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说到就要做到/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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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说到做到,说现在开始两人便回了祁珩的公寓,刚关上门阮钰就被祁珩抱到了床上。 祁珩的吻从阮钰的额头一路向下,在行至粉嫩的唇上时停留,祁珩记着他尚未恢复的身体,沉声问他:“还疼吗?” “不疼。”阮钰回答得很快,像怕他反悔似得,手臂已经圈着祁珩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两人唇齿碰到一块,彼此的身体都像着了火。 对比阮钰的急色,祁珩则是在强装镇定。他任阮钰吻他,去解他衣扣,去诱惑他。他想看阮钰需要他的样子,他的Omega究竟藏了什么样的心事,为什么吻着他,眼泪却不停的掉…… 祁珩忍不住叹息一声,附身吮掉阮钰眼角的泪痕。 “阮阮……”祁珩突然在他耳边叫他。 阮钰闻言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祁珩,“你……在叫我?” 祁珩轻笑出声,“不然呢,这床上除了你,我还能叫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阮钰无措的不敢看祁珩的脸,不是不能叫他,只是……只是这样的称谓的太过亲昵,从小到大,从没人这么叫过他。 “那你是什么意思?”祁珩趁势咬了一口阮钰白白嫩嫩的耳垂。 阮钰吃痛叫了一声,而后别开脑袋,软声道:“没什么意思……” “撒谎精。”祁珩反驳,同时埋首在阮钰颈项,贪婪的汲取那馥郁的栀子花香。 阮钰下意识想咬唇,结果被祁珩先一口咬住了脖子。 “疼……”被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阮钰下意识用手推他,结果推着推着,祁珩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Alpha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Omega腰侧的肌肤,阮钰觉得痒,身子微微往旁边挪了一些,祁珩以为他在躲,另一只手便握着他的双手腕固定在了头顶上。 “学不乖。”祁珩说他,“别总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这句话刺激到了阮钰什么,只见他眼眶又泛红,粉唇抿得紧紧的,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祁珩心下一慌,解释道:“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关心你。” 为什么?阮钰想问,为什么关心他?又为什么怕他伤害自己?他期盼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关心意味着对方不是对自己没感觉,可他又觉得凭什么?他这样的人,理应不会有人喜欢的。 他的内心矛盾极了,他总在问自己为什么。他想到从前发病的无数个不眠夜里,他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他为什么活着,他为什么还不死,他为什么不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下地狱?而每每这时,祁珩的样貌便会窜进他的脑海,制止他一切极端的行为。 他的脑海里住着一个‘他’,他幻想出来的‘他’,‘他’告诉阮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因为祁珩。 可男人却说他不配得到爱。 他的脑子逐渐混乱,思维像一团交错的线,他握着线的一头,到底哪一根才能通到底?他不知道…… 阮钰不会表达,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和心意,他只能无声的回吻祁珩,用自己残破的身体,缠着他,包裹他,接纳他。 在短暂的伤感后,阮钰变得很主动,就和两人之前的性爱一样,他半是羞涩半是大胆的敞露自己,明明什么也不会,却还是乖顺的分开双腿,装作自己很会的样子,清纯又妩媚的引诱着祁珩。 阮钰微卷的黑长发铺在枕上,衬得他的肤色更是白皙,秀气小脸微红,妖冶艳丽,平日里看似清冷的Omega,情动时有别样的风情。 真是要命。 祁珩像剥虾一样,一件一件褪去阮钰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两人彻底赤裸,隐秘部位毫无阻隔的贴近。 也不知道是谁的体温更高一些,两人都有短暂的颤栗感。绵软的穴口的触碰到灼热的性器,于是湿了的更湿,硕大也变得越发坚硬。 阮钰嘤咛一声,凭着本能,四肢缠上了祁珩的身体。肌肤相贴的感觉好的过分,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每一寸的皮肤都像是有自主的意识,贪婪的贴紧祁珩。 就像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不紧紧抱着祁珩的话,下一秒就会因为应激反应而死去。 祁珩的感受不比阮钰浅到哪去,Alpha重欲,基于AO相互吸引的本能,尤其还是自己的Omega,在床上与阮钰坦诚相对的时候,祁珩的理智薄弱得可怜,他的呼吸越渐粗重灼热,游离在阮钰的身体各处,在美妙的肉体上,在尚未消退的爱痕间留下新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个前戏进行得冗长又细致,阮钰软绵绵的仰躺在床上,柔美修长的双腿早就失了盘踞的气力滑落至祁珩腰侧,往下看,就看到他可圆润可爱的脚趾蜷得紧紧的。祁珩抬起阮钰的一条腿压至他胸口,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适后,手指便顺着他大开的股间刺进了艳红的穴口里。 “唔——”阮钰弓腰挺胸,异物的入侵让他忍不住呻吟,只感受到那手指越进越深,在敏感的甬道里捻压逗弄,忽碰到一处高热凸起,阮钰的呻吟便变得尖锐急促。他腰肢抖得厉害,双腿呈一字岔开,臀部颤动得都离开了床面。 “别总是……弄那里……唔嗯……受不了……”因双手被禁锢着,阮钰没法多做抵抗,前列腺快感太甚,他忍耐不了多久就射得一塌糊涂了。 “啊啊……射了……射了别再摸了……” 祁珩没理会阮钰的求饶,反而趁他高潮之际,又往紧窄的穴内塞入第二指,阮钰失神的“呃”了一声,终究是快感战胜了不适,两根手指的存在感弱了许多。 可紧接着第三根手指刺入,撕裂感袭来,阮钰摇头小声说着“好涨”,这猫叫一样的抗拒怎么听都像是在勾引。 祁珩松开握着他双腕的手,附身一边用手指操他的穴,一边吃他娇小的奶子。 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舔弄戳刺,阮钰被刺激得眼泪口水直流。身体深处的媚肉开始发痒,逐渐不甘心手指只在浅处的抽插。阮钰摆动胯部,想自己吞下那几根修长的手指,却被祁珩发现他的意图,坏心眼的在他臀部拉近的时候往后退。 ‘吃’不到想要的东西,阮钰很是着急。他满脸绯色,声娇气喘的朝祁珩埋怨道:“再里面一点……唔嗯……” 祁珩有心逗弄他,他越是要的越是不给,阮钰脑子混沌,压根感受不出祁珩此番恶劣的行径,他只知道自己难受,而对方没有好好安抚他,于是他委屈、焦虑,哭声渐渐变了调。 祁珩很快反应过来,微微叹息后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栀子花的香气落入清冽的泉水中温柔包裹,阮钰被安抚后情绪渐缓,边哭边伸手索要抱抱,祁珩看他黏人的样子,怜爱的把他抱起圈在自己怀里。 “黏人。”祁珩吻去阮钰的眼泪,忽有一瞬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阮钰窝在祁珩怀里,眼泪蹭了祁珩满脖子,温热的唇擦过敏感的皮肤,祁珩下腹一紧,立即想要进入到某个温软的巢穴里好好发泄一番。 于是他双手沿着阮钰光滑的脊背向下摸索,一路摸至股缝那张红艳的小嘴。两只手没有章法的抠挖按压那处,阮钰受不得这种刺激,气喘吁吁的咬住了祁珩的锁骨。 “嘶……”祁珩吃痛应了一声,但也没逃离,随着阮钰咬他。 “这里有人碰过吗?”祁珩侧头吻上阮钰的发顶,声音不温不火的问他。这个问题之前他在床上的时候也问过一次,只是那时候阮钰避开了。但这一次,他不会放过他了。 阮钰咬着祁珩的锁骨,闻言闷声摇了摇头。 “所以我是第一个?”祁珩问。 阮钰点头,只是这回多了些慌乱的意味,因为祁珩左右两只手各有一根手指插进了穴口,并且还时不时往反方向拉开。娇嫩的入口受到张力而被迫拉伸成恐怖的细长型的椭圆形状。 阮钰不得不松开嘴求饶:“别——” “嗯?怎么?”祁珩装傻,手指在湿热软嫩的蜜穴里玩得不亦乐乎。 “好像……要裂开了……” 说来也奇怪,被殴打虐待时阮钰不觉得有多恐惧,毕竟习惯了;腺体被破坏面临死亡时也没觉得多害怕,反正那个时候自己也不太想活了。 然而现在祁珩只是插了两根手指在他体内,一没虐待他,二没伤害他,他竟从心底产生了一丝丝的恐惧,居然害怕底下那张小孔会被对方玩到撕裂。 “没裂。”祁珩一边说,一边把下巴搭在阮钰的肩头,他眼皮微垂,注视着两瓣臀峰间自己作乱的手指是否真的失了分寸。但看拉扯的距离还没有自己性器的粗度时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你这里很有弹性,再多的东西都吃得下。” 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阮钰猛得摇头,双手紧紧攀附着祁珩结实的后背,喘声道:“不行的,太多了……” 话音刚落,阮钰就感到身体里头塞进了更多的手指,好像是四根,又好像祁珩两只手全进去了一样,涨得他难受极了,下半身被人用力拉开,撕裂感异常明显。 “唔——”阮钰再一次咬住祁珩,因疼痛泛起的眼泪簌簌落下,沿着嘴角混入口腔,又咸又涩。 就和他的心情一样。 床上的Alpha似乎都一个德行,把Omega欺负得猛掉眼泪才有收敛的迹象。 祁珩手指玩够了,就把阮钰平放到床上,然后俯身浅啄他红润的唇瓣。吻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他,“这呢?我也是第一个吗?” 阮钰此刻已经被祁珩吻得双眸湿润,他半阖着眼睑,眼神因为和喜欢的人接吻而变得飘忽。 阮钰勉强回神,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轻轻抚过祁珩的眉眼,而后软声道:“是,你是我第一个Alpha……”说完,阮钰也回问了祁珩同一个问题。 “那你呢?我是你第一个Omega吗?” 可当他问完这个问题,他就觉得自己在犯蠢,祁珩和他不一样,他没办法接受除了祁珩以外的人,自然也没法和他人发展别的关系。但祁珩是个正常的Alpha,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欲望需要发泄。祁珩这般身份地位的天之骄子,勾勾手指多的是人前仆后继,所以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阮钰多少有些失落。 情和爱是不一样的。 你可以和无数人发展一段情,但你只能爱一个人,而爱又包揽了许多,其中占有欲是‘我爱你’这件事里最明显的表现。 祁珩可以和他做爱,也可以和其他的任何人做。 但他只能和他,只能接受他。 任何人都不行。 然而就在阮钰胡思乱想之际,祁珩分开了他的双腿,在他脖子上慢条斯理的舔吮,直舔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当粗硕的龟头毫无征兆的刺入软红的穴口,身体被比手指还粗还热的巨物撑开,阮钰禁不住抓紧床单难耐的呼气,结果下一秒额头上就被温润的触感碰了一下,阮钰秀眉微簇,双眸水润的望着祁珩。就见对方眼眸深邃,温柔的注视着他。 被他这样的眼神吸引,阮钰思绪越发的混乱,他似乎出现了幻听,因为他听到祁珩很郑重很真诚的声音。 “我也是。” “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