙地瞪了锡林一眼,然后嚣狂地抬颚,伸手一指,“我要他。” 他的唇读出他的名字,急躁又坚决,“昆廷。” 同时带着看谁也不顺眼似的戾气盯着锡林,彷佛猎兽之间对猎物所属权的示威。锡林似有所觉地抬头冷冷瞥他一眼,又垂眼专注回投射出来的虚影上,他在过目副官费迪南编排分组名单。 锡林没有干涉这名态度有异的教官的决定。 倒是预备役们有些躁动,因为上次测验昆廷取得出乎意料的优异成绩,让原本从不把他当成威胁的预备役关注起他来,如今他被选中,却让人不知道该忌惮还是嘲讽好。 这位连名字都不屑介绍的教官不仅年轻而暴躁,更公然挑衅教官长阁下的威严,相比起前名几位勇武高大的战士,他实在太像凭家势溷进来玩的酒囊饭袋了。 预备役的眼神四处乱瞟,互相确认,显然都不想进这位教官的队伍。 六位教官各自选出一名喜欢的预备役后,其馀的则由费迪南负责分配,进行到一半时年轻的黑眼教官失去耐性地无礼打断,摆摆手说:“我的队伍今天下午没有课,明天清晨五时广场集合,迟到就给我洗净脖子等着。现在散了。” 他的左手在灵活地玩弄绑在裤骨处的小刀,抬头对昆廷勾了勾手指,“你,跟我来。” 说完便不顾众人转身返回塔楼,踏出几步后发现昆廷还有犹豫没有立即跟上,不悦地撇撇嘴,神色暴躁地催促,“快点!” 昆廷对费迪南微微弯腰致歉,无奈地跟着新教官提早离席。 教官带他来到一个以前没有进入过的偌大房间,关上门。昆廷环视四周,看出是个战士用的训练室,他的表情淡然自若,倏然一声身体撞在硬物上的响声撕破了这份恬淡。 咚。 身侧有道暗影飞快压过来,粗鲁地把昆廷撞在墙壁上,教官双手撑在他的肩旁,缩减两人之间的距离,掠夺少年身上的气息。 昆廷感觉到热气喷在自己的颈侧,不适地皱眉抬颚,眼瞳却往下移,映进一片漆黑的潭,金色的水彷佛被污染了般。 教官却满不在乎地哼笑了声,气息危险而戾气十足,“金色的眸子吗,是北垣人的特徵啊。” 他不由分说地收紧手臂,像猎户的强悍臂弯绞紧狐狸,力度甚至弄痛了昆廷,教官一秒也不肯多等地嗅昆廷的脖颈,用脸颊摩擦昆廷的下巴,粗暴却又像头撒娇的小黑狼。 他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又不满起昆廷的安静来,“你就没有什麽想问的?” 昆廷尽量躲避着过于黏人的示好,“您的名字是什麽?教官阁下。” 教官哼了声,把整个身体贴在昆廷身上,强迫他抬头对着自己的眼睛,步步进逼,“我是南兹.席.艾尔维斯,叫我南兹就好。还有呢,没有了吗?” “您想做什麽?” 南兹的笑显得玩世不恭,又显得危险而烦躁,“这该是我问你吧,为什麽不问我擅长用什麽地方、什麽体位取悦人?怎麽不问我的阿尔兰指数?” 南兹吐着热气,眯起眼睛,射出一抹锐光,“碰我。你分明是想的,这里只有我们还装什麽?” 昆廷像是听见不值一哂的笑话,“你的性慾比锡林还强吗?” 南兹顿时不悦地敛起眉头,“不要提别人!难道你被那个家伙榨乾了吗?”他开始忍不住把腿挤进昆廷中间,狠狠地磨擦昆廷的腿根,张嘴像是想咬昆廷的锁骨,最后却还是放弃了,只能懊恼地命令他,“你快点碰我!” 昆廷留意到南兹有对锐利的犬齿,好整以暇地任着陌生的小狼狗跑过来对他发情。 就在南兹的耐性快到极限时,被锁上的门突然被推开。能强制开门的只可能是权限比教官还高的教官长,锡林严肃的脸庞从门缝中露出来。 “费迪南通知我,你擅自离队了,南兹。” 南兹转头狠瞪着锡林,欲求不满的委屈一下子爆发,“烦死了,我是教官有权单独训练学生!” 昆廷因着“训练”两字挑眉看了南兹一眼,锡林倒是见怪不怪面不改色,抱着手臂,“我来提醒你战士的规矩。” 南兹浑身是刺地笑了声,“噢,教官长阁下没有眼睛看吗,这间训练室是战士专用的,所有墙壁上都有防撞击的保护设置,就算是弱鸡的镇魂官,摔一两下也不会受伤吧。” 锡林还是相信南兹知道分寸的,他转望向被压在墙壁上的昆廷,如果从他的眼里看见惧怕便出手打断两人。然而没有,那双像波光粼粼的金色湖水的眸子依旧平和,甚至流露出几丝微不可察,隐晦的支配欲。 昆廷也在看着锡林,战士知道那目光的含意是让他放心离开。温和,而不容质疑。 锡林情难自禁地弯起了唇角。 这丝柔软的情绪变化让隔着有一段距离的昆廷捕捉到了,眸底一沉,发狠驱赶:“看完就走!” 确认了昆廷的情况,锡林就没有强行留下碍事的打算,身体一退,金属质地的门自动关闭,锁紧。 训练室中再次只有两人,昆廷难辨喜怒地调侃:“你真凶。” 南兹眼底蓦地划过一丝精光,舔了下尖锐的犬牙,侵略性表露无遗地侧头笑了下,反问:“你以为我不敢凶你吗?” 南兹尝试用背影遮住所有灯光,让昆廷只能看着自己,无奈东垣人的骨架较细,无法成功,南兹不甘地舔正舔牙。 昆廷把南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与锡林在一起时,银发褐肤的魁梧战士很轻易就能让身影笼罩他的全身,气息却那麽驯服,无条件纵容他的一切。而与南兹亲近时,由于两人的身高差不了多少,且年纪相约,黑发战士的眼神又总是挑衅而戾气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显得合衬,却又隐隐透着对峙感。 南兹的话语刚落,昆廷突然运用起锡林教的搏击术,南兹眼神一凶,正要给这个妄想用基础招式对付战士,还迟迟不肯碰他的可恶小家伙一点教训,一把擒住昆廷的手臂,正想把他的手反扭在背后,禁锢在墙上,遽然间却有一股力量流进身躯,经过骨骼与血管,不可逆也不可抑止地引起神格之力的颤栗与共鸣-- 南兹睁大眼睛,依恋与狂热从薄薄的虹膜澎湃地涌出,像一场席卷大地的暴风雪,强烈得令人心惊。 南兹的脑袋空白了一瞬,眼膜里的景物天旋地转,一丝微小得可忽略不计的疼痛从背后传来,在训练室被痛殴过千百次的南兹反射性明白是透明的防撞屏保护了他的嵴椎。 他的思绪从震惊中拉回,怔怔地看着骑到自己身上的少年。那双从始至终都平静无波的金色眼眸,迸发出剥去掩饰的倨傲和笑意。 “又是什麽让你认为,能成功凶我呢?” 【下半内容放在彩蛋(3000字):通篇互撩,性器摩擦,精神控制】 · 中场放个小剧场: 南兹:(冷酷脸)你来碰我。 过了一会…… 南兹:(冷笑)你不是很想碰我吗? 又过了一会…… 南兹:QAQ你为什麽还不来碰我?!!!!! 昆小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