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下)冰火,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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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已烧了小半,烛泪滴答落在卢斯卡残废的两腿上,紧致的屁股烫得殷红如血。奴隶双目紧闭,沉沉喘息,昆廷把冰块取来,贴在火热的股沟上,同时发现件好玩的玩儿,“原来你右边的屁股上有颗痣,你知道吗?” “啊哈……”卢斯卡只顾得本能地收缩穴口,想要逃离,又想被填满,什么也回答不上来。 霎时间,原来漆黑平常的束带配合立体投影,转化成东垣旧民盟婚时用的红绸,高吊的前庭如闺女守贞的证明,躺在囍被上展开身体,待夫君解下红绸结,玩弄破处。 但卢斯卡早已不纯洁,仍处女膜已捅穿,菊穴口被斗场的犬主们抽烂了数千次,这种宛如检验玉体的尊贵时刻对斗犬来说便是羞辱。捆住前端的红绳渗出晶露,媚肉羞涩地龟缩回穴缝里,那颗小黑痣随着火红的肉团沉甸甸地动来动去,动来动去…… 室内灯霞飞红,艳若囍绸,担当夫君角色的昆廷难得温情地把冰块倒进袋子里,放在烫得快要烧坏的淫贱妾奴肚上,待熔化了,冰水便如合欢被般盖着“她”…… “说吧,你为什么会沦为斗场的狗?” 盖过合欢被,却仍未奉茶,昆廷笑着摇头,转身悠悠沏东垣名茶,注进数年前拍卖得来的紫砂茶壶,汩汩水声,袅袅清烟,茶香与妾奴的体香氤氲窄室。 “我……”悬吊的玉茎和囊袋本就摇摇欲坠,快要撕裂,沉甸甸的冰块压下,把卢斯卡的话音也压得孱弱,“我原来是一位镇魂使大人身边的战士……两年前,我们遇险,那位大人的骑士身亡,他悲恸过度……” 昆廷把泡好的第一道茶慢悠悠地倒在卢斯卡的朱果上,溢出滚水淌过脆弱的凸点,流到压着腹腔的冰袋,冰火两重天的初体验让卢斯卡尖叫,“……啊!” 火辣的印痕清晰浮起来,卢斯卡心底的惶恐反而激得身下的狗棍子愈发膨胀,茶一直在不远烧着,他听见茶汤在壶里敲撞的水声,昆廷轻声说:“继续。” “他、他觉得是我不够强拖累他的骑士……就把我偷偷卖到斗场,还出手干涉军方的审查,将我的档案写成任务期间失踪……下落、下落不明呃啊啊!” 卢斯卡的声音倏地高亢,超过九十度的热水浇在已射过一次的紫黑性器上,沿着睾丸淋漓而下,热辣地亲吻刚被冰块侍候过的股沟! 冰火相交折磨得卢斯卡的身体簌簌颤抖,剧变的温度刺激撩得斗犬的狗屌更硬更长,把绑住通道的红绳死结挤得愈来愈紧,只移下红豆大的龟头露出来,可怜巴巴地吸吮着,犹如夫主对不守妇道的淫荡妾奴的惩戒。 “他抛弃了我……啊哈、一弃就是两年!他一直报复般默默看着我像狗一样给人++凌虐!他他妈的很兴奋,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他射了,他对着我笑……” 兰德…… 血气弥漫的斗场上,有金发的男人在笑,是兰德…… 他认得兰德那对杏仁状的蓝眼睛,那个客人是兰德…… 视觉在斗殴中飞旋,凌乱切割,喝采起伏的人群都是兰德,兰德,兰德…… 他在,他一直想操自己。 卢斯卡又哭又笑,癫癫地吼道:“哈哈哈哈……守卫军的人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可是他们也觉得我太弱了,害死兰德的骑士!哈哈他们都讨厌我!不当我是同伴……任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昆廷手势极稳,优雅地往茶壶里注第二道茶,浇在被蓝冰袋盖着的腰眼上。冰块“咣当”一声,碰撞碎了,化开的冷水冻得那块红印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来找过你吗?” 茶汤又一次洒落,这次浇落颤巍巍的腿根上。卢斯卡的乳珠被茶烫得红肿激凸,连双乳也跟着肿胀,胸肌以下却是寒彻骨的冰被子,冰水浸润腹肌,唤醒那些甚少活跃的隐藏腺体,淅沥的凉气和汩汩茶汤彷佛在奴隶脑里漾成湖泊…… 勒得变形的下体也有烫过的水痕,流过屁眼和腰椎,滴在鲜红蜡油重重迭迭的内摺小腿上。屁股被烛火烤了这么久,能拿去吃了……被夹在冰寒和火热之中进退维谷的卢斯卡胡乱地想。 “来找我……?” 又一粒冰块从掏去皮肉的颈椎冻至腰眼,没入屁股的缝沟,尖锐的温度变化让卢斯卡不堪重负般躬起身来,“啊啊啊……!” 灰白的眼睛透出无尽漆黑,躬起的上身如要反击的斗犬,疯狂而凌乱的压迫感欺近昆廷,“怎么没有?我妈妈四出打听,千辛万苦才在斗场找到我……” 他扬起巨大的嘲笑,头探近昆廷,像认气味的狗,一字一句嘶哑道:“她找到我,看到我被迫做那些不堪至极的事……然、后、疯、了。” “整整两年!没有人来救我!所有人都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他们都想我死!他们都想!” 捕捉到异常激动的脑电波和神格之力,颈后的机械翼传输出庞大的数据,卢斯卡身上的电子光纹倏地激活,灰色卷毛炸开来,身躯银白,蓝光大盛,与集中在下体缠结的红绸相映成趣。 把高杀伤力浓缩在一起的电波轻易割断红绸,卢斯卡像具把西垣的技术和东垣的风俗结合的性玩偶,骤然失去摆布地重重跌回床上。他故不上长时间悬吊的下体的剧痛反馈,可怜地扭动身体,挣扎靠近昆廷,流着泪,宛如血泣,字字悲恸。 “没有人爱我……我什么都没做错啊……” 过了许久,卢斯卡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嘶哑地开口:“锡林……是那个东垣将领锡林吗?” “嗯。”昆廷背对着他,收拾冰块和茶具,声音听不出情绪。 “让我见见他。”他哀求。 “可以。” 卢斯卡收缩多时的菊穴终于喷出浓浓肠液,正正浇在蜡烛上面,豆大的脆弱烛火终于被淋熄。 昆廷转过身,把遥控器关掉,所有春色红光,囍被红绸顿时消失,唯有床还是乱的,割得支离破碎的漆黑束带落在旁边。 昆廷欺身倾前,指肚抹去卢斯卡眼角的泪渍,先前锡林拿得西垣守卫军的许可令,调出来给他看的,战士卢斯卡.泰伦的真实档案清晰地印在脑海。 他得到证实,金眸如冰冷的果实,毫无变熟软化的迹象,轻哂。 “你装可怜,装得真像。” ? 快一个小时后,卢斯卡体内的改造品尝活跃起来。 没有鞭子,没有冰火折磨,肠道便咕噜咕噜地冒起润滑液,更要命的是,这款“mahanon”,欲望,改造方案喷出的润滑液使人酥痒至极,必须有东西插入才能至痒,不论是雄根、拳头、还是异物,使残忍的插入和侵犯逐渐变如海洛因般令人上瘾,无法抽身…… 欲望之水又称生命水,使肠道湿润紧致,洗涤得如处男般,润滑液呈类似精液的乳白状,一阵阵荷尔蒙靡气从紧窒的洞口从扑出。经过穴口挤压浓缩,那靡气便显湿热而黏稠…… 卢斯卡难受万分地绑在床上,双手死死抠紧床头,脚趾绷紧卷缩得发白,脑袋如被蚁咬般安静不下来,扭来扭去,双眼紧闭,脸上绯红成潮,滚烫的热汗全蹭在床上。 “哈啊……呼……”低哑的连绵呻吟从乾燥绯红的唇片中淌出,“操……我……” 卢斯卡迷离地睁开眼,看着昆廷朦胧的轮廓,“操我……” 这++该死的性冷淡!刚才的调教里竟然完全没有碰过后庭,害得现在%¥?####!!! 卢斯卡在心底骂翻了天。 不得回应,咬唇死静地在床上独自煎熬了这么久的小疯批终于爆发,沙哑冷笑,“那帮变态可是把我体内的水吹嘘成神只赐予的圣啊,镇魂使大人不进来尝一尝吗?” “难不成还是个初?不对啊,你身上++有锡林将领的味道。” 大汗淋漓的奴隶在床上呲牙,用力收缩肛门,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记忆中被侵犯撕裂的惨痛滋味此刻便如甘露般叫他渴求。 “哈、哈啊、哈……你他妈的赶紧上!”他体内的灼热折磨无以复加。 昆廷拉出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看书,抬眸,还是那句话:“不是你赶着上来求我,我就会要的。” 片刻后,他才走近,温暖的掌心压着卢斯卡的胸膛,“比起全身改造的奴隶,我还是更喜欢享用自然的战士。” 卢斯卡眼里的灼热来不及转换成嘲讽,就闻到一阵南瓜的甜香,怔怔地望着捧起粥喂到他嘴里的镇魂使。 “把粥吃完。”昆廷的清冷眉眼似没有半分动容,动作却轻柔。 “为什么?” 失去红艳的夜光灯,卢斯卡本便偏白的躯体更显灰白,如劣质的骨瓷,静待被丢弃那天,但他的瞎眼仍是疯癫而倔强的。 这个恒星上,没有人能使战士倔服,哪怕是双腿残疾的战士。 昆廷把橘黄暖色的南瓜粥喂到奴隶嘴里,“因为镇魂官的惩罚,和性虐,是不同的。” --在这个恒星上,战士只会为镇魂官臣服。 【彩蛋:雷凌cp·直到成为骑士之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