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荡妇之心/邀请弟弟3P/诱惑弟弟说骚话求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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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勒讨厌意大利面,喜欢海鲜芝士焗饭。 他吃芝士的样子活像个婊子,起司被拉出长长的乳白色线条,再由丁香色的小舌卷入口腔。辛德勒吞咽的模样让我想射在他的喉咙里。 “伦敦真可怕。”他百无聊赖地点评,“我从没见过这么阴沉的地方。” “你会习惯的。”我换了个姿势欣赏他令人惊叹的美丽瞳仁,“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喜欢这里。” “哥哥,我才不相信你会喜欢这种地方,灰暗潮湿,就像下等妓院的后花园。” 辛德勒刻薄地笑,眼睛里闪烁着粼粼波光,最晴朗的海岸线也没有这样的好景致。 我蠢蠢欲动,想摸一摸他雪白的后颈,在这种情形下,我的动作不算僭越。只要伪装得当,那就是友善的哥哥的正常亲昵。 令我恼火的是,一条不识趣的母狗走了过来。 她喷着婊子专用香水,香奈儿5号,自以为楚楚动人地撩动着稀疏的蜷发,实际上只是在卖弄风骚。 “我想我在哪见过你。”她一面说着陈词滥调,一面刻意眯起纵欲的眼睛。该死的,她身上的气味真刺鼻。 “也许哪天有时间,你可以约我喝一杯。”她递给我一张卡片,“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我的荣幸。” 我强忍着不耐将她打发走,现在已经失去了抚摸辛德勒的最佳时机。 他看起来有些沮丧。 “你喜欢她吗?”我不动声色地问。 “不,怎么会……” “你曾说你喜欢成熟稳重的类型。”我微笑着盯着他微张的嘴唇,那种天真的淫荡令我下腹冒火。 他脸红了,想转移话题:“这里的披萨真好吃。” “要不要一起?” 我淡然的邀请似乎把可爱的小处男吓着了,他结结巴巴地问:“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不,不必了。”他立刻说,像是在极力丢开一个定时炸弹。 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我的小宝贝。 “欢迎来到下等妓院的后花园。”我摇晃着杯中的威士忌,“英国之都,伦敦。” 周六原本是派对举办日,但这周我不打算浪费与辛德勒宝贵的独处时间。 作为一个性爱大师,我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药剂。这得益于我的朋友亨利,他是个化学家,白天衣冠楚楚地参加科学研讨会,晚上用致幻剂让人欲仙欲死。这并不冲突,每个人都有欲望,每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禽兽。 从亨利那里,我得到不少好东西。譬如“春眠”,譬如“潮汐”。 这些药都有好听的名字,因为亨利喜欢文学。而我是实用派,“潮汐”是一种特殊的催情药,它能够无限放大人的欲望以及感官,所以我给它取名“荡妇之心”。 “荡妇之心”无色无味,溶解在温热的牛奶中。我将玻璃杯递给辛德勒,他无知无觉地一饮而尽,上唇蒙上一层白霜。 天知道我有多想把他压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狠命操弄,然而我只是温柔体贴地用指腹擦去那道白痕。 “好喝吗?”我轻声问。 他瑟缩了一下,明亮的眼睛凝视着我,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下次我要往他的牛奶里射精,我说到做到。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我抚摸着他的手臂,像普通的哥哥关切弟弟一样。 辛德勒后退一步,“热。” 我握住他的手,“你的手很凉。”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睛,“raite pas e un enfant(法文:别把我当小孩子).” 我笑了笑,想摸摸他的头发,他皱着眉避开了。 喝下放了催情药的牛奶,辛德勒脸上泛起轻微的红潮,我知道他的身体里正在酝酿着怎样的风暴。情潮会一点一点吞噬他,让他丧失理智,无法抑制地想象被人肏干的场景。 而我当然要扮演正人君子的角色,有什么戏剧能比观赏辛德勒在我身旁强忍无法启齿的欲望更为精彩? 他一定会以为一切都是他的错,竟然对严肃正经的哥哥产生不该有的情欲。说不定他会因此陷入深深的自责,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 但是催情药可不会轻易放过你,我的辛德勒,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步一步堕入深渊的。 我邀请他到视听室与我一起看一部旧电影。他似乎想要拒绝,但我言辞恳切,他只得答应下来。 在黑暗的影音室中,我们钻入同一个被窝。我提前准备了香薰,以便能在微弱的烛火下欣赏我的猎物。 他比我小半个头,肩不宽,我的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肩上,像搂着情人。 在看电影的过程中,我几次不经意地让呼吸拂过他的耳后,那里已经红透了,像一颗晶莹的玛瑙。 这部电影的后半段,有整整持续15分钟的情色镜头。 辛德勒刻意压制着呼吸,我假装没有闻到他的淫水气味。他几次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溢散出勾人的低吟,随即惊恐万状地观察我的反应。 我只是低下头,差三五公分就能吻上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辛德勒?” “没有。”他连忙摇头。 可惜他现在的声音就像一只正在被人轮奸的海妖。我真该准备一面镜子让他瞧瞧自己的模样,伦敦最淫荡的妓女也做不出这样的表情。 每当他望向我,我知道那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求你肏我,哥哥,求求你。” 我听见了他内心的祈求,但我可不是那种急于捕猎的新手。让小鹿在陷阱里多挣扎一会儿,日后享用起来才会格外美味。 电影快结束时,我装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辛德勒低声呼唤我的名字,但我只是平缓自然地呼吸着,仿佛永远不会醒来。 少年掀开薄毯,一股浓烈的欲液味道席卷了整个房间。 用药后一个半小时,现在正是药效最为强劲的时候,即便是最最细微的摩擦,也能令他癫狂错乱,丧失神志。 “哥哥,我好难受。”他带着哭腔说,一面跨坐在我的右腿上,用娇软的嫩屁股摩挲我。我的睡裤很快就变得水迹斑斑。 这个小淫娃。 我恶意地抬起腿,撞向他的阴囊。辛德勒吓了一跳,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啊——” 他趴在我身上久久不敢继续动作,见我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才放心地继续在我腿上自慰。 “哥哥真坏。”辛德勒喘息着控诉,“你一定是故意的。” 仅仅是蹭着我的腿,他就射了出来,这具身体比我想象得还要淫荡。 “不够……还不够……”他焦灼地爬跪在我双腿中央,像条母狗一般扭动着屁股,“想被哥哥塞满……” 他扯下我的睡裤,早已肿胀不堪的巨物跳了出来,他迷醉地用脸颊来回蹭着我的肉茎,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哥哥好大……辛德勒真想……” 他持续不断地呢喃着,令我不禁感慨这一次亨利的催情药效果实在好得有点过分了。 我半睁着眼睛,愉悦地观赏着辛德勒微微泛红的完美躯体,他正痴痴地望着我胯下的魔棒,仿佛那是一件能让他升入天堂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