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毛军犬(犬奴,当众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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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弗烈的夜晚,雾气浓重。 佣兵团“血妇”掌管的十字街上,两排高低不齐的链金灯摇摇晃晃地挂在道路两旁,有几盏坏了,或者闪烁不定,让朦胧微亮的街道在某个位置会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有无数僭建痕迹的矮楼变得高大庞然,左边突出一个房间,右边斜出一个阳台,像塞满东西的旅行包,一个个杂乱不规则的巨影掩藏在冷灰色的雾气与昏幽的灯光里。 呛喉的烟味与冲天酒气占据了十字街,但街上空无一人--墙旮旯下快要冻死,张不开眼的醉汉可以不算。 在这样的环境下,昆廷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 小镇魂使身披雪袍,白晃晃的足踝踏前,连黏答而辛辣的冷雾都自惭形秽般飘远了点。 他不是单独一人,巨大的黑影模模煳煳地跟着他。 锡林。 他依旧穿着军服,但胸前少了钮扣,交叉肩带的用途也变了,它被小镇魂使用来捆住日渐隆肿,涨大的奶胸,暴露在严肃军装外。两颗乳头更被乳环扣在一起,摩擦之下不断有奶汁流出。 “啊哈……” 锡林忍住扭动身体的渴望,一丝不苟地执行昆廷的命令,双手拿着外型称得上可爱童趣的奶童,收集乳汁。满了会冷冻寄回东垣的孤儿院,务求每日新鲜供应1000ml人奶。 这是昆廷在想尽办法欺负经历波折才得到的骑士。这种欺负让锡林甜蜜得如坠梦境,昆廷那句“会产奶的男人,还算男人麽”的冰冷羞辱在脑海盘旋,一遍遍加深印象,变更灼热…… “啊啊……!” 昆廷拉动红绳,锡林徒然惊叫,可怜地跌在地上。一红绳……是夹在他两个扣紧的大乳房的乳沟里,绳的长度的短,而昆廷身型细小,为了迁就小镇魂使,锡林只有躬起背,压着腰地跟随一路,令沉甸甸的奶量彷佛一下子倍增。 在还未成为骑士之前,锡林就是被昆廷看一眼就浑身发软,摸一下就出水软烂的状态,如今更是全无自制力,连正常走一步路都难。 “怎麽了?” 昆廷装作困惑,蹲下来,把浑身滚烫颤栗的魁梧战士虚搂入怀,恶劣地用周身的镇魂之力刺激那彻底沦陷的灵魂。 锡林的眼眶也像被性器操过的样子,深邃的凹窝红得难以置信,眼泪迷蒙地铺在上面,银灰的湿眼还在透出想被欺负得更过分的渴望,“哈啊…大人……恳求您原谅锡林,允许锡林狗爬……锡林、嗯哈不会、弄脏奶水……” 昆廷探手捏玩硬得发紫的性器,“没力气了?” “哈啊啊……是……” 他这副湿淋淋任人蹂躏的姿态,让昆廷想起在东垣时,那天日常晨侍他选了乳交,用近似橡皮筋质料的性玩具将两颗乳粒绑在一起,晨勃的小昆廷插进乳沟享受摩擦和揉按,他的手则不时勾起橡皮筋,让它重重弹在敏感的红粒上…… “您……还没有去过西垣?” 锡林虔诚地用乳房为昆廷暖枪,小心不让又硬又大块的胸肌硌痛他,万幸不断喷溅的奶汁能弥补皮粗肉硬的缺点。 “北垣是我的家乡,南垣时有生意上的往来,唯有西垣,一直没什麽机会到访。” 欲望浅淡的雪白性器在深褐胸肌里抽插,一点点胀大,昆廷在折磨战士方面无师自通,不喜身体接触的习惯却使他终究不习惯被舔。两片扇般的睫羽颤了颤,金眸雾气蒙蒙,昆廷的脸透着薄红,性器被按摩刺激得让他像个被欺负了又羞于扬声的委屈孩子。 他呜咽一般,“啊……” 战士听得心醉神迷,下体几乎要冲破贞操锁射出来,一瞬间连严谨挺直的腰也颤栗地弯下来,银眸里的暖焰澎涨,露出老成沉着的微笑。 小镇魂使被看了笑话,眼角泛红,惩罚般高高拉起橡皮筋,坚硬的胸部变如高耸的山峰,吊起,扯落,不断变形…… “不少书上说,库弗烈城的治安和环境虽然恶劣,却是游历西垣不必可缺的景点。” 昆廷带着呜咽,轻轻地开口,“污浊的废气里混杂金钱的滋味,肮脏的机油里藏着兵器的热力,这才是西垣的精髓。” “哈啊……是的,大人……” 圆大的乳珠被深深勒住,反复扯动,锡林的手犹像钢铁般分毫不动地托住乳房,把白里透红的宝物吃到根部,睾丸抵住灼热的胸肌…… “只是……在这里,藏着不少会伤害到镇魂官的势力。” 成年已久的老战士嗓音沙哑粗砺如被火焚烧的木碎。昆廷的身体性慾太淡,锡林这天乳侍了近45分钟,温热的乳汁汩汩滑下,才耐性而温柔地刺激出雪白前端的白浊…… 亦是这番谈话以后,锡林才决定接下以他骑士身份本不用管的外交事务,徵询过昆廷的意愿后,准备带他到访西垣。 主奴身处库弗烈的龙蛇混杂的危险街道,却仍如在两人的调教室里,旁若无人地漏奶,牵狗,贵为东垣将领的骑士锡林在黑帮管辖的街上跪地塌腰,翘起被军服紧裹出强壮线条的双臀,当众扯襟露乳,双手的肘至前臂贴地爬行,手里依然稳稳地捧住粉红色的可爱奶瓶,一点点接奶…… 眼里,全是无上的幸福和甜意。 虔诚仰头,只觉小镇魂使的乌发留长了点,发梢散在领口边缘,他的容貌俊美,轮廓好像变深邃锋锐了些,揉合了丝青年的气质。 ……这种变化,是在少年从逆旅回来后开始的。 昆廷在乌烟瘴气的佣兵街巷依旧恬淡,彷佛只是晚餐后带心爱的大狗到附近散步消食。倏地,睫羽轻轻掀起,“嗯?” 一直警戒四周的骑士连忙严肃起来,正要开口,一股魔力夹杂着微弱的镇魂之气流窜出来,他反射性认为是有镇魂使遭遇危险,负责守卫的战士动用了武力,下刻发现这两股力量流淌着相同的波动……让人吃惊。 昆廷牵着大狗走向镇魂之力传出的地方,转了几个弯,才走到混战现场。所谓的混战,几乎是50对1的无耻围殴,然而,人数似乎没有占到大多优势,可见之处,不少衣着褴褛,满身酒气,虽然手据热兵器,但看来已被酒肉掏空了身子。 下刻,又一个加入恃多欺小行列的壮汉被人踢出混战圈,狼狈地摔了几圈撞在墙上。 “他娘养的狗崽子!我的背嵴要是断了,老子死也不放过你!!” 嚣张而轻松的笑声从混战圈中心传出,“巧了!我正打算从你们身上折几条骨头出来熬汤,回头送碗给你补钙。” 发丝在大个子打手的身影缝中漏过,露出火焰般耀眼的色泽。 红发,口吻,和这武力值。 昆廷的感知力在同级中算得上一等一,在这场不光鲜的围攻之中锁定对方的身份。 昆廷抽出夹在锡林乳沟中的红绳,摩擦的痛感使锡林兴奋地呻吟一声。 但下刻,他的视线如刀斧般具威慑力,轻放下奶瓶,炮弹般冲进混战圈,扬起一阵混浊的沙尘,森冷雄厚的神格之力压迫所有流氓,其中甚至有人脸色剧变咳出血来。 压倒性的震慑力使部分人内脏裂开,像野狗般痛苦倒地,又踢又扭…… 锡林站在杀气腾腾的匪帮之中,军服削厉笔直,犹如黑暗精灵的容貌和褐肤融进黑夜,唯有银发碎削,银眸似鹰凌厉扬起,深沉而肃杀。 匪徒大声讥讽,“狗娘养的军方!不就是个卖胸卖奶的婊子!操你娘的鸡巴!!” 他压着畏惧地咒骂着抡过去,搭乘了非军部和科学院生产等违法武器的手臂至少达45吨重,正面直击锡林饱受蹂躏的产奶乳房上! 嘣--! 绑在一起的两颗乳珠深深凹陷,像被已捶碎,但扎起来如雄猩厚大的胸肌却分毫不陷,比钢铁盔甲更刚硬恐怖,匪徒拳头发麻地缩回来,惊疑不定地退后。 锡林坚如铁塔,身姿不动,毫无痛色,几十吨的重拳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在大胸上,冷峻的厉目中尽是不屑,横扫全场一眼,身影如鬼地逐一收割! 咽喉捏碎、胸骨踢断、头颅噼裂……人体破碎的断骨声不绝于耳,霎时间昆廷彷佛重见那鳞利如锋的漆黑龙人,倨傲地辗碎如蝼蚁淼小的人类。 锡林的虔诚和淫荡是割裂的。 他的下贱和强悍,也是毫不冲突的两个事实。 因此他的胸会在小镇魂使轻如羽毛的触碰下坏掉喷水,同时堪比铁壁。 镇魂使只能让战士臣服。神遗恒星上没有人能使他屈服。 昆廷的心脏轻快跳动,爱情的蜜意悠然滋长。 锡林不费吹灰之力杀死所有恶匪,先前一直被遮住身影的人终于露脸,那是张英气十足的青年脸庞,浓厚红发像狮子的鬃毛炸开,飒爽地披在铜色壮硕的身躯后。 他痞痞地挑了下浓眉,踢向锡林的膝盖,原本想抚肩弯腰的锡林驯服跪下--双膝跪地是战士的礼节,骑士按理只需恭身行礼。 下刻,一只沉重的军靴便踩在他的胸上,锡林有所快感地呻吟出声,但只是性奴对施虐者的反应,而不像骑士对主人那般激情。 红毛青年唇边咧起挑衅的弧度,看了锡林一会,“哟,老子认得你。3p那时,你踢我那脚好狠啊,锡林教官。” 锡林用自己的胸托着镇魂使的鞋,垂头临近吻到他的靴尖,谦恭道:“锡林任您惩处,雷欧大人。” 雷欧不轻不重地把他踹开,抬头对上站在远处的昆廷,“同行啊?高贵的镇魂使怎麽会来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昆廷淡淡,彷佛刚才对锡林发狠的甜情蜜意并未有过,“雷欧.索恩。好久不见。”那边堆满尸体,昆廷并未走过去。 雷欧的记忆力不怎麽好,还是脸盲,眯了眯眼,像只刚打完架想要打盹的雄狮,“是你啊。好像叫昆廷?” 昆廷礼节性地点头。而锡林向雷欧行礼后,便爬回昆廷身边,得到允许后用牙齿把红绳塞回自己的乳缝里,重新捧起还有点温热的奶瓶子。 雷欧嗤笑了声,“够贱。” 他踩过尸体靠近昆廷。雷欧身上到处都残留着污渍,看了眼昆廷的白袍,结实的胳臂一把搭住他的肩,但没有把脏兮兮的衣服贴上去。 雷欧像搂住个小弟一般,口吻随意地邀请,“虽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但揍完人饿了,一起去吃个宵夜?” 昆廷不喜被人随意触碰,小幅度地摆脱他的臂弯,“好啊。” 小镇魂使拉着他的大狗狗跟上。 雷欧多看了劳鲁岛的教官长两眼,笑了声,“呵,残缺品。”话里没什麽善意,但也没释放过多恶意。 昆廷没对这句刺耳了点的揶揄作出什麽反应。 “狄朱诺怎麽样?我听说当初虽然是分开册封,但你们之后也有接触。” “就是编到同一个老师,教我们关于“旅行”的东西,他妈的闷得人发慌,那个老东西教书比教官长还要命。”雷欧毫不遮掩对王将阁下的不尊重,出于保密性质,镇魂官和战士在外都会用“旅行”代称逆行之旅。 “不过狄家那小少爷没来上课。” “为什麽?” “身体弱呗。” “狄大人虽然勉强转化成功,但力量一直不稳定,一直在军部接受单独训练。”褐毛军犬爬在后面补充,其间不少流氓和色鬼边啐口水,边嘲笑着对他伸手,都被锡林用神格之力逼退了。 “啊啊啊呀……!” 神格之力又一次凶悍横街巷,被硬生生撞得内出血的醉鬼一摇一晃地滚了。 昆廷转头看着“可怜兮兮”地捧住奶汁,“眼泪汪汪”的仰望自己的乖巧大军犬,金眸月牙弯弯,伸手抚摸狗狗头上的银毛。 “好乖~” 雷欧:“狗粮吼吼吼吼……(〝▼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