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你当我是嫖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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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12月以后,室外越来越冷,闻语便很少外出去店里买咖啡,更不会为了做爱特意跑去炮友家——他只会叫炮友来自己家。 一开始,沈安时并不愿意去闻语家,此前三两天就会见次面、一周至少要滚一次床单的两个人,因此有将近一周没过见面;后来,一方面是因为闻语的苦苦哀求,另一方面是他自己也架不住地想念,于是沈安时借坡下驴,不再犯倔,终于敲响了闻语家的房门。一个再再而三,渐渐地,沈安时便没有了负担,去得也就更从容了。 不仅是沈安时,连招呼人到自己家的闻语也不再局促。最初他还会扮好女装接待沈安时;沈安时来过几次后,闻语连胡子都懒得刮了,把客人请进屋之后也不着急办事,而是坐回到电脑前,继续画自己的画。 沈安时也不催促,或站在闻语身后看着他画画,或躺在床上玩自己的手机;实在闲得没事了,就起来收拾屋子——闻语家并不算乱,但是和整洁也没有什么关系,究其原因还是东西太多。与沈安时空荡荡的宾馆式的家不同,闻语的家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不仅让人产生归属感,也彰显了房屋主人对活着本身的热爱。 看着沈安时如田螺姑娘一般收拾他的房间,不仅扫地、叠被子,甚至还替他收拢义乳和胸罩,脸上没有露出鄙夷或是厌恶,有的只是一点点地羞赧和极其多地慎重,闻语不禁感慨道:“你贤惠得让人想娶回家当老婆。” 沈安时只当对方是在玩笑,自然也是玩笑着回道:“娶妻挑费太大,你还不如花钱请我当保洁呢。” 或许是与沈安时接触久了,闻语不知何时也染上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毛病,且思维跳跃幅度太大,经常会让节奏稳健的对话突然变成劈叉,离谱得使人蛋疼。比如此刻他的回答:“你当我是嫖客啊?” 大多数时候,沈安时并不能理清闻语的逻辑,面对怪诞不经的炮友,他也只好见机行事,最基本的原则就是顺着对方的口风继续说下去:“可我不当鸭子。” 比起逼迫对方谈自己不想谈的隐私,闻语更喜欢像现在这样与沈安时你来我往地逗闷子:“那你来我家干嘛?”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沈安时腹诽。他因轻松的氛围而卸下了防备,站在原地,泰然自若地玩笑道:“那我走好了。” “哪有让你白干活的道理?” 沈安时这才恍然大悟,理清了闻语的逻辑,不禁调笑道:“你不当嫖客,还要给我钱?” “不给你钱。”坐在电脑椅上的闻语撩起身上女士睡袍的下摆,露出“挂空挡”的下体,“给你肏。” 这才是沈安时来此的主要目的,可真的回归主题了,他却一点也不着急。 “你先扮上女装的。”沈安时说。 闻语看着沈安时,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不用。” “我怕你没感觉。” “我怕你硬不起来。” 闻语说这话就是在扯淡了。他之前穿着女装挨过沈安时好几次的肏,甚至因为高兴,还用假胸给沈安时进行过乳交。 沈安时没有言语,只是安静地站在床边,觑着自慰的闻语,任由勃起的阴茎顶起了裤裆,也不愿走上前,脱了裤子将其送入闻语的体内。 “好吧,我承认,”在这场短暂的对峙中,闻语率先投向,他起身走向沈安时,将人扑倒在床上,而后亲昵地认错道,“我骗了你。其实我不穿女装也能做,义乳也不是不能摸,感觉差不了多少,不过是心情上的问题。” 沈安时没有责备,只是再次嘱咐道:“去扮上女装吧。” “生气了?”闻语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 “那就这样做吧,”闻语用自己未着片缕的下体磨蹭沈安时的裆部,“你不也硬了吗?” 沈安时没有同意,而是用手托起闻语扭动的腰胯;闻语不解道:“不是说没生气吗,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牛仔裤太硬,”沈安时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别把你磨破了皮。” 在侵入闻语之前,沈安时最后一次问他:“你确定要这样做?” 闻语一屁股坐下去,用行动代替言语,然后边上下浮动身体,边问沈安时:“你干嘛坚持要我扮女装?不会是喜欢上了肏女装的我,不穿女装了你反而不习惯吧?” “没有,”沈安时说,“我只是希望你也是舒服的。” 闻语当然舒服,不论身体还是心灵,都从未如此痛快过。他停下来,笑着问了一个憋了许久的问题:“你当初怎么看出我是男人的?因为喉结吗?可我喉结不明显啊。” 性事被迫暂停,快感被对方掌控,沈安时并非有意敷衍,而是他真的讲不清其中的原由,于是反问道:“那你当初怎么看出我是同的?” 闻语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善于胡搅蛮缠和胡说八道,所以厚颜无耻地讲着骚话:“我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就在勾引我,好像在说‘哥哥快来上我啊’,所以我知道:你对女人没兴趣。” 沈安时扣住闻语的大腿,猛地向上顶胯,重新找回了主导权,得意笑道:“这就是你说的上法?” “怎么上不重要,你舒服就行。”闻语弯下腰,趴在沈安时的身上,伏在他耳边轻语,“你舒不舒服?” 沈安时不喜欢耍嘴皮子,他只是翻过来将闻语压在身下,一言不发地顶着胯,用闻语的呻吟和两个人的高潮射精来作答。