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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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与自己的距离超不过三厘米,却还有进一步逼近的打算。 “小林哥……小林哥……”彭佑禹的声音压的很低很弱,双手攀上了林津明的肩膀,颤抖的手指几乎要将西装揉皱了抓碎了。一呼一吸之间钩扯出的千万上亿信息素分子,嚣张地与林津明脸颊上微不可视的细毛缱绻着,麻痹着林津明的理智。 林津明羞耻地难以忍受,便偏过头去,止不住的颤抖。 “不要躲,不想你躲。” 怎么能不躲,越过安全距离的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接吻。 “难受……” 彭佑禹的咽喉干的不像话,他近乎呜咽地祈求着,表情委屈几乎要滴下泪来,双眼却弥漫着愈烧愈烈的野火。 彭佑禹的大脑爬满了性欲,他一下又一下轻咬着林津明的耳廓,含糊不清,“可以给我开门吗?”他温柔地说着,大腿却挤进林津明的腿间作祟,前前后后地摩擦,残忍地唤醒林津明最不堪的欲望,让他的高翘的某处求饶着淌出液体。 “不行…嗯你…呃…快去打针…”林津明抓住门把手,试图摸索着拔下门上的钥匙。他的衬衫因拉伸动作紧绷,勾勒出肉感饱满、形状姣好的胸部,他却因此遭了毒手。 “啊…啊……”林津明弓身躲避。 对方的手捏着自己的胸部,还用齐短的指甲隔着衣物刮蹭着乳头,每当触碰到这个危险地带,林津明的身体就轻弹一下。 “不行唔……” 彭佑禹吻上去,舌尖细细地勾引着林津明的舌根,吞咽他所有的反抗。他耐心地牵过林津明的指尖,引导他转动钥匙。 公寓的门打开了。 在相对封闭的空间里,Alpha的信息素变得不可遏止,涨潮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开来。大脑中仅能思考的一角叫嚣着提醒林津明远离这个情潮初涌、失去控制的Alpha,他扭动着,在挣扎中褪去了西装外套才勉强逃离了彭佑禹的桎梏。 “哥……”彭佑禹由于受力踉跄了几下。 林津明晃着身子,他感到熏热,情热烧的他双目几欲失去功能,桌椅板凳电视衣架像是要在视野中融化。终于,他凭着肌肉记忆摔进房间,颤颤巍巍地将门反锁住。 情况太不妙了…… 他整个身子靠在门板上,渐渐滑落,最终瘫坐在地上。房间里清冽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肺腔,使他清醒了一些。 叩、叩、 彭佑禹蹲坐在地上,轻轻挥动指节敲了敲门,说:“小林哥…我……不舒服……”他喘息地很重,让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林津明红了耳朵。 他对彭佑禹不是没有感觉,内心却只敢停留在仅仅有感觉的阶段。彭佑禹是自己委托人的弟弟,是十九岁处于花季的学生,他成绩优异、与人和善,是自己应当照顾的后辈。他不能在后辈第一次懵懂发情时趁人之危。 他不能对不起彭佑禹。 林津明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冷静的去与他对话,道:“呃,彭佑禹,现在的你很不清醒……我也是…你乖乖待着…我叫医生来……”“我没有……” 彭佑禹紧紧地把头埋在西装里,声音闷闷的,“我没有……” 林津明从兜中掏出手机,指尖颤抖,一顿一顿地点触着数字号码。 “去卫生间洗把脸…你还不太清醒……”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在身体上留下你的标记……”彭佑禹的声音很不稳定。 嘟嘟—— 信号音在两处空间规律地响着,林津明睁大了双眼,嘴唇分分合合,顿时失语。 他很确定他的心脏在狂跳。 “我讨厌你的老板……我讨厌你的同事……我想被你标记……让他们都知道我属于你……离你远远的…连我的姐姐也不行……”彭佑禹像是干涸车辙里的鱼,深深地渴望着Omega的信息素安慰。然而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上渗透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杯水车薪。 “哔——你好,这里是xx诊所……” “小林…求求你……” “……不好意思,打错了。” 可能是汩汩涌进的香草味信息素抽离了他的理智,也可能是自己终于服从本能,也可能仅仅是夜晚太容易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他打开门,看着蜷坐在地板上的可怜的Alpha,叹了口气,“只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